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利:您的第二本书《中国西征》常与所谓的“新清史”的出现联系在一起。很多读者(特别是不少中国读者)都把您当作“新清史”的开拓者之一,读者可能希望听到您如何定位自己在过去几十年学界发展过程中的角色,以及您怎么看“新清史”的贡献和局限。柯娇燕(Pamela Crossley)教授也被认为是所谓的“新清史”学者之一,但她并不认同别人对“新清史”的定义,她否认有所谓的“新清史学派”,更不认可自己是其中一员。
濮德培:我的第二本书的内容跟所谓“新清史”的主要观点很不同,我很理解为什么柯娇燕不愿意被看作某一学派的一分子,我也不是很喜欢“新清史”这个标签。中国的历史学者很爱把学者分成不同学派,但对那些被贴了标签的人来说,他们在内部的观感跟给他们贴标签的人的外部视角肯定是不一样的。我们这些被放到一个学派里的人并不受一个权威,或同一个导师、大师指挥。另外,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是这群人里的一分子,即便把我算作是,这群人也是出于各自的原因、以各自的方式在做研究。当然,也可以这么说年鉴学派,相当于我们给这些法国人贴了标签。不过话说回来,年鉴学派毕竟出了个期刊,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也的确形成了集体的身份认同。但是没有所谓的“新清史”期刊。所以说,我们到底是不是一个学派?或者说,划分学派是不是一种有用的做法?我对此很怀疑。
濮德培:我的第二本书的内容跟所谓“新清史”的主要观点很不同,我很理解为什么柯娇燕不愿意被看作某一学派的一分子,我也不是很喜欢“新清史”这个标签。中国的历史学者很爱把学者分成不同学派,但对那些被贴了标签的人来说,他们在内部的观感跟给他们贴标签的人的外部视角肯定是不一样的。我们这些被放到一个学派里的人并不受一个权威,或同一个导师、大师指挥。另外,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是这群人里的一分子,即便把我算作是,这群人也是出于各自的原因、以各自的方式在做研究。当然,也可以这么说年鉴学派,相当于我们给这些法国人贴了标签。不过话说回来,年鉴学派毕竟出了个期刊,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也的确形成了集体的身份认同。但是没有所谓的“新清史”期刊。所以说,我们到底是不是一个学派?或者说,划分学派是不是一种有用的做法?我对此很怀疑。
当我听到人们谈论对命运的信仰时,我总是反对它。我出生在一个家庭,我被另一个家庭收养,我和另一个家庭住在一起,但只有当我是女族长时,我才会有一个真正的家庭。命运?如果我跟着他,我会像那些伤害我的人一样,或者更糟的是,我会失去信心,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我总是醒来,希望今天比明天更好,不是因为我实现了我的目标,而是因为我会更接近它们,在一天结束时,我试图放松我的灵魂并进化我的思想。命运?爱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一种提议,现在它是一种选择。梦想?我相信。
跟爸妈聊了很多差不多年后就结婚,挺突然的吧 说真的,从来就没想过我这么快结婚,但现在我想收心了,遇到一个合适的人不容易,我希望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所有好朋友都可以来参加,我知道我们都能好好照顾彼此,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你会不会伤心难过,会不会祝福然而就算你不祝福我,也没事今天肯德基疯狂星期四v我50请我吃[伤心][伤心][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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