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语·甘露味】工作、生活中遇到违缘要冷静观察:如果事情可以补救那是多幸运的事,完全不应该生气烦恼,努力挽回补救就可以了;如果事情确实无法补救,那更不用生气烦恼,因为生气烦恼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只会更伤害自己和他人的心。寂天菩萨说过:"若事尚可救,云何不欢喜,若已不济事,忧恼有何益?"#致自己##人生感悟#
推拿医话
識肝病引火歸原
葛德和陶器號主人葛璇生君,一日來延余往診。見其面如被酒,神態反常,身軀甚呆木,雖在冬令,而衣甚單薄。問其病倩,曰:「雙目不能上視,不能下窺,胃呆不思飲食,勉強進餐亦堆積胃中,不復能消化。日間尚可勉御夾衣,入夜則熱極不能覆被,即覆單被亦非露雙足於被外不可。登榻後固不能熟睡,且亦不敢寐,蓋睡酣則精立至矣。」更詢其病若干時,曰:「已半年,此半年中,近二月為最甚。」以常情論之,食少而又耗其精,其人必虛弱不堪,然葛君不覺十分疲憊,且談話時發音尚清晰。經反復診察後,斷其病於腎者少,而病於肝者多。葛君曰:「鄙入之症經多數醫者診治,均未能奏效。即向來為余治病迭奏奇效之醫生,亦無成績可言,吾病殆真不起耶?」旋出示諸醫先後所處之方,類皆抱薪救火,揠苗助長之劑。葛曰:「凡此諸方胡不妥者,先生第恣言之,萬勿循醫家之慣例,有所顧忌,安於緘默,吾苦病魔之磨折久矣,幸憐而教之。」余觀其情詞懇切,爰告之曰:「諸方都不察病源所在,而用紫河車之方尤謬。紫河車之為物極腥臭,寧能多服?今連進二十餘劑,無怪胃部呆滯,不思飲食。且時值冬至陽生時,氣既上升,故精下泄更甚。君之病十之五誤於醫,其它五分,二分屬於腎,三分屬於肝。所有為君診治之醫者,均著眼於腎,而未顧及肝,此其所以不能見效也。君苟聽余診治,則余治肝不治腎,肝病既愈,則腎病亦隨之而愈。」葛曰:「此誠余抱病以來,第一次所聞之精闢議論,然則此病果猶有救乎?」曰:「君之病誠深,然尚有望。」葛問一日推治二次可乎?余曰:「一指禪本有兩儀之法。」翌日清晨,葛走伻來言昨日氣悶,推治後稍舒,請每日午飯後及晚飯後,前往推治兩次。十餘日後,正推治時,葛君忽曰:「腰以下勿推可乎?」余異其言,曰:「此君之意乎?抑他醫之主張乎?若為君意,則君固非醫家,無足深怪。若為他醫之意,則余為盡責計,不得不實告曰,今日之事我為政,若容他人置喙,有百害而無一利。所貴乎一指禪者,乃在知病之所在而推治之,並非如其它推拿家,不知病源可以為他人之意思所左右也。」葛君不得已,對曰:「此係他醫之意,蓋以余近日滑精之量更多也。」余乃以淺顯之說喻之曰:「人體下部發泄之物,精之外尚有便溺。此君既謂推治下部恐遺泄更多,何君之便溺仍如前艱澀乎?既承不棄,請為君詳論人體各部器官之為用。夫人之臟腑,譬猶所雇之工役,無病,則臟腑為良匠,為忠僕,設或有病,當詳察其臟腑各部,究系何部未能稱積。以君之滑精論,其病在腎。腎何以虧?以理推之,當然為近婦人,斫喪過度矣。然此病設果因漁色,幸喜悅余直言,君墓木已拱矣,豈猶能支持耶?且連日與君晤談,應對亦甚敏捷,以余診斷,知君之病,定不專在腎,而實在肝。然則肝陽何以如是之盛?若不深求其故,則必以為君之體質如此,但以余觀之,當別有原因,此殆蘊結特殊之熱而傷肝也。」葛君至是乃正色曰:「先生可謂心細如髮矣。實告先生,余陶器出口商也,窯中工作,必躬往監督。」余曰:「窯中之熱君何以堪?」曰:「不得已也。病殆肇因於此乎?余家業此已數世,先代皆有肝旺病,而余亦略知醫,今聞先生之診斷,吾病雖尚未愈,然心中已覺非常愉快。」余曰:「君之病確在肝火太旺,諸醫咸著意於腎,不知腎猶君之僕焉,肝又為腎之損友。諸醫但顧念腎虧,予以接濟,謀所以補益之,而未知肝方日伺腎後,分耗其所受之滋補,是肝之侵耗一日不息,則腎之虧弱一日不復,徒事補腎,無益有損。此時亟宜息滅方張之肝火,則腎水自源源而來。譬彼陶器之在窯中,其火候亦須適當,否則,器皿未有不壞者也。」葛君曰:「先生妙論,信足發聾振瞶,自今日始,當專就先生推治,不雜投藥劑矣。」余曰:「余向不反對藥品,惟以為不宜亂投耳。今再為君進一言,君之病尤宜緩治而不可以求速效,否則,今日似覺進一步,明日必退三步,所謂欲速則不達者是也。」葛甚以為然,乃逐日為之推治。一日葛君曰:「近日胃納已不若前之呆滯,雖不能熟睡,然心神已較前寧帖矣。」如是約兩月後,余向葛君曰:「此時君這胃部服紫河車之積穢已清,可為君作第二步工夫,法宜引火歸原。明日當為君施用此手術。」臨行時密告其公子曰:「明日為尊公施用引火歸原之法,當在某穴推治,特恐令尊不能忍受耳。」公子曰:「萬一不能忍受,又將如何?」曰,「不妨。余當為推他穴代之,惟推治他穴,其功效非常遲緩,請暫秘之,待明日施用手術後再定方針也。頃在令尊前,並未言此,恐其起心理作用,不能順利進行也。」次日為葛君在某穴推治,方數下,葛君果覺不能受,於是乃改推他穴。俄頃,葛君覺氣向下降,稱炔不肯。時葛公子在側,曰:「先生昨日謂如用他穴代之,奏效極緩,何今日家嚴感覺愉快,如是之速?余笑而不答,旋覆密告之曰:」君勿以為速。」公子曰:「其故安在?」曰:「此令尊之知覺經外顯耳,非病勢減輕之現象。凡病深之人,感覺不應如此敏銳,且令尊之知覺經外顯,實因肝經受傷過甚,幸影響僅屬局部,果周身如此,則病必不可救。一指禪之書曰:『凡人雖力大如牛、健飯如虎者,苟知覺經外顯,生命不能延至三年以外也』。」如此推治多日,滑精之病漸減,食後胃部漸舒適,睡眠亦較安矣。迨春令將屆時,葛君以冬至時病大作,深慮春令將復轉劇。余曰:「當冬至時,醫者對於君之病源,皆未能有把握,故病大發。今余已知癥結所在,且依推治之步驟,為君療治,春令來時,當無防礙,幸勿過慮。」後至春令,果無大變,惟雙目仍感不能上下視之苦。乃勸其養鳥,並蓄金魚,閒時可俯觀金魚,仰矚籠鳥,使雙目之視線,於不知不覺中漸漸可以上下。於是葛君乃依此主張與步驟,靜心療治,日有進境,祈寒時能御裘,夜能安眠,晝能視事矣。 https://t.cn/RU1yD6k
識肝病引火歸原
葛德和陶器號主人葛璇生君,一日來延余往診。見其面如被酒,神態反常,身軀甚呆木,雖在冬令,而衣甚單薄。問其病倩,曰:「雙目不能上視,不能下窺,胃呆不思飲食,勉強進餐亦堆積胃中,不復能消化。日間尚可勉御夾衣,入夜則熱極不能覆被,即覆單被亦非露雙足於被外不可。登榻後固不能熟睡,且亦不敢寐,蓋睡酣則精立至矣。」更詢其病若干時,曰:「已半年,此半年中,近二月為最甚。」以常情論之,食少而又耗其精,其人必虛弱不堪,然葛君不覺十分疲憊,且談話時發音尚清晰。經反復診察後,斷其病於腎者少,而病於肝者多。葛君曰:「鄙入之症經多數醫者診治,均未能奏效。即向來為余治病迭奏奇效之醫生,亦無成績可言,吾病殆真不起耶?」旋出示諸醫先後所處之方,類皆抱薪救火,揠苗助長之劑。葛曰:「凡此諸方胡不妥者,先生第恣言之,萬勿循醫家之慣例,有所顧忌,安於緘默,吾苦病魔之磨折久矣,幸憐而教之。」余觀其情詞懇切,爰告之曰:「諸方都不察病源所在,而用紫河車之方尤謬。紫河車之為物極腥臭,寧能多服?今連進二十餘劑,無怪胃部呆滯,不思飲食。且時值冬至陽生時,氣既上升,故精下泄更甚。君之病十之五誤於醫,其它五分,二分屬於腎,三分屬於肝。所有為君診治之醫者,均著眼於腎,而未顧及肝,此其所以不能見效也。君苟聽余診治,則余治肝不治腎,肝病既愈,則腎病亦隨之而愈。」葛曰:「此誠余抱病以來,第一次所聞之精闢議論,然則此病果猶有救乎?」曰:「君之病誠深,然尚有望。」葛問一日推治二次可乎?余曰:「一指禪本有兩儀之法。」翌日清晨,葛走伻來言昨日氣悶,推治後稍舒,請每日午飯後及晚飯後,前往推治兩次。十餘日後,正推治時,葛君忽曰:「腰以下勿推可乎?」余異其言,曰:「此君之意乎?抑他醫之主張乎?若為君意,則君固非醫家,無足深怪。若為他醫之意,則余為盡責計,不得不實告曰,今日之事我為政,若容他人置喙,有百害而無一利。所貴乎一指禪者,乃在知病之所在而推治之,並非如其它推拿家,不知病源可以為他人之意思所左右也。」葛君不得已,對曰:「此係他醫之意,蓋以余近日滑精之量更多也。」余乃以淺顯之說喻之曰:「人體下部發泄之物,精之外尚有便溺。此君既謂推治下部恐遺泄更多,何君之便溺仍如前艱澀乎?既承不棄,請為君詳論人體各部器官之為用。夫人之臟腑,譬猶所雇之工役,無病,則臟腑為良匠,為忠僕,設或有病,當詳察其臟腑各部,究系何部未能稱積。以君之滑精論,其病在腎。腎何以虧?以理推之,當然為近婦人,斫喪過度矣。然此病設果因漁色,幸喜悅余直言,君墓木已拱矣,豈猶能支持耶?且連日與君晤談,應對亦甚敏捷,以余診斷,知君之病,定不專在腎,而實在肝。然則肝陽何以如是之盛?若不深求其故,則必以為君之體質如此,但以余觀之,當別有原因,此殆蘊結特殊之熱而傷肝也。」葛君至是乃正色曰:「先生可謂心細如髮矣。實告先生,余陶器出口商也,窯中工作,必躬往監督。」余曰:「窯中之熱君何以堪?」曰:「不得已也。病殆肇因於此乎?余家業此已數世,先代皆有肝旺病,而余亦略知醫,今聞先生之診斷,吾病雖尚未愈,然心中已覺非常愉快。」余曰:「君之病確在肝火太旺,諸醫咸著意於腎,不知腎猶君之僕焉,肝又為腎之損友。諸醫但顧念腎虧,予以接濟,謀所以補益之,而未知肝方日伺腎後,分耗其所受之滋補,是肝之侵耗一日不息,則腎之虧弱一日不復,徒事補腎,無益有損。此時亟宜息滅方張之肝火,則腎水自源源而來。譬彼陶器之在窯中,其火候亦須適當,否則,器皿未有不壞者也。」葛君曰:「先生妙論,信足發聾振瞶,自今日始,當專就先生推治,不雜投藥劑矣。」余曰:「余向不反對藥品,惟以為不宜亂投耳。今再為君進一言,君之病尤宜緩治而不可以求速效,否則,今日似覺進一步,明日必退三步,所謂欲速則不達者是也。」葛甚以為然,乃逐日為之推治。一日葛君曰:「近日胃納已不若前之呆滯,雖不能熟睡,然心神已較前寧帖矣。」如是約兩月後,余向葛君曰:「此時君這胃部服紫河車之積穢已清,可為君作第二步工夫,法宜引火歸原。明日當為君施用此手術。」臨行時密告其公子曰:「明日為尊公施用引火歸原之法,當在某穴推治,特恐令尊不能忍受耳。」公子曰:「萬一不能忍受,又將如何?」曰,「不妨。余當為推他穴代之,惟推治他穴,其功效非常遲緩,請暫秘之,待明日施用手術後再定方針也。頃在令尊前,並未言此,恐其起心理作用,不能順利進行也。」次日為葛君在某穴推治,方數下,葛君果覺不能受,於是乃改推他穴。俄頃,葛君覺氣向下降,稱炔不肯。時葛公子在側,曰:「先生昨日謂如用他穴代之,奏效極緩,何今日家嚴感覺愉快,如是之速?余笑而不答,旋覆密告之曰:」君勿以為速。」公子曰:「其故安在?」曰:「此令尊之知覺經外顯耳,非病勢減輕之現象。凡病深之人,感覺不應如此敏銳,且令尊之知覺經外顯,實因肝經受傷過甚,幸影響僅屬局部,果周身如此,則病必不可救。一指禪之書曰:『凡人雖力大如牛、健飯如虎者,苟知覺經外顯,生命不能延至三年以外也』。」如此推治多日,滑精之病漸減,食後胃部漸舒適,睡眠亦較安矣。迨春令將屆時,葛君以冬至時病大作,深慮春令將復轉劇。余曰:「當冬至時,醫者對於君之病源,皆未能有把握,故病大發。今余已知癥結所在,且依推治之步驟,為君療治,春令來時,當無防礙,幸勿過慮。」後至春令,果無大變,惟雙目仍感不能上下視之苦。乃勸其養鳥,並蓄金魚,閒時可俯觀金魚,仰矚籠鳥,使雙目之視線,於不知不覺中漸漸可以上下。於是葛君乃依此主張與步驟,靜心療治,日有進境,祈寒時能御裘,夜能安眠,晝能視事矣。 https://t.cn/RU1yD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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