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老宅》
[熊娃]
这是我的家,几间六十年代中期和八十年代初的土木结构式瓦房,是在我不到三岁的时候,父母忍饥受饿修建了两间正房,那是我在朦脓中还记不全的时候修建的……
在我上初中期父母又建修了两间。算起来时间上五十多年的老宅了。父辈和我还有我的子女们都在这处老宅里生存,老宅护避我有四十多年……
祖辈世代是农夫,辛苦勤劳汗浇禾!
时光匆匆流逝、岁月的酸雨淋洗着人生、也淋湿冲洗着我的这处老宅……父亲和母亲先后离世。
为了生活,我只能出外打工。
为生活才打工:
去北京、到广东、跑嘉兴、来上海,流下多少酸辛泪!
求发展谋生存:
走东南、闯西北、游四海、蹈千山,历经几番风雨情!
在儿子大学毕业后进入上海时,妻子得癌症人财两空而离世。我也只能再次背井离乡出外闯荡。亲人巳逝、再无牵挂,只能漂泊异乡,受苦受难!有时两三年顾不上回家看看。老宅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如一个上了岁数的苍暮老人!在风雨飘摇中独自孤坐。杂草丛生与尘埃垅罩显得象一座废墟……
有时我只能通过电话拜托邻居和友人叫他们隔三差五去帮我看看:是否在风吹、雨淋、或水冲中倒塌?而他们的回答是:很好!还健在。前两年回去了一趟,看看邻里左右的乡邻和村组的居民们都建起了高级楼房,他们大多数是在08年地震后政府扶贫建修的。
我的老宅与他们乡邻们那一栋栋小洋楼形成了一道鲜明的风景线……仿佛是从春秋战国时期穿越到现在的一样,如一座老古董!
我们这几年在外好似被当今社会和政府遗弃了一样……也好似犯了什么罪要被政府驱逐出地球一样……将到暮年的我若叶落归根、回乡静养,但不知老宅还能护避我到垂年?
年少不知家乡好,年老方悟乡愁长……
(2021年9月30日于上海松江) https://t.cn/A6OqJH8H https://t.cn/R2Wxpw9

今天新学年第一天,开学了!说点啥。

想起昨晚我对这位大哥的谆谆教导,怎么说呢,就是循循善诱得很没骨气,我的语气有点像在视察领导面前的那种卑躬屈膝,溜须拍马,又像对待恶霸的那种忍辱负重,示弱装可怜,最终还是以可爱善解人意的人母立场深入了他心。

“儿子,我们是二年级的学生了,咱去了学校要好好表现哈,你这么可爱,肯定有同学在上课的时候找你聊天,你别搭理他们,等下课再去和他们玩。”

小家伙满怀自信又不失礼貌地说:“妈妈我会的,相信我。下课我也不玩。”

“那不行,就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不玩。下课该怎么玩就怎么,还是要在操场上玩放松心情的。”

“妈妈,我在操场上玩了很久了,都不稀玩了,下课后我就睡觉,做好课前准备,要不然总是来不及。”

“哦,哦。”我一个劲的哦,装了一个可爱表情以示尊重和赞许。孩子的话要相信,但也不可全信,不是因为他们撒谎,而是可能过几天他就不这么想了。

我之所以如此嘱咐,是源于他一年级时我无端承受的各种委屈。一年级每个学期的伊始,两个月内我都会准时收到老师忍无可忍后魔鬼似的电话轰炸和现场罪状书,以至于我现在都有些轻微的开学恐惧症了。好怕这次又会历史重演,不久的某一天我又被老师……
虽然我脸皮厚,每次被老师告状的时候,都淡定不以为然,但是确实很烦啊。

大哥在收拾暑假作业,用质疑不多但又难以置信的语气对我说:“妈妈,两个月的暑假我就这么一点作业吗?”
“嗯嗯,要不然呢?”
姐姐闯了进来,补了一刀说:“妈妈,他还有一个作业是假期实践手册,那个是家长做的,也是要交的。我一年级的时候不是也交了吗?”
我当然知道这个,姐姐一二三年级的时候,我每次都一百二十个认真对待,从版面设计到丰富的文字编辑,面面俱到,图文并茂,将文艺气息拉满。可是,我发现我装订成册后,到了学校老师那,不过是多了一堆好看的垃圾,一次次的错付,最终相忘于垃圾桶,从那以后,我决定不做了,躺平。

完了,姐姐的话,弟弟听见了。“啊,啊,是的,儿子,是有姐姐说的那么一个作业,但是那个作业也不是必须的,也可以不用做。再说了,那个作业是老师布置给家长的,老师找我的话,和你没关系,让她骂我,我不怕。到时候你就假装不认识我这个妈妈,我脸皮厚,不怕老师批评。”

一旁的姐姐听不下去了:“妈妈你想得太简单了,即使是家长的作业,老师最后还不是拿我们小孩出气,怪罪到我们头上。”
我把姐姐偷偷拉到另外一个房间,低声小语道:“你和他不一样,你是你们班的骄傲,老师对你寄予厚望,而他是他们班的小可爱,老师不会有啥奢望。老师希望你给班级争取各种荣誉,而他安静地呆着就算给班级做贡献了,老师准能谢天谢地。你能完成所有挑战性很高的作业,别人做不了的,老师们庆幸还有你,你不但不负所托还能高标准完成,而他非必要的作业可以不用做,他只做好他的吉祥物就可以。除非他老师找到我头上让我必须做,否则我干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你是优秀的典型,像你这样的好学生太累了,而且做你这种好学生的家长也很累,我现在就想偷懒,做个不那么完美的学生的家长,我会轻松很多。打酱油太爽了。”

姐姐似乎被我说动了。我偷偷摸摸从姐姐房间里出来,面对弟弟就又是一副连哄带逗的表情,春风化雨般极尽温柔,恨不能捏着鼻子说话。当个妈妈如此矫揉造作两面三刀,我也不是头一次了。怎么说呢,一直以来尊严很足,原则没有。准确的说,也不是没有,就是可能因为作为家长的立场并不坚定,以至于原则很缥缈。

等我走过来,弟弟还沉浸在我上一段谈话中,豁然开朗地说:“妈妈,没关系,挨骂不让你去,我让爸爸去。到时候,我就假装不认识他。”每次有什么不好的事,弟弟都舍不得妈妈,他第一个想到的都是爸爸,在这个家爸爸除了不试毒,啥风雨都得让他试,整个就一不可撼动的家庭金牌炮灰。

“好,没事,如果老师真要家长补这份作业,我也认了。你回来和妈妈说,妈妈一定会给你补的。你只管快快乐乐上学就行。”

我心里始终有个小九九,儿子不用表现多好,一般过得去就行,也不用像一年级下学期似的,最后反转到弟弟的老师让我在家长会上分享育儿心得,我只求别被老师找就行。当然,老师忍不住实在要找,我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是会无条件地信任自己的孩子,绝不会不分黑白的讨好老师,但也不制造二元对立的矛盾。我始终相信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儿子,他努力认真善良可爱。

新学期,祝姐姐和弟弟新的学年健康平安快乐,健康平安快乐,健康平安快乐!
#开学##开学季##开学第一天#

不管环境多么纵容你,都要对自己有要求,保持自律的气质。或许它暂时不能改变你的现状,但假以时日,它回馈的一定让你惊喜。对那些不成熟的人来说,他们永远都可以找到一些借口,以掩饰他们自身的某些缺点或不幸——《人性的弱点》 卡耐基人生似一束鲜花,仔细观赏,才能看到它的美丽,人生似一杯清茶,细细品味,才能赏出真味道,我们应该从失败中,从成功中,从生活品味出人生的哲理。不管有没有人爱,我们也要努力做一个可爱的人。不埋怨谁,不嘲笑谁,也不羡慕谁,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公益可以是一种信仰,但在我看来,公益也是每一个人的一种本能。 公益的力量就是帮助他人,快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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