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与纯粹的槟郎
作者：陈春冰
“玫瑰，纯粹的矛盾，乐为无人的睡梦，在众多眼睑下”，里尔克在他的《里尔克的墓志铭》一诗中写到。古今中外，纯粹似乎一直是众多诗人热衷于探究的选题，然而纯粹何以生于矫揉造作之中，所谓纯粹必然是得于刹那之间的通彻，诗歌亦是如此。我们共享风雾坦然于烈日之中，于是纯粹的字词被诗人的慧眼攫取汇成诗歌的盛景，然后读者得以管中窥豹那一隅的风光。我本以为世俗的词汇难免落入俗套，直至巧遇槟郎的诗歌，才惊觉原来文字在他的笔下又成了另一派的风景。
说是巧遇，实则也不是，早在大一时有幸选过李槟的比较诗歌，只是当时由于疫情原因未能在课堂上领略槟郎老师的风采。于是大二看到李槟老师的选修课开放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两门的选修课。新诗赏析课上的槟郎又是另一种豪情壮志的模样。仅仅观他的外貌，你很难想象他的身体里藏着怎样的奥秘，直至阅读到他的诗篇我才发觉，原来文字也可以在人为里保持另一种纯粹，像沥过海风的暗色纹理沙石，沉淀着无数自然的语言，又像是落日余晖里几点黯淡的微光，给黑魆魆人生丝缕浅色荧光。只有细细挖凿过那文字浅层的壁，才能看见稀疏散落的思想的星。荀况曾经说过“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谷，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惟有探索才能让自己搁浅的灵魂暂时寻觅到安身立命之地，槟郎先生也是秉着对自然的探索之情才能执笔写下他的诗。
我愿称槟郎先生为流浪里追寻纯粹。每每提及追寻这个词汇，我总是能想到一位少年，面容是青涩的嫩甚至带着几分怯生，而双眸却直视那遥不可及的烈日，几乎要让瞳孔里簇然生出不灭的火焰来，脖颈里还有着细密的汗液迎着些许微风，在追寻在奔跑更是在捕猎。诗里的槟郎又何尝不是这样？他的目光总是纯粹的，于是他的诗也是带着点灵性的，这灵性不是什么小龙女的灵，而是万物之始的灵动。
倘若要举例的话，必然是风里微染露光的凤仙花，又像那翩跹的蝶越过光的色谱。今日刚刚读到槟郎《湖边的荻花》这首小诗，雅趣十足，像是流浪着的情子初逢那绒白的荻花又为这纯粹的美物吟诗一首。荒野的湖边一颗美丽的荻花有了少女的情怀和愁思，她的美是闭塞而荒落的，纵使是再跳跃的心脏也只能在那荒湖边上孤芳自赏。而槟郎却用他诗人的目光捕捉到了这孤独的荻花，她的美从闭塞走向开阔，荻花寻觅到知音而他则深陷与自然的灵肉之爱里。最后一句荒凉中的热情，将悲情中的浪漫又燃烧成绚烂烟花，原本的孤独得以寻找到出口倾诉。
我总说槟郎是流浪的，至少他的心总是在流浪的，而这流浪之中又带着点洒脱的超然。于是走到哪里便是哪里，何必去问那无趣的手册，用笔记录下眼睛捕捉下的风，就可又是一首雅诗。槟郎的流浪还在于他的人生态度的超然，谈笑时也曾向我们提起过他年轻时那些踌躇满志如何，那些散掉的诗章如何。每每提到那些曾经，他总是语调里带着点少年的火。所以我想那些年少时燃烧过的，即使年岁挥着手说退场，灵魂里总是会有着鲜活的烙印的。
槟郎的纯粹是在敢于奔走在自然去寻找自己的感情。有句话之前我很喜欢，希望你永远奔走在自己的热爱里。槟郎的纯粹在于他会发掘出孩童里的稚趣，他的诗里总是有些孩子气的口吻，仿佛《起风了》里面在这茫茫世界探寻生命真谛的魂魄，自由又无拘束。哪一处有歌声便歇息在哪一处，不为那所谓的黑夜白天所拘泥，诗人的世界里是没有尽头。曾经趣读槟郎先生《穿墙的精灵》小诗，不由得被他独特的构思吸引。在他笔下的世界里主体是精灵，人类则是故事的配角。小精灵想要去被人类占据的祖先乐园里，却没想到自己没有办法穿墙只能痛哭而返。而这些墙本来是不存在的，是人类侵占了它们的领土并将其私自改造，让原本自由自在的精灵没有办法自由穿梭在自己的家园。槟郎先生用童稚无知的笔触来讽刺残酷的现实：人类肆意对地球的侵占和掠夺猎杀了多少有趣的生灵。如果说槟郎观察荻花是纯粹里灵性的捕捉，那么这首诗则是他纯粹里真的体现。何为“真”？这里的真是童真，我几乎可以想到晨光熹微，槟郎先生眼里泛着光，像清晨露水反射的日光，纯真并且细腻。
从槟郎的诗里，我才知晓诗歌的文字不一定要悲痛才能有力，也许换个角度反而能给人给震耳发聩的观感。孩童的心灵是纯粹的是柔软的，他们视角里的世界是直线式的简单，省去成年人世界曲折的复杂，把悲剧的凝重浅薄层理再呈现给我们。有人说悲剧就是把美撕碎了给人看，可是以孩童之眼去写又何尝不是把悲剧刷上华彩的色调欢喜着给我们看，哪种更让人悲，这或许又是让人深思的一处地方。所以读槟郎的诗总会在掘美的同时去反思其中更深的意味，这便就是纯粹美学带个人的益处。一张看似无趣的白纸比油墨重彩的名画可能更能引人思考，别做滥笔下的庸俗，提笔写字如此简单的过程，如果不能加入自己灵魂的探索，不过仅仅是会动的躯壳罢了。我们终生都在流浪，流浪的是情思，或许读三毛的《撒哈拉沙漠》便会在失眠的深夜里幻想那一片沙漠，那段在沙漠里火热燃烧的爱情，然后情思绵绵引人落泪。好的文学作品总是能在某一瞬间敲动大家的泪弦。槟郎先生就是这样的作家，他擅长在自己的诗里埋藏几缕探究的线头，引得读者去寻找那深藏的趣味。诗歌里总是要匿起几分的若是若非，才能让人在读后去深思去品味，不能经得起反复推敲打磨的诗歌，怎么能成为那纯粹的玉石。
本以为槟郎是清冷的锋，总是一人愿做那谪仙，独自悠悠然品茗不问那烟火人间的繁琐之事。直至阅读到他《火棘树的梦》一诗才惊觉，原来槟郎先生的血管还有着那滚烫炙热的青春绮丽之歌。他的文字或许像垂钓老叟与世无争，可是他心里始终封存着那未燃尽的诗歌扉页。“我心中有火,肉身在火中变形。”虽然年岁带走当年风华正茂时的剑眉星目，却始终浇灭不了心中那一团文学之火。所以槟郎的诗歌底色是红色的，是透过层层生活析漏出来的鲜活的红，是鲜嫩红果挤压碰撞出的灵性的红，是美更是热爱。“寻到一棵火棘树,悄悄新增的,正是槟郎变的。”槟郎先生又用他一贯玩笑的口吻将诗歌赋予童趣色彩，这也从侧面表达出他对那红色炙热的火的向往，此时他也是纯粹的。如果说之前他是亭台楼阁之间信步其中轻酌一口温酒的流浪，不为尘世所束缚，那么，这里的槟郎则是耳掠猎猎秋风奔驰在黄沙之间的流浪，不为逝去的过往叹息流泪。“我已经老了，如秋后的火棘树。正在硕果累累，如一堆野火，如繁星的宇宙。”虽然不免调侃几句自己的年龄，但是槟郎先生心里还是仍旧藏着一团火。
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簇簇野火你又怎么能知道是不是诗人的挥手信意之作呢？我想，这簇野火更是燃烧在槟郎的心里。所以他才能坚持每日创作，滴水落在坚石之上假以时日也能成洞，何况是槟郎，他泼洒自己的才情于诗歌之上，更是创作出五千多首诗歌。
槟郎心中的红火灼烧着他手中的笔，于是才能让他的诗如此之纯粹，只有纯粹的爱诗才能写出如珍宝一样的诗歌。槟郎的每首诗都是一个零碎的故事，他们或许交汇，或许分离，又或许渗透，可每段诗都有它独自存在的意义。不由得又想起为何选修这门课的原因，那时的我壮志踌躇，看着琳琅满目的诗歌集选，想要拼命去争得片寸的席位。如今坦然看待年少轻狂时的宏图大志，或许也并非如我所想一般艰涩。你不去咀嚼那诗歌中的二三事，又怎么能品得那其中意趣，又怎么能轻易谈及放弃？槟郎先生又在潜移默化之中为我点灯，于是现下心中一片磊落光明，只想静寸于诗歌的纯粹之中。
何以纯粹，何为纯粹，又应当如何纯粹，我想我们不妨学诗人槟郎。一路流浪一路执笔，流浪几段路程，便挥洒下几段诗句，那时的我们，大概都能到文学至纯至粹的地步了。
2020-12
作者：陈春冰
“玫瑰，纯粹的矛盾，乐为无人的睡梦，在众多眼睑下”，里尔克在他的《里尔克的墓志铭》一诗中写到。古今中外，纯粹似乎一直是众多诗人热衷于探究的选题，然而纯粹何以生于矫揉造作之中，所谓纯粹必然是得于刹那之间的通彻，诗歌亦是如此。我们共享风雾坦然于烈日之中，于是纯粹的字词被诗人的慧眼攫取汇成诗歌的盛景，然后读者得以管中窥豹那一隅的风光。我本以为世俗的词汇难免落入俗套，直至巧遇槟郎的诗歌，才惊觉原来文字在他的笔下又成了另一派的风景。
说是巧遇，实则也不是，早在大一时有幸选过李槟的比较诗歌，只是当时由于疫情原因未能在课堂上领略槟郎老师的风采。于是大二看到李槟老师的选修课开放时，几乎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他两门的选修课。新诗赏析课上的槟郎又是另一种豪情壮志的模样。仅仅观他的外貌，你很难想象他的身体里藏着怎样的奥秘，直至阅读到他的诗篇我才发觉，原来文字也可以在人为里保持另一种纯粹，像沥过海风的暗色纹理沙石，沉淀着无数自然的语言，又像是落日余晖里几点黯淡的微光，给黑魆魆人生丝缕浅色荧光。只有细细挖凿过那文字浅层的壁，才能看见稀疏散落的思想的星。荀况曾经说过“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谷，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惟有探索才能让自己搁浅的灵魂暂时寻觅到安身立命之地，槟郎先生也是秉着对自然的探索之情才能执笔写下他的诗。
我愿称槟郎先生为流浪里追寻纯粹。每每提及追寻这个词汇，我总是能想到一位少年，面容是青涩的嫩甚至带着几分怯生，而双眸却直视那遥不可及的烈日，几乎要让瞳孔里簇然生出不灭的火焰来，脖颈里还有着细密的汗液迎着些许微风，在追寻在奔跑更是在捕猎。诗里的槟郎又何尝不是这样？他的目光总是纯粹的，于是他的诗也是带着点灵性的，这灵性不是什么小龙女的灵，而是万物之始的灵动。
倘若要举例的话，必然是风里微染露光的凤仙花，又像那翩跹的蝶越过光的色谱。今日刚刚读到槟郎《湖边的荻花》这首小诗，雅趣十足，像是流浪着的情子初逢那绒白的荻花又为这纯粹的美物吟诗一首。荒野的湖边一颗美丽的荻花有了少女的情怀和愁思，她的美是闭塞而荒落的，纵使是再跳跃的心脏也只能在那荒湖边上孤芳自赏。而槟郎却用他诗人的目光捕捉到了这孤独的荻花，她的美从闭塞走向开阔，荻花寻觅到知音而他则深陷与自然的灵肉之爱里。最后一句荒凉中的热情，将悲情中的浪漫又燃烧成绚烂烟花，原本的孤独得以寻找到出口倾诉。
我总说槟郎是流浪的，至少他的心总是在流浪的，而这流浪之中又带着点洒脱的超然。于是走到哪里便是哪里，何必去问那无趣的手册，用笔记录下眼睛捕捉下的风，就可又是一首雅诗。槟郎的流浪还在于他的人生态度的超然，谈笑时也曾向我们提起过他年轻时那些踌躇满志如何，那些散掉的诗章如何。每每提到那些曾经，他总是语调里带着点少年的火。所以我想那些年少时燃烧过的，即使年岁挥着手说退场，灵魂里总是会有着鲜活的烙印的。
槟郎的纯粹是在敢于奔走在自然去寻找自己的感情。有句话之前我很喜欢，希望你永远奔走在自己的热爱里。槟郎的纯粹在于他会发掘出孩童里的稚趣，他的诗里总是有些孩子气的口吻，仿佛《起风了》里面在这茫茫世界探寻生命真谛的魂魄，自由又无拘束。哪一处有歌声便歇息在哪一处，不为那所谓的黑夜白天所拘泥，诗人的世界里是没有尽头。曾经趣读槟郎先生《穿墙的精灵》小诗，不由得被他独特的构思吸引。在他笔下的世界里主体是精灵，人类则是故事的配角。小精灵想要去被人类占据的祖先乐园里，却没想到自己没有办法穿墙只能痛哭而返。而这些墙本来是不存在的，是人类侵占了它们的领土并将其私自改造，让原本自由自在的精灵没有办法自由穿梭在自己的家园。槟郎先生用童稚无知的笔触来讽刺残酷的现实：人类肆意对地球的侵占和掠夺猎杀了多少有趣的生灵。如果说槟郎观察荻花是纯粹里灵性的捕捉，那么这首诗则是他纯粹里真的体现。何为“真”？这里的真是童真，我几乎可以想到晨光熹微，槟郎先生眼里泛着光，像清晨露水反射的日光，纯真并且细腻。
从槟郎的诗里，我才知晓诗歌的文字不一定要悲痛才能有力，也许换个角度反而能给人给震耳发聩的观感。孩童的心灵是纯粹的是柔软的，他们视角里的世界是直线式的简单，省去成年人世界曲折的复杂，把悲剧的凝重浅薄层理再呈现给我们。有人说悲剧就是把美撕碎了给人看，可是以孩童之眼去写又何尝不是把悲剧刷上华彩的色调欢喜着给我们看，哪种更让人悲，这或许又是让人深思的一处地方。所以读槟郎的诗总会在掘美的同时去反思其中更深的意味，这便就是纯粹美学带个人的益处。一张看似无趣的白纸比油墨重彩的名画可能更能引人思考，别做滥笔下的庸俗，提笔写字如此简单的过程，如果不能加入自己灵魂的探索，不过仅仅是会动的躯壳罢了。我们终生都在流浪，流浪的是情思，或许读三毛的《撒哈拉沙漠》便会在失眠的深夜里幻想那一片沙漠，那段在沙漠里火热燃烧的爱情，然后情思绵绵引人落泪。好的文学作品总是能在某一瞬间敲动大家的泪弦。槟郎先生就是这样的作家，他擅长在自己的诗里埋藏几缕探究的线头，引得读者去寻找那深藏的趣味。诗歌里总是要匿起几分的若是若非，才能让人在读后去深思去品味，不能经得起反复推敲打磨的诗歌，怎么能成为那纯粹的玉石。
本以为槟郎是清冷的锋，总是一人愿做那谪仙，独自悠悠然品茗不问那烟火人间的繁琐之事。直至阅读到他《火棘树的梦》一诗才惊觉，原来槟郎先生的血管还有着那滚烫炙热的青春绮丽之歌。他的文字或许像垂钓老叟与世无争，可是他心里始终封存着那未燃尽的诗歌扉页。“我心中有火,肉身在火中变形。”虽然年岁带走当年风华正茂时的剑眉星目，却始终浇灭不了心中那一团文学之火。所以槟郎的诗歌底色是红色的，是透过层层生活析漏出来的鲜活的红，是鲜嫩红果挤压碰撞出的灵性的红，是美更是热爱。“寻到一棵火棘树,悄悄新增的,正是槟郎变的。”槟郎先生又用他一贯玩笑的口吻将诗歌赋予童趣色彩，这也从侧面表达出他对那红色炙热的火的向往，此时他也是纯粹的。如果说之前他是亭台楼阁之间信步其中轻酌一口温酒的流浪，不为尘世所束缚，那么，这里的槟郎则是耳掠猎猎秋风奔驰在黄沙之间的流浪，不为逝去的过往叹息流泪。“我已经老了，如秋后的火棘树。正在硕果累累，如一堆野火，如繁星的宇宙。”虽然不免调侃几句自己的年龄，但是槟郎先生心里还是仍旧藏着一团火。
正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那簇簇野火你又怎么能知道是不是诗人的挥手信意之作呢？我想，这簇野火更是燃烧在槟郎的心里。所以他才能坚持每日创作，滴水落在坚石之上假以时日也能成洞，何况是槟郎，他泼洒自己的才情于诗歌之上，更是创作出五千多首诗歌。
槟郎心中的红火灼烧着他手中的笔，于是才能让他的诗如此之纯粹，只有纯粹的爱诗才能写出如珍宝一样的诗歌。槟郎的每首诗都是一个零碎的故事，他们或许交汇，或许分离，又或许渗透，可每段诗都有它独自存在的意义。不由得又想起为何选修这门课的原因，那时的我壮志踌躇，看着琳琅满目的诗歌集选，想要拼命去争得片寸的席位。如今坦然看待年少轻狂时的宏图大志，或许也并非如我所想一般艰涩。你不去咀嚼那诗歌中的二三事，又怎么能品得那其中意趣，又怎么能轻易谈及放弃？槟郎先生又在潜移默化之中为我点灯，于是现下心中一片磊落光明，只想静寸于诗歌的纯粹之中。
何以纯粹，何为纯粹，又应当如何纯粹，我想我们不妨学诗人槟郎。一路流浪一路执笔，流浪几段路程，便挥洒下几段诗句，那时的我们，大概都能到文学至纯至粹的地步了。
2020-12
《未开在盛夏的花》
文丨阿潼
编辑丨南乔
图片丨网络
01
呼言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李兰正在客厅和刘林商量事情。
呼言推门进来，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言语，低头径直朝自己卧室走去。
“言言，怎么回事啊？你没看到刘叔叔在咱家吗？一句话都不说，连招呼都不打，怎么还越大越不懂礼貌了啊？”
李兰有些恼怒，起身追着呼言的身影，想教教这个上了初中的女儿一点为人待客之道，却被呼言一个大力关门，隔绝在了门外。
“嫂子啊，言言还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啊，也害羞，咱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啊，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办好。”
刘林打着圆场，起身准备离开，李兰客气地挽留几句，最终还是将刘林送到家门外。
听着客厅安静了下来，呼言拉开衣橱的推拉门，缓缓爬了出来。
她没开灯，屋里一片漆黑，只有清冷的月色透过玻璃，带给这小屋一丝亮光。
呼言肩膀抖了抖，静静躺倒在床上，从枕头下抽出相框，紧紧抱在胸前。她轻轻闭上眼，泪水开始忍不住滑落。
爸，要是你还在，要是你还活着，会不会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爸，我好想你，言言好想你……
02
周一早上，呼言刚到教室，就被门后突然蹿出来的男孩吓了一跳。
“无聊吧你，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把戏！”
呼言平复着心跳，嫌弃地白了吓人男孩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怕你没吃早饭，给你送个橘子垫一垫。”
男孩憨憨笑着，双眼闪着晶亮的光，盯着呼言，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把一个橘子递到呼言面前。
呼言突然就觉得胸口闷得慌，她皱着额头呆呆看了男孩手里的橘子一眼，抬手就将橘子一把打到地上。
“你不喜欢橘子吗？很甜的，我尝过了，你就尝尝嘛……”
不死心的男孩捡起橘子，追着呼言坐回座位上，又嘿嘿笑着将橘子递到了呼言面前。
呼言的情绪突然就崩溃了。
她猛然站起身，将男孩手里的橘子一把夺过，扔出窗外，拎起背包跑出了教室。
“呼言，你要是不喜欢橘子，我背包里还有……”
男孩焦急地站起，目光追随着离去的呼言，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手心里那两颗大白兔奶糖，就静静躺在那里，显得寂寞又无助。
03
呼言独自漫步在学校外的榕树林。
这是她的秘密基地，也是唯一能让她放下戒备心的地方。
微黄的树叶落了一地，呼言走路时，脚步带起树叶，树叶碰触着呼言，旋转翻滚又离开。
呼言喜欢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孤单的鱼儿，徜徉在树叶的海洋里，被包围着，被接纳着，很安全。
她抬头望向学校的方向，内心涌起一阵后悔。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又不是他的错……
他是那么单纯，那么阳光，是除父亲外，她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最温柔的人了。
算了，道歉吧，错的那个人，总是我，永远是我。
呼言打定主意，看了下时间，决定在上课前回到教室，只是刚转身，却被一个人猛然抱住。
呼言全身一下子绷紧，下意识想喊救命，却被来人捂住了嘴巴。当呼言转头看见那人恶狠狠的面孔时，瞳孔骤然放大，嗓子也无力地失了声。
“还想转学，是吧？你妈都告诉我了，你想转学离开家？呵呵，我是不是说过，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呼——言——”
04
李兰在接到电话时，疯了一样赶到警局。
一个小时后，失魂落魄的她，木木地走出警局门口。
刚出来，她就无力支撑，缓缓蹲下身，无声地痛哭起来。
女儿呼言伤了人，拿石头把一个人的脑袋砸出了洞，目前正在医院抢救，呼言也因为身上多处受伤，被送到医院救治。
那个人……那个人……刘林！！！
李兰心如刀绞，后悔和自责，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内心。
她后悔自己责怪女儿的改变，责怪女儿的叛逆。她曾质问女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再也不愿意跟她说话，为什么那么乖巧粘人爱撒娇的女儿，一夜之间，就变得陌生冷漠？
她已经很累了，她觉得为了呼言的成长，她付出了所有。在那种付出面前，呼言的冷漠，是多么的不近人情，令人失望又伤心。
所以她抱怨，她生气，她质问，却唯独没有耐心。
没有耐心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耐心用爱去温暖呼言那颗冰冷的心，没有耐心继续爱她如初。
在呼言求了她那么多次让她同意她转学，而她终于同意了，她却找上了那个禽兽，让他帮女儿办理转学手续，无声地再次将女儿推进万丈深渊……
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好恨！好恨自己，好恨自己！
还有……那个混蛋！！
05
“言言，吃橘子吧？叔叔家的橘子，可甜了呢！”
刘林站在一棵高大的橘子树下，抬手就摘下一个橘子，朝放学后缓缓走来的小姑娘扬了扬。
“呀，橘子，我喜欢！刘叔叔给我橘子！”
八岁的呼言，一脸开心地朝刘林走去，清风吹起她扎得高高的马尾，摇来摇去，像个俏皮的小精灵。
“我家里还有更大更甜的橘子哦，言言跟刘叔叔去家里啊，给你摘一个最大的。”
刘林蹲下身，眼睛里的神色，晦暗莫名。
“那可以给我妈妈也摘一个吗？妈妈也喜欢吃橘子。”
小小的呼言眨巴着眼睛问。
“我们言言啊，可真是个孝敬父母的好孩子，没问题，叔叔把最大的橘子给言言，最甜的那个呀，给妈妈！”
呼言开心地跳了起来，跟着刘林走进了他的家……
小小的呼言不知道，随着那扇屋门缓缓关闭，她将走进何种黑暗。这一天，呼言无助地陷入了一片绝望，在天真无邪的年纪，本属于她的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就在这一天，碎了……
“妈妈……吃橘子……”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小呼言，怯懦地把一个大橘子递到妈妈面前，却被妈妈一把打在地上。
“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把身上弄得这么脏，你知道我有多累吗……”
李兰大声发泄着心里的怒火，完全没有看到小呼言眼里渐渐涌起的泪水，以及隐忍疼痛皱起的额头……
“都是你的错！”
李兰的一句咆哮，惊醒了病床上躺着的呼言。
原来是梦啊。
还是那个梦啊，怎么还是那个梦呢，为什么，为什么……
呼言无力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蜷缩起来，好像这样，她就能从那个缠绕了她五年的噩梦里走出来。
06
李兰坐在冰冷的墓碑前，眼里一片淡然。
她轻轻摩挲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一丝柔情闪过，因为照片上的人，是她爱着的男人。
这是李兰第二次出现在这里，第一次，是男人下葬那天。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恨你，明明说好照顾我和女儿一辈子，却扔下我们自己走了。恨你自私，恨你无情，恨你抛弃我们……”
“但我也爱你，我无法面对你的离去，我把怒火发到了女儿身上，我没有照顾好言言，我没照顾好她……对不起……对不起……”
李兰突然就泪如雨下。
“你放心，从今往后，谁也不能再欺负她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李兰缓缓打开包，眼神里全是坚定和决绝。
抽出那把锋利的刀，紧紧握在手里，她缓缓起身，步子沉稳，朝那家医院走去……
（本文转载自司马好故事公众号，版权归司马好故事公众号所有，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文丨阿潼
编辑丨南乔
图片丨网络
01
呼言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李兰正在客厅和刘林商量事情。
呼言推门进来，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言语，低头径直朝自己卧室走去。
“言言，怎么回事啊？你没看到刘叔叔在咱家吗？一句话都不说，连招呼都不打，怎么还越大越不懂礼貌了啊？”
李兰有些恼怒，起身追着呼言的身影，想教教这个上了初中的女儿一点为人待客之道，却被呼言一个大力关门，隔绝在了门外。
“嫂子啊，言言还小，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啊，也害羞，咱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啊，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办好。”
刘林打着圆场，起身准备离开，李兰客气地挽留几句，最终还是将刘林送到家门外。
听着客厅安静了下来，呼言拉开衣橱的推拉门，缓缓爬了出来。
她没开灯，屋里一片漆黑，只有清冷的月色透过玻璃，带给这小屋一丝亮光。
呼言肩膀抖了抖，静静躺倒在床上，从枕头下抽出相框，紧紧抱在胸前。她轻轻闭上眼，泪水开始忍不住滑落。
爸，要是你还在，要是你还活着，会不会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爸，我好想你，言言好想你……
02
周一早上，呼言刚到教室，就被门后突然蹿出来的男孩吓了一跳。
“无聊吧你，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小把戏！”
呼言平复着心跳，嫌弃地白了吓人男孩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怕你没吃早饭，给你送个橘子垫一垫。”
男孩憨憨笑着，双眼闪着晶亮的光，盯着呼言，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把一个橘子递到呼言面前。
呼言突然就觉得胸口闷得慌，她皱着额头呆呆看了男孩手里的橘子一眼，抬手就将橘子一把打到地上。
“你不喜欢橘子吗？很甜的，我尝过了，你就尝尝嘛……”
不死心的男孩捡起橘子，追着呼言坐回座位上，又嘿嘿笑着将橘子递到了呼言面前。
呼言的情绪突然就崩溃了。
她猛然站起身，将男孩手里的橘子一把夺过，扔出窗外，拎起背包跑出了教室。
“呼言，你要是不喜欢橘子，我背包里还有……”
男孩焦急地站起，目光追随着离去的呼言，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掌，手心里那两颗大白兔奶糖，就静静躺在那里，显得寂寞又无助。
03
呼言独自漫步在学校外的榕树林。
这是她的秘密基地，也是唯一能让她放下戒备心的地方。
微黄的树叶落了一地，呼言走路时，脚步带起树叶，树叶碰触着呼言，旋转翻滚又离开。
呼言喜欢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孤单的鱼儿，徜徉在树叶的海洋里，被包围着，被接纳着，很安全。
她抬头望向学校的方向，内心涌起一阵后悔。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又不是他的错……
他是那么单纯，那么阳光，是除父亲外，她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最温柔的人了。
算了，道歉吧，错的那个人，总是我，永远是我。
呼言打定主意，看了下时间，决定在上课前回到教室，只是刚转身，却被一个人猛然抱住。
呼言全身一下子绷紧，下意识想喊救命，却被来人捂住了嘴巴。当呼言转头看见那人恶狠狠的面孔时，瞳孔骤然放大，嗓子也无力地失了声。
“还想转学，是吧？你妈都告诉我了，你想转学离开家？呵呵，我是不是说过，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呼——言——”
04
李兰在接到电话时，疯了一样赶到警局。
一个小时后，失魂落魄的她，木木地走出警局门口。
刚出来，她就无力支撑，缓缓蹲下身，无声地痛哭起来。
女儿呼言伤了人，拿石头把一个人的脑袋砸出了洞，目前正在医院抢救，呼言也因为身上多处受伤，被送到医院救治。
那个人……那个人……刘林！！！
李兰心如刀绞，后悔和自责，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内心。
她后悔自己责怪女儿的改变，责怪女儿的叛逆。她曾质问女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再也不愿意跟她说话，为什么那么乖巧粘人爱撒娇的女儿，一夜之间，就变得陌生冷漠？
她已经很累了，她觉得为了呼言的成长，她付出了所有。在那种付出面前，呼言的冷漠，是多么的不近人情，令人失望又伤心。
所以她抱怨，她生气，她质问，却唯独没有耐心。
没有耐心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耐心用爱去温暖呼言那颗冰冷的心，没有耐心继续爱她如初。
在呼言求了她那么多次让她同意她转学，而她终于同意了，她却找上了那个禽兽，让他帮女儿办理转学手续，无声地再次将女儿推进万丈深渊……
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好恨！好恨自己，好恨自己！
还有……那个混蛋！！
05
“言言，吃橘子吧？叔叔家的橘子，可甜了呢！”
刘林站在一棵高大的橘子树下，抬手就摘下一个橘子，朝放学后缓缓走来的小姑娘扬了扬。
“呀，橘子，我喜欢！刘叔叔给我橘子！”
八岁的呼言，一脸开心地朝刘林走去，清风吹起她扎得高高的马尾，摇来摇去，像个俏皮的小精灵。
“我家里还有更大更甜的橘子哦，言言跟刘叔叔去家里啊，给你摘一个最大的。”
刘林蹲下身，眼睛里的神色，晦暗莫名。
“那可以给我妈妈也摘一个吗？妈妈也喜欢吃橘子。”
小小的呼言眨巴着眼睛问。
“我们言言啊，可真是个孝敬父母的好孩子，没问题，叔叔把最大的橘子给言言，最甜的那个呀，给妈妈！”
呼言开心地跳了起来，跟着刘林走进了他的家……
小小的呼言不知道，随着那扇屋门缓缓关闭，她将走进何种黑暗。这一天，呼言无助地陷入了一片绝望，在天真无邪的年纪，本属于她的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就在这一天，碎了……
“妈妈……吃橘子……”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小呼言，怯懦地把一个大橘子递到妈妈面前，却被妈妈一把打在地上。
“干什么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把身上弄得这么脏，你知道我有多累吗……”
李兰大声发泄着心里的怒火，完全没有看到小呼言眼里渐渐涌起的泪水，以及隐忍疼痛皱起的额头……
“都是你的错！”
李兰的一句咆哮，惊醒了病床上躺着的呼言。
原来是梦啊。
还是那个梦啊，怎么还是那个梦呢，为什么，为什么……
呼言无力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蜷缩起来，好像这样，她就能从那个缠绕了她五年的噩梦里走出来。
06
李兰坐在冰冷的墓碑前，眼里一片淡然。
她轻轻摩挲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一丝柔情闪过，因为照片上的人，是她爱着的男人。
这是李兰第二次出现在这里，第一次，是男人下葬那天。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恨你，明明说好照顾我和女儿一辈子，却扔下我们自己走了。恨你自私，恨你无情，恨你抛弃我们……”
“但我也爱你，我无法面对你的离去，我把怒火发到了女儿身上，我没有照顾好言言，我没照顾好她……对不起……对不起……”
李兰突然就泪如雨下。
“你放心，从今往后，谁也不能再欺负她了，我一定会保护好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李兰缓缓打开包，眼神里全是坚定和决绝。
抽出那把锋利的刀，紧紧握在手里，她缓缓起身，步子沉稳，朝那家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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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教育化天下――这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果报就是杀生来自宣化上人全集一九九Ｏ年十月二十七日开示于法国葛诺伯城各位善知识，世界上最厉害的果报，就是杀生。今早有越南人带了两个小孩来见我，说身体不好，找我帮忙，令他一切事情顺利，如意吉祥。这两个小孩子因果教育化天下――这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果报就是杀生来自宣化上人全集一九九Ｏ年十月二十七日开示于法国葛诺伯城各位善知识，世界上最厉害的果报，就是杀生。今早有越南人带了两个小孩来见我，说身体不好，找我帮忙，令他一切事情顺利，如意吉祥。这两个小孩子神经都不正常，我一看之下，就问他有没有杀生。他们的母亲先说她没有杀生，结果讲来讲去便说他们门前有一棵大树，当他们把大树砍了时，见到了两条蛇钻到树底下窟窿内去了，当时他们就用开水把这两条蛇烫死，之后她的儿子就把自己关到房里，几天后出来，就发神经病了。第一个儿子是这样，第二个儿子又是这样，两个都发神经病；他们希望我能把这事解除。这是因为杀生的关系，你看他们这么残忍！心里那么毒辣，一点慈悲心都没有，见到蛇钻到洞内，还要用开水把牠烫死。这两条蛇是兄弟，两条蛇烫死了，两兄弟也发神经病了。所以世界上最大的业力，就是杀生，杀生的业报比什么都重的。互相残杀，互相报复，这是世界最悲惨的一件事。杀生的业报就互相报复，造成国与国战争，来互相报仇，互相造杀业。所以杀业越造越深，越造越重，就杀杀不已，互相残杀。我在洛杉矶见到一个小孩，大约六、七岁，这个小孩子不能讲话，也不能做什么事情，父亲要常常抱着他。这是因为他前生打猎太多了，其中打死一只白老鼠精，所以今生托生做人，这老鼠精就天天啃他喉咙，令他不会讲话，不懂人事，受这种果报。这是洛杉矶现在的事情。还有在香港有一位姓谢的人，他妈妈喜欢吃虾，龙虾、螃蟹，所以她生了一个儿子，横行和螃蟹差不多，现在已十多岁了，这都是现世现报，很清楚地说杀生的果报。还有我在马来西亚看见一个哑巴，前生是只黑熊；他很聪明，也拜佛、学佛，但就是不会讲话，因为前生是黑熊。这些事情都是现身说法，可是人还不相信，还造杀业，还不知戒杀，不知放生。我们如要世界太平，必须人人守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这世界就太平了。我在香港曾遇到一件事，那时（一九五三年夏天）我在志莲净苑讲《地藏经》。当家的宽慧法师，是虚老的弟子。她在未出家以前是个工人，不识字，帮人做工、煮饭、烧菜，常常买鸡、鸭回来杀。有一次，她买了一些螃蟹回来，预备弄给主人吃。可是螃蟹用其箝子把她中指箝住了不放。她当时狠心就拿刀把螃蟹的箝子剁下来，杀了螃蟹就煮来吃了。吃了之后，各位猜怎么样？这个工人的中指被螃蟹箝过的地方，现出一只肉螃蟹来，一天到晚痛得很，无法忍受。以后她到芙蓉山拜水忏，拜了七天水忏，肉螃蟹小一点，但还是痛。当我在那里讲《地藏经》时，宽慧法师要求我帮她想法子解冤结。结果我给螃蟹授皈依，说完了三皈依后，她手上的螃蟹不见了，也不痛了。所以这个因果报应是丝毫不爽的，我们人切记切记不要杀生。你杀他，他就杀你，那么互相杀，没有完了的时候。上列都是现世果报，人人看得见的；我们不要看得见，还不相信因果报应。你不相信因果报应，就轮到自己头上，想逃避也逃避不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世上不知有多少小鬼，为什么有这么多小鬼？就因为人堕胎太多了，它还没长成人形就把它杀了。小鬼的报复心更重，所以戒杀、放生也包括不可以堕胎。这些小鬼很不容易摆脱，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所以各位要注意这一点。现在全世界每个国家小鬼比大鬼多，大鬼比老鬼多，这种问题是很严重的。我们都知道一切众生都有佛性，都可以做佛；一切众生都有菩萨性，都可以做菩萨；一切众生都有罗汉性，都可以做罗汉；一切众生都有缘觉性，都可以做缘觉；一切众生皆有天性，都可以升天；一切众生皆有人性，都可以做人；一切众生皆有修罗性，都可以做修罗；一切众生皆有鬼性，都可以做鬼，你做鬼事就是鬼；一切众生皆有畜生性，你如尽做畜生事就是畜生；一切众生皆有地狱性，你如造地狱的因，将来就是堕地狱的。所以种因结果，你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绝对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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