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天天老去的同时,我会忘记很多事情,例如生活里的细枝末梢:昨晚睡前和卓尔聊天,妈妈,你知道嘛,我们班小男生课间在班里你打我一下,我摸你一下,来回的跑,真不知道有啥意思,我说,那你们班的小女生呢,课间喜欢做什么,娃说:上厕所,尿尿,没了!这个画面感太强烈了,笑了我半天,我说难道你们小女生之间都不聊天的吗?嗯,没啥好聊的。
今天娃他爸说,你知道吗?你早晨刚走,咱妈就来了,走的时候还把门反锁了,我就纳闷了,家里有人为啥要反锁,我拿钥匙开门才出去的。又乐了我半天。
还有就是我老二,成功断奶后,终于喝上奶粉了,感谢梁阿姨的细心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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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洪《抱朴子》的时代,全国人口一千多万,奇人异士任然有儒家致士的天然使命。神仙的存在还需要论断,道教自葛洪后分为往上的神仙与下层的符水,距离后代气宇轩昂的炼气时代,还有一大段黄白化学的用药之路。汉,太早了,连传奇的唐都显得早,到各类生活化的志怪笔记涌现,能够从细枝墨缝里还原阴阳结构的全貌后,才足够成熟。
阴冷微雨的冬日。翻看上周末在天目里茑屋书店的照片,当时吸引目光的是这三个字,“要有光”,也在书店里的木艺摆件前驻足欣赏,越来越喜欢木作的敦厚朴实、低调和温暖。读刘思伽的《闲着》,读到了文字里的幸福,这样的幸福一定来自于生活。对,要有光,有光它就能点亮幸福,哪怕幸福藏在幽微与细枝末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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