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快看# #厚道甘肃# 【麻辣烫背后的天水事】清水：一条河流和它的帝王将相

在北方的河流中，这是一条默默无闻的河流。对于绵延数千里的黄河而言，它也是一条极不起眼的支流。

然而，对一方水土而言，它却是一块大地的骨肉，是大地的生命之源。

民间传说，黄帝、炎帝、神农出生在这条河源头。成吉思汗在这条河畔去世。

这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河呢?

1、耳形之河，它的右岸，接纳众多河流

走过了大地，我们也就领略了一方水土的绮丽。在天水的东北角，有一条不甚出名的河流——牛头河。这条缠绕着绮丽色彩的河流，在不经意的瞬间，诞生出一个个的小故事，让我们见识到了一条河流的脉络和发生在它身边的生活故事。

出天水市区，过北道，往东北而行，大约60公里外，就是清水县城了。此时，已是五月底了。虽然今年气温偏低，但在有陇上江南之称的天水，早已是满目绿色惹人醉了。

过北道不久，我们上了通往清水的公路，不经意间就和一条条绿色的山谷不期而遇了。公路临河而建，一个个“S”形的大弯，从一座山脚，绕到另一座山脚，让人目不暇接。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便进了清水县城。

这是一座隐藏在陇山山脉腹地的小城，新修的马路和白色的线标，高高的灯杆，使这个小城看上去带着一股现代时尚气息。县城修建在一处河谷的平地上，三面环山，一面临河。山便是陇山的支脉王家山，河则是渭河支流牛头河。这条干流全长84.6公里的小河，就是我们此次寻访的目标。

牛头河是一条充满着旖旎色彩的河流。在县城，清水县地方志办公室的罗少刚给我们讲解了这条河流的大体情况。

“牛头河古称桥水或西江，发源于县境内东南部山门镇牛头山的芦子滩。到中游时，因流经红堡镇牛头山，故名牛头河。整个河流的干流呈弓形。”罗少刚说。

牛头河自陇山腹地流出后，先北流、西流、再南流，最后在麦积区社棠镇注入渭河。陇山自古是横亘在陕甘两省间的天险。当年唐僧西天取经，就曾翻越陇山，而抵达天水。民间传说，牛头河就是《西游记》中的通天河，据说清水境内还有高老庄的遗迹。这也从一个侧面证实，牛头河曾经是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

整个牛头河水系就几乎涵盖了清水县的大部分面积，数千年间这条河流悄然无声地养育了一方大地上的生灵。罗少刚说：“牛头河流域主要的支流有柳林河、汤浴河、樊河、后川河、白驼河、稠泥河等10条。这些支流大多在右岸汇入牛头河。”

在罗少刚的眼里，牛头河是一条弓形之河，它像一张横着立起的弓，弓背就是牛头河干流流经的位置。而在我们眼里，它更像一只巨大的耳朵，平放在清水境内，东面直抵陇山腹地的芦子滩，河水从这里向西北而去，然后再折向西方，一路跌跌绊绊，拐向西南，最后汇入渭河。从示意图上看，牛头河的主要支流都是从北方而来，这些众多河流，如同一缕缕长发，从陇山的各个山谷中延伸出来，将耳朵覆盖。如同远古先民披散的长发，展现出剽悍而狂野的原始气息。

这就在牛头河流域形成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右岸汇水。一般而言，河流大部分是左右两岸都有支流加入。河流的水系图，也就呈现出一种树枝状的、左右大体对称的样子。而牛头河却为何出现“右岸汇水”的奇特景象呢?

原来，清水县在陇山西侧，属于鄂尔多斯台地和北祁连山地槽褶皱带交汇地带。这种交汇导致清水境内地势高峻，沟壑纵横。这些沟壑既是翻越陇山往来于陕甘间的重要通道，也是重要的农牧之地。这也就使得整个县境内的地势自东北向西南倾斜。水往低处流，很自然地，支流也就由东、由北汇入河中。右岸汇水，其实就是陇山地理在清水境内最真切的体现。https://t.cn/A6TOEQJX

给纸分享了小汪写长江那篇散文，上面的笔记都是高中勾画的，那时就坚信要看散文就要看一篇能抵别人十篇的，因为散文没有巧技，比的是忍心，可面对一颗高纯度真心不知其所以然才是我一直读汪的常态，那时是，现在也是，觉得她还是太过刚易折了，为了捍卫自己年少忧郁的尊严，将这种忧郁和爱不断向内龟缩，析出核心中的核心，直到饱和，在最后因饱和而排外的状态中，写出“为垃圾堆向更光明处去这件事所做的挽歌”那句，震颤、轻微剥落、高自尊，也容易内伤。到现在必须承认，我在试图贴近她心灵的过程中反复遭受伤害，最终才发现人的心灵，就像感觉系统，就像天赋，就像美和痛苦一样，是一段抛物线，虽然内部会有波值，但抛物线是绵延漫长，是残忍又温馨的命运，是不可能更左或更右、更远还是更近了。可能是我现在感官变钝了，脱离了重视形而上忧愁的少年时代（你不得不，虽未见得成功），或者更有可能是天赋差距带来的不可逾矩，什么都好，我不再去想那些心灵里面有什么。以前反反复复读长河落日圆，最后会停留在那句诘问，“难道就不能更真诚、更善良、更问心无愧了吗”，现在只想得到安慰，就像那句“心中只剩下江河的声音，昼夜不息地在心里响起，哗啦哗啦，带着一些和远处有关的、模糊不清的爱意”，那些关于她个人的天问，我都不再想，我心中只剩下一些江河的声音。

宁夏银川。
好喜欢失落的城市，神秘的文明，风沙里的故国。
西夏。在车上和酒店里补完了纪录片，党项人苍凉悲壮的历史。
在博物馆里读到一首诗，明代戍边王的儿子所作。十二岁失去父亲，生长边城。“贺兰山下古冢稠，高下有如浮水沤。道逢古老向我告，云是昔时王与侯。”作者自己现在也归入昔年王侯之列了。保安和我说，参观的1号2号陵，是元昊父亲和爷爷的陵墓，和诗意不期而合了。悲风黄尘的戈壁滩上，贺兰山脚下，苍茫无言的夯土堆静默伫立。还能看到残留的木椽和裸露的砖构。戈壁上基本没有什么高大的树木，鸟窝也是在低矮树梢上，很少能见到绿色。返程的车上，竟然还看到了龙卷风，尘沙弥漫旋风而上。
下午打车去贺兰山，开车直抵山脚，真的有种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的感觉。贺兰山看着平坦，好像能走上去，但爬起来还挺费劲。手脚并用攀着铁链，一转头看到山坳里开满桃花。坐在山坡上，一连串的祈福牌被风吹起来毕剥响。对面山坡上有不知何时的建筑遗存，背后孤云独去，陡峭岩壁的一棵树上，居然也有人绑了福牌。遥望山脚下绵延戈壁，就想到“贺兰山下阵如云”，这种场景也只能在身临其境的时候，想象一下古人所见了。
很幸运看到了岩羊，我在半山坡上听到了清脆的咩声，然后就看到一头小羊跳到石头背面去了。快走的时候又有一大群爬上山，很慷慨地让我看了很久。
打车去夜市买了好吃的，辣糊糊烤鸡蛋土豆饼牛肉饼甜醅子。天桥上回头日落，我发现，太阳真的会下山的。之前以为只是一个固有说法罢了。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大概是这样了吧。
在几百上千年前，古人行军或者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冬天大雪落满兴庆城，落上承天寺塔，朔风扑面，踩着碎石乱草向山那边走，大概是一种苍茫阔远的心情。
承天寺没有保佑万年基业，谅祚早逝，黑水城陷落，兴庆府死战沦亡。王陵被毁，最后史书只言片语，失落千年。直到晚清碑亭被开启，一种从未见过的文字显露世间，历史才开始逐渐拂去风沙。现在，塔前两株垂丝海棠开得很好。院内还有一眼太妃井，不知是何来历。
金络洮州马，珠装夏国刀。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原来萧关古道也经过这里，西夏铁剑的寒光，已经锈蚀千年了。
君不闻，人生得意须高歌，芳樽莫惜朱颜酡。以《古冢谣》作结，算来中国已行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