一趟舟车劳顿回到郑州,今天趁着阳光正好,和爸妈回到以前住的老房子附近转转。17年搬离后居然再也没回去过,小区也大变样。院子里再也没了打牌的老人,他们先后离开了。破旧的车棚也被拆除,停满了现代的汽车。无花果树没了,后墙的猫洞也没了,鸡棚和香椿树没了,红砖旧瓦被粉饰一新。前院的楼房被拆了,大面积的阳光得以照进客厅,挖土机扬起的烟尘模糊着窗户的轮廓。小区附近的地皮被炒得火热,高楼林立而起,只有这座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老院静默在角落。忘记了最后一次离开这里是什么时候,依稀记得我抱着被子从这里搬家时,被院里老人叫住过,问我去哪。可我却匆匆离开,甚至没有回头多看一眼。
哎,有多少离别,来不及说再见。

没走过山路,就不知道走山路的那种辛苦和累。

有句成话说得比较恰当:望山跑死马,望屋走到哭,这种眼看很近,但其实还要花很多的时间,去走很远路的山格,这种感觉只有走过山路才能体会。

近日,四川巴中市一名女子要去杨家坪亲戚家做客,朋友家位于一个穷山村里面,需要走山路,而且还是很长的山路,但这名女子没办法,走亲戚有些事情不能说不去就不去。

当她走了一段路之后,在半山腰的时候,远远就能望到亲戚的家,可还不知道多久才能走到,她已经很累了。

有网友曾经体会过这种望到屋走到哭的感觉,非常体会到这名女子的感受。

记得小时候,和父母去走住在山区里面的亲戚,那时候交通不发达和路面不好走,早上6点出发,去到亲戚那里刚好是赶上吃中午饭,吃完中午饭喝个茶,还没唠叨几句,就要起身离开,要不然天黑了,回家就困难多了。

如今,虽然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很多人都有小轿车和电动车,而且路也比以前顺畅许多,但即使是这样,住在贫困山区的人,始终都逃不过,路途遥远,来回都麻烦的问题。

这名女子,她知道要去走很长的山路才能到达亲戚家,所以她很早就出门,走路绕过几座大山之后,女子站在一座山的半山腰终于能看到亲戚的家。

虽然是模糊一点,但至少已经看到希望了,应该知道很快就能到亲戚家了。

女子站在半山腰拍下亲戚所在的村庄,屈指可数的白色楼房,稀稀落落出现在远处的半山腰当中,显得有些寂静。

从女子所站的位置,直到亲戚家的位置,女子不知道还要走多远,但只知道自己已经很累,只能站在这里休息一会,等体力恢复一些,再出发。

住在山区里的人,或者走过山路的人,都懂得一个道理,虽然看到对方的房子,但实际上走起路了,是走到你哭那种路程。

从女子放大的视频来看,她是将自己手机的镜头放大5倍以上才能清晰看得准亲戚的房子,而且还是手机拍照最大的限度。

从她所处的位置到达她亲戚家的位置,很多网友粗略算一下,估计至少要半小个时以上,甚至一个小时以上都有可能。

走门串户,过年拜访亲戚,最怕是去这种翻过几座大山才能到达的样戚或朋友,刚进门吃个饭,凳子还没坐热就要起身离开,这种匆匆忙忙的感觉着实让人想想都觉得可怕和两腿发抖。

除此之外,住在这里的人出入也不方便,只能在村子的周围逛逛,想去远的地方,看到这些山路都觉得怕。

很多人说,不是有小轿车和电动车,其实,有这些也未必有用,对于一些山路,它是行不通,唯一方法只能靠走路。

正因为交通不发达,或者没什么经济收入,住在这样地方的人,如今很多人都逃离去到县城里面住。

这种眼看着近,但实际很远的距离,更是如今很多年轻人看到两腿都发抖那种。

只是对于农村而言,走亲戚是人情世故,也是必须要去,要不然很有可能谁都不想去走这样的亲戚,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去一趟要花很长时间。

就如同这名女子这般,她从家里出发,,早上七点出发,已经走了二三个小时了,如今才能隐隐约约看到亲戚所在的村庄,还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走到?

看着这么陡的山路,看着这么远的山路,想必这种感觉只有走过山路的人都能体会。

白象从天飞来(2)

在我的早期记忆中,这座城市既光鲜又破败,后来破败的拆了,被围挡起来了。那些围挡就像一块块的创可贴,把一处处不受人待见的破砖烂瓦纷纷遮住了。

我在铁皮或石棉瓦的围挡边小心翼翼走了好些年,狭窄、不平坦的路,如小山般绵延着的灰色、蓝色、铁锈色的各种材质的围挡,成了我记忆中的城市风景,我对于它们的熟悉程度,更甚于那些亮丽气派的高楼大厦。

这座城市仿佛就是一个大工地,此处建成,彼处又围。当建成时围挡被拆,又一处围挡气势恢宏地立起来了;就像城市的路面,修与挖,此起彼伏,此消彼长,这个建设,或说毁灭的速度,其快无朋,快得有点让人心跳加速。

于是,我看到的这个城市总是光鲜又破败的;我对它的感觉,又总是陌生混杂着熟悉。

就在我低头看手机,抬头便迷糊的当儿,120路公交大巴驶出了观音桥小苑。这段路其实并不长,是我的短暂迷糊造成时间停止、大脑凝滞的错觉,让这段有无数个转弯的公路变得魔幻且漫长起来。

好在观音桥朗晴广场对面的建新西路救了我,将我从迷路人的茫然状态中拯救出来。“建新西路到了,有在这里下车的乘客,请做好准备……”

熟悉的腔调声音,像一只捕捞的渔网,将浑身湿漉漉的我打捞起来了。大脑重新变得清醒起来,这座城市复又清晰了。

思维开始回溯。喜欢穿白色波鞋,脚下仿佛安有弹簧,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那位17岁少女,神采飞扬地走上斜坡,从环境监测所大门旁经过,裙裙闪过那幢暗红色的楼房单元门,那里有一场始发于成渝列车上一对年轻人邂逅相遇的非爱情故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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