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别挑虚拟人中之人的长相磕碜了,自从我见过蛆站女性向v中的千古之帝阿杂的中之人塔照再听说其人仅有160cm的约德尔人身高我觉得没什么过不去的,此图阿杂被众人奉为非常清秀的可人儿美照一张,据啊杂粉丝的对这张图的自豪程度感觉会加入上帝之英与螳螂人的五颜一之争。我一看,这种长相不是在广粥冈顶百脑汇修主机的广砍达原住民吗,像是平时自称胶佬看不起其他低阶种类的二刺猿,爱在显咔吧当懂哥,听到现充用亚拖莉语录就要破防的在抖因拍个短视频支教的雄性二刺猿的出厂长相
其实说实话这个月营业额不理想,因为之前在店门口有一条夜市,人流量很多,每天怎么着营业额也得过5k了,但是现在夜市被强制搬走,所以人流量一下子少了,可以说几乎是没有,勉强度日。我大姨这一个月回国进货了,我在这里看店,看着这营业额我头也大心也不是滋味,觉得没给店里创造什么价值,所以我压根都不期待发工资,我也不在乎给我多少,她刚进完货,手头里也禁,还给我买个金戒指,我真是心里五味杂陈,但是我大姨今天回来给我这个月拿了超出我想象的工资,我有点惭愧,虽然没客流量不是我的错,但我还是觉得我受之有愧。她说:虽然这个月卖的不咋滴,但是我回国这么长时间你一个人也挺辛苦,我不能亏待你。拿着吧,数数。唉……也许有人觉得我一个应届毕业生(虽然学校不好但怎么也是应届)为什么选择这条路,其实说实话这是我没有选择的选择,我不甘心挣三千的工资,也许是我的金钱观出了问题,但我就是想赚的多,所以我来这了。我开始慢慢接受吃饭有时候吃着吃着来顾客的日子,开始接受凌晨睡中午起的日子,慢慢接受硬着头皮去接待顾客和一做三个小时美甲的日子,我觉得这是最优解,至少现在是这样,我不后悔,我觉得幸福,况且我学的东西没白费啊,用得上,嘿嘿。
我始终觉得奶奶生病后我一直不知道,而且那段时间我也以考试为理由,不怎么给家里打视频是件后悔且不孝的事。直到七月份知道是晚期后回去,我也没有很好地陪她,晚上我甚至觉得得偶尔有点呻吟声才能证明她还活着,未曾想象过这于她而言,是病痛折磨的夜晚。妈妈说,看到我回来,她精神好了不少,每天能更长时间地起床散散步,我也就此觉得至少还能再陪我过一个新年。在大连酒店早上,妈妈来电说,她走了。一直到上飞机,我都没有实感,甚至觉得这能是真事儿吗。到长沙,伯伯姑姑接上我,路上的谈话,好像已经看淡生命,平淡地讲出离开的情况。凌晨三四点,应该和现在一样,她一个人应该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接待死亡的呢,谁也说不上来。妈妈说,前一天晚上,她固执地要把家里的灯都打开,询问当天是几号,是的,她没有手机。不知道是走向死亡还是只想到堂屋看看时间,看这漫长的黑暗与疼痛还会折磨多久,不幸摔了。我觉得应该是第二个,因为那天的日子真的不怎么好,道士说。以她的性格,可能认为这是走向自由的唯一可行之路。把所有人摈弃,是不想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喊吗?你知道其中肯定会添杂了几分作秀。我不能想象当时的孤独,即使一心向死,又未尝不是向另一种意义的生,不敢在脑中模拟离开的情境,对,我只是为了替自己免责。最近一直梦到你,好像都不是什么好角色哈哈,选择成为街头大姐大了吗。现在也是,吓醒后身体在发麻中苏醒,我觉得很害怕,我睡不着了,幸而舍友还在看小说哈哈,我比你要幸运,还有耳机里流淌着nct dream 燃炸的歌,没有你那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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