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属龙,今年60岁。
我的奶奶是爷爷的第二个妻子,前头的奶奶留下一个孩子,父亲是奶奶的第一个孩子,称老二,后来我的三爷,小爷,姑姑,也相继出生。
我没有见过我的爷爷,因为在父亲读初中的时候因肺结核走了。
那一年,父亲13岁。
他辍学了,因为了不起2元的学费,这个一直是父亲最大的遗憾,所以他后来守财奴一样的守护着赚来的每一毛钱。
我的奶奶带着小爷和姑姑远走湖南,留下我的父亲和三爷独自奔命,面对一贫如洗的家,每天逃不开的饥饿,半大小子的他开始笨拙的耕种,育苗,插秧,施肥,治虫,收割,常常一个人坐在田坎上发呆。
农作物收成后还有提留,自己能留下的口粮,并不多。
有力气活就去接,农忙时挑谷常常肩膀都是翻滚的肉皮,为了生活,只有咬牙坚持着。
家里依然一贫如洗。
父亲慢慢长大了,到了说亲的年龄,但是没人给他说,实在是太穷了,至于我的母亲怎么看上他的,又是母亲的故事了。
我的出生,父亲很高兴,开始琢磨养蚕。
家里布满了蚕宝宝和桑叶,床上也是,小小的我睡柜子里面,父亲母亲睡在泥巴地上。
那一年的收入是800元,母亲说那时候对家里是一笔巨款。
然而光景并不常好,养蚕这个营生渐渐不好做了。
父亲开始琢磨养鱼,把家里的鱼塘扩大,他日夜不间断的挖着泥土,又一块砖一块砖的垒起来,总算把池塘建的小有规模,家里开始了养鱼,为了照看,父亲在鱼塘前面的空地上用挖出来的泥土填出了一块平地,自建了一个大约30平的小房子。那时候,已经是砖砌的,不是泥瓦屋了。
养了一条狗,叫小白,陪伴了我们很多年。
父亲住进了鱼棚,母亲也带我一起住进去了,开始渐渐把这个小屋子加宽,周围栽满了各种各样的果树,又开辟了一些荒地种蔬菜。
田坎上,有时候是棉花,有时候是黄豆,有时候是西瓜苗。
家里的牲畜也开始变多,猪,鸡,鸭都有。
有了更多的肉和蛋可以吃了。
门口打了一口水井,摇水提水到水缸,那时候的水真清冽啊,后来自来水牵到千家万户,井被填起来,我之后很久都没有喝过那种口感的水了。
父亲的手很巧,家里的板凳椅子扫帚编织篮都自己动手,有一年大雪天给我做了一个高跷,那时候雪真大啊,冬天寒冷又漫长,我踩在高跷上仿佛自己一下子长高了。
我6岁的时候,弟弟出生了,父亲很开心,儿女双全,用勤劳的双手在土地上更卖力的耕耘,土地,是爸爸的根,如同万千劳作者一样,对土地充满着执着的喜爱。
渐渐的,我和弟弟都长大了,父亲开始暴躁,脾气越来越大,酒越喝越多,很容易发脾气,我和弟弟开始惧怕他,现在想想,是他是压力太大了了。
后来逐渐明白了父爱如山这四个字,父亲像一座巍峨的高山做着我们的靠山。
日子缓慢又平静的流淌,我大学毕业了,工作了,包揽了弟弟的学费,我想父亲是欣慰的。
后来,我出嫁了,有了自己的家和孩子,他当了外公,特别高兴。
他轻松了一些,养着龙虾,养着鱼,还有水稻,家里的蔬菜瓜果种类繁多,闲的时候茶馆打打小牌,日子平淡又舒适。
要是一直这样平凡的过着,多好。
厄运悄无声息来到我的身边,父亲怀着被误诊的心情千里之外赶过来,让我一定要坚强。
配型,我和父亲半相合,7个点。
在58岁的年龄抽了287ml的干细胞,父亲说过程很痛苦,但是在我身体植活了,他很开心,父亲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机会。
他再次启程回老家,一个人做着两个人的活,龙虾季的时候一日常常只能睡2个小时,后来,又阳了,身体大不如前,常常觉得心慌,有时候会无力的瘫在田坎上,我和母亲都忧心不已。
姑姑把奶奶接过去安置一年多了,常去看父亲,给他带菜带肉,种了一些蔬菜,父亲很自责,觉得给姑姑家带了很多麻烦。
这一切,都因为我这场可怕的疾病又遥遥无期的恢复期。
平凡的世界,痛苦的人生。
父亲常常因我的遭遇垂泪,饥一顿饱一顿,把胃也弄坏了,只好每日叮嘱他好好吃饭。
家里的小黑子生娃了,陪伴父亲的狗儿越来越多了。
图片是我的老家,父母亲的心血。
愿我的父亲长命百岁。
愿天下的父亲健康常乐。 https://t.cn/A6qDEGnx

金庸(1924—2018),本名查良镛,武侠小说作家、报人、社会活动家。他创作的15部武侠小说脍炙人口,风行于海内外华人圈。他不仅一手创办了《明报》集团,还积极为香港的未来谋划,1985年起,历任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委员、政治体制小组负责人之一,基本法咨询委员会执行委员会委员,以及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备委员会委员。2018年10月30日,金庸在香港逝世,享年94岁。
《大公报》编辑部旧址
地址: 原新开河人民路丹凤路口厚德大楼,现已拆,旧址为古城公园一部分
《大公报》宿舍旧址
地址: 原老西门人民路肇方弄94号,现已拆。
《时与潮》编辑部旧址
地址:先在长春路392号,旋即搬到梵皇渡路618号,后者现为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一部分
金庸都是和香港紧密不可分割的,他在香港创办了影响力颇大的《明报》集团、写出了风靡华人圈的15部武侠小说,也为香港回归和一国两制的实行做出过实际的贡献。
半年上海生活,求学兼打工
金庸老家在浙江海宁,他父亲所在的查家和母亲所在的徐家,都是当地望族。金庸的母亲徐禄是徐志摩父亲徐申如的堂妹,所以算起来金庸还是徐志摩的表弟。徐志摩空难去世后,金庸被父亲派做代表去徐家吊唁,他在回忆文章中曾说:“我爸爸辈分比他大,他家有钱有势,假如去吊丧,难免有谄谀之嫌,于是派我去”。徐家把金庸当贵客接待,他在灵位前跪拜,徐父一揖答谢,徐志摩之子磕头答谢,然后给金庸单开一席,“我终身之中,只要这一次经历,是一人单独坐一张大桌子吃饭,两个穿白袍的男仆斟酒盛饭”,“我和徐志摩的关系到此为止,平常因年岁相差太远,我只和他的儿子做朋友”。
海宁还出了一位军事理论家蒋百里,蒋百里的原配夫人查品珍是金庸同族姑母,蒋百里后来和日本女护士佐藤屋登结婚,生下的三女蒋英嫁给了“航天之父”、“两弹一星”元勋钱学森。查品珍则在硖石侍奉婆婆,终身没有生育。所以金庸与蒋英其实没有血缘关系,但仍以表姐弟相称。金庸多次听蒋英演唱过,还在报上评论道:“她的歌唱音量很大,一发音声震屋瓦,完全是在歌剧院中唱大歌剧的派头,这在我国女高音中确是极为少有的。”
他其实在上海也有留下过短暂的踪迹——从1947年10月他辞职离开杭州《东南日报》去上海,直到1948年3月,金庸被派往香港参与创办《大公报》香港版工作而离开上海,这其间有着半年时光,他就是在上海度过的。在上海,他同时有三项任务要完成:其一是进入东吴大学法学院继续求学,其二,金庸当时考入《大公报》上海馆,担任国际电讯翻译,其三,他同时还在邓莲溪主持的《时与潮》编辑部兼职做编辑。这半年的上海岁月,可以说金庸过得相当忙碌而充实。
以第一名考入上海《大公报》
1947年10月6日,在进入杭州众安桥《东南日报》近一年后,查良镛(金庸)向报社提出请长假,他请假的缘由,是“工作殊乏成绩,拟至上海东吴大学法学院研究两年”,其实,这是一份口气婉转的辞职信。查良镛当时在《东南日报》任国际新闻编辑,工作内容是收听电台英语广播并将其编译成新闻稿,听一遍就能记录下来,这说明他的英语基础相当扎实,颇得同事和上司的好评。谦称自己工作缺乏成绩,乃是查良镛对未来发展有了更高的期待。
查良镛高中毕业后,曾在重庆的中央政治学校外交系读过一年两个月后退学。而现在他的堂兄查良鉴正担任上海市法院院长和东吴大学法学院兼职教授,在堂兄的提携下,查良镛得以插班进入东吴大学法学院攻读国际法专业。而在此同时,他也已经获得了一份业内声誉更高的工作——上海《大公报》国际新闻编辑。
1902年由英敛之在天津创办的《大公报》,是中国迄今发行时间最长的中文报纸,也是1949年以前影响力最大的报纸之一,胡政之、张季鸾、王芸生﹑徐铸成等资深报人都曾担任《大公报》负责人。1941年4月,《大公报》被美国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推选为当年最佳外国报纸,这是新闻界内很高的荣誉。现在的《大公报》,虽然只余香港版出版至今,影响力犹在。
《大公报》上海版创办于1936年4月,这一举动也使得这张原本影响力主要集中在华北的报纸,把其影响力一举向全国推进。而在金庸加入上海《大公报》时,《大公报》已经成为新闻界一份响当当的全国性大报,收入高,待遇好。所以当报社决定公开招聘三名翻译后,广告一出,应征者高达109人,95%来自上海本市,从20多到60多岁的都有,其中包括大学教授、银行职员、“中央研究院”研究员,还有知名作家并附有出版作品。
《大公报》上海馆在应征者中择优秀者10人参加笔试,试题由当时精通英、日、俄文的《大公报》翻译主任杨历樵拟定,并由其阅卷和评分。当日试题是:电报一份,社论一篇,译成中文。查良镛仅用65分钟就第一个交卷,随后立即进行口试。随后,他又顺利通过了由杨历樵等主持的口试,由于他笔试、口试成绩均优秀,被《大公报》第一个录取。
1947年10月底,查良镛顺利迈进了《大公报》的大门。
古城公园曾是编辑部旧址
1936年《大公报》成立上海版时,选址在今延安东路山东路口,而当1947年查良镛进入《大公报》时,《大公报》编辑部已经搬到新开河丹凤路口(今人民路261号)厚德大楼。

上海《大公报》旧址,现为古城公园的一部分
厚德大楼始建于1920年,据当时在上海《大公报》工作者的回忆,“这是一幢六层公寓建筑,是当时南市老城厢最时尚的一幢大楼,早年曾经是上海面粉交易所。当时报馆只借下东侧半幢,一楼为印刷车间,二楼是排字车间和制版房,三楼是编辑部和女子宿舍,……四楼是译电室及部分员工家属宿舍。”
当时曾居住在厚德大楼不远处的翟笃钧在澎湃新闻上撰文的回忆更为具体,厚德大楼“造型端端正正呈长方型,外墙是深赭色的砖墙,据说这砖是特制的,没有常用的砖块大,砌得横平竖直,很是规范。……大楼所有钢窗黑黝黝的,窗的把柄是铜铸的,揑手之处透着铜的光泽。宽宽的大门前是花岗岩砌筑而成的十一级台阶,那扇古铜色厚重的大门装有铜制的门环,那门除了晚上都是敞开着的。大门的左右上方有二根黑色的粗长钢勾,一头埋在墙体内,一头钩着悬吊的钢架玻璃雨蓬。玻璃镶嵌在正方型的钢框内,很有气魄。……厚实透光的玻璃雨蓬下面的墙上,用欧体字型标有四个大字:厚德大楼。雨蓬的上方倚墙竖着一块颀大的牌子:“大公报馆”。晚上,霓虹灯把报社名勾勒得很是清晰。”
当年编辑们集中在一间约60平方米大小的房间里工作,三排1米多宽长条桌,编辑们两面对坐,每边4人,加上两头各一人,每张长桌有10人一起工作,“编辑们每人一张木靠背椅,冬天下面铺一块棉垫,每天在此挑灯夜战,每人头顶上有一盏瓷葫芦电灯,上有搪瓷灯罩,根据各人需要可调节灯头的高低。冬季编辑部的员工仅仅用一只大瓦缸烧木碳取暖。工间休息则可去隔壁吃饭间撤去饭桌,架起康乐球台子活动”,这也是当时上海大街小巷时兴的娱乐活动。查良镛应该也是活动于其中的一个身影。
查良镛曾对余兆文说起在《大公报》时的感受:“《大公报》的要求高得多,有些稿子付印以前,常要几个编辑过目,经过仔细推敲,方才定稿。报馆明确规定,稿子有误,编辑负责;排印排错,唯校对是文。职责分明,赏罚有则。写错印错都要按字数扣薪得。如果超过一定字数,那就要除名解职了。”
给他留下最深印象的还有各种福利:“晚上的夜宵倒是报馆免费供应的,说起来,多是吃稀饭,可配稀饭的,不是香肠、叉烧、就是酱鸡、烤鸭,或者火腿炒鸡蛋、油炸花生米,自然也有酱菜。晚班工作完毕,街上没车了,报馆会派车子把所有编辑一个个送回家去。”
如今,厚德大楼早已不见踪影。解放后,它曾被先后用作政府办公地和上海圆珠笔厂厂房,以及建设银行二支行等单位的办公大楼。
厚德大楼的地基正是老城厢古城墙上的一座城楼———丹凤楼,此楼当年建造时亦有从南市瞭望黄浦江的作用。2002年3月7日,据说是为十六铺外滩和对岸的浦东滨江打通一条“视觉通道”,位于人民路261号厚德大楼在爆破声中轰然坍塌,成为了过去,这里经过规划改造已是一片绿意盎然的古城公园。
来到秋阳遍洒的古城公园人民路入口处,眼前,十六铺码头对面,浦东的高楼大厦金光璀璨,宛如一幅来自未来的科幻画卷。公园中人来人往,绿草如茵,不过心中情不自禁涌起一阵惋惜,如果这里能保留厚德大楼,是不是会多一片风景呢?
《时与潮》“小白楼”编辑岁月
而进入《大公报》的同时,查良镛在上海还做起了另一份兼职——《时与潮》杂志编辑。
《时与潮》1938 日创刊于汉口,同年8月迁往重庆,连续出刊直至抗战胜利。抗战胜利后,《时与潮》一度停刊,1946 年12 月复刊于上海,最终在1949年停刊。《时与潮》存在期间,尤其是在重庆的近7年,销量大,声誉隆,是抗战时期大后方最畅销的刊物之一。
《时与潮》“专事报导国际问题,间或附带评论国内问题”,主要从日本、英国、 美国杂志社选译有关国际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的文章,也创作文章。该刊以“报导时代潮流,沟通中西文化”为宗旨,1946 年12 日,《时与潮》在上海复刊,编辑部先在长春路392号,本是中央信贷局局长徐继庄的产业,徐因贪污案被控逃往香港,房子被没收,拨给《时与潮》使用;1947年12月1日出版时,社址搬到梵皇渡路618号,此处原为棉纱大王的房子,上海市长钱大钧还曾居于此,现为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一部分。

梵皇渡路618号是一幢气派的花园洋房,俗称“小白楼”,编辑部就设立在楼下一间豪华的小客厅里,查良镛没住在客房里,而是住在阁楼上。他的工作就是在大量外国报刊中挑选文章,然后剪下来,分别寄给特约作者,等他们把翻译好的文章寄回来,查良镛再把译文和原文对照核对一遍,就可以发排了。
查良镛曾对老同学余兆文谈起,原本素不相识的邓莲溪为啥会请他当编辑,他说:“我曾经为《时与潮》杂志翻译过一些文章,他们大概是看中了我动作快这个特点吧。在杭州《东南日报》工作时,我一收到这里寄去的原文稿件,看一遍后就着手翻译。一篇一两千字的文章,我两个小时就脱稿了,既不需要誊写,也不需要修改,所以当天就把译文寄给他们。这样翻译了一段时间后,不知时什么原因,《时与潮》杂志社就来信说要聘请我做杂志的主编。”事实上,这个“主编”包括了杂志的编辑、发稿任务。
在《时与潮》工作的时间里,查良镛翻译了相当多的国际时事分析文章,比如:《美国物价高涨与对策》《英国议会做些什么?》《资本主义与世界和平》《法国饥馑的原因》《苏联的新经济政策》等等,副刊上也刊登了他的译文如《我怎样写畅销书》《了解你的头发》《胖子与瘦子》。在《时与潮》发表译文的有《大公报》的新同时张契尼、蒋定本等,也有他的老同学王浩然、余兆文等。
现在的“小白楼”仍在,属于上海美术电影制片厂的一部分,正在施工改造。门口贴的文件告诉路过的人,这里未来将成为上海动漫产业园区。据门口的工人说,“小白楼”属于市级保护建筑,原先的修缮方案还要再次修改。
偶然契机南下香港
1948年初,查良镛的命运在偶然间发生了重大的转折。
当时,国共激战正酣,作为一份坚持中道而行的报纸,前途未卜,《大公报》上海版负责人胡政之出于保存实力的考虑,“希望在香港长期努力”,带领一批骨干,南下香港创办了《大公报》香港版。
当时,香港馆急需一名电讯翻译,原定人选因为太太临产而去不了,当时尚是单身的查良镛就被临时派去。查良镛海宁有老父,杭州有女友(后来成为他第一任妻子),所以报社当时给他的口径是先去半年。
1948年3月29日,报馆同事在南京路报馆为他饯行,第二天早晨,他就登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而此行也即将决定他一生的命运。40多年后,查良镛回忆起这一幕,写下了“南来白手少年行”,因为在香港下飞机时,他口袋中没有一分钱港币,也没有遇到报馆来接他的人,还是靠同机来的新闻界同行借他的10块钱,他才能搭船过海去报馆报到。
而这一去,就是一辈子。
#亲亲只能是年轻人的权利吗##历史##美国军事# 金庸在1949年后也曾来过上海:2002年曾在上海《文汇报》社与南美著名作家科艾略对话,并游览城隍庙,在绿波廊餐厅进餐;2007年1月28日,在上海波特曼大酒店为一对“忘年交”年轻夫妇做证婚人……所以,金庸和上海的因缘,始终都没有断。

“谢谢啦,我走了。”2005年,一男子笑着走向刑场。行刑官刚准备动手,突然,他大喊:“请记得把我的遗体捐给需要的人。”行刑官举枪的手往下低了低。

谁也没想到,一个死刑犯最后的遗言竟然是捐献遗体,听到他这样说,在场的行刑官和工作人员全都愣住了。

这个人叫做张顺兴,八年前因故意伤害罪入狱,没想到刚一出狱,就再次被警方以故意杀人罪逮捕,而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也供认不讳,被法院判处了死刑。

张顺兴是河南洛阳人,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因病去世了,母亲一个人靠着种地和打零工来维持生计,供养张顺兴和姐姐,一家人日子过得很是艰难。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顺兴姐弟俩也都长大成人,看着两个孩子相继成家,劳累了大半辈子的母亲心里也很欣慰,日子终于有盼头了。

张顺兴从小就目睹母亲为了这个家的辛苦付出,长大后的他也非常孝顺,特别是在自己娶妻生子了以后,更能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不易。

因此,张顺兴干活更加卖力了,就是想要母亲和家人都过上好日子,但是因为他没什么文化,所以只能干一些体力活。

1998年,忙完了地里秋收的张顺兴来到了工地上,听说这里的工资高,他就去央求工头给他一个职位,和水泥搬砖都行。

工头见张顺兴年轻有力气,爽快地答应了他,没想到张顺兴的到来却引发了几个老工友的不满。

那几个工友在工地上都是有些资历的,平常别人见了他们都得叫一声“哥”,他们听说工地上来了张顺兴这么个新人,但迟迟没见到他按照“规矩”,拿两包烟来介绍一下自己。

张顺兴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他刚来那几天,一些重活基本上都是大家一起做的,可是现在什么脏活累活全都堆给了自己,这让他很疑惑。

很快,张顺兴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这天,他被那几个老工友找茬,说他干活偷懒,张顺兴连忙解释道是自己太累了,这才休息了一下,他马上去干活。

张顺兴的解释并没有什么用,那几个人嘴里骂骂咧咧,从上到下挑他的不是,张顺兴忍了又忍,直到一个人拿他的母亲来骂他,他再也忍不住了。

听到对方骂自己“不知哪个狗娘的养了你这么个玩意。”怒火中烧的张顺兴抡起拳头就往那人脸上锤,他只想着发泄怒火,却没注意到对方早已没了声音。

张顺兴很快就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那个工友被他打到重伤进医院,而他也被判处了八年的有期徒刑。

张顺兴入狱的消息对张家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他们不仅一下子失去了经济来源,还要支付对方的医药费,上哪去找这么多钱啊。
好在张顺兴的姐姐和姐夫及时伸出了援手,再加上张顺兴母亲和妻子之前去借的钱,勉强凑够了赔偿金。
而在监狱中的张顺兴后悔不已,他积极表现,在里面获得了很多表彰,成功减了一年刑罚,提前出狱了。

出狱后的张顺兴为了尽快挣到钱,去矿上当了一名矿工,这里的工资跟之前相比果然很可观,张顺兴非常高兴,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过上好日子的。

这天,刚发了工资,张顺兴心里美滋滋的,和新认识的工友梁学文一起吃饭时,他看到对方一直愁眉不展,便关心地问他怎么了,没想到就是这一问,彻底把张顺兴推向了不复之地。

梁学文哭着告诉张顺兴,自己的父亲重病正在住院,但是医药费实在是太贵了,他已经掏空了家底,还借遍了亲戚朋友,现在医院催着交费,说再拖就要强制他们出院。说到这里,梁学文拉着张顺兴的手要给他下跪,请他借自己点钱。

张顺兴也是个孝顺的人,知道大家都是不容易的,于是就将自己身上的1200块全都给了梁学文,嘱咐他一定不能放弃。

谁知道梁学文这一借钱就再也没提过还,张顺兴也找了他很多次,每次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了,这时张顺兴才知道,原来这钱都被梁学文拿去赌了。

张顺兴不死心,又去找梁学文让他还钱,没想到直接被他一顿拳打脚踢,梁学文嘲讽他:“从监狱里出来的还牛上了?说了没钱就是没钱!”

一退再退的张顺兴此刻彻底失去了理智,他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刀子,狠狠捅向了梁学文的腹部,随后,他又跑到了之前和他母亲有摩擦的老太太家,用刀将她杀死。

最后,张顺兴来到了姐姐家,姐夫在他入狱的时候曾经对母亲动过手,杀红了眼的张顺兴不顾姐姐的哀求,一刀结束了姐夫的生命。

8小时内连杀3人,张顺兴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于是他选择了自首,由于他的犯罪情节过于恶劣,被法院判处了死刑。

令人没想到的是,张顺兴临刑时却十分从容,还立下遗嘱要捐献自己的遗体,有人说,张顺兴并不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他也有心底的善,那么,大家觉得呢?

为了您更好的阅读互动体验,为了您及时看到更多内容,点个“关注”,下期故事更精彩。
(作者:藏剑游侠儿)


发布     👍 0 举报 写留言 🖊   
✋热门推荐
  • 高仿包包哪里买的好一点[鼓掌],[吃瓜]哪里有复刻手表 ,[哈欠]高仿鞋子哪里有「这是全球统一的浪漫吧」市场鱼龙杂乱 , 一般在这个地方大多数牌子都可以找到。买
  • 童年的偶像,她拥有最灿烂的笑容和最热辣的舞台~怎么都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世界告别~曾经我在产后也有过严重的产后抑郁症,身边的亲人都不能理解,我也不知道怎么对
  • #尹起昊[超话]# #P1Harmony[超话]# 230705 【银丝】ebsfmkoreanEBS获得了由韩国PD联合会主办的第279届本月的PD奖!(由P
  • 民警对当初的车祸进行了调查,发现张金凤原本应该是受伤最严重的,但她从车上甩了出去,只受了轻伤。张家父母听到这话心惊胆战,就在两年前,儿子张金龙触电身亡,他们也接
  • (共同社)6、三星将提供2-3nm制程设计套件 并拓展MPW服务规模三星电子日前举行“三星晶圆代工论坛”、“三星先进晶圆代工生态体系论坛”论坛上公司表示,下半
  • [cp]有个顾女士2021年来于在武汉找到了我,经2010年,得眼病的,当时在徐州眼科医院检查视力,吃惊的是我的右眼,本来是视力1,0 已降到0,25,确诊是
  • [doge][doge]从护肤品开始消费降级了已经不是只用大牌了这次囤了小半年的空瓶也是满满一袋子 [抱一抱][抱一抱]丢掉的时候,还是选择分开丢瓶身和瓶盖分装
  • 众生的欲望重、烦恼多、疾病也特别的多,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不断,环境气侯恶劣等等,我们今天都能体会的到,这就叫做劫浊。夏天怎么能少得了冷饮 九块九的瑞幸真是性
  • 突然 我发现 我忘记了好多好多 甚至可以说 我忘记了所有 我也不愿再想起 同时 逝去的还有我的爱和快乐的时光 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发现我没有那么抑郁了 也没那么
  • 然后有共同回忆的,觉得好看的,难喝的,其实一把年纪的我已经不在意这些声音了。我的思维是不管我今日几岁,我永远有权利追求我所喜爱的事物,凭什么因为我年过30就失去
  • 520的直观感受来自于早上上班地铁进来了拉着一车浪漫的小哥哥tims的深烘冰的真的比热的好喝一万倍巨好喝的那种绝味的微辣对于不能吃辣椒的娃来说也是挺要命的一低头
  • 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阴影,因为圆盘中的尘埃和气体绕恒星运行的速度并没有那么快。#HST天文酷图##天文酷图# 【TW Hydrae光盘上的阴影】【信息来源日期:2
  • 宏圆法师:为什么诸佛出世不直接显真实,而要施设三乘之教? 下面就是说明诸佛所出之世是五浊恶世,不得已才以方便力、于一佛乘分别说三乘。好,我们看经文: 【舍利
  • 只有这样,人们才能更好地理解自己的欲望和生活的需求,更好地调整自己的情绪状态,从而不再被一味的理性主义和节制主义所束缚。因此,我们需要的不是简单的克制欲望,而是
  • 突然意识到7月目标还没写,可能真的是最近能量过于外散,是时候收一收,减少社交,多休息,增加瑜伽 散步 练字 阅读的时间。建议郁证的患者放松心情,避免焦虑紧张,劳
  • 你欺骗一个小孩,如被他发现了,他小脑筋里,将永远拂不掉你丑恶的影子,即使你再神圣,再被人讴歌颂扬,也不能获得孩子的爱。同学们开始▶️反省,忏悔,于是法师又吃饭了
  • 3、18岁的李玟,一回到香港就去参加了歌唱大赛,虽然只拿到了亚军,却也成功签约唱片公司,进入歌坛成为了一名歌手。由于她的唱功格外出色,1994年,公司专门为她制
  • 据了解,该显示器采用了27英寸的IPS面板,屏幕分辨率为2560X1440,支持1ms的MPRT响应时间,还拥有NVIDIA G-SYNC认证。据了解,该显示器
  • 打羽毛球的第三天 今天天不错碰到了同事姐姐家的两个妹妹 长得好漂亮 这个特效把帅整的还挺帅和弟弟“减肥餐”汉堡洗完澡肯定更漂亮 消失的她又气又替木子委屈和1吃烤
  • 一个夏天的夜晚,莱特曼在海中小船里凝望繁星,瞬间被一种压倒一切的感觉征服:自身融合于伟大而永恒的统一。没有白日的喧嚣,没有纷扰的烦恼,只有宁静和思考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