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哪里都对,似乎哪里都不对,站在钟楼下,望向东大街,视线越过空旷的街道,一种茫然的感觉油然而生,是一种无从言表的奇特感受。

​阴雨乍停,云朵高卷,街道干净,一切都是原样。钟楼依旧,白衬衣女子拿伞走过。开元商城依旧,黑体恤男子推着行李箱走过。只是这午后街巷里的敞亮,映衬出东大街宽阔的寂寥,行人寥寥,车辆寥寥。

那个热闹繁华的东大街哪里去了?似乎也就是一转身的功夫,记忆中的东大街就没了踪迹?

城墙,在西安围住了一个四方城。四方城里放了一座钟楼,沿着东南西北,辐射出四条大街,曾是西安城的繁华热闹所在。小时候,家住在二府街,离北大街的大钟表很近,向南走几步,转过弯,向东,便是东大街。

不知早前东大街是何模样,儿时记忆中的东大街已然最是热闹,最好玩的是书店多。东北拐角立着的钟楼邮局,每次跑去都是买新邮票,年幼个子不够高,每次都会攀着柜台,伸着胳膊去够邮票,那些好看的邮票。

出邮局,向东数十米,就是报刊亭,坐在高台阶上。第一次英文版中国日报就是在这里买的,包书是真的好看。再向东,紧邻的是新华书店,买了一本散文集《月迹》,那是贾平凹老师的第一本散文集。那时那么小,并不知道太多,只是单纯地喜欢书名:月迹。再往东走,似乎还有一家外文书店,那家外文书店也捎带着买些画册,站着翻看,并无人干涉,有次翻到了吴冠中的画册,纯粹的好看。出了这家书店,斜对过是一家儿童书店,店面不大,陈设好看,童书本身就颇俱装饰性。

书店是掺杂在商铺之中,商铺大大小小的,人头攒动,每逢过节,大人们必会逛东大街,买年货买新衣,逛累了,再挤到五一饭店门口,买些五一大包,或是虾仁,或是大肉,烫烫地粘着纸,美美吃了。那包子的生意火爆,连动着一条街许多饭店效仿,都开始买包子。

​上中学后,搬家了,住在小南门外,便没有那么频繁地逛东大街了。东大街变成了童年的欢愉,住在记忆了。但依然会时不时,在东大街上走走。关于东大街最惊悚的记忆是非典,那年非典刚起,恰好在东大街的电影院观影写稿,看完电影,走过东大街,每家商铺都敞着门,每家都无顾客,视线贯通,从门口直看到里面的墙。那种冷清是透心的冷。

昨日,走过东大街,商铺都敞着门,门里少有顾客,每家商铺都孤零零地铺陈在灯光里,很是凄凉。不知道,东大街咋就变成如此。等走到北柳巷(图8),才恍然明白,由此至钟楼端的行道树全被移去了,原本四排老槐树没有了踪影。人挪活,树挪死,在阴雨的午后,宽敞的街巷呆滞着,此刻东大街交通流畅,因为车辆稀少。那曾经的繁华气息,也随着那些树木消失了。

城市不是建筑的堆砌,城市是有机生命体,老城并不是因为遍藏古迹,而是随时光缓慢地生长。城市改造与城市更新,并不是简单粗暴地更改,城市是变得崭新了,新得聚不起人气,就像一把苍老的古董琴,被粉饰一新,却再也拉不出动听的旋律。

站在东大街上,我四处张望,找不到东大街,雨水在脚下流淌,似流淌的泪水,令人悲伤的是,损害是以爱的名义完成。(贾妍2023.6.3)


在哪个下雨的一天,天空带着雨滴肆无忌惮得来到了塔拉台的沙漠里,给那零零散散的狼毒花浇满了水,狼毒花是这里唯一的美,温柔着这里的沙漠,他是塔拉沙漠的情人,我回想着这个故事,住在那破旧的帐篷里,一个人静静的。我从帐篷看向远方,朦朦胧胧的塔拉好像已是看到了边,却看不见一个狼毒花为我招手,从此我向往着天空,和云朵一起飘向了远方 。

#·虫子的2023·##【生命鲜活】#

大雨登山,狼狈不堪,晚上住在金顶,听了一夜的狂风暴雨。但看到云海后,很值。第一天上山我们走的是好汉坡,一路上没有遇到几个人,可能因为没有怨种大雨爬山吧。第二天下山走的是常规路线,遇到好多上山的游客,几乎都是20来岁的大学生,真好。他们气喘吁吁地问,上面还要多久,我们说,一下子,他们笑说,真是一个大饼,哈哈哈哈。下午下山后,太阳就出来了,萍乡的天空和云朵那么美,在萍乡高铁站旁边的一个类似小公园的地方,我们发现了一片小草坪,好多蜻蜓在上面飞来飞去,一天半的大雨过后,天空蓝得纯净,云朵软绵绵的,像宫崎骏动画里的一样。从萍乡到长沙的高铁来了,我们又回头看了一眼晚霞,虽然武功山上没有看到落日晚霞,但在晚霞中离开,觉得也很浪漫。 https://t.cn/ROgSq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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