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仇视每一个有别于红色文学的所有作家
挟持历史悲情,搞臭蒋方舟,是小粉红的惯用伎俩
这两天作家蒋方舟又被爱国小粉红盯上了,比前段时间抨击阎连科的纽曼文学家获奖感言还“野兽凶猛”。
为什么要仇视每一个有别于红色文学的所有作家?
我就纳闷儿了,这些货不是动不动就指责中国作家对社会的负面描写是给外国人递刀子、被外国人利用吗?这会儿他们的各种卑鄙、各种狰狞的嘴脸纷纷出笼,他们倒是不担心被人利用了?!他们倒是不担心自己就是那些刀子本尊了?!当然,他们会狡辩:为什么要在乎外国人的看法?为什么要把外国人看得那么重要,西奴!
但是这些货却无视作家们的良苦用心,非要自曝其丑,互联网上数他们的声音最大,还经常擅自代表全体国民,好像唯恐外国人不拿他们当中国人的范本似得。为了让自己的代表性更突出,他们还蛮横地把和他们言行相左的人指控为人民公敌。
但是他们真的能代表全体国民的整体形象吗?稍有脑子的人当然不会这么认为,只有他们自己蛮横、虚骄、大言不惭地自封为代表。那我倒想问了,他们以这幅嘴脸擅自代表全体国民,岂不就是在故意抹黑、歪曲其他国人吗?
这种无厘头的指控当然是荒唐的,更是经不起反驳的。
因为在小粉红们的逻辑设定里:凡西必恶,凡日必恶,凡印必恶……只要和中国有外交上的摩擦或者历史上的恩怨,它们都是恶的代名词。只有那些夸中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外国人,他们才算是回头是岸的。
这种内外有别的双重标准所带来的优越感,让他们自我膨胀,俨然就是全世界的救世主、道德审判官、地球唯一乐土原住民。
事实上,蒋方舟早在她的《东京一年》中便已说明:她东渡日本访学,起因是受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之邀。可是这本书都出版几年了,都没人拿这个大做文章。原因很简单:小粉红们一般都是不看书的,即便偶有阅读的,前几年失去基本理智的小粉红群体远没有现在这么庞大。
在他们眼里,他们怎么羞辱阎连科、蒋方舟等这些写过和日本有关文章的作家,都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日本军国主义对中国曾经造成过非常惨重的伤害,所以他们再怎么挟历史悲情去肆意破坏正常的文化交流都没事,更别说去羞辱你们这些个无权无势的作家了。历史悲情已经成为他们不择手段羞辱不认同他们的人的有力武器。
所以,不管是弱者即正义、还是受伤有理、帝国忘我之心不死等等这些具有深厚民意基础的观念,在具体的情境里,哪个可以使他们的言语杀伤力最大化,他们就用哪个。
这些热衷于仇恨语言的人,对他们的任何说服都是没用的,任何理性的话语、良知的警告都触动不了他们,因为这些价值都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
我当然知道,对蒋方舟的羞辱不会结束,只要热乎劲过了,他们一定会寻找下一个作家或知识分子,进行他们屡破下限的勾当。
最后我有一个问题,我不是很懂啊,就想求教这些货:既然中外这样的资助项目很正常,向公众公开也是有关部门的职责所在,那我们从哪能看到咱都资助了哪些国际友人呢?
小粉红仇视的不仅仅是莫言蒋方舟,是有别于红色文学的所有作家
自从莫言获奖后,网络上就从未停止过对他的批评。批评他的矛头也从来不是单一的,而是多极的。但大致可以分为两大派,一是“嫌他不敢批评”派,另一个则是“嫌他为什么总是批评”派。
前者是公共知识分子和具有社会关怀的普通网民,后者则是鼓吹美丽新社会的小粉红;前者批评他对公共议题的懦弱无为,后者则批评他抹黑、丑化我们的历史和社会;前者批评他没有直面阴暗面的勇气,后者则批评他为什么总是盯着阴暗面?前者批评他太犬儒了,后者批评他太极端了。
前者在莫言获奖那两年占主流,后者则在目前甚嚣尘上。同样是莫言本尊,前后何以有如此巨大反差的批评呢?
当然这是和时代心理的急遽变化是有关系的,如今民粹主义高涨,公共知识分子和具有公共参与热情的普通网友,都被技术性的边缘化了:封号成为常态,号都不让你养大,谈何形成影响力?别说拓宽言论的边界了,守住既有的边界都很难。久而久之,这些人对莫言的批评也逐渐式微。
如今的言论阵地是小粉红站C位了。国情特殊论、优越论的发明,使小粉红坚信自己已经进入了理想社会;这件事的滑稽在于,以前再狂热,还有个什么跃进来过渡,现在连这个过程都省了,一口咬定自己已经坐在水晶宫里了。
于是在他们看来,对任何瑕疵的批评,都是歪曲现实;他们自己再没有事实逻辑的鼓吹,也都是在捍卫事实。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全由他们的视角所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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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任何一个有别于红色作家的作家,都会被他们仇恨;任何一部具有现实批判性的作品,也会被他们仇恨,因为现实被他们神圣化了,任何不神圣化“现实”的言论、作品都会被他们攻击。
所以我们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现在批评莫言的主流都是小粉红。因为各大平台会通过流量激励刺激小粉红做出各种极端的效忠表演,同时,却边缘化具有现实关怀的网民。这种驯化和饲养的方式,成了他们向既得利益者纳的投名状。也正是因为各大平台的导向作用,现在对莫言的批评才不再两极化,而统一为对他的作品中负面内容的批判。
虽然他们已经荒唐到这种地步了,但偏偏特别喜欢高谈阔论民族的理想、幸福、使命……民族的这,民族的那,唯独不会去想什么是人的具体的生存,他们视“民族的”为最高价值。谁不唯他们命是从,就会被扣上破坏民族的理想、幸福、使命的帽子。
也就是说,他们会恬不知耻地自封为“民族的”代言人,但却做着离间民众的勾当。这还是他们熟悉的套路,什么名头大,他们就据为己有:人民性、底层、民族、爱国,等等。都是他们用来打压异己的抽象概念,都是像曾经的鲁迅一样,每每成为抡人的棍子。
这些人对人性、人的独特性、人的命运是冷漠的。他们不认为对民族的爱,就是对具体的故乡和人民的爱,他们的爱本质上就是自我中心,拼命煽动强力意志和仇恨。满足他们施虐的欲望,那才叫爱。如果没有仇恨作为他们群体认同的养料,他们的整体性和同一性根本就维持不下去。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总是给人以非理性的癫狂这样的病态印象。
因为只有抽象的仇恨,才能方便他们统一起来,而他们高度同质化的思维,则又让谩骂成为他们实现阴暗快感的标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