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碎片#
鲁迅为何说北京是沙漠?
时间: 2014-04-09 作者:阎浩岗
《呐喊》的第十三篇《鸭的喜剧》也是关于动物的,但我以为它的主题是“寂寞”。

它表达寂寞感,是通过俄国盲诗人爱罗先珂之口。这爱罗先珂,现在准确地说不该算俄国人,而是乌克兰人,正如同样目盲、同样名噪天下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一样。

1922年,爱罗先珂住在北京八道湾周氏兄弟家,曾对鲁迅抱怨在北京像“在沙漠上似的寂寞”。虽然北京离沙漠很近、虽然北京春天多风沙,但爱氏所谓“沙漠”肯定不是指自然界,而指精神上的。

爱罗先珂的寂寞感,当然与其目盲而无法得见五光十色的大千世界有关,也与一个外国人在语言不通、文化迥异环境中的心理处境分不开。他推广“世界语”,正为沟通不同语言的人群。然而语言只是表层,心灵的相通才是交流的根本。幸亏他还有周氏兄弟相伴。而在周家的小片绿洲之外,就是无际的“沙漠”了。

他养蝌蚪、养鸭,全为排遣难以忍受的寂寞感。蝌蚪确曾引发他的微笑,而他随后买来的他同样喜爱的小鸭,却吃掉了他的蝌蚪,使其只能慨叹惋惜。

而通过对爱罗先珂寂寞孤独的叙述,透射出的正是鲁迅本人的寂寞孤独。

鲁迅首先将自己的寂寞感与爱氏的寂寞感进行“转译”:作为浙江人的鲁迅,对北京的感受是“嚷嚷”,“然而我之所谓嚷嚷,或者也就是他之所谓寂寞罢。”

喧嚷的闹市是寂寞的,拥挤的都城是沙漠。因为真心想倾听自己、能理解自己的人极少,人再多、再“嚷嚷”也无益。人们挤在一起很可能是为争抢什么,“嚷嚷”声可能只是讨价还价。

对比北京夜间的“安静”,爱罗先珂怀念起热带的缅甸夜间各种昆虫的合鸣。但是,那中间又夹杂着毒蛇的“嘶嘶”……

爱罗先珂爱蝌蚪,蝌蚪被小鸭吃了;爱罗先珂喜欢小鸭,小鸭长大时爱罗先珂本人却早已走了,而且走后“绝无消息”。不久,周氏兄弟决裂,鲁迅只好独自面对寂寞的沙漠。

幸好,还有《新青年》的几位同仁,后来又有许广平和刘和珍们。

《鸭的喜剧》笔调轻松谐趣,类似儿童文学,读后却使人心情沉重。它笔锋所向不是旧礼教,也不是“国民性”;没有铁与血,没有激昂的呼喊,在《呐喊》里显得有些另类。

附:《鸭的喜剧》原文

俄国的盲诗人爱罗先珂君带了他那六弦琴到北京之后不久,便向我诉苦说“寂寞呀,寂寞呀,在沙漠上似的寂寞呀!”

这应该是真实的,但在我却未曾感得;我住得久了,“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只以为很是嚷嚷罢了。然而我之所谓嚷嚷,或者也就是他之所谓寂寞罢。

我可是觉得在北京仿佛没有春和秋。老于北京的人说,地气北转了,这里在先是没有这么和暖。只是我总以为没有春和秋;冬末和夏初衔接起来,夏才去,冬又开始了。

一日就是这冬末夏初的时候,而且是夜间,我偶而得了闲暇,去访问爱罗先珂君。他一向寓在仲密君的家里;这时一家的人都睡了觉了,天下很安静。他独自靠在自己的卧榻上,很高的眉棱在金黄色的长发之间微蹙了,是在想他旧游之地的缅甸,缅甸的夏夜。

“这样的夜间,”他说,“在缅甸是遍地是音乐。房里,草间,树上,都有昆虫吟叫,各种声音,成为合奏,很神奇。其间时时夹着蛇鸣:‘嘶嘶!’可是也与虫声相和协……”他沉思了,似乎想要追想起那时的情景来。

我开不得口。这样奇妙的音乐,我在北京确乎未曾听到过,所以即使如何爱国,也辩护不得,因为他虽然目无所见,耳朵是没有聋的。

“北京却连蛙鸣也没有……”他又叹息说。

“蛙鸣是有的!”这叹息,却使我勇猛起来了,于是抗议说,“到夏天,大雨之后,你便能听到许多虾蟆叫,那是都在沟里面的,因为北京到处都有沟。”

“哦……”

过了几天,我的话居然证实了,因为爱罗先珂君已经买到了十几个科斗子。他买来便放在他窗外的院子中央的小池里。那池的长有三尺,宽有二尺,是仲密所掘,以种荷花的荷池。从这荷池里,虽然从来没有见过养出半朵荷花来,然而养虾蟆却实在是一个极合式的处所。科斗成群结队的在水里面游泳;爱罗先珂君也常常踱来访他们。有时候,孩子告诉他说,“爱罗先珂先生,他们生了脚了。”他便高兴的微笑道,“哦!”

然而养成池沼的音乐家却只是爱罗先珂君的一件事。他是向来主张自食其力的,常说女人可以畜牧,男人就应该种田。所以遇到很熟的友人,他便要劝诱他就在院子里种白菜;也屡次对仲密夫人劝告,劝伊养蜂,养鸡,养猪,养牛,养骆驼。后来仲密家果然有了许多小鸡,满院飞跑,啄完了铺地锦的嫩叶,大约也许就是这劝告的结果了。

从此卖小鸡的乡下人也时常来,来一回便买几只,因为小鸡是容易积食,发痧,很难得长寿的;而且有一匹还成了爱罗先珂君在北京所作唯一的小说《小鸡的悲剧》里的主人公。有一天的上午,那乡下人竟意外的带了小鸭来了,咻咻的叫着;但是仲密夫人说不要。爱罗先珂君也跑出来,他们就放一个在他两手里,而小鸭便在他两手里咻咻的叫。他以为这也很可爱,于是又不能不买了,一共买了四个,每个八十文。

小鸭也诚然是可爱,遍身松花黄,放在地上,便蹒跚的走,互相招呼,总是在一处。大家都说好,明天去买泥鳅来喂他们罢。爱罗先珂君说,“这钱也可以归我出的。”

他于是教书去了;大家也走散。不一会,仲密夫人拿冷饭来喂他们时,在远处已听得泼水的声音,跑到一看,原来那四个小鸭都在荷池里洗澡了,而且还翻筋斗,吃东西呢。等到拦他们上了岸,全池已经是浑水,过了半天,澄清了,只见泥里露出几条细藕来;而且再也寻不出一个已经生了脚的科斗了。

“伊和希珂先,没有了,虾蟆的儿子。”傍晚时候,孩子们一见他回来,最小的一个便赶紧说。

“唔,虾蟆?”

仲密夫人也出来了,报告了小鸭吃完科斗的故事。

“唉,唉!……”他说。

待到小鸭褪了黄毛,爱罗先珂君却忽而渴念着他的“俄罗斯母亲”了,便匆匆的向赤塔去。

待到四处蛙鸣的时候,小鸭也已经长成,两个白的,两个花的,而且不复咻咻的叫,都是“鸭鸭”的叫了。荷花池也早已容不下他们盘桓了,幸而仲密的住家的地势是很低的,夏雨一降,院子里满积了水,他们便欣欣然,游水,钻水,拍翅子,“鸭鸭”的叫。

现在又从夏末交了冬初,而爱罗先珂君还是绝无消息,不知道究竟在那里了。

只有四个鸭,却还在沙漠上“鸭鸭”的叫。

[微笑]“时间有三种步伐,未来姗姗来迟,现在像箭一样飞逝,过去永远静止不动。”昨天,只为穿越艰难与苦痛;今天,心酸与甜蜜同样值得珍惜;明天,美好和喜悦值得期待。所有得到与经历的,都是时间的礼物,时间能给予我们想要的,也能抚平一切。生活向来喜欢奖励那些善于寻找快乐的人,因为他们懂得珍惜,总会在微小的喜悦中找到满足。倦了,想想有家人在等着我们,一身的疲惫立刻消失不见;熬不下去的时候,回头看看过往的脚步,坚持完今天就很好。虽然每一次痛都让人无法呼吸,但翻过一个夜晚,就会发现,再多的艰难,也总会有过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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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水乡,向来让人无限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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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向大家推荐浙江7座“好吃”的江南古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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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7座“好吃”的江南古镇,每处都是美食天堂![求关注][心][心][心]

✿嘉兴桐乡 · 乌镇
中国最后的“枕水人家”

走进乌镇,便走进了一幅 “小桥流水人家”的水墨画卷。河水贯穿全镇,民居依水而建,撑一把油纸伞,漫步小路上,时而有种时光错乱的恍惚。乌镇惊艳了全世界,但殊不知这里还隐藏着许多诱人江南气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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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羊肉
品尝乌镇羊肉的最好时间是在秋风起后,羊肉酥酥的,肥而不腻,汁水滋润,胡葱与萝卜都吸足了肉汁,甚至比羊肉还要好吃。

桂花方糕
桂花方糕是乌镇人气美食之一,咬一口里面融化的白糖就会流出来,白糖渗透到米粉中,使得方糕更加香甜可口,桂香浓郁。

清蒸白水鱼
乌镇河网密布,河鲜自然是不计其数,鲫鱼、黑鱼、虾、白水鱼,样样原汁原味,鲜美无比。其中白水鱼尤其受到当地人的喜爱。

姑嫂饼
姑嫂饼在乌镇至少已有数百年生产历史了,出炉的小酥饼比棋子略大,不腻不寡,酥而不散,既香又糯,甜中带咸,充满乡野滋味,但不粗砺。

✿衢州江山 · 廿八都古镇
遗落在大山里的梦

位于浙闽赣交界的廿八都古镇,青山绿水,黛瓦砖墙,是为一方红尘净土。踏上这方土地,揽尽这上百年的老屋,街头巷尾那岁月的痕迹会让你有恍如隔世之感。廿八都民间美食组合了浙西、赣东、闽北的饮食特点,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口味,几乎已是江山的一个特别“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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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八都燕皮馄饨
燕皮馄饨是廿八都著名的小吃。面皮用山粉或葛粉和成,经久捶打,跟纸一样薄。肉是瘦肉加上山药,一记一记用木锤子敲出来的。敲出来的燕皮馄饨的肉馅,鲜、香、嫩,还有一股特别的咬劲。

廿八都八大碗之“风炉豆腐仔”
这道菜是廿八都八大碗其中一道,以廿八都豆腐为主料,配以排骨、冬笋,置于泥制“风炉仔”上,以本地盛产木炭为燃料,温火炖熟,从食材到滋味,不仅只是特色,更有一种平实的生活之味。

廿八都铜锣糕
在廿八都,街头巷尾,到处摆着制作铜锣糕的器皿,铺着翠绿的艾叶,让铜锣糕增色的还有上面淋的糖桂花,有浓郁的桂花香气,还很解腻。

✿宁波宁海 · 前童古镇
八卦街巷里的自在悠闲

“家家有雕梁,户户有活水”是对前童古镇最贴切的描述。这个拥有着七百多年历史的江南古镇,就像深宅里走出的大家闺秀,美得毫不张扬,美得落落大方。前童的寻常生活就是很多人梦中的故乡,而最令人回味的莫过于故乡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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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童“三宝”(香干、油豆腐、老豆腐)
天然的溪水,祖传的老手艺,赋予前童豆腐格外鲜香嫩滑的口感。白豆腐嫩滑鲜香;空心豆腐香酥结脆;香干味咸细韧……这三样美味以独特的口味和浓郁的历史价值被统称为前童三宝。

前童麦饼(霞客饼)
霞客饼花色很多,有薄有厚,风味各异。霞客淡饼、霞客咸饼、霞客甜饼等各类馅饼软香味十足,来上一口,齿颊留香,一整天都回味无穷!

前童汤包
前童汤包可不是灌汤的小笼包,而是把猪肉、笋丝、韭菜、咸菜、豆芽、香干等切成细丁,裹入擀薄的粉皮里,然后做成汤包,放在锅里蒸,倒像是有些地方的大馄饨。

前童状元糕
“状元糕”是古代专门做给参加科举的儒生们吃的。和及第粥一样,除了取其名字吉祥之外,据说这还是一种可以大助文昌运的食物。

✿绍兴柯桥 · 安昌古镇
乌篷小画船,鉴湖水如月

俗话说“嘉兴有乌镇,绍兴有安昌。” 可以见得在浙江的江南水乡之中,绍兴的安昌古镇占有一席重要的位置。这里一衣带水,古朴典雅,尤以腊肠、扯白糖远近闻名,具有水乡风情的水上婚礼也是别具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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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昌腊肉
曾被《舌尖上的中国》推荐的安昌腊肠,一到冬天,便沿河而挂,空气里飘散的酱味,是幸福的味道。

扯白糖
扯白糖与其说是安昌的一大品牌,不如说是几代绍兴人小时候最甜美的零嘴。抛、拉、甩,如一朵雪白的云团,散发出阵阵醇香。

奶油小攀
在古镇里头有一种舶来的老绍兴小吃,名叫“小攀”。它就像一个圆圆的白色礼帽,上面像一座雪山覆盖,比蛋挞的厚实,口味更酥脆。

绍兴臭豆腐
绍兴的臭豆腐,在鲁迅的笔下名扬海内外,咬一块臭豆腐,外焦内脆,闲看古街人来人往,时光仿佛穿越千年。

✿湖州南浔 · 南浔古镇
真实的江南画境

南浔不单外美,而且内秀,浓郁的文化气息让人心驰神往。千年古镇、江南豪门、私家园林……都说“湖州一个城,不及南浔半个镇”,这个曾经最富庶的古镇,那些曾经流动的灵气,如今已斑驳成影,静静地守候着岁月的年轮。当然,欣赏美景的同时,美食自然也是不可辜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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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交面
双交面为古镇特色小吃,近年来颇负盛名的交头面,有卤汁、牛肉、素丝、雪菜等十余种,尤以双交面(又叫酥肉爆鱼面)为上品。

南浔猪蹄
到了南浔不得不尝的美味就是南浔猪蹄,色泽鲜嫩,肥而不腻味,松软香滑,入口即化。

桔红糕
用江南的糯米制成,造型玲珑,剔透如玉,糯滑可口,甜韧适中。

三道茶
风枵茶、熏豆茶、清茶这传统三道茶是去南浔必须要尝尝的。它分为清茶,甜茶,咸茶三类,口味香甜,散发着水乡独有味道的茶香。

✿湖州德清 · 新市古镇
被遗忘的江南水乡

相比那些远近闻名的江南水乡,德清的新市古镇多了一份不被打扰的安详和宁静。因水成市,古镇因水成街,没有拥挤的人潮,有的是浓厚的生活气息和深宅老巷子中等待被倾听的故事。来这里逛吃逛吃,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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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品羊肉
悠久的历史,传承的技艺,给了新市羊肉以灵魂,它入口肥而不腻,酥而不烂,直叫人念念不忘。

新市茶糕
这是当地人必吃的早点,喝一口香醇的豆浆,吃一口油润香糯的茶糕,每一天都活力满满。

林氏烧麦
坐落在西河口的“林氏烧麦”简直就是金字招牌,许多人慕名而来,都想尝尝这美味的烧麦。

烧饼
烧饼不稀奇,很多地方都会。但你吃过在烧饼里夹臭豆腐的吗?将烤得脆脆的烧饼剪开一口,放入一块现炸的臭豆腐,在臭豆腐上淋一勺甜蜜酱,香脆无比。

✿嘉兴嘉善 · 西塘古镇

梦里的温柔水乡
这里是典型的江南水乡,斜斜的小巷,咿呀的门窗,那历经了岁月流逝的长廊桥弄,已倾听了千年的流水低吟,阅尽了两岸的岁月变迁。西塘拥有自己特色的水乡菜系,菜肴美味而不奢,好看而不强求做作,不拘形色,却味鲜可口,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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芡实糕
西塘芡实糕是由原来的嘉兴特产八珍糕在西塘经过150年历史演变而来,口感细腻,还带着一股桂花清香味,非常独特。

荷叶粉蒸肉
“荷叶粉蒸肉”算是西塘的头牌名菜了。竹篾编织的小篮里,一块块粉蒸肉被码放得整齐,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自带一股软糯清香,一口咬下,回味无穷……

馄饨老鸭煲
馄饨老鸭煲是西塘的一道土菜,西塘的馄饨皮薄个小,面皮混上老鸭煲的鲜味,吃起来特别的爽滑。

响油鳝糊
响油鳝糊是苏帮名菜之一,鳝糊油润而不腻,上桌后盘中油还会辟叭作响,十分鲜美可口。

转自@诗画浙江文旅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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