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和吴昊外出,办完事儿下个馆子,吃饱趁暖,我说walk walk吧,不远就是西海子公园,没走两步,吴昊拐进了爱琴海商场。

这下且出不来了。整个mall大致定位是学前班+老头乐,就这吴昊也能扫雷式逛,逢店必探,我感觉我像仆从,他是公主,我给他抱着外套拎着包,看他试衣服试了五六七八九十件。

然后去游戏厅凑凑热闹。大多是那种投币子挤币子往下掉的机器,大喇叭还在喊:这边有用一个币子也能得奖的游戏,我一看,连个机器都不是,就是隔着两步远往个光溜溜的桌面上扔币子,桌面上画了极小的格,扔进很少数有颜色的格里算有奖。密密匝匝围了一圈毫无生机与趣味的脸,抱着币子桶,啪啦啪啦扔,基本都滑掉地了,也不总结调整,不等一个滚停就扔出下一个,甚至眼睛都没聚焦,就是还挺丑的。

我突然想起那天去澳门赌场的事儿。因为最低一注500,且就几秒钟的事儿,远超我50玩一夜的底线/天花板,所以只观光。人类形形色色,整体感觉丑。我去高额下注区观光,一个大姐单独一桌,戴着口罩,面色灰暗,眼神涣散,垂肩勾背,完全不看牌与荷官,下盲注,侧低着头,直接扔筹码,纯赌。

还想起那天朋友们在酒店大堂等我去喝酒,我出电梯特别开心,走路生风,昂首挺胸,扭着屁股,几个路人擦肩而过议论着:这么高兴肯定是赢钱了……殊不知啊,不赌就是赢啊。

跑题回来。今天在商场游戏厅被赌徒扫了兴没买币子,但是我捡了4个,给吴昊公主了,3个币子玩了狙击枪,1个币子三国杀打到第四个boss。

噢,对了,商场正在举办象棋大赛,好多老头。我临时抱佛脚,花两分钟学了一下规则,就也去下了……咳,第五步大帅就狗带了。

图1.骑龙的母女。
图2.骑独角兽的父子。
图3.rock school的鼓手。
图4.象棋大赛十强选手。
图5.抱着消防栓的男模特。
图6.拯救世界的吴昊公主。
图7.我高兴了。
图8.我高兴了。
图9.我高兴了。

1
二十年的时间没有回家了,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吗?朱金平默默的问自己。
夜阑人静。朱金平毫无睡意,他起来坐在窗台上,眺望着这一座寂寞的空城。他的心也是空的,就像这座城一样,空空如也。
这一座城虽说是空城,但也不是实际意义上的空城。至少这一座城还是有高楼,有大厦的,数不清的楼房,一栋接着一栋,密密麻麻的一直延续到了远方,到了山的另一边去了。这座城说的是空城,只是人少了一些。不像他去过的那些城市那样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来到这座城十年了。来到这座城的时候,这座城已经建立起来了,满城楼房。这些年来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并没有增加到什么新的楼盘。这里的楼盘大多数都是十年前建起来的。后来的这些年里楼市不景气,大多数的楼盘都是停工了。也有开工的,只是占小数。停工的一停工便是十年,成了烂尾楼。烂尾楼的数量并不少,每走过一个路口,都能够看到一个烂尾的楼盘。行情如此谁也没有办法拯救。
这座小城没有几个人来。朱金平不知道在他来这座小城之前人多不多。但是在他来之后,他就没有看到多少人来过。偶有人来也只是过客,来去匆匆,停留数日便一去不再复还。住了十年之久的朱金平清楚地知道,并不是这座小城不宜居住,而是这座小城的生活节奏太慢,让那些快节奏的人适应不过来。
没有太多喧闹的东西可供他们娱乐,也没有奢侈的物资供大家采购。在大多数人的眼里,这样的小城缺乏了情调和生气,于是便离开了,去往了热闹的地方。能留下来的,是禁得住的诱惑的人,是安安心心找个地方安家过日子的人。朱金平算是后者。
十年前,朱金平跟着台湾人赖成刚来到这里,一眼看上了这个地方。赖成刚问他喜不喜欢这座城市的时候,他是有一些激动的,嘴里有一些语无伦次的讲道喜欢,非常喜欢。走过了那么多的城市,从南方走到北方,一路走过来,看过了繁华,看过了荒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优美的小城。有大海,有楼房,有宽敞的公路,还有山有水,有花鸟鱼虫。最关键的是,一抬头能看见棉花般一样的云朵。
海洋的气候是温润的,风呼啦啦地吹来,吹走了所有不干净,让空气透亮而纯净。于是乎,瓦蓝色的天空便漂浮出来了在故乡看见过的纯洁的云朵。只不过这样的云朵,不再像过去那样低垂,而是高悬在空中的。伸手再也难以触及,隔着真正远的距离。但朱金平还是喜欢。看到白色的云朵,他就像看到了兰春华的身影。
在那一刻里他爱上了这一座城。他跟赖成刚讲就在这里安家吧,哪也不去了。赖成刚答应了他,于是两个人便把家安在了这个地方。在这一座小城,一住便是十年。
十年过得很快。快的就像眨一下眼睛一样,一瞬间便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止是十年过得快,即使是二十年也是过得快。快到他都不敢相信,人生为何走得如此匆忙。曾经的自己是个小老头子,现在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大老头子。六十五岁的年纪,不再年轻,还不知道能活多少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自己的家乡去。他是想的,想回去的,回到那个叫做竹头围的地方。
出来二十年了。二十年前的那些人,那些事,历历在目,仿若发生在昨日。每一次抬头看到天上的云朵,他的脑海就能浮现出来兰春华穿着白衬衫的身影,就会浮现出来他和兰春华在高山坪度过的那些年华。那些情景那么生动,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转动。每当那些情景的转动,都在搅动他的心扉,把他搅得五味杂陈。
二十年了。兰春华也走了二十年了,尸骨早已化了,化成灰了。而他,还在这个世上苟且偷生着。他还在活着,活着只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回到自己的家乡去,回到兰春华的身边去。即便是死,也要落叶归根,回到那个叫做竹头围的地方去死,在死之前再去一趟高山坪。
因此为了能够达成自己的夙愿,朱金平还活着。在远离故土的北方,隐匿在这座小城孤独地活着,等待着回家的机会。
小城的夜晚很安静。路上几乎看不到了什么车辆。入秋之后的小城,人就更少了。每年人口的鼎盛时期,是在夏天。人们从四面八方而来,赶来避暑,度过最炎热的日子,然后趁着秋天的风还没有凉下来的时候,又四散而去,腾出了空间,让这座城一夜间成为了空城。
远处的楼房黑漆漆的一片。每栋楼偶有一盏灯火亮起,大多数楼房是暗黑着的,一盏灯都没有。那些楼房就像是黑色的大树,矗立在了天地之间,黑乎乎地阴森森地,看着令人害怕。
此刻的朱金平坐在二十楼顶层复式的房子里头朝北的飘窗上。这座城被他一览无遗,看了一个通通透透。这座城一路向北延伸,延伸都了山的那头去了,看不到头。也向东和向西扩展,不过东西两边扩展有限。南面是大海,一望无际的辽阔的大海。
房子是赖成刚留给朱金平的。赖成刚过世了,七年前过世的,死于游泳的时候,腿抽筋没有上来,被淹死了。就在南面的大海里,那天朱金平没有去。等他知道的时候,赖成刚已经被人打捞上来了,一个熟悉的人给他打来了电话,把他喊过去了。那年赖成刚六十八岁,死的有些年轻了。此后的日子里,朱金平便一个人住在了这套房子里,一个人过着孤独的日子。

#书评# 【马伯庸讲述另类西游故事:“没当过几百年社畜写不出来” ——读《太白金星有点烦》】

  (来自:2023年8月11日 澎湃新闻 · 澎湃号 · 湃客 「 翻翻书写写字 」)https://t.cn/A603t5Y0

  * 《太白金星有点烦》, 马伯庸 著, 湖南文艺出版社|博集天卷 2023年6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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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怀瑾说:“《西游记》真是写得好,全部做人做事的道理都在内了。”古往今来,无数人试图解读《西游记》这部经典著作,小孩从中读到了降妖除魔的痛快,成年人从中读出社会生存法则,有人体悟到守正与向善,还有人有感于情义与名利,不一而足,各有所得。

  马伯庸立足于《西游记》的故事框架,在其“见微”系列新作《太白金星有点烦》中另辟蹊径,从“西天取经”项目管理者太白金星的视角切入,在不改变《西游记》结局的基础上描写了一幅丰富有趣的职场生态。当天庭变为职场,项目过程中,如何报销活动费用?如何写工作汇报?如何平衡不同上级的诉求?如何应对突发状况?如何解决人事纠纷?即便管理者李长庚锦囊无数,也不免常常陷入焦虑。

  这是每一个成年人都应该重读的西游故事,读来仿佛随着太白金星进入了一个神魔组成的职场,有难做的项目,有难搞的同事,有刁钻的领导,有冗杂的行政事务。一众神仙妖魔以社畜之身,打工人之心,斗智斗勇,业绩相争,活得小心翼翼,笑中带泪,充满无奈。真可谓是“天庭神仙皆社畜,西游路上打工人”。

  在这本书中,读者能看到努力在职场中挣扎沉浮的自己的影子,而“超脱因果,不是不沾因果,而是只存己念;太上忘情,也不是无情无欲,而是唯修自身”则是作者马伯庸想送给读者的解忧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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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前,湃客 「翻翻书写写字」发起了「当天庭变为职场,太白金星也得乖乖当社畜 | 翻翻书 · 送书」的征集活动,最后选出三位读者寄送了《太白金星有点烦》样书。十天后,三位读者都已经阅读完,并写下了他们对这本书的理解和看法,以下是他们的书评。
  

  01 神仙们的职场历险:水很深,大胆向前走(文 / 李小荷)

  李长庚:仙界资历老人,职场人称“李仙师”“金星老”。

  部门:天庭启明殿,主司护法业务——为有出身的神仙凡人安排风险可控的劫难。

  手头项目KPI:为玄奘西天取经安排护法。

  项目合作方:释门观音大士。

  项目可期回报:捡漏金仙编制。

  这本书是一出背靠《西游记》,紧攥天庭密辛的“职场历险记”。一切看上去水到渠成,可太白金星为什么有点烦?

  “眼见那些金仙明明一个个沾起因果来争先恐后,七情六欲也丰沛得很”。金仙犹此,更不消说要安排好取经护法,更要平衡好自家仙界与释门势能的太白金星。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打从玉帝亲批了释门发来的“烦请照拂”文书,再到观音火速上门对接,还有哪门子神仙能不昧因果,不暗地周旋争功?当身在事中,一个个大局、小局、局中局便不由分说袭来。于是读者得以跟随李长庚,沉浸式体验一番职场修炼之旅。

  借由太白金星的视角,我们得以瞥见原本傲然独立的孙悟空,为给花果山群猴延寿,决然替二郎神背大闹天宫的黑锅;六耳猕猴离成为菩提祖师门徒一步之遥,却因猿猴贿赂使自己门徒名额被孙悟空替去......种种天界旧账皆由细微之因演变而致,“并没有什么惊天阴谋,不过是凡尘中每日都会发生的事罢了”。

  由此仙界凡尘,贯为一体。如果你是多年职场人,看到金星和观音斗法掣肘,玄奘收徒名额一路生变等桥段,或许会刹那品出某种“遥远的相似性”。倘若你是职场新人,对人物的举动言谈云里雾里,也不必心急。“临行密密缝”,作者早已将机要警语缝进片段行间,随阅过劫难愈多,自有智慧增长。那么疑问来了,这样充满巧思奇谋的书,读起来不累吗?

  当然不。如果你读到金星“腰间笏板响动”,原是观音传讯过来;神仙间秘密议事,随手移片云朵做掩护;某小仙迎接大神仙时,先让童子即刻作画“抓拍”会晤场景诸如此类的细节,自会眉开眼笑。因为作者好似雕塑家,赋予形象高远如雕像的众神仙,以亲切的人性。就像主人公太白金星,即使老谋深算滴水不漏,但面对不平之事时也会怜悯自省,逐渐境界提升,修成金仙。

  “超脱因果,太上忘情”,这是西王母对侠心乍起的李长庚之进阶忠告。可他最后才悟到,超越和忘情的秘要,原来竟是修己,即使位高如玉帝佛祖,又有谁不是在渡自己的劫?于是合上此书,再入职场江湖,也不过是抖落两片云朵,大胆地走自己的路。
  

  02  万恶之源居然是那“一船新鲜的瓜果”(文 / 王水)

  提笔多次,不知如何落笔。与《长安的荔枝》李善德体制内底层卑微打工人相比,本书的主角太白金星李长庚是一位管理中层,“迎送各路神仙”,通晓人情事故,在天宫和释门的联合项目“西天取经”中,他和憨憨观音大士是总负责人,分别代表两家势力,文章脉络围绕这两家势力的交锋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精彩,再次感叹马亲王,你是懂如何抓住读者的心的。

  读完《太白金星有点烦》这本书,值得拿出来记录并讨论的人物很多,尤其几位女性人物,都值得多次品味。比如:“心思玲珑”的白骨精,虽然是骷髅架子但在见人前会化眼影和腮红,一个人打三份工,在谈项目时善于提价和营销,甚至还会附赠热搜大礼包,属实是一位商界女强人;冰雪聪明的嫦娥,连出场都在健身塑形,满身大汗,从“凡女到仙界名媛”,没有人能比她更刻苦,但如同在现实生活中一样,她也逃不开被被骚扰的命运,与百合羞不同的是,靠着舞艺,嫦娥在天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也只能通过西王母给自己求公道;当然还有被强取豪夺的百花羞,本来在披香殿做侍香的玉女,被奎木狼百般调戏,不堪留言下凡转世,结果还是被迫成为奎木狼的“妻子”,“怯弱弱”只能等别人来拯救,结果罪魁祸首只是被罚去给太上老君烧炉子。除此之外还有备受母亲宠爱,善良单纯的织女;手握大权,熟悉职场运作法则的王母……女性虽不多,但每一个人物都很有特色,性格鲜明,她们在职场或挣扎或努力或放弃,沉沉浮浮。

  当然,最值得记录的一定是六耳猕猴。“神情畏畏缩缩”这是李长庚给他的评价,“告御状告了一个月”“才终于找到一位管事的人”,很惭愧读到第一章这里,我受《西游记》原版中“真假美猴王”的印象影响,下意识觉得六耳猕猴告假状。再回头看细节,他的诉讼请求居然只是简单的“不要他(孙悟空)如何,只想重新拜入菩提祖师门下”,连精神赔偿和个人损失赔偿都没有请求,在法制社会的当下,同样的司法案例赔偿至少有60万元,并需承担刑事责任。

  和六耳猕猴一样被钉在“谒帖”上大有人在,我觉得这才是文章最精彩的部分,也是最刀人的部分,每个读者都能在这个故事里看到自己。负责三星洞招徒的仙吏恰巧和陪同大帝审讯的是同一人,“我不太记得了”,这句话是当事人的回答也是掌权者的回答,没有背景、没有人脉、求告无门的六耳猕猴怎能不“疯”。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万恶之源居然是那“一船新鲜的瓜果”,和孙悟空大闹天宫不同,没有惊天阴谋,多么讽刺,区区一个外门弟子的名额“一船花果山的瓜果就够了”,“不过是凡尘中每日都会发生的事情罢了”,但这却是孙悟空和六耳猕猴的一生啊!六耳猕猴用最极端、最绝望的行为发出了呐喊,也没有得到一个说法,不认命的六耳猕猴丧了命,认命了的齐天大圣反而苟活。

  “他是被镇压前愤怒的我,我是死心后苟活的他。”

  这也可能是百花羞沉默两世的原因吧,破碎的拼图又凑上了一块。“先断因果,才好忘情”“超多因果,太上忘情”,两个放在一起读更讽刺了。
    

  03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文 / yuko )

  年少时,作为自认爱读书,气质与众不同的文艺小青年,完全不理解那种读什么这狼道那心法,这厚黑那什么传的“大人”。觉得这根本不是读书行为,而是自我洗脑。

  好了,人往中年走,有一天走在上班路上的我就被身后隐约的风声唤回了头,随即被一颗十年前的子弹击中眉心。正是在被人际与工作缠绕的螺丝钉日常里,开始看不下去纯粹文艺的书,看不下去不切实际的影视作品,开始关注简报写作格式、职场甩锅技巧,开始咂摸饭桌上“大人们”你来我往的语言艺术。

  人成长的标注似乎就是,你突然理解了以前无法理解的“大人”。在完成半截成长咂摸中,开始真情实感地感慨“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家长老师这样告诉我的时候,那只是一句固定教育句式,当我自发感慨时,是从微信工作群的battle、领导办公室里的汇报、跨部门会议时的发言、与合作方共进的晚餐等瞬间的自我醒悟。

  这时才发现,中国四大名著不在于其剧情猎奇、题材新颖而盛行千百年,而是在于它们几乎像琥珀般封存了中国人的人生故事,其后不过是大家在各自的人生旅程里不断地轮回再演。

  马伯庸这本《太白金星有点烦》就是以成年人视角重读《西游记》故事,用现代职场规则解读《西游记》,在“重走”取经路的过程中,以“九九八十一难”策划者太白金星的视角,写了一个“西天取经”项目管理的故事。

  说实话当我看到第七页就开始想打mark了,已经开始和太白金星一起“烦”,关于工作的“稳妥第一”,关于“只有不主动做事,才不会沾染因果”,这完全就是一个合格社畜的基本认知。随着熟悉的西行路途徐徐展开,幼时看过的猎奇剧情和多种妖魔鬼怪轮番出现,伴着另一种视角的解读,每每让人或大笑或叹息。感慨短短一集的劫难,竟有如此深意,涉及多方博弈,大家都是棋子,大家都在下一场又一场的人生棋局。

  而当你以为会这样解读每一次劫难时,本书的讲述又戛然而止,略过后续直抵“合家欢”大结局。但我们不再像少时会抚掌开怀,为圆满,为完美。因为永远没有完美,成年人的生活再也没有句号了,有的是无数句号叠成的省略号。

  前面写到了成长的半截标志是理解“大人”,而完成成长的标志,则是你决定如何做个“大人”。故事的结尾大家选择了不同的道路,无法评判谁更高一筹,可我依然会被选择做个“理想大人”的那些角色感动。在马老师这版套着“黑暗滤镜”的解读下,我依然看到了一个阳光灿烂的世界,我想这是写作者的能力,也是写作者的正念,无怪这么多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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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番 外 ] “明哥明说”的短书评——《太白金星有点烦》:神仙的日子也不好过 (搜狐)https://t.cn/A6OhKaEH

  马伯庸老师的新作,先睹为快,两天看完。马老师可是一个鬼才,《风起陇西》、《长安的荔枝》等书都是脍炙人口的畅销书。写一点短评。

  01  万事不要光看表面

  金蝉子,并不是如来的嫡传弟子。悟空,其实早就看破了一切。八戒、龙马、沙僧,其实都是个派势力硬塞进去的关系户,镀金的。人生的机会,不争就是别人的。

  02  没有安排的渡劫,要靠自己的实力

  妖怪,其实是观音、太白金星早就安排的演员,按照剧本走就行。观音、太白金星没有安排的,要么是拆台的,要么是报复的,全靠取经团队自己的实力杀出来。都是安排好的,路会过于平坦。野劫,才是人生的真正考验。

  03  人人都有做一回自己的权利

  李长庚,尽自己所能提醒了观音,避免被他人破坏了取经大事。观音,为了替百花羞出气,不惜得罪昴日星官、奎木狼。玄奘,为了真正宣扬佛法,宁愿真身回大唐。悟空,把自己的凡胎送给了六耳猕猴,给其最后的补偿。做人、成佛,都要尽可能为善去恶。

  总 结

  之前看名著,就看个咋呼,看个热闹,从来没有深入思考。看完了《太白金星有点烦》,才知道也如同职场,都有勾心斗角。了解准确诉求,竭力协调,让各方满意。 如果都是温良恭俭让,早就寸步难行了。做个好人,难。做个好神仙,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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