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与良知
 (2012-01-05 09:42:40)

序:建筑与良知 方振宁

文明的持续
其实我们无法定义什么是“新”的中国建筑,因为中国建筑如同其它的中国产业一样,其发展速度之快,在人们的预料之外。所谓新,只是建筑发展中的一个片断。而我们在维特拉设计博物馆,首次举办中国新建筑展,只是呈现了从2000年至2010年这十年间的片断。

其实,定义“中国建筑”也存在问题。什么是中国建筑?我们在这里把“中国”这个概念,限定在“建筑中国”这个范畴。只要对中国的历史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中国文明实际上是一个连续的文明,是由于不断的和外界交流和融合才使得这一文明得以持续,中国的建筑也是这一文明的一部分。然而中国文明的传承中,从来都非常看重道德和技术之间的关联性,即所谓的“道德”,实际上是“道”和“德”组成的单词,“道”是对真理的领悟,“德”是品行,两者合一才是我们期待的境界。

建筑师和时代
当今中国的建筑和历史上的建筑不同之处在于,在这个全球化的时代,建筑师的设计走到跨国时代。建筑作为一项产业,在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都会受到经济发展的制约,当一个国家崛起时,建筑业成长的数字就会成为最令人兴奋的指标,中国建筑业的规模和成长速度尤其受到世界的注目。中国的新建筑就是在这一大背景下展来的,而中国建筑师和参与中国建筑设计项目竞标的外国建筑师,得以在一个平台上竞争,而事实是,境外建筑师和事务所几乎拿到当下中国醒目的标志性建筑项目。从而在中国引起一场持续十年之久的争论,那就是一些保守的人认为,这是把中国变成了外国建筑师的实验场。然而其妙的是,中国新一代建筑师,就是在这种争论中成长和成熟起来。可见,中国对世界开放建筑市场的做法,也为中国自己的建筑师们提供了一个历史性的平台。

我们在此挑选的建筑师和他们的作品,可以看到他们在建筑设计上的思考和成熟度。所谓成熟,就是已经摆脱流行的国际主义建筑样式,用心去设计和营造与地域相关的建筑。虽然这十名建筑师中,百分之七十都是从海外回到中国的“海归派”,但是他们在中国本土接受的建筑学的教育,是他们在海外深造和成长的基础。而本土成长起来的建筑师,并不因为教育背景的不同与同世代建筑师存在差异,其实,建筑教育并不是塑造成功建筑师的决定因素,重要的是,建筑师本人拥有的睿智和良知。

心造与良知

“东风-中国新建筑2000-2010”是我们在2009年布鲁塞尔举办的“心造-中国当代建筑的前沿”展的继续,这个展览在欧罗巴艺术节期间得到很好的反响。“心造”,指的是建筑师设计的动机和创意的缘起,这是我在2008年提出的概念,于2009年在题为《当代的力量》一文中做了阐述:
“心造”是什么意思?中文中有“构造”、“建造”和“营造”,都是和手、心、活动有关,好的设计来自心的活动,心是一种道德的力量,而建筑是道德的外在表现。“心造”是“构造”、“建造”和“营造”的升级版,“心造”就是以心造物,用心去营造理想的建筑和城市。中国文化的文本中有《天工开物》和《文心雕龙》。“天工开物”也可以理解为“天工开悟”,“文心雕龙”可以延伸为“文心营造”。“心造”强调人类要和自然和谐的生活,设计的力受心力的支配,设计之力要与自然力相配合,才能营造出好的建筑和城市。因此,持续的建筑和城市,是心造的衍生。因此,把“心造”定为“中国当代建筑的前沿”展的主题,以此反应中国建筑界,在持续发展的建筑设计过程中的道德姿态。

其实“心造”和“良知”是不可分的,那么为什么要在这里强调“良知”?我们发现,一些建筑师并不缺少设计的才能,也在建筑这个行业中经营了许久,已有相当的知名度。但是在中国,却很难受到尊重和获得好的口碑,其原因就是,他们长期停留在概念性的形式主义的设计阶段,和在不同的场所反复的说一些空洞的没有内涵的话,这样的素质,必然反映在他们的设计中。

“东风”本来是一个有着政治含义的词汇,可是在全球化的今天,是东还是西,在地理上已经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那么在此使用这个词汇,是强调建筑的地域性,全球化和地域性是两极。地域性的含义是多元化,重视多元化的价值,这个世界才会丰富,我认为全球化不能以牺牲地域性为代价,这个展览就是反应我们在这一点上的态度。

作为衡量尺度的良知

其实在中国,无非是两大类建筑成为建筑师所面对的设计对象:一是政府行为的标志性建筑,我们把它看做是城市的橱窗和国家的明信片,二是为了公民的建筑,比如灾后重建的建筑和普通的住宅。而后者的建造量和品质都是非常大和重要的,并不是所有的建筑师都可以胜任这样的设计,当良知成为衡量品质设计的尺度时,建筑师就会在这个分水岭面前见分晓,或为持续性建筑做贡献,或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销声匿迹。

有良知的设计和平庸的设计的差别,在于它是否能拨动那一根心弦,打动人心。我们把设计的地域性因素,划分在良知的领域,是因为在当下的中国,无论是对自然景观,还是对有历史记忆的场所和建筑物,对仍然处在贫困线之下的地区的援助性设计希望小学,对经历过重大灾难的地区的重建,等等,除了用心之外,还需要良知,这就是为什么我把建筑和良知挂钩的理由。

2010. 9. 19,巴塞尔-北京途中
(建筑与良知:此文为2010年为德国维特拉设计博物馆东风-中国新建筑展所写的画册前言)

杭州-亚厦集团总部 / goa大象设计
共振的磁场
不仅仅是办公楼
对企业而言,总部建筑能创造出一种企业文化与场所之间的共振磁场,成为工作者的“第二家园”,帮助塑造出独属于本企业的“归属感”与“凝聚力”。对城市而言,基于当下时代巨头企业涌现并纷纷建造超大体量企业总部的现实,总部建筑如能在保证自身运作的同时反哺外部城市生活,则有成为新一类“城市综合体”的潜力。
goa大象设计团队于2012年始,在长达7年的时间内为亚厦集团“定制”落成了一座总部办公楼。亚厦集团是一家国内建筑装饰行业的知名企业,其业务涉及建筑外墙、室内装饰的设计与施工。如果要将这家企业进行画像,稳固而明确的审美倾向与专业而执着的工程技术追求是首要的特征。在创作过程中,亚厦的企业文化作为一个核心的因子,深切影响了项目从概念到细部的完整历程;在这个强大的前提之下,建筑师对办公场所和城市生活的关照以适宜的方式植入其中。最终的作品可以说是这两方因素共振的结果。
叠盒子的游戏
简单秩序下的丰富性
基地距离杭州旧城中心约10公里,位于一片极具潜力的待开发区域。形态为长宽比近似1:2的矩形平坦用地,总计约35400㎡。将来,这里是一个全新的会展区域,但在项目设计之初的2012年,地块周边均无建设,是一片典型的新城用地。经过一段时间的设计方向探索,在明白企业主的根本诉求在于“不追求办公建筑本身形式的出位,更倾向于以平实语言塑造优质、具有稳定感的空间氛围”后,建筑师所面临的题目逐渐清晰。平实、对称、稳定,似乎指向一种乏味的结果,如何在简单、稳定的平面之下创造空间趣味性?
建筑师首先对照基地上的山脉视线关系,将体量被确定为4幢12层50M高的塔楼。这一体量框架,无论对内、对外的空间关系都十分平和。每一办公塔楼的平面近乎于完整的矩形,体量在基地的短边方向对称,长边方向则按照每栋塔楼的使用容量需求切成不等的两段。
简洁的结构蕴藏了极大的可能性
当元素设定成极为简单的方盒子,空间整体的丰富性便可依赖盒子之间的逻辑关系及空间结构的层级进行多样化的表达。盒子的六个界面的定义带来不同的空间属性;盒子间界面的定义又使它们之间的关系多种多样。如此,貌似一目了然的设计被演化为一个叠盒子的游戏。这些盒子最终演化为塔楼、地面庭院及下沉庭院、入口雨棚、过街天桥等,构成明快而丰富的空间序列。设计初始的命题随之迎刃而解。
半开放的花园
平衡城市性与私密性
在设计之初,建筑师基于与企业主的对谈规划出丰富的功能计划书,设想园区成为一个“具有自身强领域感,却向城市打开的空间”。建筑师希望总部在为自己的员工提供活动场所的同时也可容纳部分外来人群,以此令位于园区边界的底层商业保持活力,帮助建筑与外部城市相融的同时促进该区域新城的发展。然而,随着设计的深入,这一设想与业主对于管理可控性的强烈诉求产生了一定矛盾。经过平衡,“可视而不可达”成为一个折衷做法,建筑师试图通过加强人在视线上的感知来达成一种 “联结感”。
原本开放、可穿行的底层庭院落地为一个“半开放”的花园。切分裙房体量的若干通道设置景观水系或下沉空间虽然限定了行为上的可达性,却保持了视线上的通畅。在边界上设置有一些具有顶棚的灰空间,城市中行走的人可以透过玻璃一窥总部内部的风貌。
平坦的表皮
基本属性叠加出细腻质感
立面做法延续了“简单而丰富”的概念,完全“平坦”却具有高工艺的立面契合了企业形象的诉求。建筑表皮的基本属性通常被简单理解为透明-半透明-不透明三种设定;然而,这三种基本属性叠加材料、颜色、质感等因素,却能变化出无穷的表现形式。
主楼部分幕墙基于3.9m的层高,被划分成1.3m高的单元,以横向突出的线条表达,竖向则尽可能的隐去,仅仅用玻璃表面25mm宽的细金属条分割。裙房部分的表皮根据空间需求采用了全透明超白玻、乳白或灰色印刷玻璃、灰色或香槟色金属格栅、灰色花岗石幕墙和各种不锈钢表面等做法。所有材料都以极其微小的线状构造相互拼接,以期保持形体简洁的同时传达表皮的细腻质感。
玻璃幕墙的开窗通风问题一直是困扰建筑师的难题之一。一方面,自然通风有着节能与环保的意义,符合中国传统人居观念所对应的心理需求;另一方面,布置不善的开启窗扇会给幕墙外立面造成一定影响,对于立意极简的建筑而言尤其是不小的挑战。出于人体工程学视角,建筑师将开启扇布置于距室内地坪约60cm处,使人能在坐着办公时感受“扑面而来”的自然风。同时,建筑师研究了多种隐藏开启扇的方式,考虑以穿孔铝板遮挡开启扇,并于实体上做了1:1的样板。但在最终落实阶段,业主仍然选择了较为传统的开启方式。
得益于亚厦集团在外墙装饰领域的专业性与高水准,诸多高技的工艺操作在该项目中落地,例如高11m宽度仅为0.4m的印刷玻璃面、高38m的拉索幕墙等。另一方面,一些需要弱化的构造尺寸,包括小单元式幕墙的勾边、玻璃肋幕墙的拼缝、泛光照明的灯具等,均控制在极有限的尺寸内。“一体化”设计的思维贯穿项目始终。建筑师的创作充分考虑建筑、景观、室内等不同专业设计成果之间的统一对位关系。表皮划分的对线问题是这一目标之下最基本而又最难控制的部分。所有的划分都以虚拟轴线为基准,以相同的模数单位进行设计。以幕墙表皮的位置控制为例:如有因构造原因引起的表皮位置改变,则在最后一块上做局部改动而不调整大面的划分模数。原则与基准的统一让建筑师在多专业合作的复杂过程中得以实现绝大部分的立面对线。
回顾整个项目的设计过程,建筑师的角色类同于一个“定制裁缝”,在既定条件下,不断寻找设计理想与使用者需求之间的共鸣,最终以一个相对包容的姿态呈现于城市的大背景之中。建筑师于项目限制条件下试图探索的话题——“企业总部面向城市的开放性”——虽然并未完全落地,但其中的历程不失为一种真实、可传递的经验。

【#济南# 推进城市更新,重塑产业辉煌!天桥区加快建设现代化中心城区】
1月26日,济南市天桥区第十八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开幕。会上,天桥区区长亓伟代表区政府向大会作《政府工作报告》。今年是建党100周年和全面实施“十四五”规划开局之年,也是实施天桥发展“1339”战略,奋力实现全区赋能赶超、跨越崛起的突破之年,天桥区将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树立看齐意识,继续图强实干,加快建设现代化中心城区。

全力推进城市更新 实现全年供地3500亩

在今年济南市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济南市明确支持天桥区打造城市更新样板区。作为济南“中优”“北起”的桥头堡和连接点,今年天桥区将把加快城市更新作为“先手棋”,着力构建“三条天际线、六大标志区”发展格局,全力打造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样板区。

一方面,把城市更新作为打造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样板区的重要引擎,做好拆迁改造和保留提升两篇文章,改善人居环境、提升城市能级、做大总量规模,加快推动城市品质化、功能现代化、业态高端化,为黄河流域城市更新趟出路子、作出示范、创出样板。

另一方面,坚持“五个统筹”,优化全域规划和重点片区城市设计,大力推进重点片区城市更新。加快推动泺口二期、丁太鲁新徐、王炉北辛等城市更新重点项目,打造展现清河文化、渡口文化、黄河文化的重要窗口。加快老旧厂区改造,积极推进四建-交运、晨光市场、金至纸业等地块开发建设。坚持安置优先,加快北湖、成大、标山一期等安置房项目建设。实现全年拆迁300万平方米、供地3500亩、开工建设300万平方米。

同时,实施近年来最大规模的老旧小区改造提升工程,对2000年前建成的需改造老旧小区,有序组织实施改造,力争“十四五”末率先完成改造任务。探索推动老旧小区改造的社会化、专业化、市场化,力争完成改造提升170万平方米。结合片区开发,推进基础设施建设,提升城市综合承载能力。

实施工业强区战略 构建现代服务业体系

改革开放后的天桥区集体经济快速发展,乡镇企业异军突起,专业市场欣欣向荣,一度成为推动沿黄发展的成功典范。重塑产业辉煌,成为天桥人多年来的夙愿。2021年,天桥区将实施工业强区战略,坚持把工业摆在经济发展的突出位置,大力发展实体经济,同时加快服务业提档升级,构建具有天桥特色的现代服务业体系。

坚持“156”发展思路,聚焦新材料、智能制造、现代高端物流、生物医药“四大主导产业”,打造“五大高地”。重点推进29个既有项目建设任务,力争完成投资40亿元,新增建筑面积70万平方米。实施产业龙头促进计划,培育一批行业骨干优质企业和自主创新领军企业。深化院企合作和产学研协同创新,促进科技成果就地转化,实现技术交易合同额30亿元。

坚持商贸兴区,推动专业市场商场化、综合体化。充分挖掘鲁丰创意1908、D17文化创意产业园等资源优势,提升传统优势商圈,发展新兴潜力商圈,打造市级15分钟商圈5处,争创国家级社区商业中心1处。同时,优化电商产业生态,加大扶持力度,激发电商产业发展活力。坚持“一楼一策”,加快推动高端商务楼宇建设,打造楼宇经济增长极。此外,还要推动物流业提质增效,构建全链条物流运转体系,推动物流业高端高效发展。

突出项目建设 增强区域发展能级

项目是经济发展的载体和支撑,更是动力和引擎。2020年,天桥区抢抓国家政策逆周期调节机遇,扩大有效投资,加速动能转换,发展后劲有力增强。今年,天桥区将继续突出项目建设,加快资源要素集聚,持续优化营商环境,提升经济竞争力,增强天桥的区域发展能级。

一方面,抓好“双招双引”一号工程。围绕主导产业、新兴产业,聚焦总部企业、大型国企、高新企业,努力实现签约项目投资总额、亿元以上签约项目数“双提升”。建立招商资源库、政策库、目标库,超前谋划招商项目,精心组织系列招商活动,提高招商质量。紧盯新材料、智能制造等重点产业,拓展产业链,提高产业集群效应。深入开展“5150”泉城特聘专家、泉城学者等重点人才引进工程,为区域发展提供智力支撑。

另一方面,坚持“项目为王”。积极谋划一批基础性、生产性、造血型、税源型项目,争取更多项目纳入省市计划盘子。全力实施总投资1097亿元的10个市级重点项目,力促5G纳米材料、德源电力等一批大项目尽早开工,加快金牛商业综合体、时代天工、旭天标识等项目建设进度。落实好“135”项目推进体系,全力保障资金、土地等要素,集中力量推动项目早日落地见效。

同时,加快流程再造,打好优化营商环境组合拳。持续抓好“放管服”改革,全力推进项目容缺受理、并联审批和网上审批,打造“管家式”企业服务团队。深化“一次办成”改革,提高“一网通办”“全城通办”服务效能,加强街道便民服务大厅建设,全域实现“就近办”。落实落细减税降费等各项惠企政策,让企业家安心搞经营、放心办企业。

加大民生投入 打造宜居宜业宜游魅力城区

所有的发展,最终都是为了让人民生活得更好。2020年,天桥区在社会事业和民生领域累计投入30.1亿元,12件民生实事全部完成。今年,天桥区将持续加大民生投入,着力补齐民生短板,全力提升基本公共服务水平,让天桥群众生活得更有品质、更加幸福。

稳定和扩大就业,开展“春风行动”等就业招聘活动,新增城镇就业1.5万人。深入推进全民参保计划,落实兜底保障政策,做到应保尽保。加强劳动市场监管,有效遏制拖欠农民工工资问题。加快药山社区医院(疾控中心)项目建设,力争年底实现主体完工。深入推进分级诊疗,家庭医生全人群签约率达到35%,重点人群签约率达到60%。加快建设市民文化中心,持续推进“书香天桥”建设,积极推进全民健身场地建设,构建“一核一带多公园”的全民健身空间布局。

实施教育强区战略,让天桥的孩子在家门口享受到优质教育。分批次实施老校区改造提升,开工建设14所中小学、幼儿园,新增学位1.4万个。深化宝华中学与山大基础教育集团、云世界实验学校与济南外国语教育集团合作办学,提升汇才、十三中等既有优质学校,积极引入国内知名教育资源。同时,推进“领雁引航”工程,实施“天桥卓越教师进阶式”培养计划,开展“教学提质行动”,推动天桥教育实现高质量发展。

围绕打造现代化中心城区,开展城市治理专项行动,全面完成“无违建街道”创建任务,并加快推进济南黄河生态风貌带、二环北路等城市绿道建设,完成工商河沿线约30万平方米的景观改造,打造5处城市公园、4条绿化特色道路和3处特色街区。

“今天的天桥已经站在了新的历史起点上,我们要团结带领全区人民,只争朝夕、锐意进取,励精图治、奋勇争先,以更大的担当、更高的标准、更足的干劲,跑出发展加速度,拼出一片新天地,为加快建设现代化中心城区、打造黄河流域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样板区作出新的更大贡献,以更加优异的成绩迎接建党100周年!”亓伟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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