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元勇:从业近30年的“老编辑”这样打造出版品牌】

新时代下,出版业的核心价值是什么?有人认为是渠道,有人认为是新媒体,有人认为是内容。我认为,无论任何时候,出版业的核心价值都是人才。

热爱出版,愿意把自己的时间和精力花在出版业上,才有可能成为一个好编辑。尤其是文学出版,更多的时候根本无法保证一本书的市场前景。这就需要出版社有相应的机制和平台,给编辑一定的支持,让他把自己的价值观、自己的理想、自己的时间花在这份事业上,愿意为之去付出,并与所处时代的精神形成呼应。

原创文学的出版是艰难的。但只要坚定自己的理念和价值观,坚守一流的文学出版,我们就能够获得长远的发展。

做品牌意味着市场化

说到原创文学出版的理念和品牌建设,我从业20多年了,对于“品牌”这个概念,我认为需要厘清一点,当我们说这是一个品牌的时候,就意味着它得到了市场的欢迎;当我们在试图打造一个品牌的时候,就要占领目标市场。品牌是什么?品牌是适应消费社会需要的一个市场概念。

过去我们做文学出版的老编辑都觉得自己是做文化的,要做出传世之作、经典之作,这样的理念与市场、与爆款似乎存在一定程度的相悖。但市场化是整个产业发展对出版社提出的要求,在文学出版领域,我们也会关注爆款,比如麦家的《人生海海》、余华的《活着》,我们也追求那样的销量。但当下的文学作品,能够像《红楼梦》一样成为文学经典吗?这要交给时间,我们谁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由此也引申出另一个问题,不同的出版机构在打造原创文学产品线时,到底要做什么?有的追求以文学经典为参照物打造自己的图书,这是值得敬佩的。有的则可能就是想要畅销书,这也无可厚非,所以就从网络文学、青春文学、玄幻文学、类型文学等板块入手。当下是非常多元化的时代,我们不要被某一种理念约束,但需要明确的是,一家公司在运营时,需要根据公司规模的大小做出选择。

当然,如果是像人民文学出版社这样的“领头羊”,那就什么细分板块都可以做。它的基础很深厚,编辑经验也很丰富,人才储备也没有问题,产业链各个环节的运营都做得很好。像我们浙江文艺社上海分社,也就是KEY-可以文化,正常情况下有8~9个人,最少的时候只有4个人,因此必然要树立一个适合自己的核心价值,然后围绕它来做具体的工作。

价值坚守自成品牌

KEY-可以文化的理念是什么?做最好的。比如在原创文学领域,假设有20位头部作家,我们能不能“抓住”其中的2~3位,“抓住”后,能不能出版他们最重要的作品,能不能签下独家版权。能做到这个程度的话,就占领了原创文学出版的高地。

以我们与莫言的合作为例,从我做编辑开始,就在与莫言合作,期间有很多比我优秀的编辑,也出版了莫言的作品。但不夸张地说,我是唯一一个坚持与他长期合作的编辑,从最初的3~4种书,到后来的16种书,现在我们所有莫言的作品加在一起有80多个品种。这就是长期合作的结果。

在外国文学领域,我们也有一些这样长期合作的作家。这种坚持获得了很好的品牌效应和市场反馈,这几年,KEY-可以文化的利润一直是上升的。

当然,我们也会发掘一些年轻作家的作品。因为出版了头部作家的作品,所以我们有底气,不怕年轻作家的书亏损,只要作品够好,可以慢慢培育,这也是后续的内容储备力量。那么到底什么样的作品是好的呢?我相信在这个行业里从业多年的编辑都会有自己的判断。

当下的市场情况和生活节奏使得各行各业都越来越“卷”,文学出版也不例外,所以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迎合之作,也有一些作家可能背离了自己的初心。这时候,编辑是否能坚持自己的价值判断,就显得尤为重要。

我常常跟团队中的青年编辑说,我们从事这个行业,跟别人讲起来“这本书是我做的”时,一定要有一种获得感和荣誉感,如果自己对自己的产品都不觉得骄傲,那这本书就没必要做。也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对出版业的热情。

KEY-可以文化是一个小小的出版品牌,是汪洋大海中的小帆船,但我们是装着核动力发动机的小帆船。核动力来源于哪里?我们的核心板块原创文学,我们的实力派作家。

我也经常思考,到底什么叫出版品牌?过去一说品牌,我们会想到某家出版社的某一套丛书,它在市场上很有名。21世纪以来或者说近10年,再提到品牌时,大家首先想到的是出版机构,无论这家出版机构有几条产品线,它的产品一定有一个相对统一的核心价值,有相对统一的品相、趣味。这是一个品牌系统,这样的出版品牌能够像现代工艺产品一样,赢得自身的消费者。KEY-可以文化创立之初,我们就有意识地塑造我们的价值理念,包括产品形象的打造。

原创文学出版不易

原创文学的出版是艰难的。在没有大奖或者影视剧带动的情况下,仅靠出版机构的营销推广,能够带动的市场销量还比较有限。但诚如KEY-可以文化以及目前很多出版机构在做的一样,内容的呈现方式不只有纸质书,莫言的作品我们做了电子书和有声书,现有收益超过1000万元。未来还可以尝试版权输出,舞台剧、影视剧的开发等。

新媒体带货是这两年出版业讨论比较多的话题,这种营销方式确实让我们很惊喜,阿来的《尘埃落定》通过直播带货,一晚上就卖了8万多册。但与此同时,我们也需要警惕,新媒体带货的方式让行业的“二八法则”越来越严重——大部分读者都围绕着那一两本书,其他的好书更难触达读者了。

出版机构绝不能将自己的命脉押在一两个达人身上。我们也在想一些办法,比如叶舟的《凉州十八拍》,我们策划了一场“十八少年下凉州·与叶舟同行”大型文学寻根之旅,从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山大学、武汉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厦门大学、南京师范大学、上海师范大学等国内知名高校,邀请18名文学专业在读优秀博士生组成“十八少年”嘉宾阵容,在武威文庙、天梯山石窟、凉州会盟纪念馆等重点文化地标开展文学对话、文化体验等活动。

这个活动得到了甘肃省宣传部门和文旅部门的大力支持,一方面带动了当地文旅业的发展,另一方面也对图书推广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凉州十八拍》目前的销量已接近5万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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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t.cn/A6O0nZzN

讨论装修的时候,我说好多人都是设置个酒柜,我不爱收藏酒,我希望能弄个摆件的展示墙。就是随着年龄增长,爱好的不断更迭,始终会有新的爱好在追寻,年少时候的游戏机到电脑硬件到各种电子产品、外设、跑鞋、镜头、公路车等等,哪怕有一天不玩了我也希望珍藏起来,做这么一面墙。小件我就直接放进去,大件我就选一个最喜欢的零件拆下来收藏起来。爸妈觉得我像个神经病,“无用论”极力反对,而姐夫听着我讲很认真看着我点头对视,与我会心一笑。可能老一辈他们觉得墙里也就是些冰冷无趣的摆件,对我而言那是少年寄托了那时享受并追逐自己热爱的美好青春,每一个物件都承载了一段奇妙的经历能与孩子或者客人分享诉说。

在b站上偶然刷到一个婚恋博主,上大的一个博士开的号,内容非常深刻以至于流量极少,和大部分情专或者心理咨询up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个博主并没有在兜售假象或幻想,讲得过于真实以至于评论一片阴阳怪气,比如说在一线城市在满足基准生存要求的个体中,女性要求是经济条件相当的情况下选颜值最高的,男性的要求是颜值过关的情况下选经济条件最好的。以及容不容易找到伴侣的本质是自身究竟热不热爱异性,而大部份是中性的。还有男性为何过多抱怨女性现实的本质是自身缺乏性吸引力并且不以为然。随着社会的进步男性会愈加保守,女性会愈加奔放,可能是女性更多的得到了社会发展的红利毕竟以前得到的太少,所以平权主义女权主义这些年会病毒式的蔓延。
这个世界早已经去共识化了,松散的社会关系里,责任感亲密关系会变得非常沉重,因为选择太多,有意义的活动太精彩,所以一段关系的期望收益率完全取决于个人观念,讨厌束缚或者喜欢被束缚(我自己观察其实很多人是希望被束缚的,因为会带来安全感)决定了ta的幸福感,但人的想法会一直变,直到找到利益最高点。
非常有意思,不亚于两年前听完王老师的宏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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