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宜的温度,少了白日的拥堵,来点喜欢的音乐跟着唱…这是一个开车不会发飙的春夜,特别舒服。明明前一秒还困得不行,后一秒就清醒了。听到以前爱听的歌,现在会去想歌词到底讲述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而不是代入。现在很少会因为一首歌而想起什么了,不论是人还是事,现在也不是只爱听慢歌了。(深夜碎碎念)
2023年6月随笔(补)
“真的好喜欢看云,从地上仰视,从天上俯视,看云的时候,内心可以什么都不想,是少有的能感受到和自由最接近的时刻之一。自由于我,正如飞羽于鸟。虽然鸟被拔了飞羽也能活着,但是也就仅限于活着。有的鸟可以屈居于他人屋檐下,从此过着安慰但平淡的生活,但有的鸟却有些爆裂脾气,与其被豢养不如就此结束此生。就本心而言,我是更想当后者的,或者说,我能感受到在其他平行宇宙中的我,都会选择后者。我已经不记得这是我多少次在这苍穹之上俯视云层了,说不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归宿才能配得上这半生的颠簸流离是无法说服自己的,但是转念一想,又何必去追求一个归宿呢,有没有归宿,最后都会有一个结局,也许我开的命运的盲盒就是一只没有脚的鸟,注定要靠自己去飞翔一辈子。不论谁怎么说,不论将来是否会向世俗投降,我都不觉得人应该降低对伴侣的要求。拿着物质标准去找确实要简单很多,但是我还是更倾向于灵魂契合的。我希望我们争吵时能毫不保留的发泄自己的观点,敞开自己的心扉,又希望争吵完还能再激烈的拥吻,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在暴雨中漫步,在凌晨开车去看海边日出,能一把火把糟心的事情都烧个干净。我希望我说我想去拉萨,ta说我票买好了。”
“真的好喜欢看云,从地上仰视,从天上俯视,看云的时候,内心可以什么都不想,是少有的能感受到和自由最接近的时刻之一。自由于我,正如飞羽于鸟。虽然鸟被拔了飞羽也能活着,但是也就仅限于活着。有的鸟可以屈居于他人屋檐下,从此过着安慰但平淡的生活,但有的鸟却有些爆裂脾气,与其被豢养不如就此结束此生。就本心而言,我是更想当后者的,或者说,我能感受到在其他平行宇宙中的我,都会选择后者。我已经不记得这是我多少次在这苍穹之上俯视云层了,说不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归宿才能配得上这半生的颠簸流离是无法说服自己的,但是转念一想,又何必去追求一个归宿呢,有没有归宿,最后都会有一个结局,也许我开的命运的盲盒就是一只没有脚的鸟,注定要靠自己去飞翔一辈子。不论谁怎么说,不论将来是否会向世俗投降,我都不觉得人应该降低对伴侣的要求。拿着物质标准去找确实要简单很多,但是我还是更倾向于灵魂契合的。我希望我们争吵时能毫不保留的发泄自己的观点,敞开自己的心扉,又希望争吵完还能再激烈的拥吻,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在暴雨中漫步,在凌晨开车去看海边日出,能一把火把糟心的事情都烧个干净。我希望我说我想去拉萨,ta说我票买好了。”
她的歌,似一种白衣服,非常挑人,全看谁穿,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上了身,纯属雪上加霜。所以她异常大方,她的歌,谁唱都可以,但不论谁唱,最后还是属于她,就像认准了栏的羊,尽管到别人草地里吃草,晚间一样乖乖回来,她的大方是有原因的。 就好比,凌晨四点的天蓝,那种蓝,绝对,不容置疑。自古至今从未改变,再说什么,都没用。 ——《老灵魂·心像凌晨四点的天蓝》她在竭尽全力把自己毁掉,在磨练出了绝代技艺之后,竭尽一切可能把自己毁掉,越是毁灭得奢侈,越是感觉痛快。就好像我们在童年时候,用一个下午,精心堆砌一座沙堡,却在黄昏来临时候将它毫不怜惜地推倒,或者任由漫上沙滩的潮水将之冲毁,以获得一种自弃般的、向这个世界赌气般的快乐。 ——《老灵魂·她要推倒那座沙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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