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佳莹的歌,小时候很喜欢听身骑白马,那时喜欢闽剧的副歌,现在却很喜欢前奏的段落
“而你却靠近了,逼我们视线交错,原地不动,或向前走,突然在意这一分钟”恍惚看到了某个人的身影,初夏午后,蝉鸣燥热,不敢抬头的胆怯,连呼吸都轻微,压抑着那些卑微的心动,我一生中浪费了太多时间,却在意起了这分钟。
初高中的时候我放学就去报刊买杂志,趁大人不在家就打开电脑搜小说,直到现在我最喜欢的小说还是那时看过的沧月镜系列,在土豆视频搜她在浙大的签售视频,按键手机里存了很多TXT小说,我几乎除了写作业外都躲在被窝里看书,很多个夜晚,我想象着那些书里美好的情节:晚秋街道的银杏叶,沙漠盛夏的星空,初春江南的柳绿花红,深冬长白山的大雪,被打碎的玻璃瓶,草原上的芨芨草,细雨朦胧中的少年人,那个时候我也在听徐佳莹。
某天便利店,突然听到屋内播放着她的live“或许只有你 懂得我 所以你没逃脱一边在泪流 一边紧抱我 小声地说 多么爱我”像是阴天里突来的一阵风吹向我,空气里满是要下雨的味道,潮湿的心情蔓延,那是一种想哭的幸福感。恍然又回到了某个放学傍晚,要去买杂志了,我这样想推门而出,却看着窗外高楼惊醒,原来我少女时期最喜欢的杂志早在2012年停刊了,最喜欢的作者沧月几年前便封笔不更,我离那个出租屋熬夜看小说的孩子已有快十年之远,时至腊月,寒风凛冽,现在是2024年的北京。
姜姜毕业之后去当地一家纸媒杂志做了编辑,她转述给我的时候说“我们不做娱乐版面,没有电子刊,纯作品投稿纸质出版,是不是很找死!”她嬉笑谩骂,我假佯夸张回应,但我们都懂,留下来的,都有一颗对文字书籍的执着敬畏的心,不挣钱也没关系,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意义了,姜编辑隔三差五就说出版社要倒闭,头像手机都是发财标志,每天给分享我玄学暴富小知识,但她还是坚持在那里,我也懂,热爱可抵岁月漫长,那是属于我们心照不宣的反抗。
某天在KTV点徐佳莹的歌,少年时期的风又突然向我吹来,我想也许以后只要我读自己想读的书,写我想写的东西,2024与2014也没什么区别,我没有姜姜那么勇敢,但我也没有放弃,回家打开电脑找到了很久之前的账号,上线登陆修改备注:梦想做个三流写手。写一些没人看的故事,继续做一些属于我的白日梦,那一晚我给姜编辑下单了龙年暴富小红袜,并且谄媚发微信说要投稿赚她的钱,姜编辑肯定了我的发财袜之后回了我一句“神经病!你的稿,我肯定逐字修改!逐句核对!”
圆舞曲这首歌是2016年在假期时偶然听到的,拉拉的声音和歌总是有着她独特的力量,把名字写进歌里,大声的唱出来,那是她的热血和倔强,后来我四下无人时,五音不全的代入自己的姓名轻声哼出,渴望从勇敢的人们那里汲取一些力量。
今年许愿,可以听到拉拉的现场,并且……
一定要赚到姜老师的钱!

【欣赏】罗恩·拉什:炽焰燃烧(小说)

在两周内发生三起火灾后,电视和广播上的舆论不再将火灾的起因归结为露营者的疏忽大意。不会连续发生三起火灾。国家公园的负责人说,仅有几英亩的林地着火,这种事不亚于奇迹,而随着干旱无雨的日子逐渐增多,不太可能再次发生这样的奇迹了。

玛茜听了中午的天气预报,然后关掉电视,走到室外的门廊上。她眺望了一眼天空,各种征兆都印证了天气将愈来愈炎热和干燥的预报。天气预报员说,这会是十年内最严重的旱灾,他同时还调出了一张过去十年八月份降雨量的图表。好像玛茜需要看着这张图表,才知道干旱就在眼前似的。玛茜需要做的,就是看一眼藤蔓上挂着的瘪塌塌的番茄,还有又薄又脆、颜色灰白如黄蜂窝的玉米皮。玛茜走下门廊,拉了一根水管进了花园,绿色的橡皮水管是田地里唯一一抹绿色。玛茜打开水龙头,看着水花溅在泥土上。虽然很绝望,可玛茜依然在田地里慢慢走了一圈,捏住水管金属嘴往下的一截,仿佛手里攥着一条伺机咬人的毒蛇。玛茜给地浇完水后,又抬头望了眼天空,随后便进了屋。她想起了卡尔,思忖他是否又要迟回来了。她想起了卡尔放在衬衣口袋里的打火机,那是玛茜在加特林堡买给他的结婚礼物。

玛茜的第一任丈夫亚瑟两年前死于心肌梗塞,教堂里的男性教友们在第二个星期便聚到一块,在山脊上砍倒了一棵白橡树。他们把这棵大树劈成柴火,一层层堆在她家的门廊上。他们这么做,更多的是出自对亚瑟的尊敬,而非对她的关心,或者说,这是第二年九月那些男人未再出现时,玛茜自己所领悟到的真相。显而易见,教堂以及它所代表的社区认为,比起这个寡妇来,其他人更需要他们的帮助,毕竟寡妇的丈夫留给了她一片五十英亩的土地、一栋钱款付清的房屋,还有银行里的存款。

这时,卡尔出现了。听说你可能需要雇人砍些柴火,他是这么对玛茜说的。可当卡尔踏上门廊时,玛茜并没有打开纱门的门闩,甚至在卡尔解释说是牧师卡特建议他来的之后,玛茜也没有开门。卡尔后退到门廊边沿,深蓝色的眼眸低垂,那样就不会与玛茜的视线交汇。玛茜心里明白,卡尔是想让她安心,让自己显得对她这个独居女人不那么具有威胁性。这也正是许多其他男人不会做的事情,那些男人甚至不会想到要这么干。玛茜问卡尔要电话号码,卡尔给了她一个。如果我需要你帮忙,明天我会打电话给你,她说完后,注视着卡尔驾驶一辆破旧的黑色皮卡车离去,车厢里的一把链锯和一个五加仑红色汽油罐发出磕碰的响声。玛茜等卡尔走了后,就给牧师卡特打去了电话。

“他刚刚迁居到这儿,是从南面的沿海地区来的。”牧师告诉玛茜,“一天下午,他到教堂来,说他干活很卖力,只要一般性的报酬。”

“这么说,你对他一无所知,就派他来我这儿?”玛茜质问牧师,“况且我孤身一人居住。”

“奥泽尔·哈珀想要砍几棵树,我派卡尔去了。”牧师卡特回答说,“他还帮安迪·韦斯特砍过树。他们俩都说卡尔干活很棒。”牧师停顿了一下, “我想,他到教堂来询问工作,本身就说明他有可取之处。他举手投足间也极有风度。总之,就让他用工作来证明他是怎样一个人吧。”

玛茜那晚就打电话给卡尔,告诉他,他被雇佣了。

玛茜关上水龙头,最后望了一眼天空。接着她走进屋,列购物清单。当她驾车经过半英里长的土路时,汽车屁股后面跟着一股红色尘土。一路上,她开车经过两栋别墅,这两栋别墅的主人都是佛罗里达州人,他们在每年的六月到这里避暑,住到九月份再离开。

等他们搬进来后,玛茜会端着自家烤制的馅饼,步行走过这段土路。那些佛罗里达来的居民会早早地站在家门口,以勉强的表情收下玛茜的这份欢迎礼物,却并不邀请她进屋。

玛茜左拐驶上一条沥青马路,汽车收音机调在本地电台上。她驾车驶过几块玉米地和烟草地,田地里的庄稼和她家花园里的情况一样,都蔫巴巴的。很快,她就开车经过约翰尼·拉姆齐的农场,看见了几只原本属于她家的奶牛,那是亚瑟过世后她转让给约翰尼的。道路随后分岔,经过霍尔库姆·普鲁伊特的农场时,玛茜望见一条黑色的蛇垂挂在铁丝篱笆上。这条黑蛇放在那儿,是因为老一辈的农夫相信,这么做会求来雨水。玛茜孩提时,她父亲称这是愚蠢可笑的迷信,可在一次几乎和眼下一样严重的旱灾发生时,父亲也杀了一条黑蛇,放在栅栏上,再跪在蒙受旱灾的玉米田上,乞求会听他祈祷的不知何方神灵给降些雨水。

玛茜并没有怎么听电台的广播,现在热线节目里正在采访本地社区学院的一位心理学教师。那个男人说,根据统计分析,纵火者是个孤独的男性。他解释说,有时候纵火这一行为能给人带来性满足,也可能纵火者无法以某种行动之外的方式与他人沟通,在本例中,便是破坏性的行为;或者纵火者只是喜欢注视火的燃烧,这几乎可被称为“美学反应”。教师最后总结道,纵火者经常有强迫症状,所以除非他被抓获,或是天开始下雨,不然他是不会停止纵火行为的。

就在这时,那个念头钻入了玛茜的脑海,就像一直系在水下的某件东西终于挣脱了束缚,浮上水面。玛茜告诉自己,你想到的可能是他的唯一原因,是因为别人让你相信,你配不上他,你不该拥有一丁点快乐。没理由想这种蠢事。可玛茜很快就想起了一个细节。

玛茜想起了四月份她和卡尔在加特林堡格度过的只有一个晚上的蜜月。她和卡尔下榻的旅馆房间紧挨一条溪涧,在房间里能清晰地听见流水声。次日早晨,他俩在一家烤薄饼屋里吃了早餐,随后在镇子里散步,逛了一下商店,在此过程中玛茜一直都紧握卡尔的手。对于一个几乎六十岁的女人来说,这种举动也许是愚蠢的,可卡尔似乎并不介意。玛茜告诉过他,她想给他买件东西,他俩逛到一家名叫“乡村绅士”的商店门前,她带着他走进这家仿木屋装修的店面。你自己选,她告诉卡尔,于是卡尔仔细看了玻璃柜台,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皮带扣、便携小刀和袖扣,他的目光最终流连在一盘打火机上。他询问店员,想看其中几件打火机。卡尔把那些打火机的盖子打开又合上,拨动打火轮,招来火焰,最终他挑中了一只金属外壳上有景泰蓝老虎图案的打火机。

在杂货店里,玛茜取出了购物清单和一支钢笔,从货架间走过。星期一下午是购物的好时间,玛茜认识的多数女人都会在一星期快要结束的时候去商店。玛茜的推车很快就装满了,她推着车到了收银台。只开放了一个收银台,收银员是芭芭拉·哈迪森,一个与玛茜岁数相仿的女人,也是整个席尔瓦最爱说道是非的女人。

“你的女儿们好吗?”芭芭拉一边问,一边扫描了一罐豆子,再把它放到传送带上。玛茜知道,芭芭拉是故意慢慢来,好让自己有更多聊天的时间。

“挺好的。”玛茜说,可实际情况是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和女儿说话了。

“这肯定很难受,女儿们都住得那么远,很难见到她们和外孙、外孙女。我要是没法至少一周见上他们一次,肯定不知该怎么办。”

“我们每周六都会通电话,所以我了解他们的近况。”玛茜撒了个谎。

芭芭拉又扫描了些瓶瓶罐罐、同时嘴里唠叨着她的想法,她认为纵火者是一个在家禽屠宰厂工作的墨西哥人。

“在这儿长大的本地人不会干出这样的事。”芭芭拉说。

玛茜点点头,几乎没在听芭芭拉唠叨。相反,那名心理学教师说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响起。她想起了卡尔有些日子里对她说的话不会超过几句,据玛茜所知,他对别人也是如此。她想起卡尔独自一人在门廊上坐到天黑,留她在房内看电视,尽管卡尔吃完晚饭后会吸上几支烟,可当玛茜朝窗外望去时,有时见到在卡尔握成杯状的手里,有一点光亮在闪烁,他把打火机举在面前,仿佛那是一根指引方向的蜡烛。

芭芭拉将一瓶染发剂对准条码扫描仪,购物推车里差不多就全空了。

“有一位像卡尔这样强壮又年轻的丈夫,有时肯定让人有点不安吧。”芭芭拉说道,声音响得足以让负责把商品装袋的小伙子听见,“我儿子伊桑有时就看见卡尔下班后出现在伯勒尔开的酒吧。伊桑说,负责吧台的那个女孩有时试图挑逗卡尔,言语很过分。当然,伊桑说卡尔从来没有回应女孩的挑逗,只是一个人坐在吧台边,喝一杯啤酒,酒杯一空就离去。”芭芭拉终于把那瓶染发剂放到了传送带上, “几乎没关注过那个姑娘。”芭芭拉补充了一句,又顿住了, “至少伊桑在酒吧时是这样。”

芭芭拉在收款机上得出总账,把玛茜的支票放进收银机。

“祝你下午愉快。”芭芭拉最后说道。

开车回家的路上,玛茜回忆起当初卡尔将柴火砍好、整齐地堆叠起来后,她又雇佣他做了其他的活——修理地板下陷的门廊,接着建造一间小型车库——都是些亚瑟假如还在世的话会干的活。玛茜窥视窗外,注视卡尔干活,赞赏他工作时专注的模样。卡尔似乎从不感到厌倦或者分心。他不会带一台收音机来帮助消磨时间,只会在吃完饭后吸点烟,用手卷出一支香烟,动作中透出的一丝不苟和耐心,和他测量裂口或堆起一捆捆的柴火时一样。玛茜羡慕卡尔孤身一人时的闲适状态。

他们的相爱始于几杯咖啡,接着便是玛茜烹制了一桌家常菜,卡尔也愉快地接受了邀请。卡尔没有透露多少自己的底细,可随着一天天、一周周的逝去,玛茜了解到卡尔的童年是在怀特维尔度过的,那座城市在北卡罗来纳州的最东面。卡尔是个木匠,在房地产市场行情萧条时遭到解雇,他听说在山区有更多的工作可找,便一路向西来到这里,他的所有随身家当就放在皮卡车的车斗里。当玛茜问他有没有儿女时,卡尔告诉她,他从未结过婚。

“从没找到一个肯要我的女人。”他说,“我这人太少言寡语了,我估摸是这原因。”

“对我来说,并不是这样。”玛茜面带微笑告诉他,“糟糕的是,我年纪大得几乎能做你妈。”

“你并不是太老。”卡尔以实事求是的口吻答道,说话的同时蓝色的眼眸凝视着她,脸庞上不见笑容。

玛茜本来期望卡尔是个羞怯、笨拙的求爱者,然而他并不是。他干活时的专注同样也显露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中,体现在他让自己的动作节奏与玛茜相符的做法中。似乎多年以来的寂寞生活令他能更好地用别的方式与人沟通。卡尔和亚瑟全然不同,亚瑟做爱总是很简短,他只顾着自身的满足。卡尔住在席尔瓦郊外一家破败的汽车旅馆里,那里可按小时或按周租房,可他俩从未一起去过那里。他俩总是在玛茜的床上做爱。有时,卡尔会住上整晚。两人在杂货店和教堂出现时,周围总是有窃窃私语和旁人的瞥视。最初派卡尔来找玛茜的牧师卡特,也嘱咐玛茜要“注意行为举止”。到了那时,玛茜的几个女儿也发现了母亲的新恋情。她们从距离北卡罗来纳州有三个州之遥的地方打电话来,说玛茜的行为令她们蒙羞,还坚称她们因为感到太尴尬而不会来探望玛茜,说得好像她们以前经常回家来探望母亲似的。玛茜自此不再去教堂,也尽可能少去镇里。卡尔建造完车库,可他干活的手艺早已名声在外,想要找他干活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包括有一支在外地干活的建筑施工队也邀请卡尔加入。卡尔告诉施工队的老板,他更喜欢一个人打零工。

对于卡尔和玛茜的这种关系,玛茜不知道人们都对卡尔说了些什么,但是在玛茜将此事提上台面后,卡尔告诉玛茜,他俩应该结婚。不用正式地求婚,也不用餐厅里的烛光晚餐,只需一份简单的声明。可这对玛茜来说,已经足够了。当玛茜告诉女儿们这一消息时,正如预料中的那样,她们勃然大怒。小女儿甚至还哭了。大女儿问玛茜,她的举止为何就不能与年龄相称呢,她的语气像滚烫的熨斗一样灼人心肺。

一位治安法官宣布玛茜和卡尔结为夫妻后,两人便驾车翻越山岭,到加特林堡格度周末。卡尔把他仅有的几样家当搬到玛茜家,随后他们就开始了二人生活。玛茜觉得,如果两人在一起时越是感觉舒适,彼此的交谈也会越多,可现实并非如此。每天晚上,卡尔都会一个人坐在门廊上,或是给自己找点家务琐事做,一些最好是一个人做的事情。他不喜欢看电视,也不喜欢租影碟回来看。晚饭时候,他总是说饭菜味道好极了,并感谢玛茜烹饪了这桌美餐。玛茜可能会告诉卡尔自己白天发生的事情,卡尔总是会彬彬有礼地倾听,发表一点简短的评论,表明尽管他寡言少语,但他确实在听。

可到了晚上,玛茜准备上床睡觉时,卡尔总是会进来。他俩一起躺下,卡尔会转过身,亲吻玛茜,道声晚安,并总是吻在玛茜的嘴上。一周里有三四个夜晚,那个亲吻徘徊不去,继而被褥被重新拉开。做爱完毕后,玛茜不会再次穿上睡衣。相反,她会背靠着卡尔的胸膛和腹部,蜷曲膝盖,将整个胴体都叠在卡尔的怀里,让他的双臂紧紧搂住她,让他的体温将她包容。

(后文看图)

回味一下粤语本地话:
太阳叫热头,月亮叫月乸,
晴天叫好天,下雨叫落水。
上面叫上绞,下面叫下底,
地面叫地下,地里叫地底。
走路叫行路,坐车叫搭车,
逛街叫行街,购物叫买嘢。
天亮叫天光,入夜叫天黑,
冲凉叫洗身,睡觉叫瞓教。
自家叫屋企,回家叫返扯,
有空叫得闲,来玩叫来料。
早餐叫早茶,夜宵叫宵夜,
我的叫我嘅,你的叫你嘅。
这里叫依度,那里叫个度,
哪时叫几时,哪里叫边度。
现在叫依家,以前叫旧时,
明天叫听日,昨天叫寻日。
很好叫咁好,很差叫咁屎,
不错叫唔错,不好叫唔好。
男孩叫靓仔,女孩叫靓女,
聪明叫醒目,傻瓜叫笨七。
好男叫叻仔,好女叫叻女,
差男叫衰仔,差女叫衰女。
父亲叫老逗,母亲叫老母,
哥哥叫大佬,弟弟叫细佬。
爷爷叫阿公,奶奶叫嫲嫲,
成人叫大人,小孩叫细路。
龙眼叫果仔,杨桃叫三稔,
风栗叫椎仔,柚子叫痹碌。
稻蜢叫禾虾,龙虱叫水技,
螃蜞叫虾辣,青蛙叫甲拐。
蝼蛄叫土狗,蚂蝗叫蜞乸
蚯蚓叫黄犬,蟾蜍叫琴渠。
米筒叫米盛,饭锅叫获乸,
水沟叫沟坑,水渠叫沟渠。
我们叫我哋,他们叫佢哋,
别人叫人哋,等齐叫等埋。
喂鸡叫气鸡,喂猪叫气猪,
柴刀叫刀乸,刀棍叫刀柄。
在做叫做紧,完成叫搞掂,
重要叫紧要,稳妥叫稳阵。
聊天叫倾计,不用叫唔使,
谢谢叫唔该,吝惜叫孤寒。
隔壁叫隔离,留下叫留低,
还是叫仲喺,尚未叫仲未。
暂时记下这些,欢迎继续接龙。
猜下这是哪里,游戏有趣不错。
#转发接龙开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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