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绍兴——从曲水流觞到上坟船里的姣姣

公元353年听起来平淡无奇。“永和九年”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暮春三月的一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沉闷了整整一个冬天之后，修褉礼给了士大夫们一个踏青赏春的游玩机会。修禊，既是游乐，也是消灾祈福，要在水边袚不祥。东晋的官吏会稽内史邀请他的朋友到会稽兰亭置酒高会，他们一起饮酒游东，赋诗作文。这位官吏的名字叫王羲之，他有朋友名字叫谢安，他们玩的游戏叫作“曲水流觞”，他们所作诗文汇集成册此册的序文就是《兰亭集序》。

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就在这个畅叙幽情的时刻，王羲之写了“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的哀叹，感叹人生如白驹过隙。还没来得及回味悲叹，时间就过去了一千五百年。周作人在散文里写着樊樊山的《望江南》回忆故乡娱园。冰谷净，山里钓人居。花覆书床偎瘦鹤，波摇琴幌散文鱼，水竹夜窗虚。故乡，浙东，绍兴，是幽雅的。能沉浸在幽静中如同不知时光流逝是美好的一生吧？橙潭莹，明瑟敞幽房。茶火瓶座山蛎洞，柳丝泉筑水凫床：古帧写秋光。

浙东人春天都吃荠菜，小孩子都会唱“荠菜马兰头，姊姊嫁在后门头”。还有花黄麦果，可以采来嫩叶捣出汁来和粉作糕，叫作“黄花麦果糕”。清明时用黄花麦果作贡祭扫。古风如此，上坟的船来往不绝，船上挂着紫云英的花球及杜鹃花为标志，并用鼓吹。于是常有少年随着这样的船去看“上坟船里的娇娇”。

图一，明代文征明，《兰亭修禊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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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353年听起来平淡无奇。“永和九年”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暮春三月的一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沉闷了整整一个冬天之后，修褉礼给了士大夫们一个踏青赏春的游玩机会。修禊，既是游乐，也是消灾祈福，要在水边袚不祥。东晋的官吏会稽内史邀请他的朋友到会稽兰亭置酒高会，他们一起饮酒游东，赋诗作文。这位官吏的名字叫王羲之，他有朋友名字叫谢安，他们玩的游戏叫作“曲水流觞”，他们所作诗文汇集成册此册的序文就是《兰亭集序》。

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就在这个畅叙幽情的时刻，王羲之写了“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的哀叹，感叹人生如白驹过隙。还没来得及回味悲叹，时间就过去了一千五百年。周作人在散文里写着樊樊山的《望江南》回忆故乡娱园。冰谷净，山里钓人居。花覆书床偎瘦鹤，波摇琴幌散文鱼，水竹夜窗虚。故乡，浙东，绍兴，是幽雅的。能沉浸在幽静中如同不知时光流逝是美好的一生吧？橙潭莹，明瑟敞幽房。茶火瓶座山蛎洞，柳丝泉筑水凫床：古帧写秋光。

浙东人春天都吃荠菜，小孩子都会唱“荠菜马兰头，姊姊嫁在后门头”。还有花黄麦果，可以采来嫩叶捣出汁来和粉作糕，叫作“黄花麦果糕”。清明时用黄花麦果作贡祭扫。古风如此，上坟的船来往不绝，船上挂着紫云英的花球及杜鹃花为标志，并用鼓吹。于是常有少年随着这样的船去看“上坟船里的娇娇”。

图一，明代文征明，《兰亭修禊图》。

三月三日是传统的上巳节。在农历三月的第一个巳日。也是袯褉的日子，即春浴日，这一天要用香草沐浴。“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历史上最著名的东晋兰亭集会就发生在这天，王羲之在这一天写出了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今天，成都的天异常清朗，水清沙净，到处都一派干净嫩绿的春日奇景。所以尽管已过上巳节，仍要记录这一天。春天的仪式。谢谢所有的机缘，我眼见的听闻的感知的善意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