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楚汉争》的剧本

近日为了做有关尚先生的文创,对尚先生以前所演过的本子尽可能地进行收集和整理。在李伶伶老师的《尚小云全集》中,认为尚先生和杨小楼杨先生的《楚汉争》是尚先生的第一出新戏。故《楚汉争》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楚汉争》是尚先生和杨先生于1918年的三四月间排的,多数资料认为在1918年3月9日,由杨小楼、尚小云首演于北京第一舞台。在剧评家张聊公《听歌想影录》一书中提到,1918年四月在第一舞台再演此剧。

现有多数资料认为本剧原是清逸居士(溥绪)根据昆曲《千金记》和《史记·项羽本纪》编写而成,总共四本,分别是《九里山》《楚汉争》《亡乌江》《十面埋伏》。1918年,由杨小楼、尚小云在北京首演。1922年,杨小楼与梅兰芳合作演出,齐如山、吴震修对《楚汉争》进行修改,更名为《霸王别姬》。

下面为一篇博客中所提及到的关于修本的故事:
1921年下半年, 崇林社仍在吉祥茶园演出,这时梅兰芳和杨小楼开始编排一出新戏,那就是《霸王别姬》。杨小楼在桐馨社时, 曾与钱金福、尚小云等编演过《楚汉争》一、二、三、四本, 杨小楼演过霸王项羽的角色, 但这个戏太偏重交代故事情节, 项羽这个人物不太突出, 有点英雄无用武之地。这次重新编演, 由齐如山根据明代沈采所撰传奇《千金记》改编, 也参考了《楚汉争》的本子。初稿写出来, 场子还比较多, 分头二本, 两天才能演完。这时已到了1921年的冬天, 正准备排演之际, 一天吴震修来访, 他十分赞成梅、杨合演《霸王别姬》, 但看了剧本, 觉得分头二本两天演不妥, 怕站不住, 杨、梅二位也枉费精力, 他直率地提出须改成一天演完。当时已经到了写单本分给大家的时候, 又要大拆大改, 齐如山感到为难, 就说:“你要改, 就请自己改。”吴震修却笑着接受了下来: “我没写过戏, 来试试看, 给我两天功夫, 我在家琢磨琢磨, 后天一准交卷。”两天后, 吴震修拿来了改稿, 他对齐先生说: “我已经勾掉了不少场子, 这些场子和剧情的重要关子还没有什么影响。但我究竟是外行, 衔接润色还需大家帮忙,我这样做固然为听戏的、演戏的着想,同时也为你这个写本子的人打算, 如果戏演出来不好, 岂不是‘可怜无益费工夫’吗?”齐如山听他讲得如此恳切, 也就不再坚持成见, 与大家一起研究如何润色加工了。本子敲定后, 就进入了紧张的排练。(https://t.cn/A6Tt6lEr)

而在李伶伶老师的《尚小云全集》中则提到,在尚杨公演《楚汉争》前(即1918年三月以前),齐如山先生就已经编成了《霸王别姬》,且角已经选好。由于梅兰芳事务缠身,没机会排演此戏。但正当准备排练之时,《楚汉争》已经抢先登台。

且李伶伶老师提到,清逸居士是根据《项羽本纪》改编的剧本,剧本大且分散冗长。而齐如山先生原剧本是根据昆曲《千金记》进行改编的。

目前能找到的有关此剧最早的京剧剧本就是《戏考》(第二十一册)中的本子了。该册最早是1917年出版,1918年6月,再版本时尚杨演的《楚汉争》已经登台,而梅先生的《霸王别姬》还未亮相。故可以推知此剧本不是梅先生的公演的剧本,而要么是《楚汉争》的本子,要么是齐如山先生的原本。

根据资料的可靠性程度来说,李伶伶老师的著作更为可靠。且对比戏考的《霸王别姬》与昆曲《千金记》的剧本,其相似之处颇多,故可推知戏考的本大部分是根据《千金记》而改来。且《楚汉争》并未更改过名字,但《戏考》(第二十一册)中的《霸王别姬》本只提到过《垓下围》和《乌江自刎》两个别名,并未提到《楚汉争》。故可推知该本不是尚杨公演的版本。若该本不是齐如山先生的原剧本的话,就无从得知来历了。

可惜尚杨先生的《楚汉争》并未演出几次,且时间尚早,未有清晰资料流传下来。可惜了无从查到尚先生第一出新戏的详情。若有幸一窥当年,也算是了却一桩愿望。

#尚小云##霸王别姬##京剧#

两进嘎斯村

为充实商储大院农耕文化博览园的展品,我和同事先后两次进入宁安市江南满族朝鲜族乡嘎斯村征集老农具。

4月18日上午,我们第一次来到嘎斯村。在黑龙江,这是一个大村,人口多的时期有1200多人,300多户。这也是一个老村子,具体有多少年的历史,村里的人都说不清楚。至于为什么叫嘎斯村,村里人回答最多的三个字是不知道。嘎斯在东北民间常用的意思有两个,一个意思是指苏联高尔基汽车厂生产的大货车,一个意思是指煤气,如嘎斯罐。这两个意思显然与此村名没有关系。我在第二次到嘎斯村时,从一位60岁妇女那里听这样一个说法:从前,有一个小商人到这里做买卖,与当地的恶人发生了矛盾,被人家敲碎了膊肋盖(嘎啦哈在其间),于是就有人管这块地方叫嘎啦哈沟了。后来叫来叫去,就成了嘎斯村。若问地名学家,其答案最大的概率一定是“由满语音译而来”。

嘎斯村和东北的大多数村子一样,年轻人越来越少了,进而其它年龄段的人口也在减少。春天的阳光里,村子很安静,原本就不宽的道路上仍然显得空空荡荡。一些留下来的劳动力正在大棚里育水稻秧,也许这是一个细致活,人们的节奏普遍比较慢,让我这个急性子会错觉他们在磨洋工。我知道,这种感觉有点对不起农民兄弟。

我们此次下乡之行的目的主要是拾遗补缺,重点征集大钐刀、长杆马鞭等一些如今农业生产活动中没有人用的老农具。根据经验,我们找老宅子、大院子、门开着的人家进,往往能遇到一些“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小惊喜,收获一些原本不曾或者不敢期待的老农具品种。在农村征集老农具,于我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因为你不知道你今天甚至下一分钟会遇到什么,似乎一切都在剧本之外。

我们在一户人家见到一把大钐刀,遗憾的是刀头被截掉了一半,木把也被改成了“小号”的了,已无当年大钐刀的雄风了。在村民徐大强家里,虽然没有见到大钐刀,我们却非常有幸地欣赏到一套十分地道的马铃。拎在手里,轻轻一晃,清脆悦耳的铜铃声响起来,迅速地散开,听着非常舒服。小时候在农场,我也听到过马铃儿响,真的没有我今天听到的这么好听。徐家还收藏着一副铜环马套,也是徐父生前留下来的。徐大强表示:借给你们展出可以,但是卖给你们不行。我对此十分理解,赞赏他的做法。

我们还在一户人家的仓房里,见到一副“二马车”的架子,做成之后似乎没有用过,只是缺少车轴和轱辘。经过询价,感觉合理,因为这次没带大车,装不下,便约定下次带大车来拉走。

年年禁烧秸秆,且力度越来越大,罚款拘人摘乌纱帽,不可谓不严,也确有效果。只是每年春耕关键时段,总有几天“默许”农民焚烧仍留在农田里的秸秆。我们这两次下乡,正赶上这几天,城乡都被笼罩在烟雾中。原本应该清明的田野,也朦胧了,已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了。

4月22日,我们带着大车第二次来到嘎斯村。出于经济的考虑,除了要拉走马车架子,还应再搜寻一些老农具。正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遇到了那位讲村名来历的农妇。60岁的年龄,身体很硬朗,说话声音也大,和61岁的丈夫一起种着大片的农田。农村人结婚早,她的孙子都已经13岁了。

经村民指点,我们到原村小学道边捡人家丢弃的石磨和石碾。

村小学早已停办了。校舍是一栋很长的平房,可以想见当年是一所规模较大的乡村学校。如今校舍的门窗已被拆除,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昔日孩子们嬉戏喧闹的大操场,已被粪堆和农机具占据,了无生气。

(2021.4)

#追风者[超话]##超话追更日记#
因为看了预告片和剧照,我以为自己是有足够的心理预期去应对昨晚严刑逼供这场戏的。毕竟作为小王的铁血演员粉,早就做好了他应当为表演奉献完整的自己这个准备。

然而事实是昨晚追完更新的剧集,我完全无法平复情绪,不但没办法参与跟大家的讨论,甚至连刷刷首页铺天盖地的哀嚎都承受不了。

我倒头就去睡了,在梦里难过了一晚上。

其实当然不是在为小王的辛苦难过。吃演员这碗饭,谁说他没有辛苦过,那是他不合格。就小王自己的专注程度和拼劲来说,吃苦是最不值一提的事情。甚至应该说有幸能经历这些锻炼,才能在这条道路上摸索得更深入,行走得更长远。

但是我为魏若来难过,为沈图南难过,为那个时代千千万万报国无门、惶惑无助的壮志青年难过。

就像很多观众说的,明明他才刚刚和七宝街的街坊们吃完年夜饭,贴春联的时候,亮晶晶的眼神好像一只活泼的小狗;明明他才第一次穿着体面的套装,到尊敬的人家里过年,他们一起在烟花下许愿,憧憬家国平安。下一秒,他就被关进肮脏冰冷的监牢,遭受最惨无人道的酷刑,承受莫须有的指控和无耻的陷害。

他分明是满腔热血甘为天下的青年人,他们为什么要用最阴暗的手段折辱他?
那个时代,多少像魏若来一样的草根青年力争上游、奋发自强,想要为民族振兴肝脑涂地,却被腐败凶残的刽子手屠戮在他们的理想和憧憬前面?

又比如沈图南。
国民政府里真正锐意改革、励精图治,想要挽国民经济于即倒的人,且不说和买办资本之间的冲突。他为之效命的“党国”甚至不能在关键时刻成为百分百的倚靠,反而想要绞杀其于政治势力争斗的漩涡?
曾几何时,多少国民党内的精英阶层,最初也怀揣过救国救民的理想?却眼睁睁看着自己政党由内而外的腐坏一步步蚕食希望、蚕食信仰,最后吞噬掉一个个心向光明的个体?

王一博昨晚的表演已经不仅仅是精准、精彩了,他在镜头里和魏若来浑然一体,那种骨血里的顽强、坚毅、正直和傲气,即使在无尽破碎的时刻,依然不减分毫。有一个片段,当被折磨得气若游丝的魏若来从林樵松诱供的言辞里听出了最终目的是要拖沈图南下水,他涣散的眼神立刻变得愤恨而坚定,甚至带着比行刑者更凶狠的气势和决绝,他说“你休想”。
那一刻的魏若来,不,那一刻的王一博,他用灵魂给了荧屏前的我狠狠一击,让我震撼也让我痛心。
我觉得那一瞬间的共情有了实体,是眼泪、是颤抖的嘴角和不受控制捏紧的拳头。

我试着从表演者的心态去体会那一段的戏剧冲突,我发现王一博有超出我们所有人的智慧。同组的演员讲,拍这一场戏时,王一博挂着褴褛的布条在上海飘雪的冬日里一连坚持了七八个小时,他们敬佩他的敬业和投入。而我想,他其实是在用肉体和精神上对艰难环境的极致体验,努力贴近人物戏中所经历的一切。
一个演员,只有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才能在角色里达到求索的彼岸。

不说了,我又开始新一轮的难过了。
#王一博魏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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