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没去过影院看电影,今日看《末路逛花钱》深受启发,想起爷爷辛辛苦苦积攒了一些存款,临走前都不愿意去大医院治疗,或许结果是不一样的。从去年冬月,到今日已经有五个人离我们而去,有些人很熟悉,有些人并没有见过,都是身边的亲人。

二姑父走后,爸爸说:“人一辈子辛苦,挣那么多钱,到最后也没有享受到。”趁活着,要快乐。不要提前焦虑,车到山前必有路,关关难过关关过,好好享受当下。

黄妈歌词里有一句,“我希望你被爱着,我希望你要快乐,我希望我的双手可以为你挡着风……”这几年,我经历了很多事情,风轻云淡,岁月安好,只要家人朋友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花掉了,再继续挣,我们要活的快乐、潇洒。

允许一切发生,不必焦虑,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呢?活在当下,及时行乐,待人真诚,允许做自己。首先你要快乐,其次才是其次。

妈妈,妈妈。

妈妈,我该和您说一些什么才好呢,才不会在这个节日里冒犯到您呢。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清楚,我写这封信给您的这个行为,会不会言语措辞中又做错些个什么。

妈妈,但我就是想和您说说话,通过这种敲打键盘隔着屏幕的方式。妈妈,其实我在打下每个字的每一个瞬间,脑海中浮现的都是您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各个时期不同的模样,却又是同样的一张、我的母亲的脸。

妈妈,或许我是想你了吧。但我们是一对关系变扭又微妙的母女,我甚至不敢大声地宣之于口跟您说,我爱你。
 

妈妈,偶尔我也会想知道,在您眼中的我,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那个永远在辜负您的期待的长女吗?是那个只会和你说漂亮话许下无数个风光的承诺、但始终碌碌无为一事无成的女儿吗;是那个只会给您添加无穷的负担、让您无数次为我收拾闯祸的烂摊子的坏小孩吗;是那个空有一脑子理论知识、遇事只会抖书袋子和逃避的失败者吗。

妈妈,我好像无法辩驳,因为以上的这些,确实构成了一部分的我。我无话可说,因为我让你失望太多次了,所以我如今终于能接受您说的那句:“我对你已经不抱希望了。”是的。我不值得任何人对我抱有期待,庸碌地落俗折腾了一圈,我终于肯承认自己也只不过是普通人罢了。

妈妈,我配不上。我是懦夫,我配不上你们给我取的名字,我好像真的没有“天资聪颖”,”天颖”这两个那么好的名字放我身上,可真的是白糟糟地浪费了。

妈妈,对不起。即使您说过和您讲“对不起”没用,我也还是想跟您致歉。对不起,我是个不及格的女儿。就如同您所点评的那样——“永远最擅长道歉最会说‘对不起’,但始终不改自己的那一副烂德行。”

妈妈,倘若真的有所谓的“反方向的钟”让时间倒数上个十年,我们俩谁都想不到吧,我是这样让您失望地对我放手了。
 

妈妈,您还记得吗,2023年的春晚,我们坐在老家的沙发上,听电视机里在唱《是妈妈是女儿》这首歌。妈妈,您会记得吗,电视里唱到“我知道爱会争吵,我知道人会变老…”时,我靠在您颈窝里哭得很凶。我好像没再重复地说“对不起”,我只是在不断地喊,妈,妈。

妈,我何尝不希望呢,希望您被爱着,希望您要快乐。我更最希望您能首先是您自己,然后才担当起我们的“妈妈”。妈妈,迄今为止的我不算是个合格的女儿,但请您要相信啊,您真的是一位很好的妈妈。

妈妈,其实表姐来家里玩的那两天,她专门很认真地和我谈了一个傍晚。谈她看见的她的小姨,谈她看见的我的妈妈。她不断反复地和我强调,小姨她真的很爱你。她不做一些事情,是她怕她又做错了什么,再刺激到你让你病反复发作得更难受。
那天讲到最后,姐姐她甚至比我先掉眼泪了。她说,我知道,我看得出来,你们明明都那么在意对方,为什么你们母女总闹成这样,你们家变成了这样。
我不知道。我只晓得,面对现今的这个局面,是我做错的事更多。

妈妈,对不起;妈妈,我真的爱你。
 

妈妈。我今年二十岁了。我没有像十二岁时那样,还是个众星捧月的好学生了。但妈妈呀,我还是会感谢逝去的这些岁月,会感激过去的这么些年,现在的我终于可以不用再假借喝醉撒酒疯的时候,再来和您说说心里话了。

妈妈,从小到大这二十年,我鲜少真正地和您表露出我对您的情感。我无从下笔也难以言说,因为这份感情真的太复杂了,有感激有愧疚,亦有愤怒跟埋怨。妈妈,甚至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对您是什么样的一份感情,我能读得懂很多晦涩的书熬过去枯燥的文稿里流逝的夜,但我到现在还看不透,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我的妈妈省点心啊。

妈妈,对不起。在母亲节的这天我删改了许多次文档,依然无法尽兴地表达出那些真正想和您说的话。我如您所料,没有像小时候那时拍着胸脯和您承诺的那样,长成一个很棒很优秀的大人——可妈妈,不成器的我还是想偷偷地、藏着私心地问您一句:这么多年里,我可曾有那么一刻,真正地成为过您的“骄傲”吗?

妈妈,我只想有一天,您能真正因为我这个女儿而“骄傲”。可惜我现在还做不到。妈妈,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总有一天,你能因为我而骄傲。
 

妈妈,我真的长成了一位成年的女性了,可我却总是想装作没看见,您在染发剂遮住的白发里也真的逐渐地变老了。

妈妈,我还没能成为一位“母亲”,所以我或许还没能真正懂得“妈妈”这个角色到底有多么的伟大。但是妈妈,我似乎从来没和您讲过吧,其实您永远是撑在我心头的那顶保护伞,有您在的地方我就能什么都不怕。

所以妈妈,现今您会允许已经是个女青年的我来弥偿,来试着缝缝补补起这前二十年来我对您造成的、那么多的疼痛与伤害吗?妈妈,自我脱离您的身体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声啼哭起,到现今我真正成为了一个“大人”一位成年女性,在这个过程里的我从挣扎地松绑到思念着投降。才终于意识到,原来我是这么地爱您呀。

妈妈,您可知道,有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啊。只要有您在,家里的那盏灯就依然还为我而留,我就永远还能回家还有后路可以掉头走。

妈妈。没关系的。您的年岁在增长,我的年龄也同着我的心智一块儿生长。我们在一起成长在一块儿变老,您看,这算不算是母女之间的某种“浪漫”的羁绊呀。
 

妈妈,我不知道该如何与“遗憾”和解,我们血脉相连,相通,却也生而不同。我大多时候注重仪式感的浪漫,而您比我务实得多,您更在乎现实且性价比更高的生活。所以我反复斟酌到下午才下定决心,偷偷下单送一束花给您。我不知道我这个行为是正确的吗,我只想讨得您的欢喜一趟,我只希望你能快乐,您能开心。

妈妈,就像您收到花后和我发微信说,一切都在不言中。我也相信,有些惭愧即使我不说您也能心领神会。那些我没说出口的千言万语,你应该都能听见些许。
 

妈妈,我也不想和其他人那样说,下辈子您做女儿,我来当妈妈,我们重新开始,让我来保护你一辈子。妈妈,谈“来世”太假,我只想珍惜当下和您相处的每一趟每一寸好时光。

可妈妈,我不知道,不知道这辈子横在你我之间,还能有“重头再来”这个选项吗。没有也没关系,从这一刻刹车,妈妈,请您允许我现在才开始弥补,才试着抚平您眼角爬上的细纹梳顺您今年比去年更多的白发。妈妈,我跟你错过了太多了好风景,我不想再浪费每一刻能大声地告诉您“我爱你!”的光阴。
 

妈妈,您知道的,我会往北上远走。那些所谓的“过来人”都说,小时候眺望远方,长大了回望家乡。我们一路在回望也一边从来不曾停下离家的步伐,或许这是成长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妈妈,我时常忽略您遮掩在染发剂下的白发。我总觉得岁月好像这些年没在您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在我还运营《春山事》公众号时,就曾写过,我一点都不想要送您康乃馨。您的这一生应该先去成为您“自己”,可您却心甘情愿地做一位全职主妇把您所有最好的年岁都奉献给了家庭,而我却还总是不懂事,惹您生气。

直到今年,我才愈发愈发觉,我的爸爸妈妈们都真的老了。那些年能为我撑起一片天的他们的身影在逐渐佝偻缓慢地矮了下去,即使谈笑风生之间依然言笑晏晏地将他们最好的一面形象展现在我面前,也藏不住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的斑驳印记。

妈妈,是不是该到我来保护您和爸爸,还有两位弟弟的时候了?

妈妈,我愿意。
 

写到这里,我心觉已然足够。日子在白米间细水长流地淌过,或许平淡才是人世间最大的幸福。

至于还剩下的千言万语,只能愧于才疏学浅的我实在只拥有尚且浅薄的笔力,无法通过字里行间的叙述将那些个或许沉重、但又因陈朴而轻盈的感情展现。我只能说,我已尽力,言尽于此,我无愧于心。
 
所以——

妈妈,节日快乐。

唐燕华女士,您的女儿胡天颖她说,她真的爱您。

她还说,祝您幸福。祝您在是三个孩子的母亲的同时,也能在自己的世界里腾出一片天地,在那儿,您可以只做你自己。

妈,祝福我们都岁岁平安,祝愿我们都能够好景常在。
 
妈,我爱你。

胡天颖
2024.05.12.

对生活美好的向往,现实是给了自己狠狠的耳光,没有声响,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大饼画了一个又一个,又圆又大,吃的还噎得慌,说的话一个比一个动听,现在想想多么刺耳,爱一个人不是要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做了什么,以前说的多美好,现在就有多讽刺,可能得到手就不珍惜了吧,总为自己找理由找借口,一个男人,出现问题,问别人应该怎么做,事实是你自己怎么不想想应该怎么做,我要知道怎么做,还要你干嘛?别总说一直说你,你要做的好了,我说你干嘛,不会处理事情,当初说那么好听干嘛,自己着急让我快处理事情的时候,给你处理,解决了,现在我有困难了,找你,你怎么不解决,还说把你夹中间,你是汉堡包呀,你要说你不会处理关系,你早说呀,说的比唱的好听,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相信了你画的大饼,把我对幸福美好的期望全都打碎了,没有后路可言,一个只知道索取而不懂感恩的人,是没有明天的,只想有回报,而不懂付出也同样重要,心被狗吃了,别一遇事就当缩头乌龟,你以为谁比谁好活,别总说些好听话来哄我,事后还是没行动,觉得错了,不去找解决的方法,这就是你,人都是讲道理的,可你没道理可言,谁做的不对就应该说谁,就因为年龄大,咋了,错了也是对了,对了更是对了,一件事情的对错,看是怎样看待这件事情,与年龄无关,与你所看见的有关,对的事情,不是建立在纵容的基础上,而是讲道理,有商量的基础上,未来不知道如何,只觉得当下真的很难过,我以为我赌的幸福不会让我输,到头来一败涂地,无路可退,人生可以改变命运的两次机会,一次是找工作,我有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一次是找老公,直接成了压死我命运的最后一棵稻草,第二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失败了,对生活美好的憧憬,都在一点点被磨灭,被摧毁,以前的我多开心,现在的我就有多狼狈,多无助。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趁活着,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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