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道教授:
禅宗四祖道信的禅学

一、道信禅学与之前的楞伽师们的关系

我们今天讨论道信禅师,

实际上是寻求并肯定早期楞伽师在中国禅宗发展史上的意义。

准确地讲,

也就是总结 “ 南天竺一乘宗 ” 的禅师们奠立中国禅学的意义。

大家知道,中国的禅学如果以南宗禅为主流,

那它的成立也就在六祖慧能以后。

而这个法统的建立并为世人承认,

主要依赖了荷泽神会晚年不遗余力的奔走呼吁。

神会得到朝廷征引在八世纪中期,

安禄山的叛乱给他以效忠国家的机会。

这就体现了禅宗和尚在天下百姓倒悬时能做的政治贡献。

由于神会禅师,南宗禅从此大行于南北中国。

不过,南宗禅的精神面貌,

与早期几代宗法楞伽经的禅师的风格是很不一样的。

我们可以说,从四祖道信以前的诸师的主张看,它们已经包含了后来禅法中的要点。

但如果要寻求其间的前后一致性,毕竟还是要经过一番解释,才能建立这中间一脉相承的传统。

从达摩到弘忍的禅师们都以《楞伽经》

为本宗 “ 心要 ”。

至于楞伽经本身,它在哲学本源上突出的是如来自性清净藏。

以此为出发点和根据,该经也就主张离言说名相的妄想,要求修行者在自心上面下功夫。

他们心目中的 “ 自心 ” 也就是本然状态的诸佛之心

―― “ 佛心 ”。

用该经的话表述,“ 大乘诸度门,诸佛心第一。”

在这个意义上,他们所讲的

“ 南天竺一乘宗 ” 便是 “ 佛心宗 ”。

凡夫要如何发现或发明自己的本有清净心呢?

《楞伽经》中讲到了 “ 如来禅 ”,

认为它能引行者

“ 入如来圣地,行自学圣智,三种乐住 ”。

所谓三种乐住,也就是达到空、无相、无愿三种解脱境界。

在这部经中,如来禅最受倡导也最受鼓励。

在它下头,较其阶次低的还有三种:

分别叫做
“ 愚夫所行禅 ”、
“ 观察义禅 ”、
“ 攀缘如禅 ”。

三种禅定分别对治的是 “ 我执 ”、“ 法执 ”

和虽已克服我法二执而又生出的对

“ 我空 ” 与 “ 法空 ” 的执着。

这三种禅法的名称并不因为它们的具体操作方法而得名,

其命名完全出于对坐禅目标的关心。

对治的对象决定着这些禅法的名目。

由此我们可以猜想,在达摩以下的诸禅师们心目中,

禅法在内容上究竟包含了哪些东西似乎是有所共识的。

即说,在基本技术层面上,禅法内容所指无需商讨,大家心知肚明。

具体的坐禅法从古印度到东土,师弟之间代代相传,只是大同小异。

总结起来,也就是眼观鼻,鼻观心之类。

印度佛教的各宗派之间,如果禅法有什么不同,那多半也就局限在理论的层面上了,

也就是说,分歧发生在关于禅的见解上,

以及如何从佛教的理论上说明这种见解主张。

菩提达摩的禅学主张便是这样紧紧地与该派所宗的《楞伽经》联系在一起。

我们想,如果把禅分为基本的两个部骤,

一是使心安宁的所谓

“ 系心一处 ” 的 “ 止 ” 的功夫,

一是在定心状态下的思惟观察的心理活动,

这后者通常称为 “ 观 ”。

则大小乘的禅法差别并不在 “ 系心 ” 的技巧上,

而主要在思惟观察的内容上。

当然后来的禅宗,尤其是南宗禅法主要强调的是世界观或真实观的转换、思想立场的转换,

已经不是古印度传统意义上的 “ 禅 ”,所以只好另当别论。

小乘佛教的禅法讲 “ 止观还净 ”,

以身受心法为对象,

也就以把握无我无常为 “ 还净 ” 的目标了。

依据他们的具体修行对象,

也就有 “ 不净观 ”

( 观察尸体分解腐败 ) 、

“ 慈悲观 ”

( 以爱护众生消除仇恨为目的 )、

“ 因缘观 ”

( 以认清无常为目的 ) ;

当然他们中也有以佛的形象为观察思考对象的,

那就已经是一种念佛观了,

因为它已经不再费神去思考诸如存在意义之类的问题了。

早期的楞伽师们本着印度的传统,重视修苦行的解脱意义,

认为异常严厉的肉体上的自我折磨具有涤罪的功能。

楞伽师们强调修禅的实践应该有严峻的生活方式

( 戒行 )

作为辅助。

在此意义上,头陀行既是宗教原则在生活中的贯彻,

也是宗教修行实践

( 坐禅 ) 的前提性原则。

从达摩到道信、弘忍的东山法门,

一方面强调了禅的技术实践的层面,

另一面也开始重视了利用佛教经典中的义理来说明禅想的内容。

这样的一个传统甚至在弘忍弟子神秀、普寂那里都是坚持下来了的。

但在慧能以后,明显可以看出,

禅法中技术的层面越来越受到轻视,

结果禅的修行也就越来越规范在

“ 心理状态的以至意识层面的改变或转换 ”

这样一个框架内。

又由于过份地强调 “ 自心作佛 ”,

主张 “ 不思量、不思议 ”,

则在禅宗的末流中,

甚至连心理层面的感受体悟都可以不要,

而只凭意识层面的

—— 在佛教当中这已经属于分别虚妄的意识了,

这也是公认最易于作伪的精神层面了

—— 主观声称,自言自己当下了断,

“ 桶底脱了 ” 之类,已然成佛作祖了。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以为,

道信的禅之主张贯彻着达摩以来的朴实精神,

其禅学观念从根本上把握着达摩以来楞伽师们的精髓。

而这正是东山法门的正脉。

其实达摩禅师已经预见到了:

楞伽传统务实笃行的真精神可能很快就会随禅法的流行、随禅师们对理论发挥的关注而丧失。

据《续僧传 ? 慧可传》说,

当初达摩祖师以四卷《楞伽经》授慧可时说:

“ 我观汉地,惟有此经,仁者依行自得度世。”

但才过了五十年左右,慧可自己每每讲经之余也就在感慨了:

“ 此经四世之后,变成名相,一何可想!”

慧可本人是文学素养很不错的禅师,

本传说他 “ 外览坟索,内通藏典 ”,

无论中国文化、还是佛教传统,他都非常熟悉的。

他本人无游心文字的意思,

而是笃行实践,

坚持楞伽师的苦行作风。

传说中,他曾被贼人砍去一臂,几至于死,

但他 “ 初无一恨 ”,

仅仅 “ 以火烧斫处,血断帛裹,乞食如故,曾不告人 ”。

这样看来,他对达摩的 “ 报怨行 ” 的确是认真实行了的。

他在这里的感慨,的确揭示出早期楞伽师们的头陀行传统在中国文化环境中的迅速蜕变。

三祖僧璨显然也是上承楞伽师们重践行轻讲说的传统的。

《楞伽师资记》上说他

“ 隐思空山,萧然净坐,不出文记,秘不传法。

唯僧道信奉事璨十二年。

写器传灯,一一成就。

璨印道信了了见佛性。

语信曰:法华经云,唯此一事实,无二亦无三,故知圣道幽通,言诠之所不逮;

法空寂,见闻之所不及,即语言文字徒劳施设也。”

这说明楞伽师们坚信:清净解脱是实践的结果,而不是理论追求可以企及的。

据此,我们肯定了道信的禅学上承了达摩以来的重实践修证的传统。

二、道信本人的禅学主张

道信

( 579 - 651 ),

俗姓司马。

《续高僧传》上说他郡望不详。

七岁出家,虽然其师戒行不纯,但他在陈谏无效之余,颇能够严格自持。

十三岁时他前往舒州

( 今安徽潜县 )

皖公山璨禅师处。

“ 经十年,师往罗浮,不许相逐,但于后住,必大弘益。”

也许这也就是指他后来得到官府的批准,正式出家,“ 附名于吉州寺 ”。

他在往南岳衡山去的路上经过江州,当地道俗留止庐山大林寺。

又经十年,他应蕲州道俗之请,渡江到了黄梅寺。

“ 具众造寺,依然山行,遂见双峰有好泉石,即住终志

…… 自入山来三十余载,诸州学道无远至。”

这是他一生行迹的轮廓。

据说,当初道信见僧璨时,一见面就对老师说:

“ 愿和尚慈悲,乞与解脱法门。”

璨曰:“ 谁缚汝?”

曰:“ 无人 ”。

璨曰;“ 何更求解脱乎?”

今天我们大家在一起,你看,就今天在一起这个缘分,我们以后忆念忆念。今天这个生命的缘,结下的缘是什么缘,是不是观光的缘?不是吧。观光只是缘分呐,结下的是佛缘。佛缘是什么缘?解脱缘。哪一天你想,哦,对对对,我这一生当中我有见过谁,这一生当中啊我有知道谁,就可以种下解脱缘。
  
      我们现在各中心在坐的义工,这个义工是不是行菩萨道的,义工不是行菩萨道吗?义工其实是算行菩萨道的。嗯,脾气很坏是吧,所以自己还是需要修的,但是做义工这个行为是属于菩萨道。但是行菩萨道的这个人还是需要进步,对不对,能勇敢地承认自己脾气很坏,鼓掌鼓掌!所以这个就是菩萨啊,有自觉啊,自己知道脾气很坏啊。以后就挂一个牌子“我脾气很坏,别惹我噢”可不可以这样。要挂一个牌子“我脾气很坏,欢迎监督”,对不对,是欢迎监督,而不是别惹我。

      首先我们做义工的,我在这里要赞叹的,做义工属于菩萨的行为,首先是帮助师父弘法,帮助接引大家进来,这是做义工的事情。这个过程当中可以消很多业障,增很大福报的,所以现在我们大家都发发心。什么叫义工啊?自我突破迈进一步就是义工了。往往信众跟义工之间一步之遥,有很多很奇怪,有的是先做义工来,先做义工才皈依三宝的。现在我们南投,新的一个书房即将成立,空间已经腾出来了,大红灯笼也挂起来了,一边是慈悲一边是菩提。一个平凡的空间,装上了三宝就不平凡了,是不是,你有没有感觉到啊。

      我们做人也是这样的,你看这个世界上有七十亿人呐,我们觉得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的嘛,但是我们一学佛了,马上放光啊,这世界上就不得了,至少你的家族因为你学佛了之后啊,九玄七祖就有方向了,至少有一个人给他们写牌位、都想得到写牌位嘛。以前都是稀里糊涂的,这个生命做人都是稀里糊涂的。一学佛之后了解这么多道理,知道怎么帮自己,怎么帮助众生,帮我们的老祖先,我们过去堕胎的这些众生,给子孙怎么修福报,我们就是我们这个家族的大救星了。

学了就要实践

      这个世界是烧香的多还是修行的多?烧香的多。光烧香不修行有什么用啊,我们台湾还算佛教兴盛的呢,但是实质上怎么样,了解佛法人的多不多?还是不多,大家都停留在烧香的状态,跟大陆差不多。大陆也都是烧香的很多,旅游场所人头攒动,你问他什么是佛法,不知道。

      所以我们不仅自己要学,还要帮助大家学,净化社会空气啊。世界兴亡啊匹夫有责,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就靠佛教了,没有佛教二十一世纪人类会遇到很大的困惑,甚至是灾难呐。我们先学了,我们先忏悔业障,我现在是非常着急的,每次法会都告诉大家,学佛三部曲,第一个你一学佛了,你首先要忏悔业障,无量劫的业障很多很多,一忏悔,好了,它不成熟,它不会发出来,一发出来还了得了。

      你看有的人因果报应到头上了,那个苦啊,我们看看都苦,不要说他自己受的了,所以学佛马上忏悔业障。第二超度冤亲债主。第三培福报,三宝是我们的福田,赶快培福报,这三部曲。第一个忏悔业障,第二个超度冤亲债主,因为我们学佛了,我们那些冤亲债主,那些有缘的众生还很苦很苦呐,你不想它、不回向它的话,它马上找你麻烦。好像你中了彩啊,你中了一个亿的台币,亲戚朋友都会来向你要钱呐,我没钱我没钱,拿点钱给我花花。

      我是去年看到我们台湾哪个县,中彩了之后,请整个村庄的人吃饭,一圆桌一圆桌的吃饭。吃饭的时候还每个人给红包,一千块的红包,你说这个人不错吧,对大家都这样哦。然后他亲戚也来问他要钱啊,亲戚先是问他要好像是两百万,他没办法就给了。第二次又来要了,用完又来要了,不单单这样要啊,他把黑社会带来,你要给就给,不给就动用黑社会哦。他气得不得了,还有这样的事情。他第二次不给了,不但不给还去报警,发生在台湾的事哦,去年台湾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中国前两年也是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中了头彩,中了五百万,是四川重庆的,那个报纸上登出来。平时我是很少看报纸的,那天坐飞机,飞机上的报纸。很惨的那个人呢,用纱布包的露两个眼,整个身体都包着纱布,标题就是中彩之后的这个。中五百万人民币是很多了,五百万人民币啊,也是家里面亲戚朋友都来问他要钱,他给了一部分钱之后啊,觉得不对啊,照这样下去我这个彩白中了。

      给了之后就把房子卖了,到其他地方去买房子,没人知道的地方去买房子,然后搬家了。亲戚朋友:怎么这个小子失踪了,找啊找啊……哎呦,那天找到了,原来在那个地方啊,然后小面包车啊,什么车啊开了好几部车去,铁棍啊、木棍啊扛着去打他去。冲到家里玻璃也敲碎,家具也敲掉啊,人也打到,那张照片就是人被打之后的照片,打到浑身包着纱布只留两个眼睛。

      你说他中彩卷了又没得罪谁嘛对不对,所以学佛马上要回向冤亲债主。你皈依三宝,一个皈依,好了,皈依功德多大,皈依功德殊胜行,无边胜福哦。有无边胜福要马上回向啊,“普愿沉溺诸众生”,沉溺的众生都要回向,那何况老祖先要不要回向。那老祖先呐,冤亲债主说你杀我吃我肉了,还没给我回向呢对不对。你如果没学佛,你自己业障很重,他要你回什么,你本身就业障重,就没什么东西。那你皈依了之后啊,无边福德啊,你马上就要回向他们,所以学佛三部曲很重要的。 https://t.cn/RI9Efi9

川普律师怼CBSN女主播:媒体言而无信!弹劾经理提供的是篡改过的证据!

CBSN电视台女主播拉娜·扎克(Lana Zak)立即采访了川普律师迈克尔·范德文(Michael van der Veen)。

拉娜主播:在今天的弹劾案结束的时候, 参议院少数派领袖米奇.麦肯奈尔(Mitch McConnell)还做了一个充满激情的讲话,说川普总统在这一次国会山叛乱案前后的作为可能还是要面临刑事的诉讼。按你的看法,你是否认为川普总统还会遭到更多的诉讼,你是不是还会继续做他的辩护律师?
范德文律师:这些都是政治煽动辞藻。本来我希望在这次弹劾案以后是首都华盛顿的这些政治煽动能够停止,不过也许我希望过高了。

拉娜主播:但是这些政治煽动出自于共和党在参议院的领袖,这让你觉得吃惊吗?
范德文律师:政客说什么话都不会让我觉得吃惊。

拉娜主播:在这个弹劾案审判过程中,你说川普总统对于一月六日国会山叛乱事件不应负任何责任。开始,你否认1月6日发生过任何叛乱事件,但是在你的结束语中,你好像又承认了发生过叛乱事件,因为你直接使用说叛乱这件事情不是今天的争议话题。你说前总统在这个叛乱事件中有了起了什么作用?
范德文律师:你不明白这个案件。

拉娜主播:我给你机会在这里澄清。
范德文律师:在我的结束语里面,我只是在直接引用起诉文件里面的用词时才使用了叛乱这个词。国会大厦1月6号所发生的事情绝对是可怕的,但是在这个弹劾案过程本身,就是这几天在国会里所发生的事情可怕程度与之相差无几。这个案子的起诉方使用篡改过的证据。他们并没有真正去调查过这个案子,所以当他们把这个案子呈现这个案子的法庭,也就是参院时,呈现的证据是篡改过的证据。我们发现这些证据被篡改过,让我们非常震惊。我们公开了这个事实,我相信这个事实使很多参议员改变了他们的看法。美国人民不应该接受这种下作手段。他们应该仔细看看做这些事的众议员是谁,考虑他们是否希望这样的人做他们的民意代表。这事情让我震惊,如果之前告诉我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不会相信。

拉娜主播:让我再跟进问你说这些起诉方众议员修改证据这件事情。
范德文律师:他们甚至都没有否认这个事实,我把这个修改的证据摆到他们面前三次,他们都没有否认。

拉娜主播:让我就这件事情给我们的听众一个准确的背景资料,你所说的修改证据就是在他们引用的推特上,他们在推特账号账号上多加了一个蓝色的认证符号,还有就是其中一个推文的日期是2020年,而不是2021年,还有就是他们所上的这些语音都是经过选择性的编辑,就是这样吗?
范德文律师:等等等等,你是说这样修改证据对你来说还是小事吗?这还不算是修改证据吗?

拉娜主播:我不是在这个弹劾案里面的参与者。我只是希望让我们的观众能够有足够的背景资料。因为并不是每个人对弹劾案都有从头到尾的关注。我只是希望我们的观众能够对这个细节有了解。
两个人的讲话在这里有重叠。
范德文律师:你就是希望说出来,他们修改证据只是修改了一点点,并没有修改多少,这样的修改证据是无伤大雅的。但是我告诉你,媒体要开始对我们的国家所发生的事情做诚实的报道。现在媒体正在做分裂我们国家的事情。你们如嗜血动物一样追逐收视率,你在问我问题的时候,已经是用你们的布局来预设了要报道什么。你刚才所问的问题显出你觉得把证据修改一点点是无关重要,这样的问题令我震惊。老实告诉你,我们发现他们所修改的证据有比刚才说的要更严重的地方,可能这些真相以后会大白于天下。

我们打赢了这个官司,我不是输不起的输家,应该说,不是赢得不体面的赢家。我想说的是,众议院这几个弹劾经理应当被调查,因为他们所做的事情是违背良心的。他们所做的这些侵犯了我的客户(川普)应当得到的法律保障的公正程序,而媒体的报道应当持公正态度,公正态度!当我看新闻的时候,可以说在同样的事件里面,一个台报道的是晴天,另外一个报道的是风雨。你们这些极度偏颇的报道必须停止。你们应该像公共电视台那样报道新闻,而不是像一个没有任何新闻诚信的真人秀。我告诉你的是他们修改了证据,而我相信你的问题是想要让你的观众得出印象,他们修改的证据只是一条推文上面有没有蓝色的认证符号,日期是不是去年的推改成今年的推,仅此而已。他们把推文的日期修改,就是企图把过去的推文与这个事件联系起来,这不是一件小事。他们在那里加上蓝色符号,也是希望让读者认为这是一个已经认证的账号,但事实上这并不是。当他们的作弊被抓住之后,他们并没有任何的借口为自己开脱。
我们的公诉人和我们政府官员不应该有这种行为,而媒体也不应该让他们可以不被问责。我对那些偏颇的媒体感到厌倦,两边都有,左的右的都有偏颇。我希望的是我们的国家能够重新合一,左派右派能够都能在中间找到共同点,做负责任的政府官员,或民选官员。他们之所以那么极端,媒体要负责任,因为媒体想要按媒体的论调来报道。我告诉你,我很厌倦,我不是一个公众人物,我也不经常在电视镜头前说话,我这一个礼拜就够了。

拉娜主播:我明白,我也已经给你足够的时间来说明自己,我只是希望提醒你,我所说的只是为了让我们的观众,如果他们没有一直关注这个弹劾案的话,他能够知道你所指的是什么。
范德文律师:我所说的就是这些众议院的弹劾经理没有办法证实他们所要起诉的案件。

拉娜主播:没错,你为你的客户打赢了这个官司,我只是想问你愿不愿意继续再谈下一步的事情。但是我只是想再问一个问题。
范德文律师:我们不需要再谈。你问的是一个歪曲的问题。你歪曲的问题希望得到的答案就是他们在证据上作弊是可以接受的。你的问题就是希望说他们只是作弊一点点应该是可以,你公正一点说吧,他们只是在推文上多加一个蓝色的符号而已吗?你应该知道要言之有信。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媒体并不言之有信,而是希望制造一种论调。

最后,范德文说完后,生气地把麦克风直接摘下扔到地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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