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金沙遗址的太阳神鸟金饰和一个古怪有趣的青铜雕像。
现在逛博物馆很少拍照。博物馆逛多了,各省逻辑大体差不多。一些知名藏品,网络上大都有高清图片,就不费那个工夫了。只是在碰到陌生物件、词汇的时候才拍一拍(想想N年前逛青铜展,很多生僻字不认识),之后翻一翻回忆一下。看图和看实物体验是不同的,所以即使网络、图书资源获取不难,也还是要亲自用眼睛看,用脚步丈量文化的来路。

费民国纸贵,刘文典卖书买车,一雪铁龙;鲁迅靠书买房,两座四合院
 
题记
 
刘文典  人际圈
老师 同学 任职 同事
章太炎 马裕藻 北大 胡适
刘师培 周作人 安徽大学 陈寅恪
黄兴 鲁迅 清华 鲁迅
陈独秀 朱希祖 西南联大 陈独秀
…… 钱玄同 云南大学 吴宓
  黄侃   沈从文
  沈兼士   ……
  柳亚子    
  易培基    
  ……    
 
以一表之局部,来写刘文典。从此表不难猜测及说明,刘文典是一位民国很牛的国学大师。真实的刘文典,不但学问牛,还追赶潮流呢。
卖书买汽车,一本书不够,再搭一本,非要赶时髦买一辆雪铁龙!这就是1934年的刘文典追的潮流。
 
开始北漂
1917年1月,漫天飞雪的北京里,北大新任校长蔡元培三顾茅庐,终于邀请到陈独秀担任北大文科学长。1917年初春,陈独秀立即邀请自己曾经的学生、战友,也是救命恩人的刘文典,来到北大担任中文系教授。
自此,刘文典开始了与亦师亦友的陈独秀北大同事、《新青年》同人的编辑的日子。
刚来到北平,开始北漂的生活,一进北大,刘文典就有些尴尬了。斯时,文科学长陈独秀月薪280块大洋,著作等身的辜鸿铭月薪260块大洋,秋季开学后自美国哥伦比亚回国的胡适有博士学位而月薪260块大洋,而作为新入职的年轻小教授,无学位、无著作的刘文典月薪仅160块大洋。
这是因为北大教授的薪酬是根据授课量、教学成绩、社会名望、研究著作等四方面进行综合评定的。刘文典虽然学富五车,但毕竟才27岁,无名无望无著作,因此定的薪酬就比较低了。对此刘文典要颇有怨言,毕竟有些评教授晚的人薪酬还比他高呢。
薪酬低就低吧,关键还总被别人看不起。有一次,路上遇到辜鸿铭(就是生在南洋,长在西洋,工作在北洋的北大怪才),辜鸿铭停下问刘文典:“听说你教汉魏六朝文学?”没等刘文典回答,辜鸿铭接着自言自语道:“我都教不了,你能教好?”然后扬长而去。
这就是刘文典刚开始北漂的日子,工资待遇低,还动辄被人鄙视。不过刘文典也想得开,再怎么着也是北大教授,住怎么着也得讲究讲究,因此租了东单附近福建司胡同的四合院。
 
胡同里住四合院
福建司是民国名字,明朝归明时坊,为斧钺司营(为官署,管理皇宫内仪仗中所需的盆罐、脚踏、椅、灯、钺和戟等),清朝时属于正蓝旗,就改名为福建司营胡同,民国沿称。建国后,将东井胡同并入,改为富建胡同。现在的富建胡同,位于建国门内大街,全长就150米,宽7米。
刘文典在福建司胡同一住就是10年。从1917年进入北大,到1927年从北大离职到安徽大学任校长,度过了从北漂到国学大师的转变,还有1920年初掩护陈独秀逃离北京,为1921年建党提供了陈独秀曾经的藏身之所(详见上篇文章)。
当然在福建司胡同里,刘文典也完成了北大教授的晋级。1921年完成《淮南鸿烈集解》,1923年正式出版,由胡适用文言文作序,国学大师梁启超大加称赞,鲁迅竟然也支持而买书,并将其写进了其日记。学术研究获得巨大成功,奠定了刘文典在北大、在学术界的地位。于是,刘文典走在北大里,走在胡同里,也昂首挺胸起来,好不得意。
然并卵。
刘文典,在北大的薪酬还是没涨。
 
跳槽去清华
1927年底,在刘文典有名但仍没钱之际,老家安徽邀请其担任新成立安徽大学校长,刘文典携《淮南鸿烈集解》之威、含没涨工资之气走马上任。可惜书生意气,刘文典发现伺候不了蒋介石等政界(具体细节可待下篇文字),1929年春,刘文典果断拂袖而去。
1929年初夏,清华园里,百花盛开,荷塘月色,刘文典被清华大学聘为教授,任中国文学系主任,月薪不菲,达300块大洋。但吸取了之前的经验,刘文典同时在北大兼课,还撰写学术文章发表,每月下来在450块大洋左右。
 
雪铁龙
进入20世纪30年代,刘文典终于媳妇熬成了婆,那是既有钱,又有名啊,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啊。走在清华园里,走在未名湖畔,刘文典拖着一袭长袍,头看着天,那叫一个狂啊。
美中不足啊,我还得走路,这不符合我大教授、大主任的身份啊,得需要一辆小汽车。想当年,刘文典给孙中山当秘书时,先生的座驾是一辆雪铁龙。雪铁龙,品牌为Citroen,为知名法国品牌,在那时的民国,其销量仅次于美国的福特汽车,在那时的北平,能拥有一辆雪铁龙汽车,还是非常摩登潮流的。
1934年末,清华一教授因急需用钱,拟以2000块大洋转让自己的雪铁龙汽车,刚巧46岁的刘文典清华、北大两所最觉得自己应该配一辆车,当即决定筹钱买车。
虽然月薪450块大洋,但一家子的开销也是不少啊,对2000块大洋的这么一大笔资金,还是杯水车薪啊。刘文典有个学生,叫许骏斋,之前所著《吕氏春秋集释》,其文稿卖出2000元。因此,刘文典想到了出售自己耗费十年之功钻研而成的《庄子补正》,不正好是一部小汽车呢吗?!
一部巨著,换一部小汽车,那还是相当惬意的。
 
卖书筹钱
于是1934年12月,刘文典踌躇满志、志得意满地给商务印书馆写了一封信:年精力著成《庄子补正》十卷,稿已杀青,即请酌定一数,俾便稿款两交。(内容请询傅沅老与胡适之先生)”。其意为,十年写成《庄子补正》一书有10卷,傅増湘和胡适对此给予高度评价,如果售价合适,就打算一手交款一手交稿。
商务印刷馆经理王云五马上给回信了,“仍以拟照《淮南鸿烈集解》加酧,金数共壹仟五百元。”也就是商务印刷馆参照刘文典之前《淮南烈集解》的价格,给这10卷《庄子补正》的价格是1500元。说实话这价格在当时不算少了,绝对算得上高价了。但对于刘文典来说,更关心的是雪铁龙小汽车2000块的购车款啊。原本心里想这这部书怎么也得2000块大洋以上啊,毕竟自己学生稿酬都值2000块大洋,更何况自己的呢,况且还有胡适和傅增湘的推荐呢。
可现在麻烦了,才1500块大洋,刘文典虽有不甘心但毕竟是国学大师,也不能讨价还价啊。这500块大洋的缺口怎么办呢,自己一个月不吃不喝可以,但还有一大家子呢?对了,自己还有《宣南杂识》书稿呢,搭着一起卖,肯定可以凑够2000块大洋。《宣南杂识》是清代掌故趣闻,好多清华、北大师生读过都称赞有趣。况且当年在上海,曾作钞录札记二册(三余札记),有书社曾给出300块大洋要买,现在的《宣南杂识》要几倍于钞录札记,肯定值500块大洋。
如此《庄子补正》搭售《宣南杂识》,售价2000块大洋肯定没问题,可以够雪铁龙的车款了。如此1935年初,刘文典又给商务印刷馆写了封信:
首先将含蓄地说出了《庄子补正》给价1500块大洋,和自己学生许骏斋所著《吕氏春秋集释》2000块售价,明显是太少了。但自己是堂堂国学大师也不太注重价格,只是为了要买同事的雪铁龙二手汽车,自己急需2000块大洋,只能将自己所著《宣南杂识》书稿也一起卖了,务必凑够购车款,并且期限是10天内就需要该款。之后商务印刷馆王云五同意了这个搭售方案,当即回信“请将两稿寄来,乃俾就排印情形研究”。
刘文典有创意的搭售方案,终于圆满了自己购买雪铁龙小汽车,匹配了自己的大师身份。
 
买车与买房
1935年初,国学大师刘文典以《庄子补正》搭售《宣南杂识》,而得2000块大洋稿酬,以此笔巨款购买二手雪铁龙小汽车。
此摩登一时引为清华、北大师生之潮流。
民国文人巨款买车,不得不想到,鲁迅巨款购房的事情。
1919年,在绍兴会馆住了7年的鲁迅,携中国第一部白话小说《狂人日记》之威,稿酬陡涨,加之在教育部的月薪300块大洋,还有二弟北大教授周作人的月薪240块大洋,两人月薪轻松过800块大洋,又将绍兴老家出售,又拖关系在老家浙江兴业银行贷款500块大洋,将全家存款全部用上,以全款买下新街口八道湾胡同11号的四合院。该四合院为三进制,27间瓦房,5间灰背房。房款为3500块大洋,中介费173块,税费180块,自来水管费115块等,总计4000块大洋。
后因鲁迅直男性格与二弟、三弟日本媳妇实在合不来,鲁迅与周作人断交后,1924年5月,鲁迅从朋友处各借400块大洋,以800块大洋购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的四合院(现在为鲁迅博物馆),该四合院为一进,有三间正房,三间南房,东西各一间厢房,后面还有一处后花园。之后鲁迅又花费200块大洋进行了翻新,及添置家具、衣物等。一座焕然一新的四合院,共花费1000块大洋。
为了还800块大洋的借款,鲁迅在教育部、北大、北师大三地上班,北漂难过的日子一点也不亚于现在的我们。但直到鲁迅1926年离开北平,也没能全部还上800块大洋。
 
后记
刘文典的购车,与鲁迅的两次买房,在民国时期的北平,都属于励志向上的事例,但北漂的苦,也只有当事人知道,当然如今的我们更能体会。
十余年前来到北京读书,之后留京工作、生活至今,勉强成为新北京人,心底里喜欢北京的胡同文化,喜欢民国时老北平的知识分子在胡同里畅游和畅想,更愿意将此分享给大家。
 
每一条胡同,胡同里的某个院子,都有可能其深厚的历史过往。有感于胡同文化之深厚,胡同故事之多,惹我们欲探之而分享。假若有哪一天,北京千余条胡同都能有个胡同志(类似地方志),或张贴或网络,示之,给国人多些念想,该有多好。故而,庄主欲联合众多对胡同感兴趣的同仁,一起为此而努力之。
关注庄主在北平,在文字里,感受北平岁月。
 

11月27日,由江西省文化和旅游厅主办,江西省美术馆和江西画院共同承办的“印记赣鄱——江西版画学术研究展”在江西省美术馆与广大艺术爱好者、游客见面。通过展览梳理和研究江西现代版画的发展脉络,呈现70年来江西版画的整体面貌与成果。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幅画,它随着时间的变迁,在色彩和明暗关系的变幻中凝固着每个人的视觉记忆和情感记忆。美术馆便是这记忆里的一个灵魂空间。美术馆作为一道文化风景,它和一代人可以有着怎样的关系?会给一座城带来怎样的改变?它如何讲好一段故事?它要如何发挥美育功能?大江网邀请江西省美术馆馆长、江西画院院长雷子人为我们进行了解答。

大江网:上周,江西省美术馆版画研究展开幕,获得八大美院“点赞”。请策展人雷子人馆长谈谈策展的初衷和难忘的细节。

  雷子人:此次展览是继去年“翰墨70年·画里江西——中国画作品展”的续篇。我们以梳理江西美术史为契机,在国画展后,探讨下一个展览的议题时,发现江西版画,尤其是宜春版画在江西乃至全国都是比较有影响力的,因此选择了版画这个题材。

  江西版画研究展的策展过程中主要面临了三个困难。一是时间跨度长,我们站在全省视角,收集了40年代沿袭延安木刻的版画形式,70、80年代以乡土为主要创作题材的宜春版画,以及赣州、新余、上饶等地区的版画。二是展览频率较低,版画相比国画、油画来说,在社会上并没那么活跃。三是在作品收集过程中发现,部分老艺术家曾经比较有影响力的作品面临沉寂,如何形成线索也是一个难题。幸运的是,我们在组织过程中遇到了一些热心的收藏家,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和帮助,有序、有效的集中发现了一批很完整的作品,也了解了一些老艺术家有趣的创作故事。

  有的艺术家一开始持怀疑态度,因为他们以前遇到过只是展示作品,且未及时归还作品的情况。所以我们在和每个艺术家接触的时候,会强调展览的意图,使他了解这个展览对于江西版画研究是不可或缺的,每份展品都会获得尊重。展览赢得了部分老版画家的大力支持,如特邀展部分的董其中老先生,他说一直希望为江西版画贡献一份力量,并对无法亲临现场表示非常遗憾。我们发现,曾经活跃在江西的版画名家们,在离开江西后依然对这片土地有着浓厚的眷恋。因此从乡愁的角度去理解版画的创作面貌也是策展的着力点之一。江西版画历经多年发展,对本土、民俗、乡愁、景观的再现是很清晰的,我们期待版画研究展能在这些方面给观众更多的呈现。

  大江网:江西省美术馆的前身是“万岁馆”,位处省会城市的“地标”,这在国内并不多见,美术馆如何去实现它的公共性和地标性?

  雷子人:受益于省政府对美术事业的关心,把这个地标性的建筑作为了省美术馆的选址,整个美术圈都感到振奋和激动。在将其由原来的展览馆转型为美术馆的过程中,我们也是遇到了诸多挑战。

  如何让一栋外观看起来非常有自己的风格特征的建筑内部,快速具备承展条件,这是美术馆前期最核心的工作任务。在省文化和旅游厅等有关部门的关心支持和全馆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在时间短、资金紧张的局面下使得省级美术馆具备了基本的承展条件。通过江西版画研究展这种大展的成功举办,向观众传达出“省美术馆可以提供更佳的观看平台”这种信号。今后在作品的选题、组织、策展上,我们还需要更深度的思考,举办一些与省级美术馆相匹配的重要项目。

  大江网:今年以来,艺术行业频频上线直播,省美术馆要如何培育线上社群和观众黏性?

  雷子人:美术馆作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观看平台,也要接受一些新的挑战。就江西省美术馆而言,起步比较晚,还属于初级阶段,所以还有很多工作要开展。一方面要在线下场所提供优质的观看环境;另一方面要借助多媒体,采用线上观看等方式,将优秀的展览和作品更有效地传播出去。我们会积极利用自己的微信公众号等平台,也会加强与大江网等强势媒体的合作,共同做好宣传推广工作。

  大江网:因为疫情,国外部分博物馆和美术馆开展了艺术疗愈项目。怎么看待此项目未来的必要性和可操作性?在后疫情时代,对美术馆的展览、公教有什么启发?

  雷子人:公共教育是美术馆重要的功能之一,美术馆能够提供和美相关联的作品,在这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我们不应该单去探究作品的好与坏或是美与不美,而是在这些多元化的创作里,看到艺术作品和社会的密切关联。

  以江西版画研究展和虚苑特展为例,版画的展览对公教的推动是非常明显的。因为我们能够提供现场操作、体验艺术的机会。中小学生们来到美术馆,我们会提供条件让他们亲自体验如何印制一张版画,在印制的过程中理解艺术创作有哪些步骤,艺术家的灵感来源,他是怎么思考,如何在图中创作等等。这是在学校课堂中难以复制的体验。面对一组或者若干作品的集合,他们形态的多样性将延伸出更多种可能。因此美术馆的公共教育可以说是潜力无穷,非常值得去挖掘。

  版画研究展策展时设计了文献展等多个单元。文献展显示了江西版画80年的发展脉络,可以从知识层面了解江西历史,了解画中的江西和江西本身关联,作为公教课题在美术馆这个教学平台开展。名家特邀展由两个板块组合,一是曾在江西生活,在全国具有影响力;二是特邀的全国著名艺术家,共汇聚了20多位艺术家的作品。这些艺术家们如何看待江西,作品与江西的联系,呈现怎样的风格,也可以吸引观众去探究、去思考。第三个单元是入选展,展示的是江西版画发展到今天的历史现状,以及当下的创作面貌。展厅以青年艺术家们和现在社会、生活相关联的作品为主,公教时可以探究画里的故事和身边现实的差别,用艺术的形式提供给观众新的思考。个案单元是陈祖煌先生的特展,作为老艺术家,他在江西影响深远,如今依然那么有创造力。深入了解艺术家的创作方式,也是在告诉孩子们如何怀揣理想、坚定目标、激发潜能。包括我们正在做的虚苑特展,展示了众多知名艺术家的作品,如何理解这些作品“画里的中国”和江西之间的关联,这些疑问能否形成新的公教项目,我认为有很多可能性。

  大江网?:开馆以来,省美术馆做了不少有影响力的展览。后疫情时代,涉外展会有所减少,美术馆如何及时应对变化和挑战?

  雷子人:省美术馆至今运营时间为半年,期间我们不断寻求适合江西发展状况的展览模式。主要在协调一些主题大展的时间安排、在地艺术家的个案要求等工作,对于如何推动展览馆“走出去”,是我们下一步工作的目标。

  任何一个作品展览的输出,一定是建立在作品本身具有优秀品质的基础上,所以我们一方面会考虑如何挖掘、整理具有江西地域特色的展览,有序的向外界传播;另一方面也要积极引进外面优质的展览,既要“走出去”也要“引进来”。线上展览目前还在探索阶段,主要是在线下展览的基础上作为扩充,未能形成一个独立在线下展览之外的项目,但今后有这个计划。

  大江网:藏品的数量与质量是衡量一个美术馆综合实力的重要标准,请问省美术馆的藏品体系是怎样的?

  雷子人:美术馆藏品品质对于实现美育功能非常重要,我们起步晚、任务重,要想举办好的展览、收藏好的作品,提升馆藏品品质是美术馆后续发展的核心工作之一。

  在收藏经费不足的情况下,我们一方面通过展览本身,让参展艺术家感受到我们的真诚和努力,使得他们愿意把宝贵的作品捐献给我们。因为省美术馆的收藏一定是建立在学术准则之上的,不会因为条件不足而去降低收藏标准,这不是我们美术馆发展的方向。在这个前提下,我们希望通过更多的渠道让艺术家友情捐助。另一方面我们需要让艺术家的作品在现有的收藏体系、收藏模式下获得尊重,希望相关部门能够给予更大的支持,提供一定的收藏经费,来支撑这个事业的良性发展。

  据悉,本次展览包含文献展、特邀展、入选展以及个案—陈祖煌展。截止目前,版画展迎来各界艺术爱好者及群众游客21000多人,通过此次版画展让艺术真正走入寻常百姓家,极大的丰富了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

(注:文章来自大江网;图片由大江网/大江新闻客户端 记者 林朝晖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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