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还是走了,他的生命停留在了2021-1-3晚间九点多,隔着视频见到了外公最后一面。
回想外公小时候喜欢用胡子扎我,叫我“小麻雀”,还喜欢在饭桌上教我们用筷子、识字。
忘了他的后背什么时候就已经佝偻了,忘了多久前他深受疾病缠身,第一次见到生病的外公时,他连笑容都是扭曲的。
愿天堂里没有病痛。
2020-1-4,我和深圳这座城市告别了,辞职很突然,离别地很突然,希望以后能找到一个喜欢的城市工作生活吧。
再见! https://t.cn/AigLrLyK

童年的故事

(九)沉默的伙伴

1

一个文人说:“有些人的善良,如远谷中的桃金娘,默默的散发着芬芳!”

在新疆奇台宅居抗役的日子,我居然有了时间和心情――忆海勾沉――打捞起自己童年时代的一些旧情故事来!瞬间,一段段过去重回脑际,一个个故人复归记忆……

这时,有一个沉默的伙伴,竟然笑容灿烂地向我走来!

2

一九八九年初夏的一天早饭后,当兵六年退伍回家的我,与未婚妻一起去白沙乡政府办理结婚手续,当走在崖上老果园的大门口时,远远发现在我们的前面,踽踽独行着我这个童年时代的伙伴。

这时,我三步并作两步,立即追上了他。就在我要和他打招呼时,他扭头看到了突然降临在他身旁的我,在一脸惊诧一闪而过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立即像灿烂的花朵,一刹那向我绽放开来!

这时的他,满脸持续着微笑,把我从头看到脚,再把我从脚看到头,表现出满脸的惊喜和意外!

落在后面的未婚妻,也跟了上来。我看到他脸上的疑问,就立即用右手指了指未婚妻,再用右手指了指我,明白了我们关系的他,那笑容是更加灿烂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在他的脸上,分明读到了一个慈祥的父亲,看到自己的儿子凯旋归来的喜悦眼神!

这时,我才想起来没有问他干什么去,于是,我指向了他扛在肩上的铁锹,他“嗯嗯”地发着声音,手指前方的道路,意思是上地里干活去。

站在一旁的未婚妻,看到我和他指手画脚的交谈场面,知道是我遇到老朋友了,就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着。

我知道他是要干活去,不好过多耽搁他的时间,就挥手示意他,我们边走边谈。

这时,心有疑虑的他,一边揺头,一边摆手,否定了我的示意,他立即举手指着前方的道路,“嗯嗯”地发出着声音,意思是叫我前面走!

了解他的个性的我,也只能听他的了。

当我和未婚妻走出几十米后,我往后看他,他仍然是满脸挂着灿烂的微笑目送着我们!

我边走边注意他的动静,待我们走出近百米后,他才从后面走了起来!


3

2000年五月,我在已建有七间住房的新搬迁的院子修了大门。

这所大门,是按照家乡当时最新流行的钢筋混凝土现浇顶子、砖砌墙基、内贴瓷砖、正面配有瓷联瓷兽、门扇是纯一色的朱红油漆的大门。

我家房子的位置,在靠近河边一丈多高的一个土台上,居高临下,看起来比较显眼。

七月的一天上午,我稍得闲暇,坐在家里看电视,这一天,妻子也在家,几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耍。

这时,我十岁的女儿从门里跑了进来,小声给我说:“爸爸,曹的(我们家)大门外一个人!”我问女儿:“什么人?”女儿并未做回答,只是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看着女儿神秘的样子,我停止了问话,也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走到了大门口,并探头探脑地往外面看。

原来,这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竟然是他!

聚精会神地只顾着看房子的他,居然没有发现我们在偷偷看他!只见他站在近一人高的墙基下,举头往房的墙面看着,并用手一一抚摸着面前墙体上的红砖,像抚摸孩子的面颊,显得充满了深情。

这时,我赶快走在他的面前,跟他打招呼!他一看是我,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又像花儿一样向我绽放开来!

我立即邀请他走家里坐坐,这时的他,持续着脸上的笑容,只是自顾自的挥动着手臂,指示着房子,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现着极大的关注和肯定!

面对这样真诚的童年的伙伴,我对他也没法表达应该有的谦虚,我只是面带微笑,向他点头哈腰,接受他由衷的褒奖!

接着,到了大门口,看着崭新的大门上的瓷联瓷兽,他更是爱不释手,每一片瓷砖他是抚摸了再抚摸,既观赏着它的色彩斑斓,又感触着它的细腻光滑……!

我叫女儿上屋子拿来了香烟,让他抽烟。这时,他有些慌张地又是揺头,又是摆手,告诉我他不抽烟。

进了院子,我示意他上屋子里去坐,他揺头否定。

这时,妻子烧好了开水,我给他沏了杯茶,端出了在炕上吃饭用的小桌子,拿出了凳子。但是,他只是往廊道上一坐。

这时,我发现,一脸微笑未减的他,看着在院子里玩耍的我的三个孩子,就像一个慈眉善目的爷爷,观看着自己的孙儿。

给他泡的茶,在我再三的提醒下,他只是象征性的喝了两口。坐了一小会,我觉得他是有些拘束和自卑,做出要走的样子,我赶紧向他做出挽留,可是, 他仍然是一脸微笑地辞别了 !

对于他的不期而访和对我的称赞,陷入沉思的我想,在我的这位无言的朋友的眼里,成家立业,儿女成行,又住着如此“宏伟建筑”的我,一定成了他心目中的英雄。

在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他对我的微笑和称赞是最真诚的,是不掺杂任何的其它因素的,即使这些称赞被他放大了无数倍!

4

2003年秋季,我离开了家乡,开始了这一生的又一次流浪。

2015年季春,在外十多年的我,又在村庄后面的献盘嘴上遇到了他。坐在土路前面,晒着太阳,像思想家陷入沉思的他,还穿着冬季的青布棉衣,头发稍有点长,显得胡子拉碴。

从他身后几米经过的我,并没有引起他的注意!这时,我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数码相机,想把他叫在路上来给他照几张相。

当我走近他的时候,他扭头看见是我,多少年前,那熟悉的笑容又展现在了他的脸上。

一定是我太过冒失的原因,当我出其不意,为他抓拍了一张照片后,他发现我手里拿着相机,霎时,他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站起来的他,显得是手足无措,他怕我给他继续拍摄,不但快速的左右摆动着头颅,而且挥动着双臂,极力地干扰着镜头的捕捉!最后,他更加想出来了个好办法,往地上一蹲,把头颅埋在了两膝之间,再用双手抱了过来。

这真是我始料未及的结果,一片好意,却弄巧成拙,给他造成了不必要的不愉快!可是,要给他做出解释和道歉,却成了我最大的困难!因为,语言有障碍的他,是没法用语言沟通的!看着仍蹲在地上不抬头的他,我只好愧悔而别了!

由此使我明白, 生活的环境太过狭小和闭塞的他,连照张相都无法接受了,他是有什么顾虑和担心呢?有哪缕阳光才能照亮他的内心呢?

这一次,我的情绪也低落了好几天

本节传递善财救龙女的内容。在观音菩萨身边,有一对童男童女,男的叫善财,女的叫龙女。龙女原是东海龙王的小女儿,生得眉清目秀,聪明伶俐,深得龙王的宠爱。一天,她听说人间玩鱼灯,异常热闹,就吵着要去观看。

龙王捋捋龙须摇摇头说:“那里地荒人杂,可不是你龙公主去的地方呵!”龙女又是撒娇又是装哭,龙王总是不依。龙女嘟起小嘴巴,心里想道: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好容易挨到三更天,便悄悄溜出水晶宫,变成一个十分好看的渔家少女,踏着朦胧月色,来到闹鱼灯的地方。

这是一个小渔镇,街上的鱼灯多极啦!有黄鱼灯、鳌鱼灯、章鱼灯、墨鱼灯、鲨鱼灯、还有龙虾灯、海蟹灯、扇贝灯、海螺灯、珊瑚灯......龙女东瞧瞧、西望望,越看越高兴,有时竟忘情地往人群里挤。不一会儿来到十字路口,这里更有趣哩!鱼灯叠鱼灯,灯山接灯山,五颜六色,光华璀璨。龙女似痴似呆地站在一座灯山前,看得出了神。

谁知这时候从阁楼上泼下半杯冷茶来,不偏不倚正泼在龙女头上。龙女猛吃一惊,叫苦不已。原来变成少女的龙女,碰不得半滴水,一碰到水,就再也保不住少女模样了。龙女焦急万分,怕在大街上现出龙形,招来风雨冲塌灯会,于是不顾一切地挤出人群,狠命地向海边奔去。刚刚跑到海滩,突然“呼啦啦”一声,龙女变成一条很大很大的鱼,躺在海滩上动弹不得。

正巧,海滩上来了一瘦一胖的两个捕鱼小子,看到这条光灿灿的大鱼,一下子愣住了。“这是什么鱼呀!怎么会搁在沙滩上呢?”胖小子胆子小,站得远远的说:“从来没有看过这种鱼,怕是不吉利,快走吧!”

瘦小子胆子大,不肯离去,边拨弄着鱼边说:“不管它是什么鱼,扛到街上去卖,准能赚笔外快用用。”两人嘀咕了一阵,然后扛着鱼,上街叫卖去了。

那天晚上,观音菩萨正在紫竹林打坐,早将刚才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不觉动了慈悲之心,对站在身后的善财童子说:“你快到渔镇去,将一条大鱼买下来,送到海里放生。”善财稽首道:“菩萨呀,弟子哪有银两去买鱼呀?”观音菩萨笑着说:“你从香炉里抓一把去就是了。”

善财点头称是,急忙到观音院抓了一把香灰,踏着一朵莲花,飞也似的直奔渔镇。这时,两个小子已将鱼扛到大街,一下子被观鱼灯的人围住了。称奇的、赞叹的、问价的,唧唧喳喳,议论纷纷,可是谁也不敢贸然买这么一条大鱼。有个白胡子老头说:“小子,这条鱼太大了,你们把它斩开来零卖吧?”胖小子一想,觉得老头说得有理,于是向肉铺借来一把肉斧,举起来就要斩鱼。

突然,一个小孩子叫开了:“快看呀!大鱼流眼泪了。”胖小子停斧一看,大鱼果然流着两串晶莹的眼泪,吓得丢掉肉斧就往人群外面钻。瘦小子怕外快泡汤,赶紧拾起肉斧要斩,却被一个气喘吁吁赶来的小沙弥阻止住了:“莫斩!莫斩 ! 这条鱼我买下了。”众人一看,十分诧异:“小沙弥怎么买鱼来了?”

那个老头哼了一声,翘着山羊胡说:“和尚买鱼,怕是要开荤还俗吧?”小沙弥见众人冷语讥笑,不觉脸红了,赶紧说:“我买这条鱼是去放生的!”说着掏出一块碎银,递给瘦小子,并要他们把鱼扛到海边。瘦小子暗自高兴:“外快赚到了,说不定等小沙弥一走,依旧能把这条大鱼扛回来呢!”他招呼胖小子扛起大鱼,跟着小沙弥向海边走去。三人来到海边,小沙弥叫他们将大鱼放到海里。那鱼碰到海水,立即打了一个水花,游出老远老远,然后掉转身来,向小沙弥点了点头,倏忽不见了。瘦小子见鱼游走了,这才断了再捞外快的念头,摸出碎银,要分给胖小子。不料摊开手心一看,碎银变作了一把香灰,被一阵风吹得无影无踪。转眼再找小沙弥,也不知去向了。

再说东海龙宫里,自从不见了小公主,宫里宫外乱成一窝蜂。龙王气得龙须直翘,海龟丞相急得头颈伸出老长,守门官蟹将军吓得乱吐白沫,玉虾宫女怕得跪在地上打战......一直闹到天亮,龙女回到水晶宫,大家才松了口气。龙王瞪起眼睛,怒气冲冲地呵斥道:“小孽畜,你胆敢犯宫规,私自外出!说!到哪里去了?”

龙女一看龙王动了怒,知道撒娇也没有用了,便照实说:“父王,女儿观鱼灯去了,要不是观音菩萨派善财童子来救我,女儿差点没命!”接着将自己的遭遇讲了一遍。龙王听了,脸上黯然失色。他怕观音将此事讲了出去,让玉皇大帝知道了,自己就得落个“教女不严”的罪名。他越想越气龙女,一怒之下,竟将她逐出水晶宫。

龙女伤心极了,茫茫东海,到哪里去安身呢?第二天,她哭哭啼啼来到莲花洋。哭声传到紫竹林,观音菩萨一听就知道是龙女来了,她吩咐善财去接龙女上来。善财蹦蹦跳跳来到龙女面前,笑着问道:“龙女妹妹,你还记得我这个小沙弥吗?”龙女连忙揩掉眼泪,红着脸说:“你是善财哥哥呀?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说着就要叩拜。

善财一把拉住了她:“走,观音菩萨叫我来接你呢!”善财和龙女手拉手走进紫竹林。龙女一见观音菩萨端坐在莲台上,俯身便拜。观音菩萨很喜欢龙女,让她和善财像兄妹一样住在潮音洞附近的一个岩洞里,这个岩洞后来称为“善财龙女洞”。

从此,龙女就跟了观音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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