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学期最开心的一天[打call]睡到自然醒,说走就走的海底捞 还有玩小姐牌,喝了好多酒,乌苏一瓶就喝的我晕乎了,后劲还有点大 [单身狗][单身狗]晚上去教室上课的时候脸上还是红红的,朋友说如果等会上课耍酒疯了会把我按住的不会丢人(拴q[干杯] 晚上逃课了半节继续玩 还玩了谁是卧底害你在心口难开等… 一起玩的时间过的太快了 但是真的很快乐[哇] 现在就希望明天早课取消吧[月亮]晚安

《莺歌儿》48 前文 https://t.cn/A6XG5I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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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儿》48









九爷说完这话便起床去了洗漱房。莺歌儿还愣着,像是入了定。竟是等到九爷冲洗完了回来,莺歌儿还是方才他走时的跪姿在床塌上发愣。

“洗去。”

爷这一说,莺歌儿突然趴下去,额头隔着薄垫褥砸出好大一声响。

可真是对空磕了个响头。

九爷也愣,更是想笑,“你这给谁行大礼?”

莺歌儿跪伏着双手捂实了脸,光摇头一声不吭。

九爷坐回床上去靠着。不一会,莺歌儿肩背就开始颤。九爷看着,却没说什么。

静过一阵,莺歌儿转脸从指缝里看九爷,露着一只眼像水洗了,眼眶红得就跟个红眼兔儿是的。

九爷正偏头看着他。

上扬的嘴角从手边露出来,莺歌儿讲,“我给老天爷行礼。”

浓重的鼻音夹着哽咽。

“明儿替老天爷给你整个红包。”

莺歌儿往袖子上蹭眼泪,完了又偏头露半张脸看着九爷,“要个大的。”

“多大?”

“一个大洋。”

一个大洋的大红包给九爷听乐了,“没出息。”

“我内兔儿爷是借齐三哥的大洋买的,买了一整块大洋呢。”

“还能摔几月。”

“小孩儿才摔东西。”

闻言,九爷眉心当即拧了个褶,板着脸。

莺歌儿又是笑,哭也肩颤笑也肩颤。

“齐三的不用给了。”

“那不成。我说好了要还的,爷不舍得给,那我等月钱下来再还。”

好家伙,一个大洋不舍得。

“我给你那十个大洋呢?”

“那我不舍得。”

真是好气又好笑了,“赶紧去洗。”

“九哥哥叫叫我。”

“去洗。”

“那我去洗了,九哥哥能叫叫我么?就一声儿。”

“十七。”

他内九哥哥闭眼捏鼻梁,这给叫了十七的嫩生崽独自在旁边又哭又笑地傻乐。

“还不去洗?!”






十七没在洗漱房里呆多久,但待他出来,他九哥哥已趴着像是睡着了。轻手轻脚地从床尾爬上去,盯着床梁小心地平躺下。

躺好了,想往他九哥哥旁边挪点,一偏头,他九哥哥正睁着一只眼看着他。

这尴尬劲的。

“我…”

九爷牵他的手,握了握,“睡了。这一阵都没睡好。”

九爷真是说睡就闭眼,十七还盯着人看,然后挪近了挨着,手也牵着,这才闭了眼睛。

可真是嫩生崽精神好,闭了眼脑子也活跃得很,眼睛闭一会睁一会。九爷倒再未睁眼过,当真是睡着了。

十七又侧身躺,直看着眼跟前这张英气的脸,越看越觉得好看,看着看着又傻愣愣地一个人咬着嘴唇笑。

一双手给他九哥哥的手握着,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真正睡着了。






这夜里九爷睡得可不踏实,大抵是睡梦里想翻身,一动又是吃痛的闷哼。不知道这样多少回了,十七才在九爷又一次吃痛声里转醒。

一醒,等眼睛能在昏暗里将人瞧清楚了,就见九爷满额头的汗,发梢都湿了。这裸外头的后背更不消说,一层细汗浮着。

十七坐起来,搭手给九爷揉背。

九爷是真疲累全然没醒,倒是有十七那巧手轻揉着,梦里皱紧的眉渐渐松开。

也不知揉了多久,十七从跪着换成趴开腿坐着,又换成并腿坐着,再换成跪坐,揉得外头的天都见灰亮,自己也是迷迷瞪瞪。

突然给九爷碰了腿,“十七?”

这声听着简直就跟讲梦话是的。

十七没敢应。九爷的手就反后边来往自己背上摸。

反手扯着背疼,九爷眉头又皱了。

十七忙把手递过去给九爷,边躺下。九爷说,“别管,睡着。”

十七应也没应,怕是应了真给九爷弄醒了,就盯着人看。过一会,九爷又再没声了。

不过也好在是这一会睡,九爷没再梦里翻身总算睡踏实了些。十七惦记着这事睡得半梦半醒。不多时,外头的天就擦了亮。

真得回了。







十七心里清白得很,猜着他在九爷屋里是一回事,但倘若他真要堂而皇之地在爷屋了过了夜,再在大清晨里走出去,就是在给太太那边的人心里搓火。

说起太太,十七同样明理得很。太太是军阀家的小姐,当初若真要拿办他定不止是掌嘴这般简单。九爷就是有一百个心眼,这一天十二个时辰,总有九爷看顾不到的时候。

这般理,九爷定是比他更清楚。

顾着九爷的情罢了。

但昨儿赵家大夫人来这一趟,十七更明白,太太不拿办他,赵家的人会。太太在私宅站不住脚,在自个儿娘家又何尝不是。

世人都可怜,锦衣玉食也有别的苦。

好比他的九哥哥。

若不是他夹在这中间,这样一位顾着九爷的漂亮太太,门当户对又不搅和事,九爷能不喜欢么。

想到这儿,十七又猛摇脑袋。

往前有奔前程的爬床丫头,如今是正经的好太太,但这也是他喜欢的人。往后论是天王老子来,他也不会再怯半步。

他是“十七”,“十七”是九爷的名,是九爷的十七。







十七悄悄下了床,拎着鞋子光着脚地悄悄摸到窗边,踩凳子翻高窗愣是一点声没弄出来。沿短梯下到窗下草地上。

这晨里草皮带露踩了一脚水,索性鞋袜都不穿了。回头看看偏室窗户就跑去回廊边,又是一阵折腾才翻进回廊里。晃晃左手腕子搁心里怪,谁弄的这一块地,生生矮了半层屋子。

心里怪呢脸上却憋不住笑,拎着缎鞋袜子一阵风似的沿廊跑回后院去。

这时辰院里人还没起,但也差不多了。十七也没法再睡。索性回屋里拿了帕子去水井边压点水冲脚洗漱。

这还是春日里,井里的水仍是透骨的凉,冷气儿从脚心板直往心尖钻。

十七在这洗着,院里陆陆续续也有人起了。魏婶从屋里出来,远远就瞧见他光着脚踩井边水里。

“哎哟,你这贪凉的,哪有大清早地用井水洗脚的?”

十七嘿嘿傻乐,“我就冲一下,马上就擦了。”

他这还叫魏婶怔了下,虽是看着有些没睡好的样吧,也真是高兴劲会在脸上写着了。

但魏婶还没说话,十七又想起昨儿个杖责的事。

“婶,昨儿个,我那个…”

“你甭管。下人嘴碎,夫人们没教诲错。”

见这小人儿方才的高兴劲有些褪了,魏婶又添,“议论的事儿你没掺和,你本就不该挨这罚。晓得没?”

“嗯,谢谢婶。”

“赶紧把脚擦咯,真是年轻不知老来病。”






这早上的茶,十七仍是泡好了端去前院回廊下边,怀秋仍等在那儿。十七把茶递过去就回了后院。怀秋端着茶去正屋里,赵汀兰却不送这茶了。

“往后别拦了。”

怀秋辩称说,“后院的人将茶送我这的。”

赵汀兰不想多讲,“原是谁送的,就叫谁送去。”

完了就摆手叫怀秋出去。

怀秋端茶出门,在廊下站了会。而后整了整发髻衣裳直接去了偏室。

偏室里齐三也照例地来伺候九爷起床洗漱一应事宜,屋门响,齐三也照前些日子一样直接去开门,见着怀秋在门外站着,齐三还有些意外。

怀秋端茶送进屋,九爷瞧了眼,没说话,

怀秋端着茶在爷跟前跪下,将茶奉上。

“放着。”

“是。”

怀秋起身将茶搁一旁桌上,回身来又说,“爷的早食现在就送来么?”

“嗯。”

九爷应了,怀秋便退出去。

齐三看着怀秋出去,走近爷跟前讲,“太太这茶也不送了?”

九爷看了眼齐三没说话。

这会没人,齐三讪笑着又说,“要么就给太太说一声,叫这丫鬟往后别拦小十七的茶。”

“陪嫁丫鬟的主子不止是小姐。”

齐三闻言一愣,想想昨儿那出也不再拿这事打趣了。







十七伤寒了,这一天到午后就开始打喷嚏流鼻涕,午间睡一觉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心口闷热。

他也是个不长记性的。不说白天图简便着了凉,昨儿夜里做清理,也是着急忙慌赶时间,怕又是没弄得干净。

这白天不打紧,旁边人稍问几句,他说是鼻子痒痒碰灰了也就打发了。

但到了夜里,给九爷抹药揉背,这嫩生崽可是好一顿憋,撑着一副顶精神的样子。

装得那叫一个好,九爷全然没有察觉到异样。

不过也有没忍住,不小心打个喷嚏擤个鼻子的时候。

九爷也就是寻常听着声看看他,这小怯货却是怕得紧。

嘴上倒是倔,“鼻子好痒。”

“狗鼻子。”

“闻着别人闻不到的味儿才叫狗鼻子。”

有了这一回,十七再是想打喷嚏的也憋气忍着。就像个不听老辈儿话犯了错的小孩儿,怕挨脸子挨骂。

十七精神不爽又怕打喷嚏,便是话少甚至抿嘴沉默。九爷本就一个不爱张嘴的更是没什么话。

抹了药揉了会背,齐三就进门来说,“大宅的车在外边,老爷回了。”







什么也没说,十七只看着九爷起床穿衣。手没来得及洗,九爷身上竖条纹的衬衫已经扣好了。

套上马甲,两粒扣。

穿衣过程里九爷一直看着十七,倒是着嫩生崽怯愣愣地盯着他扣纽扣的手,不晓得又在想什么。

“想不想吃糖葫芦?”

九爷平地一声。

十七显然是跑神了刚给九爷这声叫回了魂。

“想吃吗?”

十七看着九爷,黑亮亮的眼珠子左移右晃好几来回。他想跟着去,但知道不能。

“我心里慌。”

“没事。”

“我等九哥哥回来给我买糖葫芦。”

“嗯。”

九爷抬手,指背刮了下十七的脸。

嫩生崽突然仰头往九爷嘴上亲。就一下,而后就踏踏跑窗边看一眼外头没人,也不再看人,翻窗就走。

这一套飞快地,给齐三看愣了。

倒是这九哥哥,眉梢挑起,又是嘴角带笑地出了门去。







九爷一走,十七回屋就倒下。

脑袋晕乎得很,呼吸都是热的。怕不是真的又起烧热了。

也没躺多久,怀秋来后院找他。

实在不想起床了,但还是去开了门。开门对面怀秋就冷冷一哼,“这比太太还睡得早呢。”

十七心里紧张,甚怕爬梯子去偏室的事是不是叫人给知道了。

没回嘴,但怀秋却是叫他去买些东西。

怎叫他去买。估摸是故意使唤折腾他。若是不答应,也不晓得还有什么后手在等着。

昨儿才闹了那么一出,挨打的几个今儿床都没起。

买些东西罢了多大点事儿。

也想着,正好自己也去抓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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