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是一部叙事民谣。“仿佛透过歌声看了一部电影,而电影里的主角正是我自己。”一位网友如此评价。更有人借弹幕表达自己的听后感:“我好像又读了一遍《活着》。”事实上,《大梦》确实具备《活着》所展示出来的特质:岁月长河所赋予人的,不仅仅是生命之衰朽,更有苦难的承担与命运的无奈。
“我”的一生被切割成8个片段:
6岁在田野摔倒,怕爸爸生气,妈妈着急,独自在风里哭泣;
12岁离家上中学,害怕孤单、生病和丢钱;
18岁高考失败,去深圳却没找到工作,钱也所剩无几;
28岁处了对象,却面临“房子”和“孩子”的难题;
38岁一边家庭,一边事业,中间是如同机器般不能停歇的中年;
58岁母亲故去,儿子离婚,把娃丢给“我”,要出门闯荡;
78岁躺在病床上,掩饰无助,假装释然;
88岁走在田野,撞见一个在风里哭泣的小孩。当衰朽的老年,撞见天真的童年,便创造出一个轮回。
这个轮回由一代又一代人前赴后继地完成,恰如曾登上“乐夏”的刺猬乐队的一句歌词,“一代人总会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只是刺猬的落点在“年轻”,而瓦依那是站在暮年,瞥见童年的一角残影,并对自己发出最后的诘问,“如果生命只是大梦一场,你会怎么办?”
瓦依那和任素汐的声线纯净而质朴,偶尔点缀的哭腔正是情到浓时,却又不会任其泛滥,冲垮如“诗经”般重章叠咏的基础美感。旋律似潺潺之溪流,没有惊涛拍岸,没有乱石穿空。因为每一个当时无法跨越的坎,都会被漫长的岁月稀释为日后的一句唏嘘,一场回忆,一个昔日很重要却再也无法改变什么的事件。
这就是瓦依那理解的人生。那贯穿一生的惶惑、无助、孤独、疲倦、绝望,在大的轮回中并不能唤起高潮,哪怕死亡也只是宿命的一环。因为总有人正在年轻。这会导向一种虚无主义。所以瓦依那乐队的主唱兼主创岜農,在吉他手十八的原创词曲上,又加了一个结尾:“我”能看到花鸟,看到云河,“看到人们漫步在路上”。
驻足看花,静听鸟鸣,不再焦灼,而是漫步,这是一种经历世事轮转、几度秋凉后的释然。正如歌词中最动人的一句书写,也是轮回的最后一环——当老年人与哭泣的小孩相遇,心境已大为不同:“站在春风里大声哭泣”的孩子,在老年的自己眼里,所感受到的却是“春光正灿烂”。这或许也不失之为对“该怎么办”的回答。

太敏感的人大概不会快乐吧,你说“给我那个答辩的带一个”,具体你怎么称呼我也许没听清,但重要的是,那个人在你那里变得重要起来,我也说不上难过,我就是觉得前俩天那些快乐,那些你对我好的瞬间就是一场梦,又或者本该是一场梦,又找不到努力的方向了,大概自己也在认清自己的位置吧,我太害怕失去了,这些天那些离别的预演在我脑海里一次又一次的闪现,我时而难过,时而快乐,时而变得麻木,时而小心翼翼,我明明知道这就是一个悲剧,我却还全情投入,明明知道结局,却一股脑儿的撞南墙,我三年前已经撞过一次南墙了,撞的遍体鳞伤,可是现在,又重蹈覆辙,不同的是,这一次连哭泣难过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在一次次猜测中自我麻痹,一次次降低自己的位置,一次次把洋葱的皮剥掉一层又一层却还要忍着不能哭泣,这些天真的很恍惚,这些天你对我好的让我恍惚,我差点就以为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可能,我该有多傻,我们连最起码的暧昧都没有过,在别人眼里我们是最正常不过的交往,此时此刻,我好清醒,精神上,生理上,都很清醒,这些天总是睡醒之后觉得一整夜都没有睡过,早上起来也分不清是困还是不困,每天就像一个机器到点开到点关,我以为我拼尽全力能离你近一点,哪怕一点点都好,可如今,我却不知道,努力的方向在哪里,这些天就像一场梦,此时此刻,这场梦也醒了。

有太多碎碎念了,考完大概能写个一两万字吧,或许更多,暂时就先这样,最近好恍惚好恍惚,今天也算是醒了,那就今晚好好休息一下,等待国庆回家。

【 每日书摘 | 「集句」好句随手记 】

1、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威廉・布莱克 《天真的预言》

2、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 顾城 《门前》

3、"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 顾城 《远和近》

4、喜欢就会放肆,但爱就是克制。

——韩寒 《后会无期(韩寒电影)》

5、"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 顾城 《一代人》

6、"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 从不寻找。"

——三毛 《说给自己听》

7、星星发亮是为了让每一个人有一天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星星。

——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 《小王子》

8、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看你写过的所有状态,读完写的所有微博,看你从小到大的所有照片,甚至去别的地方寻找关于你的信息,试着听你听的歌,走你走过的地方,看你喜欢看的书,品尝你总是大呼好吃的东西……只是想弥补上,你的青春。

9、有时候,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够看穿我,能够明白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斓和荒芜。那双眼眸能够穿透我的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她的话语能解决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

——三毛 《雨季不再来》

10、人的眼睛有5.76亿像素 但却终究看不懂人心。

11、快乐的时候,你听的是音乐。难过的时候,你开始懂得了歌词。

12、你没有如期归来,而这正是离别的意义。

——北岛 《白日梦》

13、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柏拉图

14、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泰戈尔 《生如夏花》

15、失去的东西,其实从来未曾真正地属于你,也不必惋惜。

——亦舒 《玫瑰的故事》#读书会客厅##换个心情换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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