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小王。
北京昨晚降温雨夹雪,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淅沥小雨,踩着覆膜地面跨半个北京城去上班。
大半个早上办公室静悄悄的,只有键盘声和偶尔冒泡的交流,做着测算的时候想,雨大概是会吸音的。这时候耳机里随机到了《beautiful》,抬头看看窗外,那些密集的细小液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松散的碎块。
下雪啦,真好啊。
#瞬间##共时性##鬼怪#

认识她,到今天也算一个整数日子,那就稍微写点东西吧。毕竟前两天回评论,其实也让我想起一些认识她的缘由。
或者说,故事的开始。

在一年以前,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了我,碾碎了我的信任和底线。
其实,那段日子,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陷入一种社交封闭中。在那种毫无底线的自轻自贱里,我真的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甚至现在,我都会斟酌,说她“伤害”了我的话会不会不太好,是不是我做错了。
那时的躯体症状太严重,以至于我怀疑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创伤后应激反应。
后来勉强开始走出pua的怪圈,却很难和人建立新的社交关系——别说谈恋爱了,和朋友社交我都做不到,甚至和亲人也很难相处。莫名其妙的暴怒和攻击性导致了我的沉默与自毁倾向,因为我做不到攻击别人。
世界上没有避风港。
那时我会下意识质疑一切。

那段时间我去了很多地方,思绪被身体抛在路程的后面,看了很多风景,发了很多疯。
后来如死水微澜,情绪确然变得很稳定,毕竟所有的炽烈哀恸早就燃尽了。
但是还是极度抗拒社交,和任何人说话说久了都会烦躁。

所以刚认识她的时候,我其实蛮自顾不暇的。

她说“你好像突然走进了我的偶像生涯中”,那是因为去年九月的我格外不稳定,虽然八月底就认识了她,但是又过了一个月我才再开始经常冒泡。
我甚至回想不起那段日子里我做了什么事情。
像是凌晨露水,痕迹出现过却消弭。

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才开始真正了解她的。
毕竟我真的不太喜欢偶像文化。

我讨厌虚假,讨厌消遣,讨厌盲从,讨厌人设和运营,讨厌操纵人心,讨厌被目光包裹审视的、演出服上亮片缝制的精致人偶,讨厌永远打不破的第四面墙,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盛大的泡沫。
真的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把一个甚至没见过的人当成狂热的信仰,图个什么呢?
我理解追求美,理解创作与艺术。
但是我不理解被精致包装的人偶,为什么也有狂热的信徒。

初中的时候,行星饭大战四叶草,我转头对二次元同桌暴言:他们为了这种东西打架,多半是老师作业布置少了。生活不充实,也没什么有意义的事可以做,就是闲的。
幸好同桌是死宅,侥幸没被打。

所以,或许一开始留下,没有浅浅路过她的原因很单纯,只是因为她在不开心,而我看不得人不开心。
毕竟我对这些真的不是很感冒…果咩那塞……
甚至因为觉得口袋太无聊,2020年下载,看了看热闹之后没多久就把它卸载了……

可后来不是这样的。只能说这是我认识她的契机,不是我留到现在的原因。

毕竟我安慰过很多人——那半年,我简直是报复性到处做灯,做过很多离谱的事情。比如在匿名提问箱看到有人发emo动态,就去给人家匿名发安慰,请半夜互联网哀嚎发疯的陌生人喝奶茶,在微博看到焦虑的评论就冲上去一通乱夸,抖音陪不认识的人直播到凌晨,在口袋直播巡逻,看到有谁down了先夸一顿再说等等等等。
但是我从没在那些人与事上耗费这么久,我严格遵循着过客的标准。

创造和人的羁绊太痛苦了。
我做不到暗夜长明,做不到一直为别人点亮夜路,也恐惧着任何形式的羁绊与亲密关系。
还是给自己留点退路比较好。
而且多出现几次的话,我自己也烦自己……

怎么形容这种心理呢……
类似于“姐不好受了,但是姐一定要让你们都变得好受”吧。
当然,如果不是这种想法的缘故,可能我也不会开始认识她。只能说确实是命运让我到这儿来的。

起初我警惕极了。
两只眼睛一张嘴,活在世上谁不是几张面皮来回替换呢?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才是最经常的。

但是现在,我很难去具体说明这份警惕是怎么消除的,但是它确然已经消失了。可能我更多的是在依赖自己的感知能力吧?但是她的真实与真诚让我觉得,我可以不用再悲观地警惕着人际关系。
我好像开始摆脱一些创伤后的应激,开始找回在恐惧与痛苦中丢失的信任感了。

嗯,真实和真诚其实不是一件事情。
其实有一个就够了,有两个格外难得。
很多人都真诚,就算是演出来的真诚那也是真诚,毕竟偶像表现出来的那一面才是被大众熟知的。但是只有她,是我可以确定的真实。

她在电台里说,承诺都是假的,都是花言巧语,都是骗子。最讨厌被别人骗了。
有时会想,究竟多少人背弃过对她的承诺,才会让她失望如此呢?
又是怎样的善良和无邪,才能让她事到如今还能坚定地说出“世界上还是好人比坏人多”,相信身边的人都是对她很好很好的人呢?
虽然她遇见不能说、不想面对的事情偶尔会装傻逃避,但是她从不撒谎。
我可以永远相信,她不会欺骗别人。

也幸好她对他人情绪的感知很不敏锐,钝感到近乎笨拙,可以忽视掉一些人性的恶和纠葛。一开始也想过,她是真的看不明白这些吗,真的感知不到吗?
后来才发现是真的,情绪对她而言真的是难以理解的命题。

只是情绪而已,不是情感。
这是不一样的。
情绪是波动与起伏,她有时连自己难过都会忽略掉,更别提别人的情绪波动与内耗了。因为她自己不容易被冒犯,所以有时也分不清自己哪些话会冒犯到别人。但她意识到之后就会偷偷自闭内耗,也不敢去主动和人解释。
她确实是80%的i人。

但是情感上,她比任何人都要珍惜。
她记得每一个对她好的人。
而且她那么克制分寸、恪守规矩,害怕影响到别人……唉呀。真的希望她能自信一点,自爱一点,理直气壮一点,多为自己考虑一点。学会拒绝,也学会表达自己。
尤其是自爱——哪家小孩会这样对自己的身体呀!北京又不是广东,大冬天拖鞋出门也不怕得风湿。一边说自己格外怕痛,一边冻得脚疼都只贴块膏药,依旧不肯正经穿鞋。

双子座确实很矛盾,也确实很倔。
明明只要妥协一点就可以过得更好,却还是一条夜路咬紧了牙走到底,踏破荆棘鲜血淋漓也不后悔不回头。
灯也没办法,灯只能试着把夜路照亮一点。

确实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她恣肆之下的小心翼翼,假装不在意之下的迷茫无措,纠结千百次之下的悲观自疑,口是心非之下的真心赤诚。

但我相信,他们一定能看到她对这里的热忱,看不到的都是眼瞎。
笨蛋崽子贴钱上班,一个人养了那么多女人图什么?不就图个跳公演吗?(胡言乱语)
要是没有她,北芭金融体系都要崩溃了!(?

也是因为她的热忱,我开始从头了解这些事情。这辈子从没追过偶像明星的我第一次去剧场,第一次握手,第一次收fo、接下班、收生写或做小周边……
做完这些之后更感觉自己可能真的不爱追星,每次社交和做完一些事情后,都需要退缩自闭修养生息好久。但是做这些又确实是开心的。
仔细一想,可能只是因为,“或许这些事情对她而言能起到一点作用”,所以才开心。
就好像虽然我对公演没什么感觉,但是她在舞台上,认真地做自己热爱的事情的时候,真的很漂亮。

是绝无仅有的漂亮。

我想说,其实她真的很漂亮,笑起来唇角向下也能很可爱很好看,开心大笑的时候,其实不需要下意识捂嘴的。
我想说,她的眉眼真的很好看,那种英气是一种澄澈单纯的具象化,不要那么容貌焦虑啦。
我想说,我知道的,她其实还有很多委屈没办法说出来,辛苦啦……她能泄露出的情绪和委屈,其实只是她潜藏的冰山一角。
我想说,我从未如此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可能我为她能做到的事情,还没有比我小六七岁的小孩子多……

甚至有的时候会懊恼,倘若人生苦乐参半,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炽盛是必修的命题,那能不能来得温柔一点呢?

巨浪啊,请不要埋没她命运的帆。
不要让一个不谙人情世故的小孩子吃这么多苦,生那么多病了。她明明应该过得很开心的。

更何况我能力实在有限。
之前也会怀疑自己,明明有些事情我做不到,是不是就不该牵扯进来。
但是后来转念一想,能有一点,总比没有好。

其实硬要怀疑,倒是也能怀疑。
毕竟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即使她再真实,我也可以去像以前质疑每一个人那样,质疑她是否虚假,是否两面三刀,是否会摆人一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只要开始多想,就很难彻底打消怀疑了。
信任是釜底的薪。
毕竟偶像和粉丝之间永远隔着一层撕不破的膜。第四面墙哪有那么容易打破?

可我愿意再去相信一次——剖析自己是血淋淋的一件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把一腔诚意曝晒干涸。因为我格外清楚心肝脾胆一遭掏出来给人看,却被践踏质疑的痛苦。

总是很悲观,却总是愿意再次相信他人。
总是去相信,却总是被理所应当地伤害。
这可能就是我们的命吧……

我不知道再次相信人会不会有坏的结果,会不会让我再次难过。
但是我确然愿意相信她。
虽然偶尔还是有些应激在的。自己调理一下自己,斩断后路,虽然会心慌,但是也就好了。

我的悲观主义如一捧附骨的火。
之前说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细如蛛丝,虽然黏连扯不干净,可风一吹就断了。结局一定不会好。我在开场就想着散场,开春就想着荼靡。所以不想再接触任何具体的人了,只想爱世人。
现在我依旧这么想,只是多了一个例外。

我的意思是,只有她这一个例外。
她是不一样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行。
不是因为舞台和名为偶像的外衣,不是为了获取什么所谓的情感价值,不是因为所谓的bej。
只是因为认识了她而已。

如果对她来说,我力所能及之下的所作所为,能对她或多或少起到一点点作用,那就更好了。
所以,尽管偶尔也生疏害怕逃避过,也手忙脚乱手足无措过,却也在认识新的人,了解新的事情。

我不想要什么,也没想过得到什么。至于她怎么看待我,好像也没有太大关系。
我已经得到最珍贵的东西了——我在找回一部分曾经遍体鳞伤的自己。

曾经的那个,别扭内耗口是心非的自己,一次次被信任的人伤害过的自己,自我否定迷茫无措的自己,一个人去看医生吃药崩溃到浑身发抖的自己,被我藏在记忆深处不敢回忆起的自己。
我已经没法去抱抱当时的自己了,但是我还可以为她做些什么。
灯想做一盏灯而已。

或许也只是因为悲观?不期望就能不失望,把自己放得足够低微,就能扮出一副通透的模样。那些所谓的“感觉被需要”和“付出”都是自欺欺人的把戏,我不愿掉入怀疑的漩涡。
即使真的再一次赴水深火热之中,我也不愿。倘若信任仍旧是错误,那我就当这是命运吧。

我越在意就越怕逾矩冒犯,越在意就越想退缩。任何羁绊开始时就想着被讨厌的后果。
近极必怨,喜极必厌。
倘若一切都会变,那我也希望变得晚一些。
所以,只去做就好了。这总是没错的。

其实只要她还是偶像,就一定会有来来往往的人喜欢她。
可是人情爱意如流水,沾衣欲湿,却又转瞬即逝。人有一张嘴,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又去爱下那个。我只想让她相信还有人能一心一意,能信守承诺,答应过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想让她过得好些,哪怕只是比之前好一点点。

更希望她能健康、快乐一点。
这是第一位。
其实其他的东西,可能我并没有太过在意。我会尽力,可是力所能及之外的事情,我确实也做不到。我也管不过来那么多事情,考虑不到那么多因素,不想把本末倒置。
真正为她好的事情,应该是让她开心才对。

这就是灯的意义。
这对灯来说,就是最有意义的事情之一。

感谢她,让我重新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或许还能有“信任”与“真实”这种东西的存在。
倘若虚假世界伤痕累累的褶皱是被她抚平的,那褶皱下面一定是她真实与真诚赋予的底色。

所以,认识她,确实是我倒霉一整年以来,最最幸运的一件事情啦。

——————

今天是认识她的第200天。

去年她说,希望能陪伴彼此很久很久就好了。

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我应该可以陪伴她,直到很久很久吧?

我会一直陪伴着她,直到我无法为她起任何作用的那天。
或者说,我会一直陪伴她,直到她告诉我,她已经开始反感我、讨厌我的那天吧。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我还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希望这一天能来得稍微晚一点,起码先让我看到她过得好点了再说。只希望她健康、快乐。

——————

我这么啰嗦,就算她发现了这条微博,应该也看不完这些内容,或许也看不太懂我说的话。
或许根本没人能从头到尾看完这么啰嗦的东西……我自己看都觉得好烦人啊啊啊……

其实也没关系。
抖擞如秋高的云,我把心事给自己讲。

我只是想对她说,小孩,谢谢你。

https://t.cn/A6YHC0uj

这两天心情一直不太好 情绪莫名低落 所以总想玩
那天跟妈妈聊天提了一嘴 她好像跟爸爸打电话的时候告诉了他 今天看到妈妈的未接来电想着晚上再回她电话 然后爸爸打视频给我也没接到 后面打电话才接到 爸爸说这么久我连不想他 但其实我是正月十六出来的 他十八号去广东了 我说我在群里发信息他们不理我(我跟爸爸妈妈有个小群 平时我话比较多 妈妈经常会回复我 爸爸偶尔冒泡 所以我说他不理我 然后听了这句话我就破防了瞬间哭唧唧一边哭一边跟爸爸“诉苦” 所以也不算太苦 我还是可以接受 但是这两天心情不好就会有点烦所以就掉眼泪了 然后跟爸爸聊了一会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 总是尊重我的选择鼓励我说要是不行也没关系 妈妈也说尽力而为就好 我妈说这么大了还 我说我不抽烟不喝酒的哭一下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这是我现阶段唯一可以宣泄的方式
其实长这么大 除了那个时候叛逆总惹妈妈生气 跟爸爸妈妈的关系都挺好的 可能跟妈妈也是知心的 我什么事都会跟妈妈讲 妈妈有些事也会跟我讲 问我的意见 所以虽然不是独生女 但是也是被爱的
都想象不出等我结婚的场景会是什么样[苦涩][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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