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身边的人都结婚了。
你没有。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月入过万了。
你没有。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过的挺好。
你没有。
然后呢?
身边可以证明什么呢。
你也应该结婚,月入过万,过的挺好吗?
这些年,我们突然陷入了一个误区,
就是拿身边当成一个生活的范本,
然后努力过成身边人的样子。
你有没有问过自己,
你能给结婚的另一半什么?
你能给月入过万的工作什么?
你能给过的挺好的生活什么?
我们总是一而再,
再而三的向生活讨要标准的配置,
其实到头来,
我们两手空空什么都给不起。
以前跟朋友说过一段话,
你想要月亮,至少跳一跳,伸一伸手,
就算你最后够不到月亮,
你也得到了一身月光。
仔细想想,
你没有结婚,没有月入过万,
生活过的一团糟糕,
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拿你当朋友呢?
因为你也有一身月光,很迷人。
只是有时候,大家盯着月亮久了,
就忘记了,
每个人都有值得别人羡慕的一身白月光。
2
我曾经思考,
我痛苦焦虑什么?
是我不敢承认那些我想要的生活,
我没能力得到。
是我不敢承认我喜欢的人,
不喜欢我。
是我不敢承认朋友比我优秀,
更适合那份工作。
是我心里明明有了一点小嫉妒,
嘴上却笑着说我没有。
我也曾偷偷努力过,
可是见效没那么块,
然后,心里有点慌了,
我怕我离想要的生活,
要好的朋友,喜欢的工作,
越来越远。
越努力就越慌乱,
你看啊,我连身边人那些标准的生活,
我都得不到。
突然某一刻,我失去了信心,
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不配拥有这一切呢?
3
有一天,我跟自己说,算了算了。
那不是我的节奏,
我本来就不是那种熬夜突袭就能考到好成绩的人,
慢一点吧,
看看我手头上哪一块是短板,
补一下。
我真的是那种丢了羊,
才想起补羊圈的人。
我盯着羊圈的窟窿,有些难过。
有一个背着柴的人看见我,
问我,羊丢了?
我点点头。
然后他把他的柴给我一些帮我补好羊圈。
然后我送给他一只小羊羔。
后来我再也没有丢过羊。
后来他领着小羊去砍柴,
有一天,他跑来告诉我,
后山有一大片草地,又鲜又嫩。
我丢了那个跟我一起放羊的人,
我认识了一个砍柴的人。
可能这就是生活吧。
有一瞬间会失落,
我再也没有人可以比谁放的羊多,
谁的羊长的又胖又好看。
可是,有一个人跟我说,
你砍柴的样子好像一个樵夫啊!
我问他,你有什么梦想吗?
他说,劈柴,喂羊,周游世界。
4
当我重新审视自己的能力去生活,
突然发现生活友善了很多,
它会让我遇见合适的人,合适的工作,
它会让我把时间花在我擅长的事情上,
它会让我遇见惊奇的事物,
它会让我体验心里咯噔一下的感情,
它会让我尝到哎呀嘛真香的日子,
它会让你对自己的人生感到骄傲而开心。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从前啊,
我是圣女果跳进了西红柿的筐子,
非要跟鸡蛋谈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
我是大柚子非要学柠檬跳槽,
去跟秋刀鱼打交道。
我是一口嘎嘣脆的大萝卜,
瞎冒充什么进口大香蕉呢。
原来量力而行,
才是一个人对生活最大的温柔。
就算暂时没有得到想要的生活,
也不担心,从头再来。
因为我知道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我一定能抓住我想要的。
原来是时候的放弃,
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尊重。
那些偏执不甘心的梦啊,
让你我这些年一点也没好受过,
你不能说它错了,
只是,我们得承认至少目前它不属于你我,
有些朋友注定会跑出你的视野,
有些工作注定会与你擦肩而过,
有些爱而不得注定是你很久以后的遗憾,
可是,这就是生活啊。
我们应该庆幸那些手里握住的,
那些才是构成我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至于身边的人,
我不知道他们付出了怎样的辛苦,
才拥有了今天的一切,
但是,恭喜啊。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
努力过着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而已,
我对得起自己的能力,
对得起自己受的苦,
不把自己扔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烦恼里,
问心无愧。
所以,后来的日子也未曾辜负于我。
你没有。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月入过万了。
你没有。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过的挺好。
你没有。
然后呢?
身边可以证明什么呢。
你也应该结婚,月入过万,过的挺好吗?
这些年,我们突然陷入了一个误区,
就是拿身边当成一个生活的范本,
然后努力过成身边人的样子。
你有没有问过自己,
你能给结婚的另一半什么?
你能给月入过万的工作什么?
你能给过的挺好的生活什么?
我们总是一而再,
再而三的向生活讨要标准的配置,
其实到头来,
我们两手空空什么都给不起。
以前跟朋友说过一段话,
你想要月亮,至少跳一跳,伸一伸手,
就算你最后够不到月亮,
你也得到了一身月光。
仔细想想,
你没有结婚,没有月入过万,
生活过的一团糟糕,
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拿你当朋友呢?
因为你也有一身月光,很迷人。
只是有时候,大家盯着月亮久了,
就忘记了,
每个人都有值得别人羡慕的一身白月光。
2
我曾经思考,
我痛苦焦虑什么?
是我不敢承认那些我想要的生活,
我没能力得到。
是我不敢承认我喜欢的人,
不喜欢我。
是我不敢承认朋友比我优秀,
更适合那份工作。
是我心里明明有了一点小嫉妒,
嘴上却笑着说我没有。
我也曾偷偷努力过,
可是见效没那么块,
然后,心里有点慌了,
我怕我离想要的生活,
要好的朋友,喜欢的工作,
越来越远。
越努力就越慌乱,
你看啊,我连身边人那些标准的生活,
我都得不到。
突然某一刻,我失去了信心,
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不配拥有这一切呢?
3
有一天,我跟自己说,算了算了。
那不是我的节奏,
我本来就不是那种熬夜突袭就能考到好成绩的人,
慢一点吧,
看看我手头上哪一块是短板,
补一下。
我真的是那种丢了羊,
才想起补羊圈的人。
我盯着羊圈的窟窿,有些难过。
有一个背着柴的人看见我,
问我,羊丢了?
我点点头。
然后他把他的柴给我一些帮我补好羊圈。
然后我送给他一只小羊羔。
后来我再也没有丢过羊。
后来他领着小羊去砍柴,
有一天,他跑来告诉我,
后山有一大片草地,又鲜又嫩。
我丢了那个跟我一起放羊的人,
我认识了一个砍柴的人。
可能这就是生活吧。
有一瞬间会失落,
我再也没有人可以比谁放的羊多,
谁的羊长的又胖又好看。
可是,有一个人跟我说,
你砍柴的样子好像一个樵夫啊!
我问他,你有什么梦想吗?
他说,劈柴,喂羊,周游世界。
4
当我重新审视自己的能力去生活,
突然发现生活友善了很多,
它会让我遇见合适的人,合适的工作,
它会让我把时间花在我擅长的事情上,
它会让我遇见惊奇的事物,
它会让我体验心里咯噔一下的感情,
它会让我尝到哎呀嘛真香的日子,
它会让你对自己的人生感到骄傲而开心。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从前啊,
我是圣女果跳进了西红柿的筐子,
非要跟鸡蛋谈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
我是大柚子非要学柠檬跳槽,
去跟秋刀鱼打交道。
我是一口嘎嘣脆的大萝卜,
瞎冒充什么进口大香蕉呢。
原来量力而行,
才是一个人对生活最大的温柔。
就算暂时没有得到想要的生活,
也不担心,从头再来。
因为我知道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我一定能抓住我想要的。
原来是时候的放弃,
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尊重。
那些偏执不甘心的梦啊,
让你我这些年一点也没好受过,
你不能说它错了,
只是,我们得承认至少目前它不属于你我,
有些朋友注定会跑出你的视野,
有些工作注定会与你擦肩而过,
有些爱而不得注定是你很久以后的遗憾,
可是,这就是生活啊。
我们应该庆幸那些手里握住的,
那些才是构成我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至于身边的人,
我不知道他们付出了怎样的辛苦,
才拥有了今天的一切,
但是,恭喜啊。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
努力过着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而已,
我对得起自己的能力,
对得起自己受的苦,
不把自己扔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烦恼里,
问心无愧。
所以,后来的日子也未曾辜负于我。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结婚了。
你没有。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月入过万了。
你没有。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过的挺好。
你没有。
然后呢?
身边可以证明什么呢。
你也应该结婚,月入过万,过的挺好吗?
这些年,我们突然陷入了一个误区,
就是拿身边当成一个生活的范本,
然后努力过成身边人的样子。
你有没有问过自己,
你能给结婚的另一半什么?
你能给月入过万的工作什么?
你能给过的挺好的生活什么?
我们总是一而再,
再而三的向生活讨要标准的配置,
其实到头来,
我们两手空空什么都给不起。
以前跟朋友说过一段话,
你想要月亮,至少跳一跳,伸一伸手,
就算你最后够不到月亮,
你也得到了一身月光。
仔细想想,
你没有结婚,没有月入过万,
生活过的一团糟糕,
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拿你当朋友呢?
因为你也有一身月光,很迷人。
只是有时候,大家盯着月亮久了,
就忘记了,
每个人都有值得别人羡慕的一身白月光。
2
我曾经思考,
我痛苦焦虑什么?
是我不敢承认那些我想要的生活,
我没能力得到。
是我不敢承认我喜欢的人,
不喜欢我。
是我不敢承认朋友比我优秀,
更适合那份工作。
是我心里明明有了一点小嫉妒,
嘴上却笑着说我没有。
我也曾偷偷努力过,
可是见效没那么块,
然后,心里有点慌了,
我怕我离想要的生活,
要好的朋友,喜欢的工作,
越来越远。
越努力就越慌乱,
你看啊,我连身边人那些标准的生活,
我都得不到。
突然某一刻,我失去了信心,
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不配拥有这一切呢?
3
有一天,我跟自己说,算了算了。
那不是我的节奏,
我本来就不是那种熬夜突袭就能考到好成绩的人,
慢一点吧,
看看我手头上哪一块是短板,
补一下。
我真的是那种丢了羊,
才想起补羊圈的人。
我盯着羊圈的窟窿,有些难过。
有一个背着柴的人看见我,
问我,羊丢了?
我点点头。
然后他把他的柴给我一些帮我补好羊圈。
然后我送给他一只小羊羔。
后来我再也没有丢过羊。
后来他领着小羊去砍柴,
有一天,他跑来告诉我,
后山有一大片草地,又鲜又嫩。
我丢了那个跟我一起放羊的人,
我认识了一个砍柴的人。
可能这就是生活吧。
有一瞬间会失落,
我再也没有人可以比谁放的羊多,
谁的羊长的又胖又好看。
可是,有一个人跟我说,
你砍柴的样子好像一个樵夫啊!
我问他,你有什么梦想吗?
他说,劈柴,喂羊,周游世界。
4
当我重新审视自己的能力去生活,
突然发现生活友善了很多,
它会让我遇见合适的人,合适的工作,
它会让我把时间花在我擅长的事情上,
它会让我遇见惊奇的事物,
它会让我体验心里咯噔一下的感情,
它会让我尝到哎呀嘛真香的日子,
它会让你对自己的人生感到骄傲而开心。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从前啊,
我是圣女果跳进了西红柿的筐子,
非要跟鸡蛋谈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
我是大柚子非要学柠檬跳槽,
去跟秋刀鱼打交道。
我是一口嘎嘣脆的大萝卜,
瞎冒充什么进口大香蕉呢。
原来量力而行,
才是一个人对生活最大的温柔。
就算暂时没有得到想要的生活,
也不担心,从头再来。
因为我知道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我一定能抓住我想要的。
原来是时候的放弃,
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尊重。
那些偏执不甘心的梦啊,
让你我这些年一点也没好受过,
你不能说它错了,
只是,我们得承认至少目前它不属于你我,
有些朋友注定会跑出你的视野,
有些工作注定会与你擦肩而过,
有些爱而不得注定是你很久以后的遗憾,
可是,这就是生活啊。
我们应该庆幸那些手里握住的,
那些才是构成我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至于身边的人,
我不知道他们付出了怎样的辛苦,
才拥有了今天的一切,
但是,恭喜啊。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
努力过着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而已,
我对得起自己的能力,
对得起自己受的苦,
不把自己扔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烦恼里,
问心无愧。
所以,后来的日子也未曾辜负于我。
你没有。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月入过万了。
你没有。
如果你身边的人都过的挺好。
你没有。
然后呢?
身边可以证明什么呢。
你也应该结婚,月入过万,过的挺好吗?
这些年,我们突然陷入了一个误区,
就是拿身边当成一个生活的范本,
然后努力过成身边人的样子。
你有没有问过自己,
你能给结婚的另一半什么?
你能给月入过万的工作什么?
你能给过的挺好的生活什么?
我们总是一而再,
再而三的向生活讨要标准的配置,
其实到头来,
我们两手空空什么都给不起。
以前跟朋友说过一段话,
你想要月亮,至少跳一跳,伸一伸手,
就算你最后够不到月亮,
你也得到了一身月光。
仔细想想,
你没有结婚,没有月入过万,
生活过的一团糟糕,
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拿你当朋友呢?
因为你也有一身月光,很迷人。
只是有时候,大家盯着月亮久了,
就忘记了,
每个人都有值得别人羡慕的一身白月光。
2
我曾经思考,
我痛苦焦虑什么?
是我不敢承认那些我想要的生活,
我没能力得到。
是我不敢承认我喜欢的人,
不喜欢我。
是我不敢承认朋友比我优秀,
更适合那份工作。
是我心里明明有了一点小嫉妒,
嘴上却笑着说我没有。
我也曾偷偷努力过,
可是见效没那么块,
然后,心里有点慌了,
我怕我离想要的生活,
要好的朋友,喜欢的工作,
越来越远。
越努力就越慌乱,
你看啊,我连身边人那些标准的生活,
我都得不到。
突然某一刻,我失去了信心,
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不配拥有这一切呢?
3
有一天,我跟自己说,算了算了。
那不是我的节奏,
我本来就不是那种熬夜突袭就能考到好成绩的人,
慢一点吧,
看看我手头上哪一块是短板,
补一下。
我真的是那种丢了羊,
才想起补羊圈的人。
我盯着羊圈的窟窿,有些难过。
有一个背着柴的人看见我,
问我,羊丢了?
我点点头。
然后他把他的柴给我一些帮我补好羊圈。
然后我送给他一只小羊羔。
后来我再也没有丢过羊。
后来他领着小羊去砍柴,
有一天,他跑来告诉我,
后山有一大片草地,又鲜又嫩。
我丢了那个跟我一起放羊的人,
我认识了一个砍柴的人。
可能这就是生活吧。
有一瞬间会失落,
我再也没有人可以比谁放的羊多,
谁的羊长的又胖又好看。
可是,有一个人跟我说,
你砍柴的样子好像一个樵夫啊!
我问他,你有什么梦想吗?
他说,劈柴,喂羊,周游世界。
4
当我重新审视自己的能力去生活,
突然发现生活友善了很多,
它会让我遇见合适的人,合适的工作,
它会让我把时间花在我擅长的事情上,
它会让我遇见惊奇的事物,
它会让我体验心里咯噔一下的感情,
它会让我尝到哎呀嘛真香的日子,
它会让你对自己的人生感到骄傲而开心。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从前啊,
我是圣女果跳进了西红柿的筐子,
非要跟鸡蛋谈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
我是大柚子非要学柠檬跳槽,
去跟秋刀鱼打交道。
我是一口嘎嘣脆的大萝卜,
瞎冒充什么进口大香蕉呢。
原来量力而行,
才是一个人对生活最大的温柔。
就算暂时没有得到想要的生活,
也不担心,从头再来。
因为我知道在我的能力范围内,
我一定能抓住我想要的。
原来是时候的放弃,
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尊重。
那些偏执不甘心的梦啊,
让你我这些年一点也没好受过,
你不能说它错了,
只是,我们得承认至少目前它不属于你我,
有些朋友注定会跑出你的视野,
有些工作注定会与你擦肩而过,
有些爱而不得注定是你很久以后的遗憾,
可是,这就是生活啊。
我们应该庆幸那些手里握住的,
那些才是构成我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至于身边的人,
我不知道他们付出了怎样的辛苦,
才拥有了今天的一切,
但是,恭喜啊。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
努力过着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而已,
我对得起自己的能力,
对得起自己受的苦,
不把自己扔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烦恼里,
问心无愧。
所以,后来的日子也未曾辜负于我。
一些提笔就伤感但总要写下的话:
周末在HK红馆做了三天美梦,梦中的幸福和梦醒后的失落太难在绝对值上分出高低。老实说,悲观的性格让我在最后一天梦境达到高潮之前就已经在为梦醒时分的失落预演直到现在,于是此刻只好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太双标,既然有提前想象告别愁绪的能力,也记得掌握预支下一个幸福额度的能力。
在休团期间喜欢上一个乐团好不容易啊。虽然比起其他人长达8年的等待,我的六年微不足道,但是因为前三年众所周知的大环境、他们身上经历的坎坷、加上自身发生的巨大变化,我真的一度把幻想过很多次的,置身于他们打造出的场域里,和上万人一起喊出“蘇打綠”这三个字的场景实现的概率压得很低。可是也不甘心,所以没有放弃搜集有关他们的讯息,没有放弃请朋友们助力,即使今年以来一直在生病,赴港前一周再一次高热进急诊身心疲惫,也没有产生过不去赴约的念头。只是近来的日子过得实在不算好,临行前也没来得及换上激动的心情。所以,当我3.22走出红磡站C3口向右一瞥,看见了那条挂在黄闸的细细的海报时,才终于有了梦想成真的实感,飞行就此开始。
现在来回忆一下飞行的景色吧。
喜欢和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们见面然后闲聊或拥抱,喜欢融入绿色的海洋,喜欢搜集印章,喜欢坐在广场的角落看大家披着各种样子的标志物兴奋地拍照。喜欢排队入场时四周环绕的满怀激动的心情,喜欢找到座位坐下来之后环顾四周想着“接下来就要和大家一起度过咯”,喜欢开场前爆发的一阵阵小型的欢呼,喜欢场灯暗下去那一瞬间的全场沸腾。
喜欢口风琴,喜欢几年前就喜欢的那些诡谲的歌曲段落,喜欢听他们在台上插科打诨跑题十万八千里,喜欢全场观众席里无现实光害只有专心聆听的样子。
喜欢春夏秋冬四个章节的变幻,像是春节期间买到了一份超值大礼包,一下子被喂个饱。喜欢整面大屏闪着“FEVER”全场一起喊着“狂热”的样子,喜欢〈迟到千年〉的第一句和仍不完全懂的每一句,喜欢和他们一起唱着“我在旷野漂流”然后产生的floating感,喜欢唱“跳动的世界里找你的频率”然后终于感受到抓住了他们的频率。
喜欢辽阔的〈故事〉,听这首歌就算回想起五年前的绿茵阳光和当时的心情也不会哭了,也许就如安溥说的,听一首很重要的歌却不想再哭了,一定是已经走过了。
喜欢听大家唱“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你若担心你不能飞你有我的蝴蝶”,一种“俗烂”但共鸣达到最高点的浪漫。
喜欢〈你在烦恼什么〉的编排,喜欢看青峰静静地坐在钢琴边听团员给他唱前半首,喜欢看他到最后一句用力指着全场唱“就算只有片刻你也别害怕”,好喜欢,每到这段就狂哭。
喜欢〈Everyone〉时的灯光和伴奏,像一个神圣的怀抱把他们围在中间。喜欢全场一起“堆堆堆”“我最水”“咽气啦”,一种不知道在发泄什么但就是爽了的痛快感。喜欢真正哀艳的痛快,如小张get到的“没人能例外”,如我每一次忍不住攥拳的“继续廉价地证明自己所存在”。喜欢“你不需要多xx”这个句式,完全有发展成新的迷因文的潜质啊!
喜欢自由点歌的环节,尤其喜欢第二场的梦幻曲目们。喜欢主唱听到〈相对论〉大喊“Security!这个座位给我取消”然后马上嗨唱一大段并以“要唱完吗”挑燃全场斗志然后环绕舞台两圈,他唱爽了结果台下众人被训练到不生不死的样子。喜欢〈近未来〉,虽然两天都只唱了一小段,但毕竟人生之歌,哪一句都喜欢。喜欢〈包围〉,喜欢“逆着风刀走过暴雨的街”,挑起了神奇但我清楚是为了什么的泪点。喜欢点名和〈蝉想〉,虽然知道一定会有人点这两首但还是有如愿以偿的巨大满足感。喜欢“一想到你呀就让人快乐”,是我心情的真实写照。喜欢“你的未来不是梦”,喜欢在安溥那里没听到的〈无状态〉,喜欢“不要让眼泪成为生活的客串”。喜欢全场跟着一起做操途中手酸了还要被主唱嘲笑的〈天天晴朗〉,喜欢全场挥动右手拳头一起“庆祝他们伟大深远的计谋庆祝我们身上流的血庆祝他们高超演技的成功庆祝举杯我们汗水和眼泪”,心灵肉体的双重燃脂训练。喜欢〈十年一刻〉,喜欢“年岁的河已三百趟那江水走遍大街小巷”,一种当年写下的词如今已映照到他们身上的宿命感。喜欢四面舞台五次谢幕,第二天我和同一排团票老师们手拉手也给你们鞠了一个长长的躬,一种属于我的打通我们的窗的方式。
喜欢的点细细密密爬满了记忆,此刻终于明白记忆为什么会被唱成线,写到这里已没有伤感只剩吃完面线的幸福。时常不敢深究自己的内心但这几天让我明白过去得到的指引和力量不论承不承认都早已在人生手册上盖章留印,再久没有点开的旋律也都从没被忘记只是在深处暗涌等待某天被唤醒歌颂。
虽然听着台上平均年龄超过40岁的老伙计们唱着年轻时的歌恍惚中会产生一种割裂感,毕竟在此之前留存下来的影像都至少是七八年前的年轻样貌了,但割裂的背后又是一种“原来我等的一直是这个”的安心感。样貌的差异磨灭不了狂热的信心,任凭时光多狠,也还在唱着“我要我的选择为了快乐抗争”,相信着保护自己的地方不被弄脏的桀骜愿望。
已经有点不知道在写什么了,但还是想要再提一下六个人。主唱青峰虽然你说着要退休但是以你的进步和一点不输当年的唱〈相对论〉的实力分明还能之前唱到三十年一刻啦到时候能见到你吧能见到吧?贝斯馨仪女神你的笑容好甜美精神好包容好强大希望下一次见面之前我能学会你强大的执行力。鼓手小威同学好喜欢你写下的那些神圣的歌和你的旧照片(?)你不需要多完美。钢琴仔阿龚这一次的钢琴编排真是太惊艳了每一天都在秋冬之间的那段solo中沉醉感动你就是艺术家啊。团长阿福谢谢你一直暖洋洋的微笑与和善还有总是在照顾后排观众,以及你的身材也不需要多完美。吉他手刘家凯虽然你按部就班地走着成为偶像的第一二三四五步但是不得不说你身上自带的时常脱线让人满头黑线的诙谐感已经超越好多偶像了我们接下来再多练练表达就更好了。
感谢苏打绿,感谢《二十年一刻》,感谢帮我抢票的朋友们,感谢琦琦和小张和我一起做梦,和好朋友一起看演出超快乐超满足。感谢散场时播放的〈萍聚〉让我一边哭一边点头“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感谢塞给我周边带给我四季纸花的老师们,感谢这几年因绿认识的所有朋友。
谢谢所有心上的山水,下次更勇敢地再会。
周末在HK红馆做了三天美梦,梦中的幸福和梦醒后的失落太难在绝对值上分出高低。老实说,悲观的性格让我在最后一天梦境达到高潮之前就已经在为梦醒时分的失落预演直到现在,于是此刻只好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太双标,既然有提前想象告别愁绪的能力,也记得掌握预支下一个幸福额度的能力。
在休团期间喜欢上一个乐团好不容易啊。虽然比起其他人长达8年的等待,我的六年微不足道,但是因为前三年众所周知的大环境、他们身上经历的坎坷、加上自身发生的巨大变化,我真的一度把幻想过很多次的,置身于他们打造出的场域里,和上万人一起喊出“蘇打綠”这三个字的场景实现的概率压得很低。可是也不甘心,所以没有放弃搜集有关他们的讯息,没有放弃请朋友们助力,即使今年以来一直在生病,赴港前一周再一次高热进急诊身心疲惫,也没有产生过不去赴约的念头。只是近来的日子过得实在不算好,临行前也没来得及换上激动的心情。所以,当我3.22走出红磡站C3口向右一瞥,看见了那条挂在黄闸的细细的海报时,才终于有了梦想成真的实感,飞行就此开始。
现在来回忆一下飞行的景色吧。
喜欢和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们见面然后闲聊或拥抱,喜欢融入绿色的海洋,喜欢搜集印章,喜欢坐在广场的角落看大家披着各种样子的标志物兴奋地拍照。喜欢排队入场时四周环绕的满怀激动的心情,喜欢找到座位坐下来之后环顾四周想着“接下来就要和大家一起度过咯”,喜欢开场前爆发的一阵阵小型的欢呼,喜欢场灯暗下去那一瞬间的全场沸腾。
喜欢口风琴,喜欢几年前就喜欢的那些诡谲的歌曲段落,喜欢听他们在台上插科打诨跑题十万八千里,喜欢全场观众席里无现实光害只有专心聆听的样子。
喜欢春夏秋冬四个章节的变幻,像是春节期间买到了一份超值大礼包,一下子被喂个饱。喜欢整面大屏闪着“FEVER”全场一起喊着“狂热”的样子,喜欢〈迟到千年〉的第一句和仍不完全懂的每一句,喜欢和他们一起唱着“我在旷野漂流”然后产生的floating感,喜欢唱“跳动的世界里找你的频率”然后终于感受到抓住了他们的频率。
喜欢辽阔的〈故事〉,听这首歌就算回想起五年前的绿茵阳光和当时的心情也不会哭了,也许就如安溥说的,听一首很重要的歌却不想再哭了,一定是已经走过了。
喜欢听大家唱“就算大雨让这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你若担心你不能飞你有我的蝴蝶”,一种“俗烂”但共鸣达到最高点的浪漫。
喜欢〈你在烦恼什么〉的编排,喜欢看青峰静静地坐在钢琴边听团员给他唱前半首,喜欢看他到最后一句用力指着全场唱“就算只有片刻你也别害怕”,好喜欢,每到这段就狂哭。
喜欢〈Everyone〉时的灯光和伴奏,像一个神圣的怀抱把他们围在中间。喜欢全场一起“堆堆堆”“我最水”“咽气啦”,一种不知道在发泄什么但就是爽了的痛快感。喜欢真正哀艳的痛快,如小张get到的“没人能例外”,如我每一次忍不住攥拳的“继续廉价地证明自己所存在”。喜欢“你不需要多xx”这个句式,完全有发展成新的迷因文的潜质啊!
喜欢自由点歌的环节,尤其喜欢第二场的梦幻曲目们。喜欢主唱听到〈相对论〉大喊“Security!这个座位给我取消”然后马上嗨唱一大段并以“要唱完吗”挑燃全场斗志然后环绕舞台两圈,他唱爽了结果台下众人被训练到不生不死的样子。喜欢〈近未来〉,虽然两天都只唱了一小段,但毕竟人生之歌,哪一句都喜欢。喜欢〈包围〉,喜欢“逆着风刀走过暴雨的街”,挑起了神奇但我清楚是为了什么的泪点。喜欢点名和〈蝉想〉,虽然知道一定会有人点这两首但还是有如愿以偿的巨大满足感。喜欢“一想到你呀就让人快乐”,是我心情的真实写照。喜欢“你的未来不是梦”,喜欢在安溥那里没听到的〈无状态〉,喜欢“不要让眼泪成为生活的客串”。喜欢全场跟着一起做操途中手酸了还要被主唱嘲笑的〈天天晴朗〉,喜欢全场挥动右手拳头一起“庆祝他们伟大深远的计谋庆祝我们身上流的血庆祝他们高超演技的成功庆祝举杯我们汗水和眼泪”,心灵肉体的双重燃脂训练。喜欢〈十年一刻〉,喜欢“年岁的河已三百趟那江水走遍大街小巷”,一种当年写下的词如今已映照到他们身上的宿命感。喜欢四面舞台五次谢幕,第二天我和同一排团票老师们手拉手也给你们鞠了一个长长的躬,一种属于我的打通我们的窗的方式。
喜欢的点细细密密爬满了记忆,此刻终于明白记忆为什么会被唱成线,写到这里已没有伤感只剩吃完面线的幸福。时常不敢深究自己的内心但这几天让我明白过去得到的指引和力量不论承不承认都早已在人生手册上盖章留印,再久没有点开的旋律也都从没被忘记只是在深处暗涌等待某天被唤醒歌颂。
虽然听着台上平均年龄超过40岁的老伙计们唱着年轻时的歌恍惚中会产生一种割裂感,毕竟在此之前留存下来的影像都至少是七八年前的年轻样貌了,但割裂的背后又是一种“原来我等的一直是这个”的安心感。样貌的差异磨灭不了狂热的信心,任凭时光多狠,也还在唱着“我要我的选择为了快乐抗争”,相信着保护自己的地方不被弄脏的桀骜愿望。
已经有点不知道在写什么了,但还是想要再提一下六个人。主唱青峰虽然你说着要退休但是以你的进步和一点不输当年的唱〈相对论〉的实力分明还能之前唱到三十年一刻啦到时候能见到你吧能见到吧?贝斯馨仪女神你的笑容好甜美精神好包容好强大希望下一次见面之前我能学会你强大的执行力。鼓手小威同学好喜欢你写下的那些神圣的歌和你的旧照片(?)你不需要多完美。钢琴仔阿龚这一次的钢琴编排真是太惊艳了每一天都在秋冬之间的那段solo中沉醉感动你就是艺术家啊。团长阿福谢谢你一直暖洋洋的微笑与和善还有总是在照顾后排观众,以及你的身材也不需要多完美。吉他手刘家凯虽然你按部就班地走着成为偶像的第一二三四五步但是不得不说你身上自带的时常脱线让人满头黑线的诙谐感已经超越好多偶像了我们接下来再多练练表达就更好了。
感谢苏打绿,感谢《二十年一刻》,感谢帮我抢票的朋友们,感谢琦琦和小张和我一起做梦,和好朋友一起看演出超快乐超满足。感谢散场时播放的〈萍聚〉让我一边哭一边点头“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感谢塞给我周边带给我四季纸花的老师们,感谢这几年因绿认识的所有朋友。
谢谢所有心上的山水,下次更勇敢地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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