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如果有一天，你走进我的心里，你会哭，因为里面全是你。如果有一天，我走进你的心里，我也会哭，因为那里没有我。如果有一天，在喧闹的城市里，我们擦肩而过，我会停住脚步，凝视着那个正远去的背影，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爱过。我以为只要认真地喜欢，就可以打动一个人，原来，却只是打动了我自己。[可怜]
负极专家交流电话会议纪要0725
结论：
1）行业需求：负极行业供不应求，全年需求60万吨以上，70%以上是人造石墨；
2）能评这块：现在都要求高了，政府都要求一体化企业去当地建厂，对于大的企业，只要达标还是会给批文和生产，新能源是国家支持的行业，负极是这个行业的重要赛道之一；其次这些头部企业在当地都很受重视，政府也会在各方面做支持和引导；
3）2季度内蒙限电的影响：很多石墨化企业是中小型企业，其次大的负极厂都不是100%的石墨化自供，导致限电对中小石墨化有影响，那也就会影响大的负极企业委外给中小石墨化企业的量；
4）主要大客户的供应商情况和选择标准：C这边主要是凯金和尚太，同时需求量增加很大，也增加了杉杉紫宸等等企业的采购和供应（听说想去包内蒙杉杉的产线），同时C的客户端在逐步趋势高端车型，这些大项目技术难度大，品质要求高，会导致C在选择材料商时也更偏向行业内头部企业，包括像杉杉、璞泰来后期的合作量预计提升幅度大；LG主要是高端客户，对于品质要求高，主要是杉杉和紫宸供应绝大部分量，其他的供应商供的量都很少很少；ATL这块，主要是数码，核心看性能，谁性能过关用谁，前几年紫宸在长循环产品上做的好，A主要是采购紫宸的长循环的产品，这几年手机等数码产品的需求趋势变为快充，杉杉这块进步很快，杉杉在快充领域超过紫宸，目前成为A的主流供应商；
5）负极未来的技术趋势：主要硅碳负极，硅碳主要是两个方向，一个是纳米硅一个是氧化亚硅，纳米级主要是贝特瑞做的好；氧化亚硅国内主要是贝特瑞和杉杉做的最好，日本是信越、韩国是大洲做的好；现在很多细分领域氧化亚硅的路线已经量产；
6）石墨化的坩埚和箱式路线、关键点：箱式的成本低，但是周期长（40天）；坩埚是周期短（20-25天），技术成熟，但是成本高（坩埚容易坏，更换频次高，成本高）；坩埚和箱式都有品控的问题，石墨化最关键的环节是如何快速加热和保温的控制两个环节，如果这两个环节控制的好，整体品质就会控制的好，所以需要看各家的工艺和品控；
Q&A:
1）负极行业的情况，三季度的景气度情况？
整个市场都很火，动力增速很大，带动负极出货量增长很大，去年36-40万吨，21年预计需求60万吨以上，70%以上是人造石墨；目前负极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锂电其他很多材料都是供不应求的状态，特别是今年年初以来，负极年初和2季度都有一定的涨价，5-10%的涨幅，只是每家涨的幅度有些区别；
2）内蒙能耗指标情况，各家能评申请情况？流程？
新能源是国家政策鼓励支持的行业，负极是其中的环节，内蒙在今年加严了能评的评估，但是不是一边倒和一边切的情况，对于高能耗的企业是趋严，如果能达到能耗先进值，还是能获批的，老产能内部技改达标后还是能继续生产的；
3）内蒙2季度的限电的情况？
内蒙都是大负极厂在那边扩产，杉杉，贝特瑞和璞泰来三大龙头的主要基地，2季度内蒙有限电的，很多负极厂有委外，对于中小型石墨化加工厂2季度是有影响的，那对于大企业委外到这些中小企业这块是有影响的，量有影响；
4）能评这块对于在建项目的影响情况？
内蒙还是喜欢新能源企业过去，但是希望一体化的企业过去，从前端原料，中间的石墨化到后续的成品一起过去，不是纯石墨化的企业，现在负极的产能扩产并没有受到影响；可以理解为政府门槛提高了，要达到门槛，需要做更多技术改进的工厂；
5）大的负极企业能满足内蒙的要求？
各家开工的情况不一样，璞泰来已经在做二期了，杉杉也在建设，未来拿指标的难度肯定会更大，这些大的企业在能评方面应该在其他地方也遇到过，能评应该扩产建设需要考虑的因素，应该都在做积极的推动和应对；对于头部企业影响是很小的；
以前去审核过负极厂，也考虑过这个情况，担心出现供应保障；大的企业，当地政府都是很重视和关注的，大的政策上都会有些引导的；
6）石墨化的加工费情况？
负极厂之前对公司有涨价的诉求，确实成本在上升，去年加工费1.3-1.4万，现在基本是1.7-1.8万，有的1.9-2万元了；后续负极厂都在自建石墨化，投产之后，都会回归的，现在的石墨化价格不是合理的价格区间
7）C客户的供货结构？下半年需求增大，对供应商的需求？
C的需求很大，每个月至少1.5万吨左右甚至要达到1.7-1.8万吨，凯金尚太是主要供应商，宁德时代在资本层面都有绑定；杉杉，璞泰来这些都有供应增加，1-2家肯定是吃不下来的；
c下半年需求是增长的，供应商都有增加，之前听说去杉杉内蒙包产能，因为凯金和尚太绝大部分产能都给C了，只能增加其他企业的供应，所以C对于凯金和尚太以外的需求都会增加，杉杉紫宸都会有增加
其次，C的客户群也越来越高端，全球的ABB厂，这些厂对材料的要求也更高，对于这些产品，更考验研发和产品能力，C的客户产品高端化之后，对头部企业的采购会增加，高端材料也是有技术门槛在的
8）L的供应商情况？
产品路线跟C不一样，C的客户中高低端都有，L主要是欧美高端企业，负极的选型上，非常注重快充性能，这两年也可以看出对成本的要求在提升，整体偏向性能，L的高端产品更多一些，导致只会采购高端企业，LG负极供应商这边只有杉杉和紫宸在大规模供应，其他的都很少很少；
9）ATL这块的供应商情况？
主要是数码类，这家公司对性能要求更高，对于A，要去增强他的客户，需要不断的迭代来增加竞争力，对正负极都是头部企业供货；CICP这块，这快产品可能更注重性价比
10）主流客户对供应商的选择标准？
分两类；A，数码类的，主要是选择性能，哪家性能能过关就用，其他的因素都不是很主要，18年之前紫宸占大头，有一款产品G1确实做的好，当时测试的时候，循环和膨胀等等性能都做的不错；
A这两年的选择有转移，可能跟手机终端有关系，更偏快充，这块这几年杉杉进步很快，抓住了这个机会，这两年这块的量上的比较快，目前杉杉已经是A的主要供应商了；
LG和c主要是动力领域，也是去年开始出现火爆的现象；
A主要看性能，谁做的好就用谁，不用二供；
11）硅碳负极这个的情况？什么时候量产？
硅碳主要是硅氧亚硅和纳米硅
纳米硅做的最早的，贝特瑞是做的最早的，也是出货量最大；
氧化亚硅这块企业做的多一些，包括日韩和国内企业，日韩这块，主要是日本的信越韩国的大洲，国内主要是贝特瑞和杉杉这两家，两家的产品都评测过，性能都还不错，感觉这个后期，就看他们的扩产速度了；
紫宸这块比较可惜，他们的硅氧，做的比较晚一点，主要是之前跟中科院物理所合作，之后就分开了，然后自己做，起步晚了些；
12）硅氧亚硅这块做的好是杉杉和贝特瑞？这块的产业化情况？
从评测数据看的话，他们的硅氧的性能还是不错的；
对于电池厂来说，要分不同的领域，在电动工具上已经量产了，硅氧也分好几代的产品，硅氧也不是只是一代产品，常规的都已经量产了，我们这边已经在导入量产了，电新在出货了，只是说第三代的产品日本更好些；
12）箱式炉，坩埚炉这块的情况？成本差距？
箱体炉最大的优势是成本，非常适合动力厂商，大家一开始都做坩埚，一开始都没有评测过箱体炉的产品，杉杉是第一家给公司供应箱体炉产品的企业，箱体炉工序过程不需要电阻料，省电和单耗低；
坩埚炉是比较成熟的；
13）有说箱式炉的加工周期长，品质波动大？是普遍现象吗？
箱体炉的加工周期40天，坩埚是20-25天；不一样的是，箱体炉从装料、送电，冷却、出炉需要40天，坩埚也是这个程序，但是坩埚容易坏，需要更换的频次高，成本高；
箱体这块主要是周期长，还有就是品质波动，但是箱式和坩埚炉的品质都有波动，就看各家的管控工艺和水平做的怎么样了，因为在石墨化行业，主要是加热快和保温的控制，这两个核心环节，只要控制好这两个环节，就能控制好，品质就能上来；
14）箱体炉哪些做的好？技术方面，哪家开始做的？
箱体炉最开始不是做负极，一开始做分散剂的，我们接触下来，原来没有给公司推箱体炉产品，杉杉是第一家给公司推的，当时也是因为成本低去测评的这款产品；
现在做的大的是内蒙一家的公司，炉型也做的很大，大概可以做到150吨/炉；
15）对紫宸，杉杉，贝特瑞的评价？管理技术的特点？
都是负极的三大龙头，紫宸和杉杉是人造石墨，贝特瑞是天然石墨；业务类型有区别
紫宸和杉杉都是人造石墨，他们很多产品都有重合性，前几年我们在开发数码产品的时候，他们相互追赶，杉杉一代紫宸一代，紫宸一代杉杉一代，相互追的比较紧；这两年感觉稍微拉开了差距，因为这些年我们的产品方向转向快充，不同的手机，基本都要求1.5c和3c的快充，这几年杉杉在快充的发展速度超过了紫宸；紫宸前几年的量大，主要是长循环的项目，G1产品用的多，动力的产品，紫宸前几年评测的产品少点，这两年开始评测紫宸的产品了；
贝特瑞人造评测少，之前评测过他的918的产品，在天然的产品里面，算做的很好的；
结论：
1）行业需求：负极行业供不应求，全年需求60万吨以上，70%以上是人造石墨；
2）能评这块：现在都要求高了，政府都要求一体化企业去当地建厂，对于大的企业，只要达标还是会给批文和生产，新能源是国家支持的行业，负极是这个行业的重要赛道之一；其次这些头部企业在当地都很受重视，政府也会在各方面做支持和引导；
3）2季度内蒙限电的影响：很多石墨化企业是中小型企业，其次大的负极厂都不是100%的石墨化自供，导致限电对中小石墨化有影响，那也就会影响大的负极企业委外给中小石墨化企业的量；
4）主要大客户的供应商情况和选择标准：C这边主要是凯金和尚太，同时需求量增加很大，也增加了杉杉紫宸等等企业的采购和供应（听说想去包内蒙杉杉的产线），同时C的客户端在逐步趋势高端车型，这些大项目技术难度大，品质要求高，会导致C在选择材料商时也更偏向行业内头部企业，包括像杉杉、璞泰来后期的合作量预计提升幅度大；LG主要是高端客户，对于品质要求高，主要是杉杉和紫宸供应绝大部分量，其他的供应商供的量都很少很少；ATL这块，主要是数码，核心看性能，谁性能过关用谁，前几年紫宸在长循环产品上做的好，A主要是采购紫宸的长循环的产品，这几年手机等数码产品的需求趋势变为快充，杉杉这块进步很快，杉杉在快充领域超过紫宸，目前成为A的主流供应商；
5）负极未来的技术趋势：主要硅碳负极，硅碳主要是两个方向，一个是纳米硅一个是氧化亚硅，纳米级主要是贝特瑞做的好；氧化亚硅国内主要是贝特瑞和杉杉做的最好，日本是信越、韩国是大洲做的好；现在很多细分领域氧化亚硅的路线已经量产；
6）石墨化的坩埚和箱式路线、关键点：箱式的成本低，但是周期长（40天）；坩埚是周期短（20-25天），技术成熟，但是成本高（坩埚容易坏，更换频次高，成本高）；坩埚和箱式都有品控的问题，石墨化最关键的环节是如何快速加热和保温的控制两个环节，如果这两个环节控制的好，整体品质就会控制的好，所以需要看各家的工艺和品控；
Q&A:
1）负极行业的情况，三季度的景气度情况？
整个市场都很火，动力增速很大，带动负极出货量增长很大，去年36-40万吨，21年预计需求60万吨以上，70%以上是人造石墨；目前负极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锂电其他很多材料都是供不应求的状态，特别是今年年初以来，负极年初和2季度都有一定的涨价，5-10%的涨幅，只是每家涨的幅度有些区别；
2）内蒙能耗指标情况，各家能评申请情况？流程？
新能源是国家政策鼓励支持的行业，负极是其中的环节，内蒙在今年加严了能评的评估，但是不是一边倒和一边切的情况，对于高能耗的企业是趋严，如果能达到能耗先进值，还是能获批的，老产能内部技改达标后还是能继续生产的；
3）内蒙2季度的限电的情况？
内蒙都是大负极厂在那边扩产，杉杉，贝特瑞和璞泰来三大龙头的主要基地，2季度内蒙有限电的，很多负极厂有委外，对于中小型石墨化加工厂2季度是有影响的，那对于大企业委外到这些中小企业这块是有影响的，量有影响；
4）能评这块对于在建项目的影响情况？
内蒙还是喜欢新能源企业过去，但是希望一体化的企业过去，从前端原料，中间的石墨化到后续的成品一起过去，不是纯石墨化的企业，现在负极的产能扩产并没有受到影响；可以理解为政府门槛提高了，要达到门槛，需要做更多技术改进的工厂；
5）大的负极企业能满足内蒙的要求？
各家开工的情况不一样，璞泰来已经在做二期了，杉杉也在建设，未来拿指标的难度肯定会更大，这些大的企业在能评方面应该在其他地方也遇到过，能评应该扩产建设需要考虑的因素，应该都在做积极的推动和应对；对于头部企业影响是很小的；
以前去审核过负极厂，也考虑过这个情况，担心出现供应保障；大的企业，当地政府都是很重视和关注的，大的政策上都会有些引导的；
6）石墨化的加工费情况？
负极厂之前对公司有涨价的诉求，确实成本在上升，去年加工费1.3-1.4万，现在基本是1.7-1.8万，有的1.9-2万元了；后续负极厂都在自建石墨化，投产之后，都会回归的，现在的石墨化价格不是合理的价格区间
7）C客户的供货结构？下半年需求增大，对供应商的需求？
C的需求很大，每个月至少1.5万吨左右甚至要达到1.7-1.8万吨，凯金尚太是主要供应商，宁德时代在资本层面都有绑定；杉杉，璞泰来这些都有供应增加，1-2家肯定是吃不下来的；
c下半年需求是增长的，供应商都有增加，之前听说去杉杉内蒙包产能，因为凯金和尚太绝大部分产能都给C了，只能增加其他企业的供应，所以C对于凯金和尚太以外的需求都会增加，杉杉紫宸都会有增加
其次，C的客户群也越来越高端，全球的ABB厂，这些厂对材料的要求也更高，对于这些产品，更考验研发和产品能力，C的客户产品高端化之后，对头部企业的采购会增加，高端材料也是有技术门槛在的
8）L的供应商情况？
产品路线跟C不一样，C的客户中高低端都有，L主要是欧美高端企业，负极的选型上，非常注重快充性能，这两年也可以看出对成本的要求在提升，整体偏向性能，L的高端产品更多一些，导致只会采购高端企业，LG负极供应商这边只有杉杉和紫宸在大规模供应，其他的都很少很少；
9）ATL这块的供应商情况？
主要是数码类，这家公司对性能要求更高，对于A，要去增强他的客户，需要不断的迭代来增加竞争力，对正负极都是头部企业供货；CICP这块，这快产品可能更注重性价比
10）主流客户对供应商的选择标准？
分两类；A，数码类的，主要是选择性能，哪家性能能过关就用，其他的因素都不是很主要，18年之前紫宸占大头，有一款产品G1确实做的好，当时测试的时候，循环和膨胀等等性能都做的不错；
A这两年的选择有转移，可能跟手机终端有关系，更偏快充，这块这几年杉杉进步很快，抓住了这个机会，这两年这块的量上的比较快，目前杉杉已经是A的主要供应商了；
LG和c主要是动力领域，也是去年开始出现火爆的现象；
A主要看性能，谁做的好就用谁，不用二供；
11）硅碳负极这个的情况？什么时候量产？
硅碳主要是硅氧亚硅和纳米硅
纳米硅做的最早的，贝特瑞是做的最早的，也是出货量最大；
氧化亚硅这块企业做的多一些，包括日韩和国内企业，日韩这块，主要是日本的信越韩国的大洲，国内主要是贝特瑞和杉杉这两家，两家的产品都评测过，性能都还不错，感觉这个后期，就看他们的扩产速度了；
紫宸这块比较可惜，他们的硅氧，做的比较晚一点，主要是之前跟中科院物理所合作，之后就分开了，然后自己做，起步晚了些；
12）硅氧亚硅这块做的好是杉杉和贝特瑞？这块的产业化情况？
从评测数据看的话，他们的硅氧的性能还是不错的；
对于电池厂来说，要分不同的领域，在电动工具上已经量产了，硅氧也分好几代的产品，硅氧也不是只是一代产品，常规的都已经量产了，我们这边已经在导入量产了，电新在出货了，只是说第三代的产品日本更好些；
12）箱式炉，坩埚炉这块的情况？成本差距？
箱体炉最大的优势是成本，非常适合动力厂商，大家一开始都做坩埚，一开始都没有评测过箱体炉的产品，杉杉是第一家给公司供应箱体炉产品的企业，箱体炉工序过程不需要电阻料，省电和单耗低；
坩埚炉是比较成熟的；
13）有说箱式炉的加工周期长，品质波动大？是普遍现象吗？
箱体炉的加工周期40天，坩埚是20-25天；不一样的是，箱体炉从装料、送电，冷却、出炉需要40天，坩埚也是这个程序，但是坩埚容易坏，需要更换的频次高，成本高；
箱体这块主要是周期长，还有就是品质波动，但是箱式和坩埚炉的品质都有波动，就看各家的管控工艺和水平做的怎么样了，因为在石墨化行业，主要是加热快和保温的控制，这两个核心环节，只要控制好这两个环节，就能控制好，品质就能上来；
14）箱体炉哪些做的好？技术方面，哪家开始做的？
箱体炉最开始不是做负极，一开始做分散剂的，我们接触下来，原来没有给公司推箱体炉产品，杉杉是第一家给公司推的，当时也是因为成本低去测评的这款产品；
现在做的大的是内蒙一家的公司，炉型也做的很大，大概可以做到150吨/炉；
15）对紫宸，杉杉，贝特瑞的评价？管理技术的特点？
都是负极的三大龙头，紫宸和杉杉是人造石墨，贝特瑞是天然石墨；业务类型有区别
紫宸和杉杉都是人造石墨，他们很多产品都有重合性，前几年我们在开发数码产品的时候，他们相互追赶，杉杉一代紫宸一代，紫宸一代杉杉一代，相互追的比较紧；这两年感觉稍微拉开了差距，因为这些年我们的产品方向转向快充，不同的手机，基本都要求1.5c和3c的快充，这几年杉杉在快充的发展速度超过了紫宸；紫宸前几年的量大，主要是长循环的项目，G1产品用的多，动力的产品，紫宸前几年评测的产品少点，这两年开始评测紫宸的产品了；
贝特瑞人造评测少，之前评测过他的918的产品，在天然的产品里面，算做的很好的；
【专访巫鸿：执着于东西方对立，会把我们拖回前现代想象】
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从康梁这一代改良派到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派，一般都是把“世界”当作一个整体来看的。很多西方理论被引进中国以后，产生了新的中国式的现代领域，我不认为它完全是西方的领域。执着地把“东、西”或“中、西”对立起来，我自己是不太同意这个角度的，因为它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它并不鼓励我们去创造新的价值，而往往是把我们拖回到一种历史的想象——一种前现代的想象，恰恰把中国文化的非常宝贵的容纳性和吸收性给否认了。
三联生活周刊：贝格利的一些观点——比如他认为青铜纹样，特别是兽面等动物纹和人物形象，其形状和风格是由艺术发展的自身逻辑决定的，不必非要跟宗教、文化等联系在一起。如果从纯学术的观点来看，这种观念有多大的价值？
巫鸿：其实这种认为青铜器装饰“无意义”的理论是曾经流行过的一种观点。贝格利是罗樾的学生；从罗樾再往上追，又是奥地利的美术史大师沃尔夫林（Heinich Wolfflin），他属于形式主义美术史学派。罗樾和贝格利都认为美术史必须排除对形式以外因素的探索，否则就会失去这个学科的纯粹性和必要性。平心而论，形式主义学派也有很多贡献。比如，他们从形式的角度研究一个花纹是怎么变化的，往往能够看出一些很细致的东西。我也会让学生们去看他们写的文章，因为他们既然要研究形式，就会描述得非常仔细，而不是粗线条的，这对学生是有帮助的。但如果认为形式是唯一的研究对象，不能谈形式以外的人、社会和思想，那就错了。一个艺术品，从形式来解读它怎么美或者怎么发展过来的，这没什么错误。但是如果走到极端，把形式孤立化，认为谈意义、谈功能、谈宗教、谈社会就都是错误的，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三联生活周刊：我读到班宗华先生的一篇文章《亚历山大在中国？》，他认为秦始皇皇陵里面的兵马俑，是受亚历山大、马其顿或者希腊的那些文化的影响。我后来在BBC一部关于兵马俑的纪录片里也看到维也纳大学的一个艺术系教授也持这个观点，他们认为兵马俑等身大小、面部写实等等特点，完全是受希腊化的这些雕像的影响。你怎么看这个观点？
巫鸿：我们在学术中常用“假说”这个词：假说和结论不一样，结论需要足够的直接证据，是真正能够证明的；假说需要一定的证据，但没有达到最后结论的程度。假说不能是胡思乱想，不是瞎说，需要有一定的逻辑上的和实物的间接证据。我觉得这两位学者，班宗华还有一位叫卢卡斯（Lukas Nickel）的学者，提出的就是这样一种假说。卢卡斯原来在英国教书后来转到维也纳。他提出了一些证据，比如说亚历山大东征一直到今天的阿富汗——在那里也做了一些希腊式的人形雕塑。阿富汗离中国当然比希腊近得多，而且秦朝本身的发源地也偏西北。但是它们其实还是隔着挺远，还隔着一个喜马拉雅山，这一段距离里还没出现什么考古材料。所以我觉得他提出的是一个假设，当然他们还有一些通过风格和形式比较得到的证据，比如说写实性，但这些都不能作为绝对证据。
学术要允许假说，各种各样的假说都可以，只要有一定根据，反映了认真思考的都可以。现在他们提出了这么一个假说，是值得重视的。学者一般都承认秦始皇兵马俑是突兀地出现的，后面没有，前面也没有。关键是前头没有——春秋战国的塑像都是小小的，没有这么大、这么高度写实的俑，然后就突然出现了兵马俑。如果我们不同意班宗华和卢卡斯的假说的话，那么我们有没有一个另外的假说来解释这种雕塑是如何出现的？我觉得我们这边还没有。不同意他们可以，那你自己提出一个假说：比如兵马俑这种艺术形式是怎么发展出来的？那些“杂技俑”的人体解剖那么精确是怎么来的？能够一夜之间悟出来吗？这些问题都需要考虑和回答。另外我们也需要有耐心，等待新的考古证据。西安的考古学家们最近又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如金骆驼等。可能未来的发现会使大家非常吃惊，我们可以等待。
【作为西方学科的中国美术史】
三联生活周刊：我看过你在某个研讨会上提过的观点，你说“作为学科的中国美术史，从创建开始就是一个全球性的学科”，这句话怎么理解？
巫鸿：“学科”是一个现代观念，作为现代学科的美术史和原来中国古代对美术的研究和写作是不一样的。当然中国很早就有关于艺术的写作和讨论，特别是从六朝、唐代到宋代，但是这种讨论和现代的学科意义上的美术史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它的范围很狭隘，主要是书画，别的都不算作艺术。比如雕塑就不算艺术：雕塑家很少被提及，没有“雕塑家”的历史概念，也没有人把雕塑作为艺术形式来讨论。比如云冈是谁刻的？敦煌是哪些人设计的？我们都不知道或知道得很少，原因在于这些了不起的艺术作品在古代并不被作为“艺术”⋯⋯再比如建筑还有工艺，现在我们认为是艺术，但在当时也不作为艺术品。青铜器等器物在很长时间内是作为历史资料或者是金石学的研究对象，也未被列入艺术的范畴。
现代艺术史不一样，作为一个学科它对很多视觉的门类进行研究。这种概念基本上是20世纪才开始的：我们引进了西方艺术史的概念，也包括一些从日本来的概念，形成中国美术史的写作，把中国美术作为一个完整的、包括很多门类的体系去研究，还加上考古材料、艺术教育、美术馆学等等，就形成了一个学科。这种艺术史是全世界共享的，它不光是属于中国的。这个学科源于欧洲，但在20世纪形成了一个世界化的现象，中国是其中的一部分。
三联生活周刊：一方面我们要警惕或者反对艺术史当中的西方主义话语，但另一方面，这个学科本身就是西方生发出来的一个概念，而中国的美术史就置于这样的话语体系之下，这是不是一个悖论？
巫鸿：我个人觉得不是，因为这种绝对的中西对立本身也是一个建构，也有很复杂的原因。包括我们今天还不断地谈西方东方的对立，本身也可能有自己的原因。中国已经发展到这么一个程度，为什么对“中西”还那么执着？它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现象。
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从康梁这一代改良派到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派，一般都是把“世界”当作一个整体来看的。很多西方理论被引进中国以后，产生了新的中国式的现代领域，我不认为它完全是西方的领域。执着地把“东、西”或“中、西”对立起来，我自己是不太同意这个角度的，因为它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它并不鼓励我们去创造新的价值，而往往是把我们拖回到一种历史的想象——一种前现代的想象，恰恰把中国文化的非常宝贵的容纳性和吸收性给否认了。
三联生活周刊：最近几年后现代、解构主义盛行，反对宏大叙事，反对一个连续的家国叙事。有一些观点比较极端，甚至认为没有一个延续不断的艺术史或者其他史。而你个人的写作其实还是要贯穿一个艺术史的思路和风格，在解构主义者看来，这种所谓的宏大叙事式话语体系会不会已经过时了？另外一方面，解构主义盛行之后，作为普通的读者，会觉得专家研究的领域越来越窄，越来越专，只是在学术界里面自说自话，跟大众的联系越来越少，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巫鸿：解构主义、后现代的一些理论在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很流行。我当时的态度是：也读也看也了解，但不完全跟随着理论的风向。“大故事”肯定是要讲的，不能不讲，因为大的历史是存在的。其实这也是为什么《纪念碑性》一书当时被贝格利批评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不同意讲关于“中国美术”的大故事。我的观点是一方面要讲大故事，另一方面不能像原来那样讲，不能把历史发展想象成一个单线的进化论的形式。
原本的一些“大故事”并没有触及中国美术史中的一些关键环节，比如说中国古代青铜器那么发达，成为美术史上的一个重点，但在汉代就变成画像石了，这又是一个重点。怎么变的？这两个重点之间的关系是什么？这个大故事怎么讲？要讲新的大故事就得把这些连起来。《纪念碑性》那本书希望回答这个问题，就是说宗教礼仪、祭祀祖先的方式变了，宗教中心从庙宇转到墓葬，随着这个转变，艺术创作和展示的中心也在变化。所以这还是讲大故事，只是希望和原来的大故事不太一样。但是我同时也鼓励学生做个案研究——这种研究非常重要，甚至是教育和整体研究的基础。做了很多个案之后才可以讲大故事。不做个案上来就讲大故事，往往讲的跟以前的也差不多，因为你的知识基础没有变化。所以我觉得把这两个结合起来比较好。
文｜李菁
三联生活周刊 2020年第26期
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从康梁这一代改良派到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派，一般都是把“世界”当作一个整体来看的。很多西方理论被引进中国以后，产生了新的中国式的现代领域，我不认为它完全是西方的领域。执着地把“东、西”或“中、西”对立起来，我自己是不太同意这个角度的，因为它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它并不鼓励我们去创造新的价值，而往往是把我们拖回到一种历史的想象——一种前现代的想象，恰恰把中国文化的非常宝贵的容纳性和吸收性给否认了。
三联生活周刊：贝格利的一些观点——比如他认为青铜纹样，特别是兽面等动物纹和人物形象，其形状和风格是由艺术发展的自身逻辑决定的，不必非要跟宗教、文化等联系在一起。如果从纯学术的观点来看，这种观念有多大的价值？
巫鸿：其实这种认为青铜器装饰“无意义”的理论是曾经流行过的一种观点。贝格利是罗樾的学生；从罗樾再往上追，又是奥地利的美术史大师沃尔夫林（Heinich Wolfflin），他属于形式主义美术史学派。罗樾和贝格利都认为美术史必须排除对形式以外因素的探索，否则就会失去这个学科的纯粹性和必要性。平心而论，形式主义学派也有很多贡献。比如，他们从形式的角度研究一个花纹是怎么变化的，往往能够看出一些很细致的东西。我也会让学生们去看他们写的文章，因为他们既然要研究形式，就会描述得非常仔细，而不是粗线条的，这对学生是有帮助的。但如果认为形式是唯一的研究对象，不能谈形式以外的人、社会和思想，那就错了。一个艺术品，从形式来解读它怎么美或者怎么发展过来的，这没什么错误。但是如果走到极端，把形式孤立化，认为谈意义、谈功能、谈宗教、谈社会就都是错误的，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三联生活周刊：我读到班宗华先生的一篇文章《亚历山大在中国？》，他认为秦始皇皇陵里面的兵马俑，是受亚历山大、马其顿或者希腊的那些文化的影响。我后来在BBC一部关于兵马俑的纪录片里也看到维也纳大学的一个艺术系教授也持这个观点，他们认为兵马俑等身大小、面部写实等等特点，完全是受希腊化的这些雕像的影响。你怎么看这个观点？
巫鸿：我们在学术中常用“假说”这个词：假说和结论不一样，结论需要足够的直接证据，是真正能够证明的；假说需要一定的证据，但没有达到最后结论的程度。假说不能是胡思乱想，不是瞎说，需要有一定的逻辑上的和实物的间接证据。我觉得这两位学者，班宗华还有一位叫卢卡斯（Lukas Nickel）的学者，提出的就是这样一种假说。卢卡斯原来在英国教书后来转到维也纳。他提出了一些证据，比如说亚历山大东征一直到今天的阿富汗——在那里也做了一些希腊式的人形雕塑。阿富汗离中国当然比希腊近得多，而且秦朝本身的发源地也偏西北。但是它们其实还是隔着挺远，还隔着一个喜马拉雅山，这一段距离里还没出现什么考古材料。所以我觉得他提出的是一个假设，当然他们还有一些通过风格和形式比较得到的证据，比如说写实性，但这些都不能作为绝对证据。
学术要允许假说，各种各样的假说都可以，只要有一定根据，反映了认真思考的都可以。现在他们提出了这么一个假说，是值得重视的。学者一般都承认秦始皇兵马俑是突兀地出现的，后面没有，前面也没有。关键是前头没有——春秋战国的塑像都是小小的，没有这么大、这么高度写实的俑，然后就突然出现了兵马俑。如果我们不同意班宗华和卢卡斯的假说的话，那么我们有没有一个另外的假说来解释这种雕塑是如何出现的？我觉得我们这边还没有。不同意他们可以，那你自己提出一个假说：比如兵马俑这种艺术形式是怎么发展出来的？那些“杂技俑”的人体解剖那么精确是怎么来的？能够一夜之间悟出来吗？这些问题都需要考虑和回答。另外我们也需要有耐心，等待新的考古证据。西安的考古学家们最近又发现了一些新的东西，如金骆驼等。可能未来的发现会使大家非常吃惊，我们可以等待。
【作为西方学科的中国美术史】
三联生活周刊：我看过你在某个研讨会上提过的观点，你说“作为学科的中国美术史，从创建开始就是一个全球性的学科”，这句话怎么理解？
巫鸿：“学科”是一个现代观念，作为现代学科的美术史和原来中国古代对美术的研究和写作是不一样的。当然中国很早就有关于艺术的写作和讨论，特别是从六朝、唐代到宋代，但是这种讨论和现代的学科意义上的美术史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它的范围很狭隘，主要是书画，别的都不算作艺术。比如雕塑就不算艺术：雕塑家很少被提及，没有“雕塑家”的历史概念，也没有人把雕塑作为艺术形式来讨论。比如云冈是谁刻的？敦煌是哪些人设计的？我们都不知道或知道得很少，原因在于这些了不起的艺术作品在古代并不被作为“艺术”⋯⋯再比如建筑还有工艺，现在我们认为是艺术，但在当时也不作为艺术品。青铜器等器物在很长时间内是作为历史资料或者是金石学的研究对象，也未被列入艺术的范畴。
现代艺术史不一样，作为一个学科它对很多视觉的门类进行研究。这种概念基本上是20世纪才开始的：我们引进了西方艺术史的概念，也包括一些从日本来的概念，形成中国美术史的写作，把中国美术作为一个完整的、包括很多门类的体系去研究，还加上考古材料、艺术教育、美术馆学等等，就形成了一个学科。这种艺术史是全世界共享的，它不光是属于中国的。这个学科源于欧洲，但在20世纪形成了一个世界化的现象，中国是其中的一部分。
三联生活周刊：一方面我们要警惕或者反对艺术史当中的西方主义话语，但另一方面，这个学科本身就是西方生发出来的一个概念，而中国的美术史就置于这样的话语体系之下，这是不是一个悖论？
巫鸿：我个人觉得不是，因为这种绝对的中西对立本身也是一个建构，也有很复杂的原因。包括我们今天还不断地谈西方东方的对立，本身也可能有自己的原因。中国已经发展到这么一个程度，为什么对“中西”还那么执着？它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现象。
从19世纪末20世纪初，从康梁这一代改良派到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派，一般都是把“世界”当作一个整体来看的。很多西方理论被引进中国以后，产生了新的中国式的现代领域，我不认为它完全是西方的领域。执着地把“东、西”或“中、西”对立起来，我自己是不太同意这个角度的，因为它限制了我们的思维，它并不鼓励我们去创造新的价值，而往往是把我们拖回到一种历史的想象——一种前现代的想象，恰恰把中国文化的非常宝贵的容纳性和吸收性给否认了。
三联生活周刊：最近几年后现代、解构主义盛行，反对宏大叙事，反对一个连续的家国叙事。有一些观点比较极端，甚至认为没有一个延续不断的艺术史或者其他史。而你个人的写作其实还是要贯穿一个艺术史的思路和风格，在解构主义者看来，这种所谓的宏大叙事式话语体系会不会已经过时了？另外一方面，解构主义盛行之后，作为普通的读者，会觉得专家研究的领域越来越窄，越来越专，只是在学术界里面自说自话，跟大众的联系越来越少，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巫鸿：解构主义、后现代的一些理论在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很流行。我当时的态度是：也读也看也了解，但不完全跟随着理论的风向。“大故事”肯定是要讲的，不能不讲，因为大的历史是存在的。其实这也是为什么《纪念碑性》一书当时被贝格利批评的一个原因，就是他不同意讲关于“中国美术”的大故事。我的观点是一方面要讲大故事，另一方面不能像原来那样讲，不能把历史发展想象成一个单线的进化论的形式。
原本的一些“大故事”并没有触及中国美术史中的一些关键环节，比如说中国古代青铜器那么发达，成为美术史上的一个重点，但在汉代就变成画像石了，这又是一个重点。怎么变的？这两个重点之间的关系是什么？这个大故事怎么讲？要讲新的大故事就得把这些连起来。《纪念碑性》那本书希望回答这个问题，就是说宗教礼仪、祭祀祖先的方式变了，宗教中心从庙宇转到墓葬，随着这个转变，艺术创作和展示的中心也在变化。所以这还是讲大故事，只是希望和原来的大故事不太一样。但是我同时也鼓励学生做个案研究——这种研究非常重要，甚至是教育和整体研究的基础。做了很多个案之后才可以讲大故事。不做个案上来就讲大故事，往往讲的跟以前的也差不多，因为你的知识基础没有变化。所以我觉得把这两个结合起来比较好。
文｜李菁
三联生活周刊 2020年第2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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