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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斋随笔》第34章
文 / 乐樵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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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菩提无树，明镜非台
紫菩提老师禅律《参》一诗中，有句云：“拈花微笑心传印”。前几天，山人以此为题，写了一则随笔。柳堂先生读罢之后，评曰：“由此拈花一笑公案，不禁联想到六祖惠能大师的《菩提偈》公案。神秀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惠能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大约即是渐悟、顿悟之别吧。其实，这本来是参悟的法门，只是两者路径不同而已。但是，俗人却往往分出境界之高下。顿悟入道，恐限天才；凡夫俗子若欲入道，走渐悟之途，比较可靠一些。”
对于柳堂先生此评，山人乃谓其曰：顿悟成佛，是禅宗的核心教义。在禅宗史上，世人之所以共推六祖惠能，为禅宗的实际创始人，而非早期的其他祖师，就是因其开创了“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顿教”法门。所谓“南能北秀”或“南顿北渐”，反映的正是以惠能为代表的南宗“顿悟禅”，和以神秀为代表的北宗“渐悟禅”之差异。而南宗的“顿悟”禅，真正体现了禅的精髓，是以谈禅宗，必及“顿悟”。然而，到底什么才是“顿悟”，并非一个可以随意回答的问题。
六祖慧能大师，俗家姓卢，因此古人的一些诗词里，又称其为“卢能”。比如宋徽宗有诗曰：
有情身不是无情，彼此人人定里身。
会得菩提本无树，何须辛苦问卢能？
惠能自幼家庭贫寒，以上山打柴、卖柴为生。有一天，他去给一位员外送柴，听到这个员外在读一本书，当读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时，正好被惠能听到了，当下若有所悟，忙问员外这是何经文，员外告诉他道：“这是《金刚经》！”并说弘忍大师在黄梅东山寺，正在给大家讲这部经。
惠能听了后，安顿好母亲，遂前往黄梅拜见弘忍。当弘忍大师知道他是从偏远的新州而来之时，就故意考他道：“你从蛮荒之地而来，是个南蛮子，难道也想成佛？”惠能则毫不胆怯地答道：“人的出生地，虽然有南北的不同，但每个人的佛性都一样。人虽分南北，成佛不分南北！”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惠能之悟性极高。
弘忍大师听了，心中暗喜，却不露声色，让他到碓房去干活。碓房，就是舂米的作坊。惠能在碓房，老老实实地做了八个月的活，一次也没上堂去听法。有人说：“这八个月里，慧能不可能只是舂米，我想他也是在思考，想必是在思考《金刚经》上所说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也就是说，惠能大师这八个月里，肯定也没闲着。”
当然，慧能大师虽然不识字，却是上根、利根之人。我们从表面上看，五祖给惠能讲《金刚经》的要义，讲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就于言下大彻大悟了。其实那八个月里，惠能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这八个月里，惠能一直都没有机会去听五祖讲法。想必这八个月，为慧能大师日后的顿悟，奠定了基础也说不定。而且明心见性之后，还要守性不移，也就是所谓的“理需顿悟，事需渐修”。
是以达摩祖师《血脉论》里说：“理需顿悟后，还要起修才行。”假如没有这些，我们修什么呢，也不知道怎么修。因此，先要开悟了后，方才谈得上“悟后起修”。是以对于禅宗的顿悟，惠能大师有曰：“此法门是最上乘。为大智人说，为上根人说。“又曰：汝师戒定慧，接大乘人。吾戒定慧，接最上乘人。”可见他度众生的对象，是上上根人。换句话说，上根以下的人，都不是他的对象。也就是说，这个门你进不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六祖惠能得以传承衣法、一鸣惊人的《菩提偈》，我们现在所熟知的典故中，可以知道六祖与神秀大师争衣法之传，最后是惠能获得了五祖弘忍大师的传承。因此，世人都对惠能大师推崇备至，而对于神秀大师的了解，却并非很多。其实，惠能大师曾经说过，他的法只适合根器上上者，一般人根本无法领会他的顿悟。
六祖的核心思想，在于“自有佛性”说和“顿悟成佛”说。所谓“佛性自有”，讲的就是天赋，没有好的天赋，就不可能有佛性自有。而顿悟讲的是资质，有许多人终其一生，都不太可能达到顿悟的标准，而且顿悟乃是可遇而不可求，对于资质欠佳者，则不太适合这样的修行方法。
神秀大师所说的《菩提树》偈：“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虽然在境界上，感觉略低于惠能大师，但是也说出了比较实际的修行方法。神秀大师成为北宗创始人，虽然后来北宗没落了，但是这种修行方法，却不会真的没落。
曾有人说，“南顿北渐”的顿悟之法，对于大部分人都不是很适合的，因为其对根器的要求，太高了。是故六祖惠能有曰：“法本一宗，人有南北。法即一种，见有迟疾。何名顿渐？法无顿渐。人有利钝，故名顿渐。”无论是南顿还是北渐，其实都是一种法，修的也是同一个佛，但是每个人的资质大不相同，开悟的速度亦是有快有慢，所以才有了佛法的渐、顿之分。
【2】禅净双修
我们学佛，因为往昔生中的根机之深厚，所以生到现世，只要偶受一个禅门所说的机锋，便可一念点破，而顿超悟入凡上之圣域。那么所谓顿悟，也没有什么神秘可言了。”因为若从佛的果位上看众生，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皆有成佛的可能，所以佛视众生等同于佛，这便是顿教。
若从众生位上看佛，众生虽可成佛，但是众生成佛，必须经历五十二个阶位的长期修行，才能到达佛位，这便是渐教。到了渐修的圆满，佛的果位，亦必顿然显现——菩提树下，成正等正觉。反过来说，顿，也是渐的开始；渐，乃是顿的实践。顿，是渐的启发；渐，则是顿的延续。因为中国禅宗所谓的“顿悟”，是指顿时悟到佛之知见。
《法华经》把佛之知见的证得，分成两方面的四阶，称为“开、示、悟、入”。开与示，是由佛陀担任的、对众生做的，将众生本有的佛性之宝藏打开来，指示给众生，称为开示；悟与入，则是由众生自己来做的，众生明白了自性本来可以成佛，这就是悟。悟后如法修持，才能进入佛的知见之门。
是故若以阶位来衡量，悟佛知见，是在未登初地的凡位菩萨；入佛知见，是在登了初地以上的圣位菩萨。因为唯有初地以上，才能一分一分地断无明，一分一分地证觉性。初地以前，都是准备工夫。可见，顿悟是悟的理体法性或佛性，顿悟并不就等于成佛；渐修是修的事相功德，唯有积于渐修，才能真的成佛。
虽说“理以顿悟，事以渐修”，然而世上不自量力之人太多，不估量自己的根性，就动辄笑其他修行法门为“着相”，境界太低，而自己却又做不到。正如惠能大师所说：“执空之人有谤经，直言不用文字。既云不用文字，人亦不合语言。只此语言，便是文字之相。又云直道不立文字，即此‘不立’两字，亦是文字。见人所说，便即谤他，言著文字。汝等须知，自迷犹可，又谤佛经。不要谤经，罪障无数。”
比如百丈怀海禅师，虽然建立了丛林制度，但是其亦曰：“修行以念佛为稳当，万修万人去。”又如净土宗六祖、禅宗法眼宗第三代祖师永明禅师，亦有云：
有禅有净土，犹如戴角虎。
现世为人师，来生作佛祖。
无禅有净土，万修万人去。
但得见弥陀，何愁不开悟。
有禅无净土，十人九蹉路。
阴境若现前，瞥尔随他去。
无禅无净土，铁床并铜柱。
万劫与千生，没个人依怙。
这位永明寿禅师，史上可谓是鼎鼎大名。他是中国佛教史上，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大师。他禅净双修，更身兼两宗祖师，既被尊奉为净土宗六祖，同时又是禅宗的法眼宗三祖。世人都公认他是古佛再来之人，并被认为是阿弥陀佛的化身。《感应篇汇编》里，记载了一则关于他的放生故事。其文曰：
唐末五代延寿禅师者，丹阳人。初为余姚县吏，亏欠库钱几十万。有司鞫之，止是买物放生用过，不意亏耗如许也。罪当死，临刑颜色不变，言曰：“我放活万万生命，今虽死，径往西方矣，岂不乐哉！”钱王闻而怜之，释其罪，为僧。梦观音以甘露灌口，慧性日开，著《万善同归集》六卷。住永明寺。九十八岁，合掌坐化，起塔寺侧。有僧每日绕塔礼拜，人问故，答曰：“我，抚州僧也。因病至冥，见殿角有画像一轴，阎王自来顶礼。余问主吏，答曰：‘此寿禅师也。凡死者皆经此处，唯禅师径往西方极乐世界，上品上生，王故敬礼耳。’”可见往生径生西方，为阴府所重如此。
这则故事，亦有其它版本，说的是唐末五代的永明大师，讳名延寿，平常喜欢买鱼虾等水族放生。在未出家之前，于吴越王钱文穆镇宁杭州时，当余杭县的库吏。有一年，适逢灾荒，由于灾情急迫，他便先动用到库钱来救济灾民，因而犯监守自盗的罪名，依法应处死刑。
吴越王信仰佛教，深知他盗用库钱，全在救济灾民。因此命执行刑罚的人，在临刑之时，注意观察他的言词面色，前来禀报。大师身临刑场，脸上毫无忧戚的表情，反而神色怡然自在，毫无惊惧，大家都觉得很奇怪。大师说：“我对库钱毫无私用，全部都是用来救济灾民，如今死了，直生西方极乐世界，岂不是一大乐事？”吴越王听了他的话，就赦免了他的罪。永明大师从此出家为僧，勤修禅定，礼佛拜忏，获得无碍辩才。
据说大师圆寂之后，江西抚州有某僧生病，神识入冥间，看见阎王大殿左边，供一尊僧像，阎罗王时常出座恭敬礼拜。某僧感觉奇怪，便问主吏。主吏答曰：“阎罗王礼拜的是永明延寿大师，永明大师在世修持精进，如今已经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证得上品上生。阎罗王特别尊敬大师的德行，因而设供，每日经常礼拜。
永明寿禅师，虽然出身于五宗之一的法眼宗，但却不限于一门一派，他提倡“禅净双修”，并提出了在后世脍炙人口的禅净《四料简》。此《四料简》，道尽了禅、净两种法门的奥妙和利益：禅宗明心见性，直指人心，立地成佛，但是对于根器的要求很高；而净土宗则是利钝兼收，不过效果会慢一些，要依靠阿弥陀佛的愿力，先往生极乐，开悟之后，再乘愿到红尘之中，回来度众生。因此，很多不是上根、利根之人，还是以老实念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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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斋随笔》第34章
文 / 乐樵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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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菩提无树，明镜非台
紫菩提老师禅律《参》一诗中，有句云：“拈花微笑心传印”。前几天，山人以此为题，写了一则随笔。柳堂先生读罢之后，评曰：“由此拈花一笑公案，不禁联想到六祖惠能大师的《菩提偈》公案。神秀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惠能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大约即是渐悟、顿悟之别吧。其实，这本来是参悟的法门，只是两者路径不同而已。但是，俗人却往往分出境界之高下。顿悟入道，恐限天才；凡夫俗子若欲入道，走渐悟之途，比较可靠一些。”
对于柳堂先生此评，山人乃谓其曰：顿悟成佛，是禅宗的核心教义。在禅宗史上，世人之所以共推六祖惠能，为禅宗的实际创始人，而非早期的其他祖师，就是因其开创了“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顿教”法门。所谓“南能北秀”或“南顿北渐”，反映的正是以惠能为代表的南宗“顿悟禅”，和以神秀为代表的北宗“渐悟禅”之差异。而南宗的“顿悟”禅，真正体现了禅的精髓，是以谈禅宗，必及“顿悟”。然而，到底什么才是“顿悟”，并非一个可以随意回答的问题。
六祖慧能大师，俗家姓卢，因此古人的一些诗词里，又称其为“卢能”。比如宋徽宗有诗曰：
有情身不是无情，彼此人人定里身。
会得菩提本无树，何须辛苦问卢能？
惠能自幼家庭贫寒，以上山打柴、卖柴为生。有一天，他去给一位员外送柴，听到这个员外在读一本书，当读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时，正好被惠能听到了，当下若有所悟，忙问员外这是何经文，员外告诉他道：“这是《金刚经》！”并说弘忍大师在黄梅东山寺，正在给大家讲这部经。
惠能听了后，安顿好母亲，遂前往黄梅拜见弘忍。当弘忍大师知道他是从偏远的新州而来之时，就故意考他道：“你从蛮荒之地而来，是个南蛮子，难道也想成佛？”惠能则毫不胆怯地答道：“人的出生地，虽然有南北的不同，但每个人的佛性都一样。人虽分南北，成佛不分南北！”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惠能之悟性极高。
弘忍大师听了，心中暗喜，却不露声色，让他到碓房去干活。碓房，就是舂米的作坊。惠能在碓房，老老实实地做了八个月的活，一次也没上堂去听法。有人说：“这八个月里，慧能不可能只是舂米，我想他也是在思考，想必是在思考《金刚经》上所说的‘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也就是说，惠能大师这八个月里，肯定也没闲着。”
当然，慧能大师虽然不识字，却是上根、利根之人。我们从表面上看，五祖给惠能讲《金刚经》的要义，讲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就于言下大彻大悟了。其实那八个月里，惠能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这八个月里，惠能一直都没有机会去听五祖讲法。想必这八个月，为慧能大师日后的顿悟，奠定了基础也说不定。而且明心见性之后，还要守性不移，也就是所谓的“理需顿悟，事需渐修”。
是以达摩祖师《血脉论》里说：“理需顿悟后，还要起修才行。”假如没有这些，我们修什么呢，也不知道怎么修。因此，先要开悟了后，方才谈得上“悟后起修”。是以对于禅宗的顿悟，惠能大师有曰：“此法门是最上乘。为大智人说，为上根人说。“又曰：汝师戒定慧，接大乘人。吾戒定慧，接最上乘人。”可见他度众生的对象，是上上根人。换句话说，上根以下的人，都不是他的对象。也就是说，这个门你进不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是六祖惠能得以传承衣法、一鸣惊人的《菩提偈》，我们现在所熟知的典故中，可以知道六祖与神秀大师争衣法之传，最后是惠能获得了五祖弘忍大师的传承。因此，世人都对惠能大师推崇备至，而对于神秀大师的了解，却并非很多。其实，惠能大师曾经说过，他的法只适合根器上上者，一般人根本无法领会他的顿悟。
六祖的核心思想，在于“自有佛性”说和“顿悟成佛”说。所谓“佛性自有”，讲的就是天赋，没有好的天赋，就不可能有佛性自有。而顿悟讲的是资质，有许多人终其一生，都不太可能达到顿悟的标准，而且顿悟乃是可遇而不可求，对于资质欠佳者，则不太适合这样的修行方法。
神秀大师所说的《菩提树》偈：“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虽然在境界上，感觉略低于惠能大师，但是也说出了比较实际的修行方法。神秀大师成为北宗创始人，虽然后来北宗没落了，但是这种修行方法，却不会真的没落。
曾有人说，“南顿北渐”的顿悟之法，对于大部分人都不是很适合的，因为其对根器的要求，太高了。是故六祖惠能有曰：“法本一宗，人有南北。法即一种，见有迟疾。何名顿渐？法无顿渐。人有利钝，故名顿渐。”无论是南顿还是北渐，其实都是一种法，修的也是同一个佛，但是每个人的资质大不相同，开悟的速度亦是有快有慢，所以才有了佛法的渐、顿之分。
【2】禅净双修
我们学佛，因为往昔生中的根机之深厚，所以生到现世，只要偶受一个禅门所说的机锋，便可一念点破，而顿超悟入凡上之圣域。那么所谓顿悟，也没有什么神秘可言了。”因为若从佛的果位上看众生，一切众生，皆有如来智慧德相，皆有成佛的可能，所以佛视众生等同于佛，这便是顿教。
若从众生位上看佛，众生虽可成佛，但是众生成佛，必须经历五十二个阶位的长期修行，才能到达佛位，这便是渐教。到了渐修的圆满，佛的果位，亦必顿然显现——菩提树下，成正等正觉。反过来说，顿，也是渐的开始；渐，乃是顿的实践。顿，是渐的启发；渐，则是顿的延续。因为中国禅宗所谓的“顿悟”，是指顿时悟到佛之知见。
《法华经》把佛之知见的证得，分成两方面的四阶，称为“开、示、悟、入”。开与示，是由佛陀担任的、对众生做的，将众生本有的佛性之宝藏打开来，指示给众生，称为开示；悟与入，则是由众生自己来做的，众生明白了自性本来可以成佛，这就是悟。悟后如法修持，才能进入佛的知见之门。
是故若以阶位来衡量，悟佛知见，是在未登初地的凡位菩萨；入佛知见，是在登了初地以上的圣位菩萨。因为唯有初地以上，才能一分一分地断无明，一分一分地证觉性。初地以前，都是准备工夫。可见，顿悟是悟的理体法性或佛性，顿悟并不就等于成佛；渐修是修的事相功德，唯有积于渐修，才能真的成佛。
虽说“理以顿悟，事以渐修”，然而世上不自量力之人太多，不估量自己的根性，就动辄笑其他修行法门为“着相”，境界太低，而自己却又做不到。正如惠能大师所说：“执空之人有谤经，直言不用文字。既云不用文字，人亦不合语言。只此语言，便是文字之相。又云直道不立文字，即此‘不立’两字，亦是文字。见人所说，便即谤他，言著文字。汝等须知，自迷犹可，又谤佛经。不要谤经，罪障无数。”
比如百丈怀海禅师，虽然建立了丛林制度，但是其亦曰：“修行以念佛为稳当，万修万人去。”又如净土宗六祖、禅宗法眼宗第三代祖师永明禅师，亦有云：
有禅有净土，犹如戴角虎。
现世为人师，来生作佛祖。
无禅有净土，万修万人去。
但得见弥陀，何愁不开悟。
有禅无净土，十人九蹉路。
阴境若现前，瞥尔随他去。
无禅无净土，铁床并铜柱。
万劫与千生，没个人依怙。
这位永明寿禅师，史上可谓是鼎鼎大名。他是中国佛教史上，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大师。他禅净双修，更身兼两宗祖师，既被尊奉为净土宗六祖，同时又是禅宗的法眼宗三祖。世人都公认他是古佛再来之人，并被认为是阿弥陀佛的化身。《感应篇汇编》里，记载了一则关于他的放生故事。其文曰：
唐末五代延寿禅师者，丹阳人。初为余姚县吏，亏欠库钱几十万。有司鞫之，止是买物放生用过，不意亏耗如许也。罪当死，临刑颜色不变，言曰：“我放活万万生命，今虽死，径往西方矣，岂不乐哉！”钱王闻而怜之，释其罪，为僧。梦观音以甘露灌口，慧性日开，著《万善同归集》六卷。住永明寺。九十八岁，合掌坐化，起塔寺侧。有僧每日绕塔礼拜，人问故，答曰：“我，抚州僧也。因病至冥，见殿角有画像一轴，阎王自来顶礼。余问主吏，答曰：‘此寿禅师也。凡死者皆经此处，唯禅师径往西方极乐世界，上品上生，王故敬礼耳。’”可见往生径生西方，为阴府所重如此。
这则故事，亦有其它版本，说的是唐末五代的永明大师，讳名延寿，平常喜欢买鱼虾等水族放生。在未出家之前，于吴越王钱文穆镇宁杭州时，当余杭县的库吏。有一年，适逢灾荒，由于灾情急迫，他便先动用到库钱来救济灾民，因而犯监守自盗的罪名，依法应处死刑。
吴越王信仰佛教，深知他盗用库钱，全在救济灾民。因此命执行刑罚的人，在临刑之时，注意观察他的言词面色，前来禀报。大师身临刑场，脸上毫无忧戚的表情，反而神色怡然自在，毫无惊惧，大家都觉得很奇怪。大师说：“我对库钱毫无私用，全部都是用来救济灾民，如今死了，直生西方极乐世界，岂不是一大乐事？”吴越王听了他的话，就赦免了他的罪。永明大师从此出家为僧，勤修禅定，礼佛拜忏，获得无碍辩才。
据说大师圆寂之后，江西抚州有某僧生病，神识入冥间，看见阎王大殿左边，供一尊僧像，阎罗王时常出座恭敬礼拜。某僧感觉奇怪，便问主吏。主吏答曰：“阎罗王礼拜的是永明延寿大师，永明大师在世修持精进，如今已经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证得上品上生。阎罗王特别尊敬大师的德行，因而设供，每日经常礼拜。
永明寿禅师，虽然出身于五宗之一的法眼宗，但却不限于一门一派，他提倡“禅净双修”，并提出了在后世脍炙人口的禅净《四料简》。此《四料简》，道尽了禅、净两种法门的奥妙和利益：禅宗明心见性，直指人心，立地成佛，但是对于根器的要求很高；而净土宗则是利钝兼收，不过效果会慢一些，要依靠阿弥陀佛的愿力，先往生极乐，开悟之后，再乘愿到红尘之中，回来度众生。因此，很多不是上根、利根之人，还是以老实念佛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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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到南阳自成诗】#南阳# 雨后初晴，一望无际的云海恣意翻腾，似天河飞泻，一铺万顷。蓝天白云下的南阳美得像一幅清新的画，呈现出别样的旖旎风光。#这里是南阳#
南阳月季公园里，绿树成荫，青草如毯，河水波光潋滟，芦苇翠绿茂盛。市民三三两两或在廊亭歇息，或在小桥流水旁赏景。远望去，恰似工笔画卷、水墨丹青，美不胜收。
“如今，南阳真是越来越美了，你看，白河水碧波荡漾，两岸郁郁葱葱，河面上常常有水鸟飞过，真是赏心悦目。”正在河边散步的刘女士徜徉于白河畔，呼吸着湿润清新的空气，欣赏着绿意葱茏的湿地景观，作为一名南阳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邓州湍河国家湿地公园，风景优美，水清见底。岸边草地上，一群群山羊自在地吃着草撒着欢儿。听，那蛙鸣鸟叫是最美的歌声。
夕阳西下，唐河县龙潭镇的田野里，辛勤劳作了一天的人们陆续回家，田野空旷而寂静。在天空这个巨大无边的舞台，夕阳与云霞在上面展舞亮姿。#南阳[超话]# #爱看南阳#
南阳月季公园里，绿树成荫，青草如毯，河水波光潋滟，芦苇翠绿茂盛。市民三三两两或在廊亭歇息，或在小桥流水旁赏景。远望去，恰似工笔画卷、水墨丹青，美不胜收。
“如今，南阳真是越来越美了，你看，白河水碧波荡漾，两岸郁郁葱葱，河面上常常有水鸟飞过，真是赏心悦目。”正在河边散步的刘女士徜徉于白河畔，呼吸着湿润清新的空气，欣赏着绿意葱茏的湿地景观，作为一名南阳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邓州湍河国家湿地公园，风景优美，水清见底。岸边草地上，一群群山羊自在地吃着草撒着欢儿。听，那蛙鸣鸟叫是最美的歌声。
夕阳西下，唐河县龙潭镇的田野里，辛勤劳作了一天的人们陆续回家，田野空旷而寂静。在天空这个巨大无边的舞台，夕阳与云霞在上面展舞亮姿。#南阳[超话]# #爱看南阳#
从去年年初听梁博开始用回qq，后半年到嘉伦，算是彻底留在q音了，云村现在基本不打开是因为嘉伦的歌和很多影视ost版权都不在那，就算偶尔打开也只是听锦衣的cut播单，所以现在基本上每月都买个qq音乐包会员，听的很自在……
不知道q音最近播放里统计的播放量是以年为单位计算呢，还是统计的完整播放量。看到《似水》听了有将近600遍我真是一点也不惊讶，甚至还觉得给我算少了……
不会有人明白的，我对《似水》的爱，简直听上一万遍也不会觉得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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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明白的，我对《似水》的爱，简直听上一万遍也不会觉得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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