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北京,中雨转小雨,温度4度至12度。中午打着伞也迫使自己出去走了一圈,满地的落叶让人不免觉得萧条,这一年就这么快要走到尾巴了。孩子在家上网课半年,我在家远程办公四个月,那时的日夜煎熬,现在想把时间留住。怎么我就已经快要40了,还有很多没有做的事情;怎么我就开始担心我和老公的身体了,西藏我们还没有踏足;怎么同事间的婚嫁生子的份子钱就变成了病危现金流紧张,需要大家出把力了,我们还没享受够青春。那些日夜加班写代码,改bug,调设备的日子,那些半夜里打车看夜景,迎风雪的日子,那些项目过点蓬头垢面相互调侃的日子,不是还像是昨天的事吗?我一直很怀念有个初冬的暖阳里,我的个头不及爸爸的腰间,爸爸牵着我走在韦曲街头的那个午后。我以为孩子那么高的时候会持续较长一段时间,然而团团现在已经到了我的鼻子了,虽然他有时也会撒娇让我抱在怀里,但我心里清楚,这样的日子没有多久了,他很快就是大小伙子了。人的一生真是很短暂的,如何过好这一生呢?

69岁的孝晶来到警察局报案。警察听到她的陈述难以置信。

“什么!婆婆你是受害者,侵犯你的人是29岁的小伙子?”

警察不信任的表情仿佛羞辱抽在了孝晶的脸上。不停打量的眼睛仿佛在问:老婆婆,你这是占便宜了吧!

孝晶顶着警察不可思议的目光坚持立案。

69岁的孝晶一生平凡又卑微。

工作矜矜业业赚的钱只够生活,为了生存换过许多工作也由此落下一身毛病。时不时得去医院做个理疗缓解痛楚。

噩梦也是在医院发生的。

那天孝晶的腿部旧疾发作,疼痛不已。她不得不去医院寻求治疗。时间太晚医生都下班了。

值班的小李热情的迎了上来,表示可以为她理疗按摩缓解痛楚。

之前来医院时医生也派小李也为她理疗过,所以她根本想不到这次理疗会让她深陷地狱。

一开始小李还规矩的按摩孝晶的腿部,可随后小李的话开始偏离轨迹。

“你的腿很美啊,一点不像老人的”

“你的背影看上去像是少女呢”

“你是通过游泳保持身材吧”

一串赞美之词后小李突然把手伸进了孝晶的裤子。

孝晶在短暂的大脑空白后马上想反抗。

可她毕竟是女人,还69岁了,虚弱的体力跟本阻止不了小李的野兽行径。

她的胳膊被小李死死按住,在治疗室那台开着红色刺目灯光的仪器下绝望的被性侵了。

出院后孝晶辗转难眠思虑再三决定忘记这事。

她年纪大了,又是单身,没有能依靠的人。只有长期雇佣她的雇主和她的感情好些。

孝晶的雇主是个善良的老头,两人虽为雇佣关系更像互相陪伴的老伴。

雇主的孩子一直对孝晶充满敌意。

孝晶不想麻烦雇主。

可心中的不甘时不时的冲出来。

她去游泳馆想靠运动驱散心底的阴霾,却想起那天小李说的话:

你是靠游泳来维持身材吧?

更衣时被人称赞她身材很好,她汗毛直立,不知所措。

游泳时有个小男孩轻碰到她的脚,她瞬间恐慌差点在水中溺亡。

雇主发现了她手上的淤青让她感觉无地自容。

她终于明白她再也没有平静的生活了,只有站出来让小李付出代价内心才能平静。

可她的控诉之路却曲折无比。

69岁的高龄老婆婆被29岁的小伙子侵犯连警察都不相信。

何况过去几天了,孝晶只有一件沾有小李精液的衣服可以作证据。

而小李称两人是自愿发生关系的。

他说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便利店,他还给她介绍了工作,是很要好的关系。

便利店的监控证实了小李的说法,而孝晶却对此事毫无印象。

小李还有一个怀孕的女友,等女友生完他们就准备完婚。

一个是快要结婚的幸福小伙,一个是记忆力丢失可能有老年痴呆症的老婆婆,谁更可信一目了然。

小李是一时冲动和相熟的患者擦枪走火,而孝晶可能是记忆力混乱所以认为自己被强奸了。

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案件撤销。

孝晶艰难鼓起的勇气彻底熄灭了。

可雇主却信任她,相信她不会冤枉小李。

在孝晶想放弃时雇主帮助她调查。

命运似乎不打算放过孝晶,唯一信任她的雇主出了车祸。

孝晶觉得是自己连累了雇主,准备离开。

这时当初接待她的一位警察却出现表示相信孝晶愿意帮助她继续调查。

在各方的支持下孝晶又鼓起勇气继续为自己维权。

她找到以前的朋友努力回忆起从前。

终于记起来她和小李第一次见面确实是在便利店但只是一面之缘,根本不熟络。

而孝晶的工作是以前护士朋友介绍的,根本和小李没关系。

可护士朋友不愿意为她作证。

孝晶想起的记忆也不是直接证据。

这事情只能石沉大海吗?

在快要放弃时孝晶知道了小李女朋友的地址。

看到女孩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和家人其乐融融的幸福样子,孝晶满肚子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可小李却拦住了归途中的孝晶。

“贱婆子!你告我失败了?就来报私仇!”

“你疯了吗?去找他们!”

“我那时替你爽了啊?你想干什么!”

小李对于自己的罪行完全没悔意,甚至还威胁孝晶。

孝晶没被小李的威胁吓到反而知道了她该怎么做才能惩罚这个恶徒。

她将自己的遭遇写了下来,把信件留在了小李女友家的院子里。

将手稿复印,站上天台将印满她悲惨遭遇的纸撒到了街面。

法律制裁不了小李可孝晶愿意用自己的名誉来曝光小李的恶行。

告诉世人还有这样一群人她们弱势又无力,想呐喊却被世人误解。

这是韩国电影《老妇人》的故事内容。

导演将视线聚焦在被大家忽视的老年人侵犯案件上。

影片中导演借孝晶之口,问出了几个与之相关的问题:

如果换作青年女性,是不是破案要容易得多。

老年受害者的举证,是不是都这么难?

他们的记忆和健康状况,会对查案有影响吗?

现实比电影还要残忍。

老年人因为年龄,体力,加上想留住人生最后的体面成为犯罪份子最完美的目标。

就算有人想站出来,举证难,亲人的不理解甚至故意阻止都让她们的委屈无处诉说。

我们没办法识别坏人,可只要我们对老年人多一些关心,坏人就少了一次可趁之机。

毕竟谁都会变老啊!

#萌萌的vlog[超话]#

#我用什么把你留住[音乐]#
日子过得匆忙
感觉自己被时光推着往前走
连怀念的时间都没有
去超市买东西
看到跛脚的婆婆
怀里抱着小孩子
眼泪唰的下来
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我
在外婆的背上
还嫌弃外婆走路颠
外婆每次都用这个梗笑我
我一般不和人说起
我和外婆的故事
或者我多么想念她
可能因为我本身就不是个情感外露的人
这几年连崩溃都表现的不动声色
还因为我知道没有人会感同身受
同龄人无法理解隔代会有多深的感情
连我妈都理解不了
我对外婆有多么深的情感
贯穿了我童年的人
在我需要陪伴的年纪
和年轻的事业心强的父母无法见面
给了我足够的安全感
真的见证我每个时期的每个瞬间的那个人
等不到我长大了
人间忽晚
山河已秋

摄影师Maria Svarbo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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