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滚烫》导演贾玲说:不要担忧他人会超越你,因为坚持长期努力的人并不多,你真正需要战胜的人是自己,不要祈求一帆风顺的道路,而是要寻求面对困难的力量。

正如董宇辉说:一个人的定力最终能决定他走多远,跟聪明没有太大关系,而且特别聪明的人,总是计算投入和产出比,一旦发现效率极低,立马就撤了。所以往往坚持到最后的其实并不是聪明的人。

记住这句话,定力很重要,所以如果你默默无闻,但是你还一直持续关注,请你要不断的暗示自己,你做的是对的事情。

在成为自己的路上,痛苦是对的,焦虑也是对的,痛苦的本质来源于你对现状的不满,然后焦虑的本质,来源于你成长速度太慢。

往往不开心的人,更容易做出伟大的成就,我们人为什么而活,可能人类早已摸索出答案:

对知识的渴望,对爱情的追求,对人类苦难难以遏制的同情心。三种简单而强烈的激情,苦苦支配我们的一生。

刚出发那会,你意识不到,但是有一天你蓦然回首,发现一路走来,正确的初衷是你的加持是你的护身符,有一天会成为你的铠甲和你的灯塔。

可能会一个人走一段黑夜,但是后来别人问你的时候,你说那天就是满天星光和一路歌唱,你不是刻意的美化人生,你只是提醒自己不要沉沦在逆境里。

按时做自己的事,结局会如你所愿,那些难以言表,时光浅浅,不作声响暗,自发力的日子,

其实并不是想要的生活,而是通往你想要的生活,所以开始了就不要停下,心若有所向往,何惧道阻且长呢。

新年的平静

春节过去了,今年的春节过的很平静。
烟花炮竹燃放解禁了,也没有想象中的震耳欲聋;年轻人也不再忙着集福字,呼朋唤友抢红包;往年霸屏的微信短信拜年,骤然也少了许多;春晚除了结尾唱歌的龅牙女有点印象,其它的节目都很模糊……。年味真的越来越淡了。

红红火火过大年的喧嚣,还是记忆中的“小时候”。记得那时候一快过年,我的心就飞起来了,在家里土坯墙上用彩色粉笔记下“再有XX天过年”,每天刷新,每天期盼。就像新年一到会获得一切,就像新年真的会奇迹发生。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完全明白,为什么那时的孩子过年会有那样喧闹的心情。也许新年这个日子暗含着什么神秘咒语,会在孩子天真的心目中植入快乐的种子。

后来,又过了许多新年,人也就长大了,新年就不再热闹了。小时候最憧憬的节日,随着时光流转,因缘变迁,渐渐没有了念想,也不再寄托希望,甚至很多年没有像小时候那样过年了。春节后上班,遇见朋友、同事,年轻人还说句“新年好啊”,同龄人大都感叹“又是一年啊”。岁月如梭,时光不再,过年趋于平静,这是因为心力的衰老?还是因为生命力的衰败?不管缘于什么,这里面肯定有些隐隐感伤的东西,只是我感觉无法抓住,不知道那是什么啊?

我想过年的平静,可能是因为丢失了家乡。家乡的过年本是热闹的,祭祖拜年、拜土地庙、拜乡绅;穿新衣、放鞭炮、挂灯笼、接压岁钱。现在呢?村口的老井不在了,村里池塘没水了,那棵枣树也早就枯萎了,连跑来跑去的小孩子也少见踪迹。家乡早已不是记忆中的家乡了,失去家乡的年味,自然就淡了许多。那过年的平静,或许是因为再也无法的团聚。去年春节前,老父亲走了,从此再也“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可温”。年夜饭桌上有我爱吃的“白肉炖萝卜”,可心里总感空落落。饭后端杯茶、燃支烟,坐在老屋前,静静地想着些什么,也许什么也没想。

我想,最美的年味,只能停留在儿时的记忆里了。那时的我心中一片纯净,遇到的皆是新奇,想象的更是美好。如今人过五十天过午,不知不觉出走半生,归来已不是少年。在这个时候,回眸往昔,也看清了人生无常,也知道了人生如梦。我应该不再对某个日子怀有儿时的狂热,不会再期盼什么特别的奇迹,但愿我能对所有的日子都怀有柔和和爱意,但愿我相信生命的意义体现在平常而美好的琐碎之中。我仍然会珍惜过年和每一个节日,也同样珍视每一个早晨和黄昏。恰如弘一法师说,“尽力之后,选择随缘吧,人的手就那么大,握不住的东西太多了,世间一切皆为空欢,没有一样东西真正属于你,你来,皆大欢喜,你走,两手空空,唯一属于你的,就是你活着的每一个瞬间。”

今年的春节过的很平静。也愿以后的春节皆平安、静好。

2024.02.27.

#韩娱拉娘[超话]#
【39670】
张/元/英从梦中惊醒,起来后到了那个每天会坐上几个小时的阳台张望一番,发现什么都没有后才恍然想起来,她不会再来了。

“我不要需要什么吉他家教,我讨厌弹吉他,所以这位小姐请你出去。”
这是我们相见的第一句话。

在张/元/英拒绝要一个吉他家教的第一个月,那位家教来了。
张/元/英很意外,以为这位家教会很年长,没想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
元/英站在阳台上,那人站在楼下,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她终于上楼了。
“你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而是抱起吉他为张/元/英弹奏了一曲。
张/元/英很不满,非常不满。从小到大没有人不听她说话的。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没关系,你要是不接受我就天天来,天天来弹吉他给你听。”
“才不要呢。”
“我叫安/宥/真,不用叫我老师,我们差不多大的。”
“安/宥/真啊,不好听。”
安/宥/真还是没什么反应,拍了拍张/元/英肩膀就出去了。
反应过来的张/元/英涨红了脸,明明自己是要给家教老师一个下马威的,怎么反被戏弄了??

安/宥/真每天都来了,每天都来给张/元/英弹吉他。张/元/英一开始还会抗拒,后面也妥协了。
没办法,安/宥/真弹得着实好听。
这天安/宥/真来得时侯,张/元/英正在桌子上写着什么,看到安/宥/真后又慌慌张张藏了起来。
“写得什么?”
“没什么。”
“拿来我看看。”
“不给。”
“那我告诉你妈妈你写小说。”
“什么小说啊!我没有写啊。”
“那给我看看。”
“……行吧。”
安/宥/真拿过来一看,是谱子啊。她挑眉看看张/元/英:“你写的?”
“嗯……怎么了?不好吗?”
安/宥/真不说话,她把吉他拿来,对着谱子一点一点弹起来。
安/宥/真弹完后满意地看向张/元/英:“给这首歌取一个名字吧。”
“OTT?”
“为什么叫这个?”
“因为……算了,你教我弹弹?”
安/宥/真笑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你这算同意我叫你弹吉他了吗?”
“哎呀你教就是了。”
安/宥/真细心辅导起来,张/元/英很有天赋,不然也不可能写出这首歌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张/元/英把这张谱子送给了安/宥/真,她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安/宥/真道了谢,心里盘算着该回什么礼好。
张/元/英像是看穿了安/宥/真的小心思,她嬉笑着:“回礼什么的之后再说吧,拜拜宥/真尼!”
安/宥/真没走,她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注视着张/元/英:“元/英啊,所以这首歌歌名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张/元/英眼神有点闪躲:“没什么啊,哎呀你快走吧,不然我妈误会了就不好了。”
“嗯”安/宥/真听到这话也没多停留,收拾一下就准备走了。
一只脚刚迈出门就被张/元/英喊住,安/宥/真回头冲张/元/英笑笑:“怎么了?”
张/元/英欲言又止半天,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只是问道:“宥/真姐姐工期要结束了吧?还回来吗?”
安/宥/真明显一愣,没说什么转身快马加鞭就走了。

安/宥/真工期到了是大家都明白的事,张/元/英也清楚,但她总是会一个人在阳台弹奏着那首曲子,她盼望着安/宥/真会回来看看她。
但那或许也不太可能,安/宥/真去了英国,在那成立了乐队,担任着吉他手的责任,她不能抛下乐队的。
后来张/元/英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那张谱子,一把吉他,一张贺卡。
上面写得:祝我们元/英生日快乐,这些是想了很久才送出来的生日礼物呢。
想都不用想这是谁寄得,豆大的泪水砸下来,一滴一滴,全是她对安/宥/真的思念。
张/元/英的拿起了吉他,她弹奏着,弹奏着她练了上千遍的歌曲。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一定一定会告诉安/宥/真。
“OTT是宥/真姐姐的宥啊。”
没机会了,张/元/英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弹奏那首《OTT》,致她们生日所相差的365天,她们胆小隐晦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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