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诟莫大于卑贱,而悲莫甚于穷困。
——《李斯列传》
卑贱是人生最大的耻辱,贫穷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以前看到这句话认为李斯太过功利，还是年轻了。

全段如下：
处卑贱之位而不计者，此禽鹿肉也，人面而能强行者尔。是故诟莫大于卑贱,而悲莫甚于穷困。久处卑贱之位,困苦之地,非世而恶利,自托于无为,此非士之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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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卑贱的地位而不考虑去干什么事情的人，这不过是如同禽兽看到现成的肉才会张开嘴吃一样，徒具一张面孔而能勉强直立行走罢了。
所以卑贱是人生最大的耻辱,贫穷是人生最大的悲哀。长久处于卑贱的地位,贫穷的境地,反而讥讽富贵,厌恶禄利,以自托于无为来自我安慰和解脱,不过是无能而已,决非志士应有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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