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猴儿》林子皓

黄永玉先生去世了,朋友圈里多有人发帖纪念。可能是这几年死去的值得回味的人杰太多了,我心里倒没什么波澜。我们当然可以不无矫情地说,以百岁百年记的那代人终于落幕了,但黄永玉的特出之处在于,他似乎和他所处的时代没什么对应关系——倒过来说可能更好理解:很难想象那样的时代能造就出这样的人物。

我们都是历史的人质,这话没错,但若历史还有评说的价值,更在于有的人在自己身上克服了所处的时代。黄永玉就是这样的人。有时我会觉得他像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就是孙悟空嘛,一只灵猴儿。

天地之灵气贯注一身,黄永玉可归入“祖师爷赏饭吃”的那类。看似不用费什么劲,做出来的东西,不论木刻、绘画等等,都能到达超出众人的水准。这让他能在这世上衣食大致无忧,积攒到一定程度,就能过上“万荷堂”式的不无任性的生活。我隐隐觉得,他在“万荷堂”的恣肆铺排,有斗气的成分——曾经的龌龊而伪善的世道,不是要整死我吗,我偏要活得潇洒给你们看!要钱有钱,要名有名,要逼格有逼格,要排面有排面……嘿嘿,还是大闹天宫里的孙悟空。骨子里,最终是寂寞,是悲凉,是冷笑,这在他九十岁之后,看得越来越清楚。

这样的人生总之是让人羡慕的,我们很多人活得不自由,说到底是本领不够,没有自由的资本——从没听黄永玉有“怀才不遇”的抱怨,抱怨的,大都是“三脚猫”。我早年间读《太阳下的风景》系列,读他写沈从文的几篇,就惊叹其散朗清秀的文字,绝非芸芸“作家”者流可比。那时我还不知道他以美术为主业。等看到他的画,倒不是特别欣赏,总觉得“浅”了些,可能与我对装饰式的风格素不感冒有关。他广布于市的漫画式的小品作,大家喜欢题句怕是更甚于图像本身,因其幽默诙谐,特别是:敢刺。刺,就是放瘀血,淋漓痛快。这在吾等国人中是稀罕物的。但由此就说他能归入齐白石、黄宾虹等一流大师,我想他自己也会脸红——一个筋斗翻出墙外了。

他最后出的书,可能是《见笑集》,是他毕生的诗歌总集。我买回翻了翻,看到的还是一只“灵猴儿”,有人情冷暖,有嬉笑怒骂,但仍觉得“浅”了,聊备一格可以,但没有学的冲动。我还是更喜欢老杜的沉郁顿挫。当然,“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的气势,也不是谁能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舞台,他能清白从容地活过所处的乱世俗世浮世,且有五米垂挂的宣纸纵情泼墨,画他的满院风荷,已然足够精彩了。

总体而言,黄永玉的境界,我觉得文字高于美术,而人格尤胜于文字。遇到这样的人格,在如今怕是比石头里蹦出个猴子还难吧。所以看到“人民日报”“央视”“新华社”都为他发了官微,还是蛮感欣慰。网间诸文,写得最好的,当是《人物》杂志那篇《人只要笑,就没有输》。无论如何,历史应该为存在过这样一只“灵猴儿”感到荣耀。




古代使用大锤的十位猛将。

10、梁师泰
兵器:镔铁轧油锤
梁师泰是《说唐》挂锤庄的庄主,天生神力,能倒拖两头牛,行走百步。
瓦岗打铜旗阵的时候,梁师泰首次出场,他手持一对160斤的铁锤,两招速败单雄信。
后来梁师泰碰到了半神半人的元霸,成了元霸的先锋大将。
梁师泰在前往扬州夺玺的路上,遇到了隋唐第六位好汉伍天锡。
伍天锡可不是好惹的,三招就斩了梁师泰,这也引起了元霸的不满,一锤震飞伍天锡!

9、王双
兵器:流星锤
《三国演义》里,用锤的猛将很少翻遍全书,也只有王双一人。
王双是陇西人,身长九尺,虎背熊腰,魁梧似金刚。
王双的兵器有四件:一把重达六十斤的大刀,还有三颗流星锤。
正面对敌,王双就用大刀,偷袭暗算,王双就把流星锤作为暗器使用。
王双流星锤的表现不算差,迎战蜀汉时,王双用流星锤斩了蜀汉两员武将:谢雄、龚起。
此外还打伤蜀汉后期名将张嶷。

8、严成方
兵器:擂鼓瓮金锤
严成方从小在军营长大,小时候就对武学有浓厚的兴趣。
严成方力气很大,普通的兵器使着不顺手,父亲就教了他一套锤法。
严成方是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锤法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岳飞征剿杨幺时,严成方与岳云大战八十余回合不分胜负。
直到岳云用了诈败之计,才把严成方击败,然后两人惺惺相惜,结为兄弟。
严成方后随岳飞出征,车轮战陆文龙,单挑金将连儿心善,被四十合击败。

7、秦用
兵器:熟铜倭瓜锤
秦用是秦琼的义子,身负锤将的先天条件,天生神力。
秦用年纪不大,但力量和速度都很强,令人啧啧称奇。
秦用拜边山九阳观主贺昆为师,学得一身好武艺。
都督红海防守瓦口关时,秦琼率兵攻打,秦琼没有多大把握击败红海。
铜锤秦用上阵后,一锤子就砸翻了红海。
秦用运气不好,英年早逝,替秦琼接宇文化及献的假玉玺时被暗算偷袭而死。

6、岳云
兵器:八棱梅花亮银锤
岳云是岳飞的儿子,从小就长得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岳云不仅力气大,适合练武,他还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每逢战事,岳云都勇猛异常,一马当先,冲锋在前,被誉为常胜将军。
当时岳飞麾下有一支能征善战所向无敌的岳家军,也就是背嵬军,其主将就是岳云。
牛头山大战,岳云大战金弹子八十回合后渐落下风。
这时候牛皋一声大吼,分散了金弹子的注意力,岳云趁机一锤子打翻了金弹子。

5、薛葵
兵器:擂鼓瓮金锤
薛葵是名将之后,曾祖父是大唐名将薛仁贵,曾祖母是女中人杰柳金华,祖父是猛将薛丁山,祖母是樊梨花。
薛刚清明节插柳时,恰逢其妻纪鸾英身怀六甲。
薛刚遂指葵花为名,说如果生女名字便由纪鸾英来取,如果生男就取名薛葵。
薛葵乃上界铁石星官临凡,天生力大无穷,古代演义里,力气大的只能用锤,其次是刀。
薛葵使用一对金锤,四方征战,罕逢敌手。
薛葵的战绩是2天1夜,连破敌营关隘城池53处。

4、完颜金弹子
兵器:擂鼓紫金锤
镔铁盔,乌云荡漾;驼皮甲,砌就尤鳞。
相貌希奇,如同黑狮子摇头;身材雄壮,浑似狻猊摆尾。
完颜金弹子体态魁梧,力大威猛,相貌好似黑狮子一般,手持一对擂鼓紫金锤,有万夫不当之勇。
牛头山之战,金弹子前往助战,得知父亲粘罕被岳云打伤,单枪匹马挑战岳家军。
三场交锋之后,金弹子大显神威,三四锤打败牛皋,十几个回合击退余化龙,七八回合战败董先,二十回合杀退何元庆,连猛将张宪也不是他的对手,岳家军只得挂起免战牌。

3、粘得力
兵器:震天紫金锤
梦魇级大将,一对大锤一百二十斤。
粘得力很厉害,但他的名字很像一种强力胶。
朱仙镇之战,头阵交锋,粘得力一招败牛通,四五合败罗鸿。
宗良、余雷、欧阳从善、郑世宝一同上阵,粘得力以一敌四,越斗越有精神,大战四十余合,四员小将受挫败北。
第二阵,岳雷派出十员小将大战粘得力。
粘得在四员金将的帮助下,竟然杀得十员小将招架不住,落荒而走。
后来正好遇上关铃、陆文龙、樊成、严成方、狄雷五人前来投军,他们五个又联手打粘得力。
五人联手,才勉强将粘得力击败。

2、裴元庆
兵器:八棱梅花亮银锤。
根据《隋唐演义》设定,裴元庆是哪吒临凡,自然很厉害。
裴元庆没有变出三头八臂,拎着八个大锤狠砸元霸,那是给元霸面子。
裴元庆的力量很大,在裴元庆面前,猛将单雄信就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
四平山之战,裴元庆用两把势大力沉的大锤,竟然将宇文成都震下马来。
宇文成都可以说是狼狈不堪,直接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要不是手下拼死抢救宇文成都,他早就成为裴元庆的锤下之鬼了。
裴元庆这么厉害,也只能勉强接住元霸三锤,再多半锤,裴元庆就得归西,重新做哪吒。

1、元霸
兵器:擂鼓瓮金锤。
元霸,是一个半人半神的角色。
他的对手不应该是宇文成都、裴元庆、罗成,他的对手应该是孙悟空、哪吒、杨戬。#历史##历史云讲堂#

我的妈妈性情温和,她几乎没有对我说过重话,每天总是笑嘻嘻的,所以读到这首关于母亲的诗时,我想到的不是她,而是我的奶奶。

每个学期临近期末,我都会非常想家。也许是这个学期在家待的时间格外长,导致自己一直沉浸在那种温情里迟迟无法抽离出来。

上周睡前和室友两人谈论起“家”这个话题,好像我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这个小老太太,还有她和爷爷精心打理的那个院子。

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小老太太。

今年年初过七十大寿的时候,她笑得很开怀。拍全家福时,她顽皮地穿着姑姑的大衣,戴着姑姑的帽子,怎么也不肯脱下。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那个整天穿着土色花衣裳,脸上被时光刻出一道道沟沟壑壑的小老太太这么爱美。那天晚上,我走上前摸了摸她的脸,笑嘻嘻地说“还是那么舒服。”而这种时候她总是会笑着拍掉我的手“老啦老啦。”

幼年的暑假是和《还珠格格》还有《西游记》一起度过的。小老太太对这两部剧百看不厌,她不许我乱跑,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搬一条小板凳坐在她的膝下,同她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看的时候她总是时不时用剧里的人名喊我,一会儿又是孙悟空的小燕,一会儿又是猪八戒的小燕。但其实我的小名是妍,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受土话还是《还珠格格》的影响,但我觉得,作为《还珠格格》死忠粉的她,应该是受它影响没错了。

她也是一个热爱生活的小老太太。

小时候家里有一个大大的院子,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那时我每天的乐趣大概就是观察那些花几时才能开,什么时候才能趁着小老太太不注意偷摘一朵大大的茶花,贪婪地吮吸着花芯底部那一点点甘甜的花蜜。虽然几乎每一次都会被抓个现行,但她从没责骂我毁了她的花,而是嗔笑着喊我少吃点,别吃坏了肚子。一年四季,我总有不同的花可吃。

以前奶奶家对面有一颗高高的桂花树,每年秋天,它总会开出满树满树的丹桂,飘香十里。附近的人家都会去那摘一些。或摘一支插在家里清新空气,或留一些用来做黑芝麻桂花糖。小老太太有一双巧手,每年她都会摘一簸箕的桂花,晒干了用来做黑芝麻桂花糖,做好的桂花糖或用来包包子,或用作来年清明节制作清明粿的馅料。每年都吃小老太太用桂花糖做的清明粿,但怎么也吃不腻,唇齿留香,软糯香甜。

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应该像大多数的祖孙关系那样,待在一起久了总嫌她唠叨,甚至会爱答不理,但分开了又止不住想念。

我对她的思念该怎么形容?也许就像是藏在海螺深处,看起来虚空,却蕴含了整个海洋的潮声,只要侧耳倾听,就会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的爱也许就像不起眼的土壤,悄无声息地为我提供着养分。

我不常注意到她,但我知道,我离不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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