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话儿

瞎话儿  瞎话儿 
窗户台上种了二亩秧歌（ganr）
小偷来偷了
瞎子看见了
哑巴吆喝了
聋子听见了 
瘸子撵上了
没胳膊的逮住了

1977年的冬天很冷，北京12月14日下了第一场雪。雪不大，天气却格外阴冷，寒到心里，冷到骨髓。

78年1月最冷的时候回去看望姥爷姥姥。
姥爷的头发几乎都白了，背更驼了，话仍然不多，只说“我想和你妈说说话”。
姥姥看着更矮小，牙齿又少了几颗，她说老觉得喉咙里像装了个核桃。

在熟悉的姥姥家感受不到昔日的快乐。
姥爷给自己种的寿材桐树被解成板用小棍每层隔开摞在厨屋南墙地上。没有了这棵桐树，院子的西南方显得空旷。
看着冬天的萧条，心里像坠着石头。

晚上，姥爷早早进他的里屋睡了。姥姥坐在炕上，我坐在煤火旁边的独凳上，煤火这儿是家里最暖和的地方。
熟悉的油灯，熟悉的煤油味，熟悉的煤烟火味。

房顶、墙上那些灯头火照出的各种黑影，小时候令我害怕，现在却感到些许暖意，因为它们和在这里生活过的每一个亲人共同经历寒来暑往，见证悲欢离合。

寒冷而漫长的冬夜不想睡觉，也不想说伤心的话题。姥姥时不时用火筷拨拉拨拉煤火里的煤块，让火旺点，火口边上有给我烤的白薯和落生儿。

“姥姥，我小时候你教我的曲儿有几个长的我记不全了，你再给我说说吧。”
姥姥从《开天辟地先有人》说起，连续说了好几个。

重温童曲，我和姥姥都暂时不用感受冷和难过。

说最长的《日头从东往西落》时，中间有几句姥姥也一时想不起来了。
“明个恁孬货姥爷来了问问他”。孬货姥爷姓王，比姥爷小几岁，妈妈叫他孬货叔，是几乎每天必来姥姥家串门的邻居之一。

次日，孬货姥爷来。
姥姥说某曲某句后面有几句想不起来了，你记不记得？
孬货姥爷立马说：

出不三天就唱戏，
戏台搭哪搭东地。
啥戏，梆子戏，
唱个啥，空城计，
唱红脸的司马懿（yì）。

我如获至宝，把姥姥说的几个曲儿都记在本儿上。

81年春节去姥姥家，姥爷不在了，走于80年冬季最冷的日子。如今姥姥也走有25年了，去和更多的亲人团聚。

我从来没感觉姥姥离开，每天脑子里充满姥姥家、姥姥和我说话、和来串门邻居聊天的画面。

更何况还有姥姥留给我这么多无比珍贵的童曲，故事，谜语，每每想到这些，就像看到姥姥边做活边和我说话，音容笑貌犹在眼前。

童曲来自姥姥。

嘿嘿，霜仔期待了好久的开学前必须安排的烧烤，get了，直到给他爸打电话之前都很开心，即使在干活。然后发生了让她崩溃的事儿:我哥把她的两个表妹带来了，一个六年级，一个快上一年级。我哥是看她俩在家没啥玩的就很自然的没经过霜同意，想着打电话说下就行了，没想到的是她挂了电话立马就哭了。在这之前我们俩刚聊天，我说每个年龄段都会有不同的烦恼。不过我哥来了之后，跟她说说就好了，我哥觉得她就是闹情绪，不理她就好了。我跟她姑父觉得家长在决定事情之前还是要跟小孩商量，毕竟她现在正是青春期敏感，这种情绪很正常。不过结果还是开心的[偷笑]

刚梦到我老大颜超找我谈话[允悲] 聊组内裁员，说有个让他头疼的女员工，他不忍心裁掉，我就拿起桌上的湿巾，说你可以像对待第一张湿巾一样，实在不行把她抽出来，单独放到最底下,实在不行，再抽走，他一边揉脑袋一边说说道理他都懂，这会儿我忽然看见湿巾中间夹了一张草莓熊的邀请卡，他瞅我一眼，说这才是他找我说的正经事，小声说他不想去，我没忍住笑了一下，他似笑非笑的忽然说：“笑啥？”一下给我干紧张了，于是我立刻严肃的说：“我找你有正经事，很严肃的那种，现在你必须单独跟我出来，咱俩好好说说。”然后着急忙慌的拉他手就往外走，太着急了，一个劲的走 ，走走走醒了[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