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我爸爸是一个脾气特别倔,而且表情永远很严肃的人。在他脸上,很少能看见笑容。

我们家周围的小朋友,都很怕他,每次看见他,都躲得远远的。就连我的两个哥哥,现在二十好几岁的大人了,平时和我爸说话,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大家对我爸的第一印象,都是觉得他很凶。

但在我妈面前,他却像变了个人。

不管我妈说什么,他从来不反驳。就算说错了,说的不是他爱听的,他也乐呵呵地听着。

我妈有时不讲理,骂我们的时候,连带我爸也一块骂:“都是跟你爸学的,老的不学好,小的也没好到哪去。”

每每这个时候,我爸总是陪着笑脸,哄我妈:“你骂得对,他们就是不争气!我也该检讨,今天的晚饭就不吃了。你看好不好?”

还没等我妈反应过来,他就从背后拿出一束花递到我妈面前,说这是他早上出门买菜路过花店买的,寻思着这朵花配我妈今天穿的裙子,应该很好看。

我经常怀疑,我爸平时的严肃和正经是不是装出来的。因为在我妈面前,他就像一块软骨头,软趴趴的,丝毫不见一点硬气。

我还就这个问题私下问过他:“爸爸,外头总传您怕老婆,是真的咩?”

我爸哈哈大笑,说:“你看爸爸像怕老婆的人吗?那不是怕,是服软。你们都说我脾气臭,其实你妈的脾气那才叫一个臭。当然,我的也不怎么好。所以呀,当两个臭脾气的人凑到一块,总要有个人先服软的。”

难怪外面的人都说我妈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这辈子才嫁给了我爸。

我爸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他对我妈数十年如一日地呵护和照顾。在外人面前,他冷若冰霜,但在我妈面前,他柔情似水。

如果说对爱情有什么憧憬和向往,那都是因为我爸爸向我展示了关于爱情很美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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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要去帮外婆收油菜,叫小梁送去,所以煮了早饭喊我俩起来吃。轮流去洗漱,完事揭开锅盖一看,好家伙,称之为一团浆糊丝毫不过分,我们相视一笑,默默地各分一碗。[牛轰轰拥抱]

我一个人在家。刚准备带宝宝下楼走走,小姨来了,说婆婆要她带我去外婆家,我当即表示不想去,又说是小梁要我去,于是我就上楼收拾东西了。嘿,可不就是两幅面孔么![右哼哼]

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山路十七弯,翻过大片竹林,豁然开朗,来到外婆的小山村。哎呀,我真的好喜欢这种小村落呀,有种桃花源的感觉,空气也格外清新。[羞嗒嗒]

在路上看到一只小白狗趴在矮墙上,摇着尾巴,悠哉地看看天看看地,在蓝天白云的大背景下,简直像动漫一样![羞嗒嗒]
下车没走几步,就看到一处瓦房屋顶上开了一大片仙人掌花!我从未见过这么丰盛的仙人掌花,实在是一幅饕餮美景,十分惊喜。与之相邻的老房子,年月久却也干净清爽,很有一番韵味。[羞嗒嗒]

一直以来我就对带院子的房子格外倾心。
(书到用时方觉少,我恨!不知道房屋建筑的名词怎么讲)总之,门是古老的木门,上头有外公亲手雕刻的“致力躬耕”四个字,尽管不懂品评书法,看着端端正正,掷地有声。[偷乐]

开门进去,左右两边各有一棵无名树,右边是外公栽种,左边是自行生长的野树,却十分对衬。院子很大,中间砌了堵矮墙一分为二,一边是泥土,一边是水泥地。疏于打理的土地长了杂草,随意地扔了许多垃圾。矮墙上叠放着一些旧花盆,歪歪斜斜地装着半肚子雨水,曾经的芳魂倩影无处可寻。

主屋是两层小楼,盖着那种乌黑的旧瓦,客厅居中,两边各是方正的小房间,才踏入一只脚,那种老房子特有的陈腐气味就汹涌而来,我也想起老家的外婆。最右边是厨房,只开了小窗,主要是邻居的房子挨得近,所以光线不太充足。小小的柴火灶冒着烟和热气,厨房显得更加昏暗。一截拐弯的实心楼梯通往二楼,楼上的布局是相同的。院子的侧边还有两间平房,大的是外公的书房,摆了两架子书,非常的有年代感。小的那间是古老的厕所,我没敢去看。[求饶]

小梁说想要我来看看外婆家,因为我肯定喜欢这儿的老房子。确实是,我再三说:把这里改造一下,美滋滋。[嘻嘻]

小梁带我去村头的古井洗菜,我带他去看仙人掌花。这里的人又老又少,没有汽车大马路,没有尘土飞扬,没有令人心烦的噪音,只有小鸟飞来飞去,初夏的凉风拂面,白云悠悠,我心悠悠。[鼓掌]

可惜外婆家的米饭也有一种陈旧的味道,我勉强吃了一小碗。小梁炒的菜,却不知道是油的问题还是水的问题,或许是铁锅和铝铲的问题,大失水准,我也凑合只吃了几口。于是又被众人口诛:你怎么这么不能吃啊!才吃这么一点点啊!

小梁私下说我:这就是你的不挑食?
我理直气也壮:对呀,这些菜我都吃的呀,不过要做得好吃我才吃

20210520

【井鸣】
感觉像井然这种性格,虽说不会在情感里拖泥带水拉扯不清——也就是说,他对敢于在他面前直白表达出爱慕的人,回绝得向来是即使且准确的。但是对那种暗戳戳喜欢还要私下里做点小动作小心机的,他大概是看不出也不屑于注意的。
在他面前装可怜,井然大概会给出人道主义的关怀并且询问一句需不需要拨打120;至于在他面前装可爱......不好意思,他对于可爱的阈值被陈一鸣拉得很高了。

就比如很简单的陈一鸣晚上回家。
他这几天回来得晚,好几晚都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回来可以说是困顿交加了。井然心疼他,他一回来去给他热菜,让他先去眯一会。
陈一鸣点头嗯嗯着,却是坐在了桌边,侧脸趴在自己臂弯,看井然在厨房餐厅间进进出出。
菜在锅里,井然做到陈一鸣身边,和他闲闲聊着今天的事情。理科生通病,聊着聊着用语就专业起来。
陈一鸣于是开始听不懂,听不懂也不妨碍他接着看井然。在井然说话的间隙努力眨眼,把哈欠小小地咽回去。
井然就看着他眼睛变得湿漉漉,还抬眼看着自己,疲惫但依旧认真,对世界毫无防备的小鸟。
井然停顿了一下,陈一鸣觉得潺潺溪流一样的声音突然停止,恍惚着嗯了一声,眨眨眼,看着他。
"喝水吗?"井然抬手去摸他的头发,陈一鸣又嗯了一声,乖乖挪过去些,和他膝盖碰着膝盖,被他顺毛顺得心满意足。
井然犹豫了下,把水倒进吸管杯,弹开盖子跳出吸管给他。陈一鸣都懒得抬头,稍微张下嘴,叼住吸管,咽了两口,松开的时候有几滴水从嘴角撒出来。
井然抽纸巾给他擦嘴,陈一鸣才准备偷摸摸在自己袖子上擦干,被井然捏着下巴转过来。眼珠跟着井然手的动作转。
实在忍不住,移开纸巾就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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