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丰子恺小文《吃瓜子》,提到吹煤头纸,小时亦得见,一手执水烟筒,一手拿煤头纸,一吹而起火,凑在烟锅处,嘴巴咕都咕都地吹,一副享受的样子,此即水烟的乐趣。唯其小时候,不懂这水烟筒到底是吹还是吸,一吹,卟噜卟噜地,不知这烟如何到得鼻子里。一吸,水烟筒中的水灌入口中,奇苦奇辣,狂吐尚不及,旁人见之,大笑不止,从此亦断了这念想。然下次再见到,某人抽得青烟直冒,怡然自得,忍不住又想试试,然终还是怕了那辣椒水。小时,亦在这无聊的乐趣中慢慢度过。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种体会,就是当突然换了一个环境或城市,但保留了对原始环境的熟悉度,看到一些人的面庞,经常会不自觉的对标起自己曾经认识的某个人,亦或是故人,又或是仅是同一时空曾经交汇过的某个人。这种时候,会对自己所身处的环境产生疑惑,怎么回事?他/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还是我时空错乱了?打招呼吗?万一他/她们只是长得像呢?万一认错了多尴尬呢?我会卟会脸盲癌发作了?内心开始一通分析,全身多要素比对,发型,面庞,身形,步伐,以及其身处此地的可能度……好了,人都走远了,还没有定论。只留下内心的一团疑云在作祟。这是否是映射故障呢?将对同一个人的外形认知映射在另一个具有一定相似度的机体上,并浑然不觉。通常这种时候内心会有两种声音:哇噻,Ta怎么会来这里,能在这里遇到,好神奇呀~另一种:天了噜(卧槽)!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这不科学,这个家伙是时空转移了吗?还是我穿越时空了?如果这是一种病的话,我愿将之命名为时空转换机能障碍征
考虑了很久,还是做出了把大卟噜送回去的决定,在它查出来癫痫和心脏有问题后想过给它找领养不如我们自己养还放心点,但我们经常不在家,不知道它会不会在角落里就抽搐致死,于是让它回去,给它找个好家庭或者只是自私地想趁还没有什么感情的时候,不会那么难过。它真的猫如其名,又大又笨,像只小狗一样在你身边跑来跑去,还粘人,蹭来蹭去的,不知道它以后能长多大喔,大卟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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