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悚《四十年艺坛回忆录》（1904~1945）选载之七十一
● 杨小楼灌唱《拜山》内幕
我这四十年艺坛回忆录，一天未断地足足写了一年以上了，其中所谈唱片的遗闻轶事，似乎已经好几次了，今天所述的又是一件关于唱片的秘辛，未审读者尚愿乐闻否？不过现在所谈的这张唱片，目前市上已成稀物，人家保留或许还有，是为百代公司出品，杨小楼和李连仲合唱的《连环套》的钻针片，戏考上刊的是杨和苏廷奎对唱，唱片上标签印的，头段是苏廷奎合唱，二段忽变了李连仲，其中究竟玩的什么玄虚，如不加以说明，谁都不会了解的，因为从前旧法灌片，都是用蜡筒录音，蜡筒质脆中空，携带远不及蜡盘之便利，偶一不慎，即有磕碎之虑，其时百代在中国尚未建厂就地制造，每次灌音完毕后，辄将录音的蜡筒，寄到法国去制造，翻成了唱片，再运回上海发售的。一次百代公司北京代理人，在北京灌就了杨小楼李连仲合唱《连环套·拜山》唱片一张计两段，遂将这两个录音的蜡筒，和其他所灌收的大批蜡筒，全部运法，不知是否是装置欠妥，或上下搬运不慎，及抵巴黎该厂，卸装开箱检视，岂知这（33076—1）的一个蜡筒震碎得不堪应用了，迨发电至华查询，始知是小楼的《连环套》头段一个蜡筒，当时灌音技师也是跟随蜡筒返国的，决不能为这一段戏再远涉重洋到中国来补唱，最感麻烦的打碎是个头段，否则削去了二段，勉强和其他的片子拼凑成一张，也可将就，坐是无法可想，不得已只有期待着下次来华灌片时补收了。及至第二次来华时李连仲适和小楼南北异地，不在一处搭班，但百代急于促成《连环套》唱片实现，其时恰逢苏廷奎和七盏灯万铁柱等灌唱《乌龙院》唱片之便，就地请小楼和廷奎合作补唱了这段毁坏的《连环套拜山》，俾成完璧，此片销数奇佳，乃在小楼中年时所灌，精神饱满，衷气充沛，堪称佳构，后来高亭长城各公司复重灌这数段以飨爱好杨艺的，不过所配的窦尔登，已易郝寿臣了，这也是杨小楼唱《连环套》唱片的一页沧桑小史。
● 毛剑秋头角初露
事变上半年四月十八日，为先慈七十寿辰，事前承诸友好发起公祝，假新新酒楼为礼堂，复经郑过宜诸君主张添加堂会助兴，几经讨论，卒底于成，剧务由刘叔怡、郑子褒、马直山诸兄负责提调，名伶名票参加的，都极一时之选，戏目之弹硬，平常堂会，实不多见，大家异常兴奋，戏将排定，章秀珊兄忽然来寓，说有位从汉口来的名坤伶毛剑秋，在上海从未露过，现在适省亲来沪，闻这里有盛大堂会，拟请参加，并知当日来宾，定有不少文艺胜侣和顾曲周郎参与其盛。初以戏目过多，时间上难予支配为辞，嗣一再易排，硬抽去了周翼华先生和胡梯维兄的《坐楼》，因梯维恰旅杭未及返沪，始将毛剑秋的《宇宙锋》排在倒第三，及扎扮登台，新声初试，唱做俱臻上乘，尤以嗓音亮，饰相至妍，舆论一致誉美，认为意外收获，于是口碑载道，翌日各报好评潮涌，尤以龚之方先生之逢人苦誉，日在共舞台的三楼同事中，赞不绝口，周相国给他烦得厉害，似也有些心动，拟向张当局举荐，一天，适又值黄家花园堂会，也有剑秋的《探母》，周亲自出马一观，果然名不虚传，遂定聘毛之局，大概也是前世注定的姻缘，在共舞台搭班，恰遇着了王椿柏，不知如何七缠八叉的结成了情侣，据说，后来出码头搭班，境况并不十分见好，甚至她父亲毛韻珂去世，也不及奔丧回来，仅短短的七八年，人事荣枯，有那么大的变迁，诚不胜感慨系之。（待续）
● 杨小楼灌唱《拜山》内幕
我这四十年艺坛回忆录，一天未断地足足写了一年以上了，其中所谈唱片的遗闻轶事，似乎已经好几次了，今天所述的又是一件关于唱片的秘辛，未审读者尚愿乐闻否？不过现在所谈的这张唱片，目前市上已成稀物，人家保留或许还有，是为百代公司出品，杨小楼和李连仲合唱的《连环套》的钻针片，戏考上刊的是杨和苏廷奎对唱，唱片上标签印的，头段是苏廷奎合唱，二段忽变了李连仲，其中究竟玩的什么玄虚，如不加以说明，谁都不会了解的，因为从前旧法灌片，都是用蜡筒录音，蜡筒质脆中空，携带远不及蜡盘之便利，偶一不慎，即有磕碎之虑，其时百代在中国尚未建厂就地制造，每次灌音完毕后，辄将录音的蜡筒，寄到法国去制造，翻成了唱片，再运回上海发售的。一次百代公司北京代理人，在北京灌就了杨小楼李连仲合唱《连环套·拜山》唱片一张计两段，遂将这两个录音的蜡筒，和其他所灌收的大批蜡筒，全部运法，不知是否是装置欠妥，或上下搬运不慎，及抵巴黎该厂，卸装开箱检视，岂知这（33076—1）的一个蜡筒震碎得不堪应用了，迨发电至华查询，始知是小楼的《连环套》头段一个蜡筒，当时灌音技师也是跟随蜡筒返国的，决不能为这一段戏再远涉重洋到中国来补唱，最感麻烦的打碎是个头段，否则削去了二段，勉强和其他的片子拼凑成一张，也可将就，坐是无法可想，不得已只有期待着下次来华灌片时补收了。及至第二次来华时李连仲适和小楼南北异地，不在一处搭班，但百代急于促成《连环套》唱片实现，其时恰逢苏廷奎和七盏灯万铁柱等灌唱《乌龙院》唱片之便，就地请小楼和廷奎合作补唱了这段毁坏的《连环套拜山》，俾成完璧，此片销数奇佳，乃在小楼中年时所灌，精神饱满，衷气充沛，堪称佳构，后来高亭长城各公司复重灌这数段以飨爱好杨艺的，不过所配的窦尔登，已易郝寿臣了，这也是杨小楼唱《连环套》唱片的一页沧桑小史。
● 毛剑秋头角初露
事变上半年四月十八日，为先慈七十寿辰，事前承诸友好发起公祝，假新新酒楼为礼堂，复经郑过宜诸君主张添加堂会助兴，几经讨论，卒底于成，剧务由刘叔怡、郑子褒、马直山诸兄负责提调，名伶名票参加的，都极一时之选，戏目之弹硬，平常堂会，实不多见，大家异常兴奋，戏将排定，章秀珊兄忽然来寓，说有位从汉口来的名坤伶毛剑秋，在上海从未露过，现在适省亲来沪，闻这里有盛大堂会，拟请参加，并知当日来宾，定有不少文艺胜侣和顾曲周郎参与其盛。初以戏目过多，时间上难予支配为辞，嗣一再易排，硬抽去了周翼华先生和胡梯维兄的《坐楼》，因梯维恰旅杭未及返沪，始将毛剑秋的《宇宙锋》排在倒第三，及扎扮登台，新声初试，唱做俱臻上乘，尤以嗓音亮，饰相至妍，舆论一致誉美，认为意外收获，于是口碑载道，翌日各报好评潮涌，尤以龚之方先生之逢人苦誉，日在共舞台的三楼同事中，赞不绝口，周相国给他烦得厉害，似也有些心动，拟向张当局举荐，一天，适又值黄家花园堂会，也有剑秋的《探母》，周亲自出马一观，果然名不虚传，遂定聘毛之局，大概也是前世注定的姻缘，在共舞台搭班，恰遇着了王椿柏，不知如何七缠八叉的结成了情侣，据说，后来出码头搭班，境况并不十分见好，甚至她父亲毛韻珂去世，也不及奔丧回来，仅短短的七八年，人事荣枯，有那么大的变迁，诚不胜感慨系之。（待续）
【】
姐姐，你总是这样，被簇拥着来，被簇拥着离去。
我一直是你的粉丝，跟随着你，簇拥着你。
事实上，姐姐。除了狂热的追随你，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了，我想，我这辈子只要能远远的看到你，就满足了，我的生命就鲜活了。
但是我错了，我大概是把你害死了。
我先是囚禁了你，本来只是想这样，但你像是纵容像是蛊惑的一遍又一遍的对我说只要杀了她，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其实被吓到了，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是梦到你浑身是血，在水里。拖着我的手，一直笑一直笑，我不住的想靠近你，再靠近你。
直到我猛的跌入水中，缓慢又缓慢的沉入水底，我忍着眼睛的酸痛，睁眼在水里寻找你的身影，怎么也找不到。
你离开了。
猛地惊醒后，我跑到你的房间，血淋淋的，你的手腕像是磨刀石一般被哪个疯狂至极的人剜了不知道几遍。
当我遍体生寒，以为是我睡梦中终于忍不住杀了你的时候，看到了你捶下床的手，松松的挂着一把刀。你曾经用那把刀，为我切过水果。
突然门被敲响了，我有些茫然，浑浑噩噩的去开了门，是警察。
警察看到我身上的血迹，神色更加紧张。嘴里吐着我听不懂的话，说什么有人昨晚报警，自己被囚禁了。说我，说我知道受害人报警后，是我恼羞成怒把人杀了。
但我实在听不懂，脑子里只有姐姐躺在洁白的被单上，穿着我为她买的睡裙，我们是同款，事实上，我们度过了一段像是情侣般的时光。我认为。
姐姐，我在牢里一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明白了，原来这是姐姐困住我的方法。像是梦里把我拖下水后自己却消失了。
我尝试过无数次，想自杀，都被严厉制止然后换来惩罚，但我察觉不到痛，姐姐我只想快点再见到你。
姐姐，你太狡猾，太狠心了。
姐姐，你总是这样，被簇拥着来，被簇拥着离去。
我一直是你的粉丝，跟随着你，簇拥着你。
事实上，姐姐。除了狂热的追随你，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了，我想，我这辈子只要能远远的看到你，就满足了，我的生命就鲜活了。
但是我错了，我大概是把你害死了。
我先是囚禁了你，本来只是想这样，但你像是纵容像是蛊惑的一遍又一遍的对我说只要杀了她，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其实被吓到了，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是梦到你浑身是血，在水里。拖着我的手，一直笑一直笑，我不住的想靠近你，再靠近你。
直到我猛的跌入水中，缓慢又缓慢的沉入水底，我忍着眼睛的酸痛，睁眼在水里寻找你的身影，怎么也找不到。
你离开了。
猛地惊醒后，我跑到你的房间，血淋淋的，你的手腕像是磨刀石一般被哪个疯狂至极的人剜了不知道几遍。
当我遍体生寒，以为是我睡梦中终于忍不住杀了你的时候，看到了你捶下床的手，松松的挂着一把刀。你曾经用那把刀，为我切过水果。
突然门被敲响了，我有些茫然，浑浑噩噩的去开了门，是警察。
警察看到我身上的血迹，神色更加紧张。嘴里吐着我听不懂的话，说什么有人昨晚报警，自己被囚禁了。说我，说我知道受害人报警后，是我恼羞成怒把人杀了。
但我实在听不懂，脑子里只有姐姐躺在洁白的被单上，穿着我为她买的睡裙，我们是同款，事实上，我们度过了一段像是情侣般的时光。我认为。
姐姐，我在牢里一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明白了，原来这是姐姐困住我的方法。像是梦里把我拖下水后自己却消失了。
我尝试过无数次，想自杀，都被严厉制止然后换来惩罚，但我察觉不到痛，姐姐我只想快点再见到你。
姐姐，你太狡猾，太狠心了。
瑞金才子自称是现代版的李耳，并非死后成名的曹雪芹可比
杨爱民
1、
老子天下第一，这一句中国名言不是吹起来的，这一句话是古代的人对老子李耳实实在在的赞美，没有丝毫的过誉，但这一句名言用在普通人身上时，却是贬义词，是在贬他为目中无人，以为自己真的是老子了。
才子从小十分仰慕老子，对他的《道德经》背诵无数次，但因为记忆力有限，只背诵得出大概三分之一的内容，其余的大概知道在哪一章哪一节，直到去年才背诵得出《道德经》的大部分内容，但因为来工地上搬砖后，他又只能背诵前面的三分之一的内容啦。
近代和现代的一些人愚蠢地把曹雪芹的才华夸赞到了极致，其实曹雪芹、吴承恩、罗贯中、施耐庵这四个伟大的文学家凑在一起，还不一定能抵得上一个老子李耳的才华，李白、杜甫、苏东波之流更是要千万个人凑在一起才能抵得上一个老子李耳。
所以，有人夸赞瑞金才子是现代版的曹雪芹时，瑞金才子还是对他这样的俗人笑笑，并很想对他这样的俗人说：
你应该要夸瑞金才子是现代版的老子李耳才是最对的。
2、
曹雪芹是被一些愚蠢的俗人过誉了，曹雪芹如果生在今日，《红楼梦》如果和今日的《杨爱民诗文》一起问世，相信很多有才华的人不知道曹雪芹在说啥，因为瑞金才子小时候自认为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对曹雪芹的大作也读不懂看不进，瑞金才子这么有才华的人在小时候也不知道曹雪芹在说啥，天下有多少像瑞金才子这样有才华的人？而《杨爱民诗文》是小学生都能看懂的现代人的文章，你说是曹雪芹的小说更受欢迎还是杨才子的散文和诗歌更受欢迎？
所以，任何一个现代小说家吹他自己是曹雪芹一样的天才小说家时，才子已经开心地笑了，因为今日和未来的天才作家不会愚蠢地用自己一生的心血去写一部小说，而是会去选择更适合启迪大众读者的散文和诗歌。
今日的大众读者中，很多聪明的人不会愚蠢地去买一部现代人的小说阅读，却会心甘情愿地花钱买汪国真散文和诗歌、罗兰散文、鲁迅散文等等阅读，瑞金才子在自己文学底子薄的时候，就是读了这些现代名人的易懂易读的散文和诗歌，文学才华才有日进千里的效果，如果哪一个愚蠢的读者说他读了现代无数的天才作家的小说后，文学才华就有日进千里的效果的话，那绝对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因为今日和未来的天才作家，不会愚蠢地去写一部小说轰动世间，而是会像鲁迅先生那样用他的散文像匕首一样灵活、锐利地去解剖他所在的社会和生活。
今日莫言傻瓜和贾平凹傻瓜等人的小说又长又臭，如果他们中的人有像曹雪芹一样的伟大的小说问世，那绝对是过时的产品，而老子李耳等人的散文和诗歌永远不会过时，今日和未来的社会环境，能产生像《道德经》一样充满智慧又简短的散文的话，这样伟大的作品永远不会过时。
3、
也许有些读者会奇怪地问瑞金才子说：
你把莫言、贾平凹等人的小说贬得像狗屎一样臭，是不是有故意压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的嫌疑？
瑞金才子就会对他这样愚蠢的人说：
压低别人根本抬高不了自己，只有那些真正站到高处的人，才能看得更远、想得更远、说得更有道理和做得更好。现代毛教员的出色，不是靠压低别人去抬高他自己，而是真理就掌握在像毛教员这样伟大的人物手中，你不识时务地跟着他这样的伟大的人物走的话，你将会像蒋贼一样灰遛遛地逃走。文坛跟政坛一样，莫言像李德那样站到了高处，最终会被天才一样的伟大人物取而代之。
老子说，不为天下先，很多愚蠢的人不明白也解释不清楚这一句真理，这一句真理的真正意思是告诉世上的凡夫俗子说：
做人不要像莫言傻瓜和李德傻瓜这样没有实力就冒冒失失地前进，他们愚蠢地站到人群的风口和时间的浪尖上，这就叫愚蠢地敢为天下先，只有像毛教员那样被大家抬高、奉为天下先，才是真正的高，真正的先；毛教员不是敢为天下先，而是他德才兼备，他这样神一样的伟大人物，你不推他为天下先的话，你推李德傻瓜和莫言傻瓜等人为天下先是十分错误又十分愚蠢的哟。
4、
今日的瑞金才子，有人贬他为杂草、如青蝇，也有人夸赞他是文坛不老松，新时代的诗霸等等，但无论褒贬，他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在建筑工地上做一名尽职尽责的平凡的工人，他还不是名人，还有很多俗人不知道他是哪一路神仙！
百度贴吧有一个很有才华的网友说：
我也作打油诗诗一首，反驳一下这位傻瓜网友。
《才子颂》
爱民资质不平庸，为了生计而打工。
三十几载风和雨，难免老态又龙钟。
言也胡来语也乱，文章狗屁都不通。
但若贬他为草芥，言过其实态度凶。
爱民散文挺有味，颇具陶氏田园风。
笔耕不辍几十年，可谓文坛不老松!
到今日为止，文坛低处有无数人作诗赞美过瑞金才子，也有很多愚蠢的垃圾诗人作诗贬骂才子，瑞金才子看到后都是一笑而过或作文作诗表示感谢和对战等等。
汪国真好像说过这样有哲理性的话：
毁誉随人，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2024年3月8日笔于广东肇庆市鼎湖区复雅机械厂建筑工地上的工人宿舍
杨爱民
1、
老子天下第一，这一句中国名言不是吹起来的，这一句话是古代的人对老子李耳实实在在的赞美，没有丝毫的过誉，但这一句名言用在普通人身上时，却是贬义词，是在贬他为目中无人，以为自己真的是老子了。
才子从小十分仰慕老子，对他的《道德经》背诵无数次，但因为记忆力有限，只背诵得出大概三分之一的内容，其余的大概知道在哪一章哪一节，直到去年才背诵得出《道德经》的大部分内容，但因为来工地上搬砖后，他又只能背诵前面的三分之一的内容啦。
近代和现代的一些人愚蠢地把曹雪芹的才华夸赞到了极致，其实曹雪芹、吴承恩、罗贯中、施耐庵这四个伟大的文学家凑在一起，还不一定能抵得上一个老子李耳的才华，李白、杜甫、苏东波之流更是要千万个人凑在一起才能抵得上一个老子李耳。
所以，有人夸赞瑞金才子是现代版的曹雪芹时，瑞金才子还是对他这样的俗人笑笑，并很想对他这样的俗人说：
你应该要夸瑞金才子是现代版的老子李耳才是最对的。
2、
曹雪芹是被一些愚蠢的俗人过誉了，曹雪芹如果生在今日，《红楼梦》如果和今日的《杨爱民诗文》一起问世，相信很多有才华的人不知道曹雪芹在说啥，因为瑞金才子小时候自认为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对曹雪芹的大作也读不懂看不进，瑞金才子这么有才华的人在小时候也不知道曹雪芹在说啥，天下有多少像瑞金才子这样有才华的人？而《杨爱民诗文》是小学生都能看懂的现代人的文章，你说是曹雪芹的小说更受欢迎还是杨才子的散文和诗歌更受欢迎？
所以，任何一个现代小说家吹他自己是曹雪芹一样的天才小说家时，才子已经开心地笑了，因为今日和未来的天才作家不会愚蠢地用自己一生的心血去写一部小说，而是会去选择更适合启迪大众读者的散文和诗歌。
今日的大众读者中，很多聪明的人不会愚蠢地去买一部现代人的小说阅读，却会心甘情愿地花钱买汪国真散文和诗歌、罗兰散文、鲁迅散文等等阅读，瑞金才子在自己文学底子薄的时候，就是读了这些现代名人的易懂易读的散文和诗歌，文学才华才有日进千里的效果，如果哪一个愚蠢的读者说他读了现代无数的天才作家的小说后，文学才华就有日进千里的效果的话，那绝对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因为今日和未来的天才作家，不会愚蠢地去写一部小说轰动世间，而是会像鲁迅先生那样用他的散文像匕首一样灵活、锐利地去解剖他所在的社会和生活。
今日莫言傻瓜和贾平凹傻瓜等人的小说又长又臭，如果他们中的人有像曹雪芹一样的伟大的小说问世，那绝对是过时的产品，而老子李耳等人的散文和诗歌永远不会过时，今日和未来的社会环境，能产生像《道德经》一样充满智慧又简短的散文的话，这样伟大的作品永远不会过时。
3、
也许有些读者会奇怪地问瑞金才子说：
你把莫言、贾平凹等人的小说贬得像狗屎一样臭，是不是有故意压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的嫌疑？
瑞金才子就会对他这样愚蠢的人说：
压低别人根本抬高不了自己，只有那些真正站到高处的人，才能看得更远、想得更远、说得更有道理和做得更好。现代毛教员的出色，不是靠压低别人去抬高他自己，而是真理就掌握在像毛教员这样伟大的人物手中，你不识时务地跟着他这样的伟大的人物走的话，你将会像蒋贼一样灰遛遛地逃走。文坛跟政坛一样，莫言像李德那样站到了高处，最终会被天才一样的伟大人物取而代之。
老子说，不为天下先，很多愚蠢的人不明白也解释不清楚这一句真理，这一句真理的真正意思是告诉世上的凡夫俗子说：
做人不要像莫言傻瓜和李德傻瓜这样没有实力就冒冒失失地前进，他们愚蠢地站到人群的风口和时间的浪尖上，这就叫愚蠢地敢为天下先，只有像毛教员那样被大家抬高、奉为天下先，才是真正的高，真正的先；毛教员不是敢为天下先，而是他德才兼备，他这样神一样的伟大人物，你不推他为天下先的话，你推李德傻瓜和莫言傻瓜等人为天下先是十分错误又十分愚蠢的哟。
4、
今日的瑞金才子，有人贬他为杂草、如青蝇，也有人夸赞他是文坛不老松，新时代的诗霸等等，但无论褒贬，他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工，在建筑工地上做一名尽职尽责的平凡的工人，他还不是名人，还有很多俗人不知道他是哪一路神仙！
百度贴吧有一个很有才华的网友说：
我也作打油诗诗一首，反驳一下这位傻瓜网友。
《才子颂》
爱民资质不平庸，为了生计而打工。
三十几载风和雨，难免老态又龙钟。
言也胡来语也乱，文章狗屁都不通。
但若贬他为草芥，言过其实态度凶。
爱民散文挺有味，颇具陶氏田园风。
笔耕不辍几十年，可谓文坛不老松!
到今日为止，文坛低处有无数人作诗赞美过瑞金才子，也有很多愚蠢的垃圾诗人作诗贬骂才子，瑞金才子看到后都是一笑而过或作文作诗表示感谢和对战等等。
汪国真好像说过这样有哲理性的话：
毁誉随人，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2024年3月8日笔于广东肇庆市鼎湖区复雅机械厂建筑工地上的工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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