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施特劳斯与电子化未来（四）

作者：格伦.赫伯特.古尔德
译者：庄加逊

在一众深受奇怪的 “艺术与年代平行论”之苦的近代艺术家中，最典型的莫过于理查.施特劳斯。在评论中，几乎没人否认他是一个完美的作曲技法大师，即便如此，他依然成为彻底的“不入流之物”，一个受到极大误解的艺术家。“反施特劳斯”的争论通常集中在以下几点：（a）他并未从20世纪生活中汲取艺术的养料；（b）晚期作品在某种程度上缺少色彩，因此推断出他的晚期作品不如早期创作；（c）再有，身为一个作曲家，最致命的就是他活得太长了，作品随本人“萎缩枯竭”。即便有些评论试图定义他超越自我的音乐特质，对其作品的分析与时代背道而驰的状况依然屡见不鲜。近几年，我们时常听到这样的说法：施特劳斯最伟大、最具真实启示的作品都写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随着地位显赫带来的压力，无人能敌的创造手法，直截了当的创作风格在施特劳斯手中逐渐呈现出负面效应——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所创作的作品只不过是早期成就苍白无力的回声。此类评论中最令人吃惊的判决并非来自当今作家对施特劳斯的老态龙钟的声讨，而是来自1920年，美国评论家保罗.罗森菲尔德（Paul Rosenfeld）所写的一篇作曲家概况：

“施特劳斯永远都不是一个好的、完美的艺术家，即便是在显现天姿的青年时代，甚至当他已是流星般闪耀、红极一时的角色，当他的光芒足以盖过全世界的秃瓢儿，当他成为音乐未来的标准时，显然，在施特劳斯的精神世界里依然存有严重的缺陷。……在那个年代，施特劳斯是毫无疑问的天才，一个有原创精神、表达犀利的音乐家。人们原谅了他的缺点是因为他的光辉形象，要不就是那些人处于半昏迷状态，缺少清醒的判断。……今天，我们很难意识到理查.施特劳斯曾是个振奋人心、启发灵感的角色，很难意识到历史上曾有那么一段时期，当他实现尼采的“现代音乐的疯狂梦想”时，酒神狄俄尼索斯的灵光在其全身炽烈地燃烧。”

罗森菲尔德接着用骇人的言辞不依不饶地戳作曲家的脊梁骨，在他看来，施特劳斯随后又抛弃了尼采哲学的轨道。在罗森菲尔德眼中，这种背叛发生在《玫瑰骑士》和《阿里阿德涅在纳克索斯》中：“他（施特劳斯）越来越多地体现出肤浅和非原创性，厚着脸皮引用门德尔松、柴可夫斯基、瓦格纳，甚至开始引用过去的自己……他脑子里尽是些古怪腐败的东西，或者是给污秽堵住了”。

在之后的肖像勾画中，罗森菲尔德自认为找到了关于施特劳斯最精妙的发现，此评论可谓野蛮至极：他称施特劳斯的所有作品中（包括《厄勒克特拉》！）都有一种令人烦恼的倾向——有某种“淫荡猥亵的漂亮”。不管这种说法是对是错，我想他揭示了关于“反施特劳斯”争论中的某种偏见，这个观点在大量对其早期作品的评述中相当典型。这么说吧，从《麦克白》到《厄勒克特拉》，随着强有力的主题动机逐渐增强，甚至是愤怒、慷慨激昂的音乐发展，作品的品质也更为浓烈，这标准着作曲家从交响诗向早期歌剧的过度。换句话说，依照历史定义，历史更青睐或者更满意于早期的施特劳斯，因为他体现了复杂性、不和谐比例以及多样节奏方面的革新与进步。不过，当“淫荡的漂亮”成为音乐的化身并大唱主角时，《玫瑰骑士》之后的作品逐渐显示了对传统调性公式及清晰节奏的全神贯注，包括对不和谐机体的反对。施特劳斯因此被控告为“抛弃历史运动”
的人，而早先，在很长一段时期他还曾被认定为合乎历史潮流的典范。

（未完待续）

我时常能从丁程鑫身上感受到神性的存在。这种神性是爱神、美神、智慧之神的合一，是希腊众神的倜傥不羁和宗教神明的悲天悯人的合一，是尼采所谓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的合一，是自然界的精灵和人世间的天使的合一。从这个意义上说，不仅要祝你生日快乐，也要祝我心中的小神明圣诞快乐。神爱世人，感恩我有缘有幸能沐浴在你爱的光谱下。

黄永玉说，喝不喝酒，是人与野兽的根本区别。
​尼采说，酒神的本质就是醉。
​​​​​​​​​​​凌虚说，醉，是对酒的基本尊重。
​​​​有人说，
不用香水的女人，是没有味道的人；
那么，不会喝酒的男人就是不解风情之人。
​喝酒，说到底喝的并不是酒，而是一种氛围、一种感情、一种需求、一种酒背后的故事……
​有趣的人都爱酒。
其实，爱的不是酒，而是端起酒杯的瞬间，将心事一点点的融入酒中！
​喝下的不仅是酒，是一点开心，一点伤感，一点回忆，一点哀愁，一些想念和一些无法对别人诉说的故事，把愉快和不愉快的事都融入了酒中！
喝酒，说到底是追求精神的自由，生命的自由！
​老树画画说：“夜雨两壶酒，秋风一杯茶。面对这世界，你还能说啥。”
​长夜漫漫，裹一袭鬼魅，在寂寞里游走，灵与肉寸寸撕裂的声响，像是凛冽的寒风。
​你必须精神饱满，才能经得住世事刁难。
而酒，就是最好的媒介！
​皓月凌花美，酒酣不知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