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女之舞——《空行心髓》（十）

翌日清早，幾乎所有的瑜伽男女弟子的嗓子都啞得說不出話來，跑來向上師龍欽繞絳巴禀報。於是，上師為他們念誦《救拔地獄的補足忏悔》①。

刹那間，天空變得格外晴朗、明淨，污藏的瘴翳爲之消散。上師面前虚空中，中央蓮花之上，五位班智達，忽隱忽現；四周的葉片上，装飾有各尊佛像，如孩童所繪圖畫般細小。

得見此景，所有的人都像適逢盛大慶典，歡呼雀躍起來。

二十八日白天，上師貢欽·龍欽繞絳巴繼續爲與會弟子傳講法要。

有三名瑜伽女弟子看到，西南方的天空中，蓮花生大士在無數空行聖眾簇擁下，如虹而至；蓮師身色潔白明淨，身披彩鍛披風，頭戴鹿耳形軟帽，翩然來降，融入上師的身體中。

日落時，瑜伽士奥色他耶看到，有一個人渾身赤裸，戴著各種骨珠寶石，來到上師龍欽繞絳巴座前；上師頭頂上空，降下許許多多的人，有如秋天的落葉，向上師敬獻各様供品，熙熙攘攘，非常熱鬧；天上，又有三名身色棕黑的少女翩翩起舞，且舞且歌：

來了，來了！
我從充滿大樂的地方來，
尋找有緣的弟子。
看到你們守護清淨的戒律與誓言，
我高興地來到這裡。
利益眾生吧，我的孩子們！

這幕情景，只有上師龍欽繞絳巴和五六名瑜伽弟子得以見聞。此乃上師②顯現的報身相。

二十九日午前，一名瑜伽女弟子跑來道：「酒該端上來了，這裡有很多空行。」

上師聽了之後吩咐道：「午後有場傳經法會，快去準備會供朵瑪。」

「怎麼擺放呢？」

「正中央安置大朵瑪，能令一切善願功德得到增長。

「大朵瑪東方，安置兩個朵瑪，分別供養金剛亥母和持命母。此外準備一枚扁平的藥丸，供奉多傑玉尊瑪；半螺旋狀的朵瑪，供奉紅黑色曜星；圓形朵瑪，供奉神仙九兄弟。再準備一枚扁平的藥丸和兩個朵瑪，供奉十二丹瑪神；一個團形赞食，供奉頂拉。

「北方上首，是供養密咒護法（即阿松瑪）的朵瑪，供養空行的是圓形朵瑪，供大魔曜的食子，由九個小團丸環繞，供養當金的是一個許多小團壘成的城堡，供養白嘎爾的是一個外陰。

「西方安置五個朵瑪，分別供養熱瑪底五兄弟，再準備一個白色的朵瑪，供養地祗。

注解：
①《救拔地獄的補足忏悔》（藏Na-Rag-gi-bsKang-bShags），寧瑪傅承中，以上師、静猛百尊等為觀境來谶悔罪业以補足所破戒誓的一種修法。
②似指龍欽绕绛巴的上師古瑪日阿紮。

——拉喇·索朗曲珠
——摘自《龙钦巴全传：发现雪山的全知法王》

初四中午老舅家，两个姑姑在做饭，一个婶子后来也去，姑姑的女儿在院子里，老妗子也去，我也去，坐着嗑瓜子，我也不认识姑姑的女儿，二侄子后来跟我说是英语老师不过没教他，她跟她妹妹视频，她妹妹说老妗子姥姥我给你拜个年你给我个红包吧，我说你现在大了该你给你姥姥红包，我估计他们也不认识我，但是姑姑告诉她们也就会知道了。二侄子初二跟小姨的老二说我给你拜个年你给我个红包吧。今天又听到一个字不差的话，我估计是网络流行语言，并不是二侄子忽然说出来的，我那天就跟嫂子说小姨的手上茧子，二侄子就拿手上的烧疤去比，还说磕头要红包，二侄子生气的说什么时候说磕头了，我说拜年不是磕头吗，嫂子二侄子说拜年跟磕头不一样吗？我上次回家说都长大了哄不住了，上次回家那句话二侄子就生气，有了脾气，有了自己的想法。可是很多想法都不成熟，我觉得他们想干很多事，但是嫂子管着，也没有钱，大人和钱使他们不“自由”。在老舅家吃了饭去大老舅家现在是叔叔，门关着我打电话说西安走了，叔叔说先走吧，回到家，姑姑都在我去跟大姑父二姑父说话，二姑父说有时间了和你大姑父去西边玩。小姑父抱着孙子，我去把手指头伸到小孩手里，让他握握，他的爸爸我的表弟比我小十二岁，现在也胖了一点，看到我把手放到我的肩后。三姑父和弟弟去他姐姐家，二姑父的舅舅也是我村的。后来都回来都走了，姑姑都晚走一会儿，二姑在沙发上去着，父母没跟我说二姑病了，但是说买东西的时候，父亲说母亲给姥姥买东西花钱，母亲说看你二姑花多少钱买的什么，我才知道他们去看过二姑可能是病了。初三是奶奶的姐妹兄弟家的人，初四是姑姑都要来，我家里的亲戚主要也就是这两波了，爷爷的亲戚有一家不来了，有一家只有一个大爷来。爷爷的姑姑家的那个大爷今年也没来。年纪都大了不来也就不来了。时间也不晚，哥哥也买了车，带着我和两个侄子，先去四姑家，四姑父在门口蹲着，看着是喝醉了刚起来，在家歇了一会儿聊天，然后拜年去了二姑家，二姑和姑父回去县城，我们就没去，只是去了老家，给二姑的婆婆拜年，二表弟回家了也在，他的姑姑和叔叔都在，也就没多走了直接在一个家，把叔叔姑姑都拜了年，磕头磕了一圈，二老姨的儿媳也在，在这里也拜了年，也见了二老姨二孙子，大娘看见我也是问有没有该结婚了。来的时候进过道，对面来了几个人抱小孩的，大人小孩五六个往北走，我们往南，我们也不认识，但是估计是二姑父兄弟家的女儿或女婿，迎面走过，大侄子弯腰捡起一卷钱，我也看见了，看见大侄子捡，我都不相信是捡的钱，但的确是捡了起来，六十块钱。意外之财，但也不是别人的，是二姑父的亲戚的。拜了一圈年，磕了一圈头，再出来上车到大姑家，大姑父在家，两个侄子吃煮花生，大姑父找袋子倒了一半说带走，又把剩下的一半放桌子上说吃完。大姑后来也回来，这花生是大姑给省会回家的姐姐煮的泡了一天，干花生也不好煮。拜了年去小姑家，花生就带着。小姑父不在家，小姑拿饮料，拿零食，休息一会儿拜年，走的时候小姑给两个侄子一人塞两瓶水。初五早上去了四老姨家，老姨夫老姨一对老夫妻，后来三姑和大老妗子的女儿过去做饭，四老姨没女儿，婶子一年可能见一次都不到，也不是很认识。中午在大老姨家，今年在四叔家吃饭，就四婶子一个人做饭，要是我就不吃饭了，我在我姑姑家，都没吃饭了，大老姨都不在了，五老姨也不在了，二老姨最早离世，吃饭后去二老姨家，喝了一会儿酒。他们拜年，我和哥哥侄子都没磕头，初四已经磕过了。初四早饭后二老姨的二孙子去给奶奶拜年，初四下午我去二姑家也见了他，初五下午到了他家，我后来才看出来他有点喝醉了，九三年的现在也过了三十了，结婚有了孩子，我问他听说的事情，他说是有，他的爷爷去世的时候跟他们说房梁上有两个手榴弹，然后他们让当地的派出所去上面找出来拿走了，他爷爷是村子最早的党员。中午到了大老姨家，我跟大侄子一起，去找大老姨最早住的那个院子，我印象里赶会去过几次，进入了一片荒院子，几处房子全部都没人住了，荒草丛生，屋漏墙塌，找到了那个家门，我不知道是不是，后来觉得很像，可惜门锁着也进不去，只能是外面拍了照片。出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人，我问他他说是在那家住，但不是他家，我说我知道，小时候来赶会去过这个家。在另一个可以打开的院子拍了照片视频。到了二老姨家，我也是自己找以前的二老姨住的院子，叔叔还有一辈的兄弟都去喝酒聊天，我只能是转转，上房的时候发现东边屋里还有几个小女孩，我们都来了，他们就在东屋玩不出来，我往西走，不知道那个过道往南，知道往南都能通到一个坑里，果然尽头就是坑，已经没有原来那么深那么大了，坑的西边北面就是二老姨家，门上贴着花纸没有贴春联，推开门缝还挺大，里面有电动车的车印，雪化了院里还有泥泞，电动车留下两道痕迹。二老姨家的房子还是红砖，感觉是八十年代建的，那时候蓝砖还有，红砖像是自己烧制的那种。二老姨去世十二三年了，我如今只想去回忆那些，我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仅存的一些事物也都在消失。我也已经是三十七八岁的年纪了，人生过了一半可能都还多了。哥哥本来说不去二老姨家了，初四已经拜过年了，但是从大老姨家准备离开，二老舅家的二叔开门上了车，哥哥说不去了，二叔说怎么不去，哥哥说那就去。哥哥没说昨天拜过年了。这个二叔刚才喝酒和大老姨家四叔说话，说起二姑女儿结婚，怎么给通知，怎么没通知，吃饭没吃好，在四叔家买了鸡喝酒才好了，我只是听了一两句，回家是哥哥跟父亲说的。父亲也说二姑父去送亲的东西让他的几个兄弟去了，父亲没去，父亲说你二姑父的兄弟都有本事，咱没本事。母亲说结婚的事情那么多，就不要拿闲了，父亲作为亲舅舅可以不拿闲，但是老姨家的叔叔也都是舅舅就要拿闲了。初五老姨家都去了，年就拜完了，以前初三去三姑家和五老姨家，五老姨去世了今年地三年了吧，今年初三哥哥去嫂子家，到了初四才到三姑家，在三姑家打电话，叔叔已经不在家了，已经串亲戚了，那时候可能是在我家给奶奶拜年了，父亲说叔叔来的时候空手来的，你老姨病了的时候看了很多次，每年去拜年也带东西，今年来的时候就空着手来。初五过去了，初六就没什么事了，初六父亲说去县城，三年没去了，今年去看看，带着一箱礼物，骑电动车，我说也跟着，父亲说老姨在西边也有亲戚，很有本事，我跟着父亲，第一次来县城的老姨家，小时候在村里年年去，也是很久没见过了，这个老姨就是前面刚提过的，姥姥过道北边刚去世的那个老妗子的大姑子，她们似乎就是姐弟三人，他们的母亲和奶奶的母亲是亲姐妹。到了一个旧小区，一个人跟着上去是东边村子的，在这里刚买了二手的房子几十万，老姨在家，我跟父亲说三年不来了还在家不在，老姨八十岁认识能认出父亲，跟着上来的人说改造打孔，老姨说可以，聊聊天多少钱买的，老姨的三楼是老姨女儿的，五楼是老姨。这人也后悔说应该买低一点。这人走了，我跟老姨说他说的打孔我都不知道，你知道什么意思吗，老姨说知道，我也说老姨，这个以后是楼上楼下，以后再来陌生人，别说一个人住这里不安全，老姨说不说。跟老姨聊天，老姨在京都住了六年，在西边住了几个月。京都是她儿子我叔叔在工作之前洗衣公司，现在也是跟着几所开车，已经交了社保什么的。西边是老姨父的姐姐夫妻，老姨去了一次是一个病了去看望住一段时间，在这边好几个地方也都去过，后来次年另一个也病了，老姨又过来住了一段时间，前后都去世了，是哪个所的老职工。我说第一个对象也是在哪个所造什么航天的。我又问家里村子的家具，老姨说让看过不是好木头，给不了钱，就放着了，家里怎么漏了，然后修了，又说回我村子赶会，他的外孙开车送到村口迷路了，遇见熟人带到家里，老姨自小也是在我的村子长大的，说起老人也都知道，但是老人都没有了，村子变化可能对她来说很大，我现在回村子还能不迷路，也许之后我十年不回去，再回去就一样迷路了。老姨家出来我让父亲先回去，我自己到了一个公园，找舞台，车很多，人很多，问了几次路，找到了舞台，大太阳底下唱皮影第一次见，影子倒也能看清楚。观众有几百人，我在西边看过一次，就觉得被坑了，录音是录好的，只有一个人在后面操纵一个皮影，十五分钟结束了。我在家看的，舞台上十来个人，是真唱，虽然剧情粗糙，但是锣鼓丝线，人员都是真人真唱，这算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皮影。年前买年货花了快一千，我也得算算兜里还有多少钱，看完皮影，还加了一个人微信，还拿着拍照，观众还有凑上去说演得好。我转了一圈买了几根烤肉，带着回到家，慢着走，父亲说的路，我就按照父亲说的，直接往南，一直走就到了村西，地里拍照片录视频，有十三四小孩往河里扔炮，我过的时候喊录个视频，有两个老头也是从县城回来带着马扎，好像是去看公园的演出，我回来的时候看路边有人唱戏过去加了一个人微信，都是老人，五六十岁，回到家说几句话，他把我拉到戏迷群里。带回来的烤肉侄子外甥听说了就过来吃，吃完就走，晚上母亲跟大侄子说还有两串，大侄子就过来也吃了。初七没事了，那边十几里的村子也开始演出了，我准备去看看，大侄子就跟我说了那句，我有一点点感动的话，你别再那个什么了。哈哈哈哈，被车撞了，或者骑车摔了，我自己也都抑郁了。从小到大，事故偏就在这两年。初七吃了午饭，我要出发，没电动车了，大的我不敢骑，小的母亲骑到县城去看姥姥，说是十二点做饭就回来，到下午了也没回来，我让二侄子送我，二外甥也去，外甥女也跟着，侄子说买点吃的，把我拉到超市门口，一人花了五块，外甥女花了十块，我心想，他们送过我比打车都贵，一公里多的路程，在路口我等车，不久来了，问哪里下车近，他到了路口停车，往南走出村，一个人骑电动车，我说去哪里，他停车说上来吧，我就上去了，他就是我要去的村子的，我感觉电量不多了，我坐他车主要是快一点，开演时间都过了，走路可能也是一公里多。路上也有一个小孩在走路，天气很好，进了村子听见声音，我就说下车，谢谢他，他说要不然就带过去了，没电了，我说能感觉出来，走到戏台下看是董家岭，看了一会儿，我就去村西边看是千古奇冤，王世故陈可道的故事，再回东边两台戏，东边的人相对少，西边的人就多一点，虽然都是本地团，但一个是本地剧中，一个是外来剧种，我不喜欢对台戏，我都想看，但是只能二选一，如果前后错开唱，那就能看十天的戏。村西边走到村东边也不近，回来的时候，已经要开始后面赴宴开战了，演出结束往回走，出了村子看见三轮打招呼又上去，带着到了路口，等车回到镇子旧村，往家走，手机还有电，母亲回到家，父亲要来接，我说不用边走边拍照片，到了村子找到那庙，小时候也是看戏好几次的地方，开光，过会，晚上跟姐姐一起走着去看铡赵王，碰见爷爷也在看，散戏回来。小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剧种，好多剧种都演铡赵王。到了不知道那个路口想找大老舅家，不知道那个是，拍照片，一个人喊不让拍，我一看是我的叔叔，大老舅的二儿子，精神有问题了，我害怕他打我，我说你认识我吗，他说不认识，我说咱是亲戚，他说哪个村的，我一说村名，他说我父亲的名字，我问他大老舅家，他说老舅在后面了，我问大老舅，他说二老舅，可能因为大老舅不在了，他觉得我是找二老舅。我离开往西走，出了村子，进了我的村子，村口看见同学，认识两个是我的同学，其他的我有点不认识了。我过年就自己在家，他们过年估计会去各家拜年。初八我就要离开了，初就休息一天，初十上班，我晚上跟姐姐语音聊天，问问大外甥的病情，已经在省城了，我姐姐每次都说尿里有蛋白，我感觉说的很轻松，我说没钱了跟父母要，我说我没钱。二姑初八来家里，二姑父送过来，二姑说初二没说话，今天来说说话。二姑父听说我下午走，说把我带走，我说不用，下午让送。二姑父先走，下午再来接，我问二姑的病，二姑说他们也不跟我说，感觉吃东西干呕，三天了都这样，怎么去医院，去医院怎么检查，年后再去复查。我收拾了东西，自己在家放衣服的柜子整理好，把《西游记》带上路上看，二侄子送我到路口，我买点马蹄酥，他又买吃的，我付钱的时候跟他说：以后我没钱了来超市拿东西你记得给钱。他说嗯，我说你记住你这个嗯，他说嗯。他带着零食回去，我在路口等车，到县城，买票到老古城那边，群里问的是那边有唱戏，下了车走到村口地里有人，我确认了确实唱戏，就往里走，走了有一段路，往南听见声音，看见戏台，走过去，把包放到墙头上，拿着手机拍照录照片，打开mp4录音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录了四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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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十八岁以下儿童观看，要不然岂不辜负了有关部门的同志对剧情的热心剪裁？适合十八岁以上儿童观看，要不然铺天盖地的短视频里，那些借势演绎的番外花边梗怎么能真心附和点赞？适合周一的晚上看，但要十二点之前看完，因为不能影响第二天上班，为社会创造价值。
忍到最后还是点了快进⏩，就剧情片而言叙事跳脱不严谨，就犯罪片而言镜头拖沓不干脆。像是鸡汤剧和香港黑帮片的串，而被誉为24年春节档唯一值得推荐的电影，我只能说，我们真的饿了。#电影和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