氍毹上的舊夢很多，我卻獨鍾情於孟小冬。她彷彿門環上的老綠，滴出暗鏽來，摸一把，似摸到記憶，而推開門，卻看到院子里，滿目荒愁。她一襲男裝，凜凜然站在戲台上，唱著：「一馬離了西涼界……」亦不是因為她是難得的坤生。女子中，唱老生的不乏其人，孤高荒寒的唯有她，一生中嫁了兩個驚世男人的也只有她。生於1907年臘月，命上說，「臘月羊，守空房。」父母怕這臘羊命不好，改口說是1908年出生。但天數已定。深冬，她踩一地厚雪而來，凌亂寥落，雖出身梨園世家，卻改變不了卑微寂寥的命運。五歲學戲，九歲第一次登台唱《烏盆記》，一張嘴，滿場皆驚——命中注定，一代冬皇出世。十二歲，她命中注定的男人第一次聽他的戲。是從十二歲開始，這個男人就知道，這個女孩子，是他一生的情緣。兩年之後，他因小冬四處演出聽不到冬音而煩惱，於是出巨資為她灌制唱片。雖然是小試啼聲，但鋒芒早就無法掩飾。他按不住心頭喜歡，為她找琴師。冬每到戲院唱戲，他必到捧場。他對她的深情厚意，在以後漫長光陰中更加有增無減，印證得腳踏實地——自她十九歲嫁梅蘭芳之後，他不是沒有後悔過。如果早知如此，他不放她北上學藝。四年之後她與梅黯然分手，面壁絕食，從此落下胃疾，後來跟了他，他問遍上海名醫，為她治胃病。為讓她潛心學藝，他不但每月供幾百大洋，還在東四三條轎子衚衕買了一所私宅給她，花重金托人勸說多老生泰斗余叔岩收她為徒……這樣的情義男子，在我翻看《氍毹上的塵夢》這本書時，不禁淚濕衣衫。他是海上聞人杜月笙。不提他的為商為政種種，但就對孟小冬而言，他用情之深之痴算得深情款款，每看到細節，都無法不動容。二十三歲離開梅郎，她幾乎送掉半條命，隱居天津居士林。還是杜，派人用直升飛機接她到上海，而且抱病親自去機場接她。她入住杜家時已經四十歲，早就是明日黃花，而他更是年逾花甲。一對二十多年的知己終於走到了一起，痴心相戀，如膠似漆。杜月笙說，「我終於知道了愛情的滋味。」這句話，聽來動容傾情。而「冬皇」二字，並非虛傳。看過她和梅蘭芳一張照片，艷容冷冽，一副孤寒樣子，但那時候的神情，呈現出難得的乖巧——女人只有遇到自己真愛的男人才會無限低眉乖巧。後來，再也沒有過……看過她著狐皮衣的照片，基調是灰的，冷寒的，一派驕傲和貴氣，一眼看過去，彷彿洞穿了所有。孟小冬照片，少有微笑的，越到後來，越呈現出那種中性之美。不，她不嫵媚，一點兒也不。漫漫歲月的滌蕩里，她把自己的須生演到極致，而自己也慢慢成為中性之人，很少有女子把狐皮衣穿得不媚氣，她就是這樣的女子。穿在她身上，還是冷，還是自顧自的「獨自眠餐獨自行」的樣子。一個女子的枯寂，眼神可以看得出來。翻看孟小冬每張照片，都充滿了這種孤寂。即使從師學藝，她亦和師傅余叔岩一樣，不輕易出來唱，一唱，就聲驚四座。杜月笙六十壽誕大辦堂會，她唱《搜孤救孤》，一票難求，萬人空巷，50萬元一張門票被炒到500萬元。台下坐著四大須生之一馬連良，他居然是與後來香港《大成》雜誌主編沈葦窗合坐一個凳子看完的這出戲，而另一個四大須生之一譚富英先生看完戲後連聲稱絕，遇人便說，「小冬把《搜孤救孤》這出戲唱絕了，反正這出戲我是收了。」收了，就是不再唱了。譚元壽在回憶那天堂會情景時說，小冬唱得那叫講究，就那個白虎大堂的「虎」，高聳入雲，聲如裂帛……每句唱腔都很乾淨，收音都特別帥……真真是此音只應天上有。學余派八年，不僅得到了余派真傳，而且一身傲骨越發鏗鏘。杜曾拉著小冬的手說：儂曉得是只啥個地方吸引我？儂有男子氣質，色藝雙絕，少年成名，但了孤傲似梅，沒有一絲一毫奴顏媚氣……這句話說出來，算得知己。她身上有難得的靜氣，無論是折服京城華蓋，還是「冬皇」之名聲震華夏，都那樣冷艷安靜。到後來，她為杜收聲絕唱，只因為廣陵絕響，無人再是她知己。她嫁他時，已經四十有三，而他病入膏肓，身患沈痾。大勢已去的他，卻換來這紅顏知已痴心伏侍於塌前。她離開半步，他便喊她：小冬，小冬……在香港的九龍飯店，點了900元一桌的菜，統統把大廚拉到緊尼地。她終於做了他的新娘，卻一個發已白一個花已落。兩個人有一張結婚照片，杜著長衫，孟是旗袍。雖不比她十九歲與梅的絕世傾城，但那滄海桑田落寞相守的愛情，更讓人動容——她是在梅處跌了一跤，然後，所有的傷痛，都由他一一熨燙。我只覺得她早早就應該嫁給杜月笙——以後梅蘭芳所有傳記中，幾乎未提到她半個字，而那四年，哪裡去了？她甚至面壁空腹多日差點兒死掉，甚至為他差點兒出家……倒也利落得應了那句話——「梅蘭芳，今後我唱戲，不會比你差，要嫁人，我要麼不嫁，要嫁就嫁一個跺一下腳滿城亂顫的！」哪句都落了實。我更喜歡她的晚年。吃齋念佛，教幾個學生，滿目山河空念遠，多少舊事都去吧去吧。冬皇是曾經，她洗去鉛華，著黑色旗袍，黑色平底布鞋和最老式黑皮包，黑框眼鏡，頭髮有時中分，看上去，有股凜凜的冷風——她的確是冷，一生中錄音極少。她不讓別人錄，唯美到極致，當年的錄音，她的最少，只贈給畫家張大千一盒。大千畫了《六條通景大荷花》贈與她，也算得知音難覓。他題字，是贈與大家（家在此處念gu），可見她在張大千心裡的地位。曾想找幾段孟小冬的完整錄音聽，都是斷斷續續，聲音極弱，鋼絲錄音，加上年代太久，只能聽得大概。但是，全無雌音，那聲聲裂帛，乾淨透亮，不似一個女子聲音。也聽過唱須生王佩瑜的《搜孤救孤》，有了孟的影子。人稱小孟小冬。像只是形，神也有了幾分。在霸州紀念李少春先生誕辰九十週年晚會上，看到王佩瑜。整個晚會，只有她一出場讓我眼前一亮——白色條紋男襯衣，打小領帶，袖口雪白，一條低腰男褲，一雙平底男皮鞋，短髮似男子，眼鏡配在巴掌大的臉上，當時就有小小遺憾——個子忒低了些，否則……舉止做派，有了小冬的影子。我看得動容，忽然想起孟小冬一生的孤傲絕響，在《梅蘭芳》電影熱播才被炒得翻天覆地，其實，她在自己的江湖里，一直是那個低眉的女子。一個被戲迷山呼冬皇萬歲的人，如果不肯低眉，怎麼會在杜月笙江河日下時，堅定不移地守在身邊，而且一代冬皇，就那樣心甘情願地服侍一個垂死的人，真也是俠肝儀膽。她選擇了孤寂相陪，並且在杜死後，決絕而獨自地走完餘生——愛上過一個大海的女子，再也不會為任何一條小溪動容了。夜聽孟小冬《空城計》，聲音絲絲拉拉傳來，成為絕響。她絕沒有想到，一個與她隔了多年的女子，推開那扇舊門，看到民國女子孟小冬，正在台上唱余叔岩教她的第一齣戲《洪羊洞》，而我在台下，遙遙相望，動情，動容，魂相牽，夢相縈！ [哪吒得意]

康熙初年，安徽桐城秀才吴子云，一年春夜，独自在院中饮酒赏月。忽听半空中有人说：“今年乡试，吴子云先生当中49名，可喜可贺。”
接着，那人便高声朗诵了一篇文章，文章似乎是“君子之于天下也”里的内容，虽然吴子云记不太清楚了，但却觉得这篇文章非常好，论述精辟，且有独到之处，是一篇绝佳的作品。
吴子云立马联想到了今年的乡试，于是细品此文，并以此题文写了一篇文章，为参加乡试做准备。后来，他进入乡试考场不久，发现题目果然如之前所料。
吴子云非常高兴，于是就按照既成的思路，非常顺利地完成了答卷。在发榜之日，他果然是中了第49名。再后来，吴子云又考上了进士，官至翰林，派他到湖南督学，三年期满，满载而归。
在回来的路上，他投宿到一家旅店，半夜醒来小便。黑暗中竟然有人把尿壶递到他手中。凭感觉，他认为此人手指柔软纤细，明显是个女子。
吴子云大惊，忙问：“你是何人？”
这时，传来一个女子轻声的说话声：“别怕！我是狐仙。因与先生前缘未了，所以才深夜来侍候在您，先生不必大惊小怪！”
吴子云马上坐起身来，点上蜡烛，在烛光下他看到一位绝丽的女子，婷婷玉立地站在他面前，面带微笑，似羞似嗔。
吴子云本就旅途孤寂，且欲望正盛，怎么会放过如此天赐良机，也顾不上是狐仙还是女鬼了，一把将女子拥入怀中，吹灭了蜡烛，两情相好。
事毕，狐女对吴子云说：“之前，我正在渡雷劫，在万分紧急之下，藏入先生的车驾之中，才得以幸免。当时，雷声震耳，昏天暗地，先生不曾察觉。因此今夜投怀送抱，以报庇护之恩，先生不必多虑。然而，日后先生将会遭遇大难，不可不防啊。”
吴子云又是大惊，忙问：“我将有什么大难？”
狐女没有直接回答，却说：“明天，先生继续上路，晚上必将落脚于一家姓吕的客店，店主人有一九岁爱女，您要把她搂抱在怀里，表现出特别喜爱这小女孩，爱不释手。再讨得她父母的欢心后，您顺水推舟，认她做干女儿，然后赠以珍贵礼品，最好多送她家一些金银财宝。如此，您就能够逢凶化吉，避免灾祸了。”说罢，东方欲晓，狐女这才起身着衣，飘然而去。
第二天，吴子云继续赶路，到了晚上打店住宿，店主人果然姓吕，而且也真有个小女儿，天真活泼，也的确令人喜爱。于是，吴子云便按照狐仙说的，对店主人的小女儿特别亲热，博得了吕氏夫妻的欢心，接着趁机要认她做干女儿，并馈赠了许多礼品。店主人非常高兴，当即设酒宴庆祝，款待吴子云。两人是情投意合，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酒宴一直持续到三更，吕姓店主人拉着吴子云的手说：“实不相瞒，老兄，愚弟是响马出身，而且是盗匪首领。这个客店，只是个掩护，实乃是个巢穴。从您任满那天起，我们就已经窥探到您很有积蓄，家资颇富，早已垂涎欲滴。因此一直尾随至今，本打算今夜下手，但今日一聊，才知您是一位忠厚长者，不忍加害于您。现在，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您了，您就不必担心啦！”
说完，取出一把带响铃的鞭子，在墙壁上敲击了三下，只听见忽啦一阵响，一群强盗都手持武器，凶神恶煞般地闯了进来。吴子云大惊，身不由己地站了起来。吕氏主人按住他的肩膀，使其缓缓坐下，然后对众强盗们说：“现在吴子云是我的干亲家，各位兄弟不得无礼。大家先回房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护送吴先生回桐城，不得有误！”众强盗齐声称是后便各自散去，吴子云因此避免了此难。
吴子云回到桐城后便闭门谢客，过上了闲情安逸的晚年生活。然而年过五旬，仍膝下无子，导致他的本族兄弟争先恐后地想要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他。吴子云一家也没有答应。
一天，在夜深人静时，狐女又来相伴。吴子云问她：“本族兄弟都要把儿子过继给我，做我的继承人。依你之见，选谁为好？”
狐女严肃地说：“世间的纨绔子弟，多流于淫逸放荡，岂可充嗣子之位？应当选一忠厚朴实的放牛娃为嗣子。”
第二天，果然有一位放牛娃来到吴子云家，一打听，居然还是本家，于是吴子云就采纳了狐女的建议，认放牛娃为继子，他的做法遭到了大部分族人的抗议、妒忌、嘲笑。都认为他这么做违心悖理，不会有好下场。
在吴子云去世后，放牛娃谨守家业，勤劳节俭，日子一天天富裕起来，甚至要比吴子云在世时生活还要富裕。至今，乡亲们都还称呼这位放牛娃为“吴牛”。
有一年，吴牛想要追求文人雅士的风韵，于是请方贞观学士为他题写一副楹联书法镌刻，悬挂在正堂的门柱上。楹联题曰：“对窗常玩月，独坐自弹琴。”
吴牛对此很满意，经常当众夸耀。殊不知，这是用“吴牛喘月”和“对牛弹琴”两句成语来挖苦嘲笑他。
本故事选自《子不语》之 吴子云

(来源:大史官)#故事#

【深圳改革路上 有我龙江力量 | 蒋开儒：我在深圳找到了“春天” 】10月11日，中共深圳市委、深圳市人民政府对40名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0周年的创新创业人物和先进模范人物进行表彰。这40人中，有4人来自黑龙江省。近日，龙头新闻采访到这4人中的3位，他们讲述了各自在深圳的改革路上，贡献龙江力量的精彩故事。

“我的心情现在依然非常激动，这是我一生之中最高的荣誉，是深圳这座城市对我的认可和肯定。”14日，深圳市罗湖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创作员蒋开儒作为深圳文化界的代表，参加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0周年庆祝大会，并获得深圳经济特区建立40周年创新创业人物和先进模范人物的表彰。26日，记者连线远在深圳的蒋开儒，已经85岁的他正哼着小曲在家煲汤做饭，享受深圳温暖的阳光和惬意的晚年生活。谈及获得表彰的感受，蒋开儒说：“我在深圳的每一天都是春天，深圳的开放包容让他在年近花甲时迈出人生重要的一步，有感而发写出的一首歌影响了几代人。

北大荒生活34年 “黑龙江是我的 第二故乡”

说起蒋开儒这个名字，也许很多人不太熟悉，但他写过的歌曲人人都能哼唱几句，《春天的故事》、《走进新时代》……这位今年已经85岁的著名词作家，用心血和激情谱写了众多充满正能量的时代金曲。

蒋开儒说：“黑龙江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在那里整整生活了34年，从温暖的南方到冰天雪地的北国，我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都是在那里度过的，北大荒不光盛产大豆高粱，也盛产精神食粮，自己日后写歌的灵感和源泉也大多来自那里。”说起黑龙江，老人的言语中饱含深情，“喊一声北大荒，能喊出纯真，能喊出坦荡，能喊出热泪两行……说我是黑龙江人也不足为过，虽然天气异常寒冷，但一把荒火、一副犁杖，那里都是战天斗地的火热生活，诗里都能闻到稻香。”

蒋开儒1935年生于广西桂林，15岁时他考上了中国人民解放军21兵团军政干校，1958年转业到黑龙江省穆棱县。那时他在部队搞文艺宣传，主要是打快板，战士们拉练每走30公里都会停下来休息，他们就现场创作说唱，给大家放松解闷儿。蒋开儒回忆道，在北大荒时，他们主要在宣传队从事集体创作，那时候写歌不能署自己的名字，但也觉得很幸福，北大荒是一片深情的沃土，为他日后在深圳找到“春天”埋下了深情的种子。

年近花甲南下创业 写出《春天的故事》

改革开放给中国带来了“春天”，也给蒋开儒带来了“春天”。

1979年春天，蒋开儒到香港探亲时途经深圳，当时深圳还是一片水田。1992年春天，《人民日报》刊登了一万多字的长篇通讯《东方风来满眼春》，文中报道了深圳飞速发展的景象。那一年，蒋开儒57岁。“我的直觉告诉我深圳的‘春天’就要来了。”蒋开儒看到报道后，决定探亲时顺便再去深圳看看。一下火车，蒋开儒立即感受到了深圳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座座写字楼拔地而起，漂亮姑娘在银行整袋整袋地取钱，年轻小伙西装革履喝着咖啡去上班，城市里到处闪烁着霓虹灯……短短13年，水田里长出了一座现代化的城市，这让当时已经57的他感受到激情，感受到什么是深圳速度、深圳高度。他当即给身在北大荒的老伴写信：决定留在深圳。

要留下来，得先找一份工作。蒋开儒在朋友的介绍下，到蓝天国际经济交流中心艺术团找工作。“当时我一没有符合要求的学历，二是已经57岁，艺术团的平均年龄大概是27岁，我没有报任何希望，就是去看看。但当我把我获得全国歌词比赛一等奖的奖状给了面试官时，他竟决定录用我了。”说到这里，蒋开儒对深圳这种包容、爱才的精神很是赞叹，“年纪不是问题，学历不是问题，只要你有实力、有能力，就能在深圳这块热土上找到自己的位置，这也是深圳能吸引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海外的人才的原因所在。”

到深圳不到半年，蒋开儒便感受到了改革开放的力量，这种如沐“春天”的感觉让他有了强烈的创作冲动。1992年12月16日，他有感而发写下了歌曲《春天的故事》，并花了8分钱邮资寄到深圳特区报。1993年3月7日，这首歌词在《深圳特区报》上发表。1994年，蒋开儒参加了广东省举办的青春歌曲创作大赛。“那时候大部分优秀的词曲作者都在广州，自己就是深圳一个普通的市民，能获奖自己也没有想到。”此后，《春天的故事》不但登上了春晚，还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大会上演奏，成为中国家喻户晓的名曲。

此后，他又陆续创作出《走进新时代》、《中国梦》、《我的中国节》等充满正能量的时代歌曲，用歌曲讲述改革开放以来的成就。

“后面是山 前面是海” 还要续写春天的故事

“《春天的故事》就是我对深圳最真实的感受，在这里永远都是‘春天’。”蒋开儒说，他57岁独闯深圳重新创业，如今已在这里生活了28年，早已和这里融为一体，亲历和见证了深圳40载发展的春华秋实。正是根据自己对深圳的感悟创作出《春天的故事》，自己身上就带着深圳敢闯敢拼的印记。

如今深圳又迈出了发展的新步伐。“总书记发言时说要续写春天的故事，这是对文化建设的关注。深圳经济的发展、科技创新的力量，也为文化创作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后面是山，前面是海，背靠祖国，面向大海。”为庆祝深圳经济特区成立四十周年，蒋开儒再度出山谱写的新歌《前面是海》，歌唱新时代的深圳，歌颂深圳在引领时代发展中的蓬勃朝气和时代担当。

如今已经85岁高龄的他，喜欢打太极拳、散步，坚持冬泳，心态积极乐观，不论顺境逆境，让自己像个小孩一样迎接新的一天。采访结束之际，蒋开儒说，这些年，他也经常回黑龙江“采风”，了解黑土地的巨变，从大兴安岭到松花江，一路走来一路歌，《牡丹江之歌》、《穆棱好》，黑龙江也给了他很大的荣誉和赞扬，他真心希望黑龙江也能跟上深圳前行的脚步，迎来自己发展和奋进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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