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们那些脱粉的人说的那段话,要你可怜兮兮地看着别人拿礼物。我想到跑路那几天,我偷偷在小程序上看热搜,看到前后援会把所有钱都用来做公益,一点礼物都不给小好的时候(其实若是她们深思熟虑的决定也没什么,可那时候明显是想惩罚你,可她们又有什么资格呢?因为做事吗?可散粉也做的不少啊,大家都是出于爱,爱他的时候说着绝对自由,限定喜欢,都是狗屁,不爱的时候觉得他是个麻烦,都挺恶心的。虽然我也短暂跑路了,但我真的没怪过他,只是觉得好像追星太累了)我其实真的很心疼,虽然我没掏几个钱[失望]但是一想到别人有他没有就很可怜,在意的不是礼物,是想到他会不会怀疑没有人爱他了( •̥́ ˍ •̀ू )哥真的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可能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讨厌他的人骂他,他都不在意,可若有一个爱他的人而失望而讨厌他,他就会不自信(´;︵;`)我想他一直是自信地接受别人的爱,可事实不是,我总觉得九月以后的哥有种乞讨爱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总觉得我的小宝真的很想留住爱他的人,可是小宝,你要相信,即使你不完美会犯错,可依然有人选择继续爱你,无关其他,只是因为是你ヽ(*´з`*)ノ小宝,很喜欢你,之前因为没有喜欢过人,所以不太知道喜欢的感觉,可入了这个坑,多少次想爬出来都没能爬出来[跪了]冷静过以后,想,那就算了,既然喜欢,何必放弃,就这样陪着你好了,喜欢多久是多久。也谢谢小宝,让我明白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小宝,你只要平安健康快乐就好啦[抱一抱]反正我能给你的喜欢都会给你,你永远只是我的唯一选择啦ヽ(*´з`*)ノ
哈哈哈哈哈,我今天就不无病呻吟了,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好好生活,把心里装着伤心事的门,紧紧关着,然后偷偷藏起来,这样我都找不到了,花了500从闲鱼上买了个二手ipad Air用来看网课,成功上岸了,仔细想想,我好像真的是一个坏人,自私又冷漠,以后要尝试让自己变得温暖乐观一点,想看课外书,但是没有时间,好叭,其实有,只不过时间都用来玩手机了,唉,手机真是二十一世纪最可怕的发明!我一定要有自控力啊救命,再把时间浪费在刷视频上我真就废了,太死亡了淦,好的今日感触写完了,拜拜咯!
我出生在沙拉,一直长到12岁才离开。现在也经常会梦到小时候的那个家,前几年也曾回去看,但因为拆扒和装饰的关系,没能准确找到位置,心里有些隐隐的遗憾。按照父母的描述,那个家应该是我出生之后的第二个家,我的出生地在一个叫杆厂附近的小村落,临近铁道线,横向大约有十来户人家,我出生的那个房子位于西面第二家,我出生在西面的屋子,现在屋子还在。应该不到一周岁,我家就搬到了沙拉街里的那个房子。房子成趟,是红砖平顶的公房,整个一趟房是东西走向,一共好像是10户,我家是东边属第三家。记忆里邻居们总有人搬进来或者搬出去,常住的除了我家还有艳征家和宝秋姑家,分别是第五和第十户。住户里大多是非农户口,有好几个都是公务员,能够住进来很费了我爸我妈的一番努力。屋子一共有两间,一间是卧室兼客厅,一间是厨房和杂物间,窗户都朝南,面向一条很宽的公路。我们一般把卧室叫“屋里”,厨房叫“外屋地”,而且在叫的时候一般把“外屋地”的“屋”字轻音儿化,后来直接就叫“外地”。屋里靠南的是一整面大炕,挨着窗户,窗户分三扇,中间一扇固定,左右两扇能够对开,刚住进来的时候没有铁筋,后来爸妈想尽办法增加了铁筋,最初想着防贼,但后来为了我和我哥两个淘气男孩儿进出方便,就在右边那扇窗户的铁筋中留了一个活动的,攥住抬一下可以移开,以我当时的大脑袋也可以钻进来,成了我最经常进出的通道,所以我至今在爬墙方面还有很多本事。大炕是东北很常见的大炕,灶台在西侧“外地”,所以西炕头是全屋最热的地方,夏天我爸住,冬天我妈住。写到这里,我忽然感觉这其实是我爸对我妈最无声的爱。我跟我哥住在中间,一般都是我挨着我妈,我哥挨着我爸。炕上最初铺的是炕席,就是高粱杆剥下的皮压平后编织的席子,靠近灶台一侧总会早早的糊掉,然后东西换向再用一年,一般两三年就要换新的,旧的并不扔掉,而是放在新的下面继续发挥余热,直到完全散开,还会用来当引火柴。因为炕席的纹路各异,所以不铺褥子睡觉时总会有纵横交错的痕迹印在胳膊、腿和脸上,总是引人发笑。后来大家都开始用一种叫“地板革”的人造皮放在炕上,各种各样的规格图案,代替了炕席的纹路,印在脸上的痕迹也少了。而其实,炕席还会放在地板革下面,发挥命运的余热。炕沿是一根长木,好像是父母费了好大心思才弄来的,具体的我忘了,但我母亲至今说起炕沿总觉得很可惜。炕沿的下沿是一根长绳,连的是我家屋里的电灯。三四岁时候后,我夜里尿急憋醒就会喊一声“爸,我尿尿”,灯就会自然点亮。后来就变成自己去摸炕沿下的绳子,一拉,灯就会亮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爸的发明。屋里地面最初是硬土地,后来铺上了红砖,夏天我妈总用水冲洗,红砖的红会让整个屋子发光。外地后来铺没铺红砖,我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屋里的家具总在变化,我记事的时候有一对箱子和一个大柜子。箱子是父母结婚的唯一家当,一个放衣服裤子鞋,另一个放高粱米和苞米面,我十岁左右的时候换了一个可以一压就自己锁上的锁,钥匙是那种仿古的,我很喜欢。大柜子出现在我家的时候我是知道的,真的很大,后来我家的被子都放在柜子的上层,柜子的下层放的多数是我爸工作用的东西和一些工具。柜子最右侧的门是假门,中间和左侧的小门可以对开,中间安的是镜子,左右是玻璃窗,上面画的都是松鹤延年,据说是一个很有才气的外来年轻人画的,画完画不久就调离了沙拉。下面层中间门是一个有扇型窗口的小门,我妈年年都会在上面装饰各种各样的画,例如大鱼、喜鹊或者山水,有祈福的意思在里边。左右两侧是木板,是烫出来的兰花,有我爸用我家火钩子(烧灶用的工具)烫的地方,都很漂亮。由于在烫兰花时积累了经验,我爸后来在他自己做的茶几上也烫了图案,好像是远山近水和一叶小舟,邻居们都觉得厉害。我爸很喜欢琢磨东西,对木工尤其感兴趣,他琢磨着做了我家的茶几,分上下三层,上面饮茶,中间摆茶具,下面还有个小柜子,放些杂物,中间那层是开放式的,需要两个编花的小柱子支撑,小柱子后来丢了一个,剩下一个照样把顶层支的稳稳的。茶几的成功给我爸带来很大的鼓励,后来又自己做了一对沙发,沙发垫可以拆卸,是我家很气派的成员。我爸还用剩余的木料做了一些小板凳,其中一个伴了我十来年,既是板凳,也是拉土的拖拉机、载人的大客车和过家家的饭桌、娃娃床,经年累月,板凳腿磨得不到原本的一半。还有炕桌让我永远不会忘记,是我爸最经典的作品,我在上面吃饭、写作业、下跳棋,桌角有一处小小的木结缺口,我爸用一块三角木完美锲入,总是会被我偷偷抠下来,再装上。我妈每个几年都要我爸重新油一遍炕桌,等油干的时候我常常偷偷跑去桌旁吹气,希望油漆干的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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