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晒伤的记忆
1.和瑾哥去大理的第一天,天气晴朗,微风拂面,两个人用身份证抵押了一辆二人电动车环洱海浪漫骑行的那天。
2.和李哥昨天在良渚,在也不算是很热的一天,没擦防晒没打伞,后来租了哈啰景区二人自行车的昨天。
总结:但凡晒伤的日子,我都很快乐。虽然又痒又痛又红又肿还黑了至少五个色号[doge]

#凤练[超话]#《夙敌》第21章来了,这章的糖请细品[doge]祝大家端午快乐[爱你]

二十一 重伤白凤

抛起,落下,短暂的也不过就几个呼吸的时间,但她却感觉时间长的像度日如年,让她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

直到不知多久后,忽然她身体一顿,又被一双手接住,落到一个熟悉的怀抱中后,她才终于安心与放心地松了口气。

“我不会输的。”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这一刻的赤练感觉这个怀抱温暖异常,也充满了安全感。

她看着他的眼神都不禁温柔起来,只可惜此刻的白凤完全顾不到,而是扫着后面担心着胜七有否追来。直到确认胜七没跟着追上来时,他才带着些得意与傲然地向身下道:“轻功不代表武功,但是速度,决定了你和我的距离。”

话音一落后,他脚下点中一处枝头,再次借力飞起,与胜七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胜七在下方盯着白凤横抱赤练远去的身影,不由满脸煞气。忽然他大喝一声,抬手一掌击中巨阙的剑柄尾端,巨阙立即在这股力量向天空飞射而去,笔直刺向白凤后背。

巨阙飞射间,呼啦啦作响,却是巨阙的尾部还带着一条长长铁链。这铁链平常缠裹在胜七身上,但关键时候,借助这铁链就能加大巨阙的攻击范围,胜七曾多次借此奇招突袭,破敌至胜。这一次,他的铁链攻击又再次发挥了作用。

“小心!”

胜七的这一招,赤练因为是被白凤横抱着突出身外,让她得以清楚看到,见状立即不由大喊着提醒白凤。

其实不由赤练提醒,白凤此时也听到了身后巨阙剑的破空声急响,还有那道长长铁链的呼啦声。只可惜他此时刚刚借力飞起,完全身处在空中,无处借力改变方向。再加上又还怀抱着赤练,也是增加了他的重量与身形灵活。另外,他也是完全没料到胜七还有此奇招。

所以,他虽然听到了赤练的提醒与身后的破空声响,也十分想躲避,但却无奈实在躲不开。

百忙之中,只能勉强错身闪让。终算是让开了后心要害,但却无法完躲开,还是被这一剑击中了后肩,立即一道血痕绽开,鲜血飞溅。同时巨阙剑上强大的力量冲击,也是让他忍不住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受到外伤的同时,还受了内伤。

这还是因为巨阙剑飞到此处,已经差不多要势尽力竭,否则这一剑若是直接从胜七的手中劈出,这一剑就能劈碎白凤的半边身体。

可就算如此,这一剑没击中要害,却也让白凤受伤不轻。更让白凤再也无法维持内力运转地保持轻身,立即带着赤练从空中往下跌落。

而当跌落之势,白凤又以余力勉强变换姿势地让自己朝下,将赤练紧紧地抱在自己怀中护住。

他们还没飞离出树林,此时跌落下去,下方仍然是枝叶繁茂的大树。白凤身子在下,当跌入林中后,那些杈桠的枝叶与强壮的树干立即率先撞击到他。

“哗、砰、砰、砰……”

轻撞大小不一的撞击声不断,每一次撞击都让赤练的心剧烈跳动一下,担心地看着白凤。

而在这个过程中,白凤仍然是一言不发,只有实在忍不住时,才会咬牙闷哼一声。

两人并没有飞出林梢多高,所以下落撞跌的过程实际上很短暂,但在赤练的感觉中,仍然是十分漫长。直到最后“砰”的一声重响,她的身体也感受到了重重一震,两人终于在一连串的撞击中跌落到地上。

但最后这一跌落,白凤却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抱着赤练呈半蹲之势稳稳站在了地面上,让赤练在担心之余,也是不由十分惊讶于白凤的反应与轻功之高明。

在整个跌落的过程中,白凤虽然在不断被撞击。但每次的撞击,却也让他得以得到缓冲与借力,让他借此调整下一次的落点。

通过这有限的每一次轻微调整,他不断在整个跌落的地程中很好地保护了赤练,没让赤练磕碰上哪怕一下,还在一连串的不断调整中,在最后终于缓过来地稳稳落地。

不过这每一次的撞击,也同样加重了他的伤势。而且因为是失势跌落,也让白凤每一次的借力调整很有限,很多时候只能硬扛。落地之后,赤练甚至看见白凤的右肩后面插着一根手指粗的断枝。显然是在跌落的过程中因无法调整而被刺中,幸好伤口不算太大,但可见的却很深。以赤练判断,至少也插入了一截大姆指的深度。

但白凤对这样的伤势仍然是一声不吭,面不改色,好像那根断枝不是插在他体内一般。

赤练看着白凤的双眼,在震惊之余忍不住充满了疑惑。他为了救她,竟然做到了这种程度吗?这简直是舍了性命也要救她。她在他心里,何时变的这么重要了?还是真的就只是为了流沙?

白凤咬牙忍着痛,面不改色地一把将后肩插着的断枝抽出,随手抛到一旁,立即再度抱着赤练转身飞身而去,在后方胜七同样惊讶的眼神中,迅速远去。

“我们的打赌结束了。”白凤淡然的声音在空中远远传来。

胜七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终于没再选择追击。

他抬手将巨阙扛在肩头,准备转身离开。转身低头的刹那,忽然发现自己胸前的衣襟上,不知何时多了根羽毛。

那是白凤的武器,尽管只是轻飘标地挂在他胸口,最多刺破了衣服,并没真正伤到他。但他到现在才察觉,那也就代表着,白凤绝对有机会伤到他。

如果今天不是有赤练的拖累,这个对手一定会更加难缠。

他抬手将这根羽毛拿下,嘴角轻轻一笑,道:“有趣。”

去年3月媽媽跌倒,寬關節手術進行的雖然很順利,但對於一個80多歲的老太太來說,真的是元氣大傷,原本身體就不是很好,因此康復期比評估的要慢許多。

看著她想要快快好起來,從克服肉體的傷痛,到心裡那種明知自己已大不如前,依然懷抱著希望的種種煎熬,任誰都很不捨。

而我呢,一方面不斷地鼓勵媽媽、給她信心,因為我知道她想要恢復,像過去一樣與老朋友們聚聚,畢竟好幾個月沒見面,大家很掛念她。但另一方面我非常擔心,深怕在外面不小心又跌倒,所有的努力就白費了。

陪伴媽媽康復的這段期間,見證了她一步一步從臥床、坐立到終於站起來,從仰賴助行器的推動,吃力地踏出第一步,幾個月後進階到四腳柺杖、三腳柺杖,到可以杵著一隻枴杖緩慢地行走,很難想像她這些日子是怎麼挺過來的。

記得是去年7月份吧,突然冒出了為她畫畫的念頭,我想在我創作狀態最好的年紀,為自己的母親畫一幅畫像。

但是我沒有把握,也不確定她會不會答應,畢竟過去幾十年來,問過她不下數十次,得到的回應都是『不要不要』、『我沒化妝』 、『臉上皺紋太多』,然後就把我打發走開。

那天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趁著她復健的休息空擋,逮住機會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她毫無猶豫就答應了,當時我不敢相信,像是中了刮刮樂頭獎,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心想好在有開口(而不是跟自己說,算了),她終於願意給女兒一次機會。

而我呢,活到這把年紀,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頭一次這麼緊張,怕她只是隨口說說,十分鐘後又反悔,結果還是媽媽主動提議,想穿著30年前爸爸在倫敦買給她的粉紅花襯衫,才確定我們母女倆要完成這個任務。

開始畫就陷入焦慮,想在繪畫上有所突破,又擔心她看到現實畫中的自己會難過,畢竟曾經愛漂亮、打扮的她,在歷經手術後,整個人的狀態都回不去了。

但她堅定的眼神告訴我,這是她想要的,我是唯一能夠幫她完成心願的人,她當然知道自己憔悴了,但人生不可能倒回,什麼都不能等了,而我是她生命走到這裡,為她創作這幅畫的藝術家。

過程比預期的還要漫長,前前後後歷時兩個多月,將近180個小時,我常常畫著畫著就想起小時候,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媽媽床邊搖醒她,要她幫我綁兩個小辮子,而且還要跟姊姊的一模ㄧ樣,每天變換不同的髮型(長大後,媽媽常笑說,你的髮量只有姊姊一半,怎麼可能編出那麼多造型)。

小學曾有過一次意外,大腿皮開肉綻4公分傷口,緊急送醫縫了八針,之後幾個禮拜無法走路上學,是媽媽每天背著我從家裡步行到學校,瘦小的我趴在她背上,她雙手往後緊緊環抱,讓我安穩地一路睡到校門口。

當然,她也不是一直都這麼溫柔,在我們家,爸爸從來不打小孩,所以這個重任就交給媽媽,而我身為兄弟姊妹中最調皮搗蛋、功課最差、最讓父母操心的,只要媽媽錢包裡的菜錢少了一百元,肯定會在我書包裡找到,還有,說謊也是我的強項,總之,她經常在家裡追著我打又罵,氣到一個不行。

之後出國唸書,雖然讀的是住宿學校,但媽媽還是放心不下,毅然決然就飛來紐約照顧我們,寧願犧牲自己的人生,暫停追求她的喜好興趣,以及和爸爸相處的時光,只為了讓孩子能夠在有媽媽的陪伴下成長。

記憶中,大學四年裡至少有3個冬天,是媽媽陪我過的,每晚在學校忙到只趕得上中央車站發出的最後一班火車,從紐約市開往四十多分鐘以外的Ardsley小鎮。

凌晨1點多,零度大雪紛飛的車站月台,無論多晚多冷,一定有一個瘦小的身影在那裡等我,無論多累多疲憊,媽媽從來沒有缺席,幫我提著重重的畫具箱,挽著我一起走回家。

或許從前覺得這些都理所當然,沒什麼大不了,但隨著手中沾滿顏料的筆,在畫布上層層堆疊,慢慢勾勒出媽媽的容貌,一幕幕被歲月沖淡的回憶一一浮現。

我好像又再一次認識了我的母親,雖然我對外總是說自己是個沒人疼的老二,其實她給我的愛從來沒有少過,只因我是個貪心的孩子,想要的更多更多。

#獻給媽媽##我愛您##母親節快樂#

母親
媒材/ 畫布、壓克力顏料、炭筆
尺寸/ 110cmx15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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