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莫焕晶写给林生斌的亲笔信，结尾的话，十分耐人寻味。
林生斌再婚生女一事似乎已经从家庭伦理剧变成了悬疑刑侦剧。目前网友新一轮的推理结果是：林生斌才是断送朱小贞和三个孩子的纵火案的罪魁祸首。有网友说林生斌与保姆莫焕晶有染，出差之前口出恶言，导致莫焕晶放火。
(1) 林生斌痴情善良的面纱被摘下，真的很丑陋
四年前的那场大火至今让人心有余悸与，那场大火烧碎了无数人的心，群众都在为林生斌一家感到痛心和惋惜。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却落得只有林生斌一人独自承受失去亲人对的痛苦。
四年后，纵火案被再次翻出，林生斌一时间从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痴情男人，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纵火案似乎并不像我们当初看到的那样简单，林生斌作为事件的受害者如今却变成了被大家质疑的对象。刚失去妻子和三个子女的林生斌竟有了新的家庭，并且再次升级当父亲。
如果真的如网友推理那样，林生斌真的是断送妻子和三个儿女生命的人，那他的心是有多丑陋。
从林生斌失去家人到他喜得爱女，推算下时间实在使人不寒而栗。就在舆论满天飞的时候，林生斌也一直没有主动站出来解释。这时候林生斌的现任妻子坐不住了，发文称林生斌已经情绪失控无法自拔了。
(2) 林生斌现任妻子为其发声，大赞林生斌是好人
林生斌现任妻子替他发声，叫大家不要再指责林生斌。现任还称林生斌真的很好，是个很努力的人，并且他帮助过很多人，一直在做善事，甚至还叫大家停止对林生斌的猜疑与谴责。
从现任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这个女人真的很爱林生斌，冒着被斥责的可能站出来替林生斌求情。但是面对林生斌现任妻子的发文网友们却并不买账。
林生斌的律师称网友们的推理不符合逻辑，既可笑又可气，还让大家不要被一些没有事实根据不负责人的言论蒙蔽了双眼。
律师一番言语似乎在打感情牌，林生斌当初在失去家人的时候表现得十分悲痛，可与此同时他并没有忘了利用妻子和三个子女敛财。
短短的四年中林生斌每天都很忙，又是开店，又是当主播，又是在个人社交账号发文博取人们的同情心，总而言之四年间他不是在赚钱，就是在赚钱的路上。
现任妻子夸赞林生斌一直在做善事，可是他向大家承诺过会成立基金，可是并没有履行。而且林生斌始终没有站出来正面回应此事，当初人们有多同情林生斌，现在就有多讽刺。
(3) 莫焕晶写给林生斌的信稍有暧昧，耐人寻味
四年前林生斌的妻子朱小贞和三个孩子被大火吞噬，林生斌家里的保姆莫焕晶被逮捕。莫焕晶在法律面前供认不讳。
信中的大致内容是她自己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罪不容诛。其实，仔细看莫焕晶写给林生斌的信，其中结尾那段话有点耐人寻味。
莫焕晶信中的大致内容是：如果我si了能让你好过一点，我愿意以命抵命。并且在信的结尾处告诉林生斌保重身体。
试想一下，人在做错的事前的时候都会请求受害家人的原谅，而不是说保重身体之类的话。莫焕晶和林生斌之间只是雇主关系，并且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不应该说出这样带有暧昧的话语。而莫焕晶却偏偏跟林生斌说了这样的话，不禁让人心生疑虑。
细细斟酌莫焕晶信中这段话真的挺耐人寻味的！难不成莫焕晶话里有话？难道真的如网友们推理的那样，莫焕晶与林生斌之间的关系不单单是雇主？
林生斌再婚生女一事似乎已经从家庭伦理剧变成了悬疑刑侦剧。目前网友新一轮的推理结果是：林生斌才是断送朱小贞和三个孩子的纵火案的罪魁祸首。有网友说林生斌与保姆莫焕晶有染，出差之前口出恶言，导致莫焕晶放火。
(1) 林生斌痴情善良的面纱被摘下，真的很丑陋
四年前的那场大火至今让人心有余悸与，那场大火烧碎了无数人的心，群众都在为林生斌一家感到痛心和惋惜。原本幸福的一家人，却落得只有林生斌一人独自承受失去亲人对的痛苦。
四年后，纵火案被再次翻出，林生斌一时间从一个好丈夫，好爸爸，痴情男人，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纵火案似乎并不像我们当初看到的那样简单，林生斌作为事件的受害者如今却变成了被大家质疑的对象。刚失去妻子和三个子女的林生斌竟有了新的家庭，并且再次升级当父亲。
如果真的如网友推理那样，林生斌真的是断送妻子和三个儿女生命的人，那他的心是有多丑陋。
从林生斌失去家人到他喜得爱女，推算下时间实在使人不寒而栗。就在舆论满天飞的时候，林生斌也一直没有主动站出来解释。这时候林生斌的现任妻子坐不住了，发文称林生斌已经情绪失控无法自拔了。
(2) 林生斌现任妻子为其发声，大赞林生斌是好人
林生斌现任妻子替他发声，叫大家不要再指责林生斌。现任还称林生斌真的很好，是个很努力的人，并且他帮助过很多人，一直在做善事，甚至还叫大家停止对林生斌的猜疑与谴责。
从现任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这个女人真的很爱林生斌，冒着被斥责的可能站出来替林生斌求情。但是面对林生斌现任妻子的发文网友们却并不买账。
林生斌的律师称网友们的推理不符合逻辑，既可笑又可气，还让大家不要被一些没有事实根据不负责人的言论蒙蔽了双眼。
律师一番言语似乎在打感情牌，林生斌当初在失去家人的时候表现得十分悲痛，可与此同时他并没有忘了利用妻子和三个子女敛财。
短短的四年中林生斌每天都很忙，又是开店，又是当主播，又是在个人社交账号发文博取人们的同情心，总而言之四年间他不是在赚钱，就是在赚钱的路上。
现任妻子夸赞林生斌一直在做善事，可是他向大家承诺过会成立基金，可是并没有履行。而且林生斌始终没有站出来正面回应此事，当初人们有多同情林生斌，现在就有多讽刺。
(3) 莫焕晶写给林生斌的信稍有暧昧，耐人寻味
四年前林生斌的妻子朱小贞和三个孩子被大火吞噬，林生斌家里的保姆莫焕晶被逮捕。莫焕晶在法律面前供认不讳。
信中的大致内容是她自己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罪不容诛。其实，仔细看莫焕晶写给林生斌的信，其中结尾那段话有点耐人寻味。
莫焕晶信中的大致内容是：如果我si了能让你好过一点，我愿意以命抵命。并且在信的结尾处告诉林生斌保重身体。
试想一下，人在做错的事前的时候都会请求受害家人的原谅，而不是说保重身体之类的话。莫焕晶和林生斌之间只是雇主关系，并且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不应该说出这样带有暧昧的话语。而莫焕晶却偏偏跟林生斌说了这样的话，不禁让人心生疑虑。
细细斟酌莫焕晶信中这段话真的挺耐人寻味的！难不成莫焕晶话里有话？难道真的如网友们推理的那样，莫焕晶与林生斌之间的关系不单单是雇主？
【专访金宇澄：众生喧哗下的“不响”才是真实的】做小说编辑，做梦都想着明天上班收到一篇语言特别的小说——不是说语言“好”，而是“非常特殊”，有非常独特和个人的气息，小说最要紧的是语言、语感。拿到稿子、拿到书，看第一个十行，就能感受到这是一般还是特别的语境，不是等看完整个作品，了解全部内涵才下结论。第一个打动你的就是文字和语感，这一块儿一直是我特别看重的。
文｜李菁
【“潜伏者”】
三联生活周刊：从某种意义上说，您有点“大器晚成”的意思，其实您很早就写小说，也发表了不少作品。但是自从1991年发表了小说《轻寒》之后，除了零星的几篇作品外，后来几乎停笔，直到《繁花》问世，所以有人称您为“潜伏者”。您潜伏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金宇澄：我1988年到《上海文学》，一直做编辑。发现做了编辑再写小说，就会打架——白天认认真真挑别人小说的毛病，晚上有冲动自个儿写东西，第二天一早，编辑眼光回来了，看自己昨天写的，都什么呀？因此不写了。
三联生活周刊：当时的想法是永远弃笔吗？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重新开始“写作者金宇澄”的身份？
金宇澄：当时就是随波逐流，假如没有后来这个很偶然的契机，我可能结束写作了。有一天，一位朋友说，某某人在“弄堂网”写真名真姓别人的八卦了，我好奇去看。这是一个上海本地的网站，基本是上海话写作，此人书写的对象，都是我们认识的人，我想，有名有姓写他人的私事——北方话说是“埋汰人”了，不大合适，内容也没多大意思，我知道的市民生活更有趣，所以开帖子写写普通民生。这网站现在没了，但没这小插曲，不会有写《繁花》的冲动，这事情非常有可能刺激到我了。
三联生活周刊：做文学编辑好多年，暂时告别了写作。而看《繁花》的感觉是一股气贯通写下来，好像之前各种各样的积累在瞬间爆发，突然就酿成了酒。您在下笔之前就把文体或风格已经想好了吗？
金宇澄：这是一个全世界上海人用沪语发声、唱歌，晒上海旧照的论坛，我也就用上海话试着写，重要的是我用了假名“独上阁楼”，这也是《繁花》开篇第一句话，我忽然就变成了一个最自由的陌生人，没有任何负担，全新的写作体验，周围也都是陌生人，相互都那么新奇、好奇。我这个懒散的人突然警觉了，充满“我要打起精神来”的感觉。
小网站很稳定，每天100来个人看，心态都很放松。如果换成大网，每天无数人灌水，我可能早就歇菜了。当天贴了开场白，人人上来打招呼“爷叔侬好”等等，写了几天，就有人上来问：“侬到底啥人？你是什么人？到底谁的马甲？”坛主也悄悄问我，是不是某某人的马甲？
意思就是我写得好，获得这样的重视，对自己就不再怀疑了，写得很顺，每天更新一节，底下立马是各种评论，极为热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天天直播。兴奋的焦虑是，打个比方，等于人突然“怀孕”了，“不正常”，成天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今天发出一节，立刻就想明天的故事。
说起来我特别佩服“鸳鸯蝴蝶派”那些老作家，包天笑时代的那些传奇，以《广陵潮》出名的李涵秋，《江湖奇侠传》的平江不肖生，真名向恺然，都可以每天三家报纸连载三个长篇——当然每天文字只有豆腐干大，一般是下午躺在一烟馆里，门外三家报社小伙计等着，一筒烟抽完，“拿纸过来”，小伙计拿来一纸，立刻就在纸上写完，小伙计跑去排字，第二个伙计送纸上来⋯⋯脑子里都想好了。
三联生活周刊：当时您的工作节奏是怎么样的？
金宇澄：记得是那年5月11号开的帖，早晨8点贴上去，状态很兴奋。为什么？5月份是上海最好的季节，天蒙蒙亮就可以起来写，气候不冷不热。写完天已经亮了，然后吃早饭，去上班。我的猫都知道了这节奏，有一天没起床它就过来不断地叫唤。上午10点打开“弄堂网”，看好多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很好，几秒钟的快乐，立刻想明天的内容⋯⋯
每天写2000字、5000字、6000字。写完读者即看，完全投入，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因此特别理解年轻的网络写作，跟传统的面壁写作不一样，不再是等全部完稿，最终只是给一个编辑看，听这个读者的结论的写作。每天每一节，我都面对真正的读者，完全看得到他们的意见。因此这是“极豪华奢侈”的写作，这状态当然考验人，我经常会获得超常的发挥，内心也相当急迫，其他活动一概拒绝，这样一直写到10月底，统计字数二十几万，吓了我一跳——希望尽快结束吧。后有评论说，《繁花》推进得越来越快，现想想蛮后悔，实际是可以再放缓一些的。
单行本从头到尾，完整保持了连载时期每天每一个自然段突然结束的特点，预留“且听下回分解”的余味，这是面壁写作难以达到的节奏效果。
三联生活周刊：我还好奇一个技术性问题：书里这么多的人物您怎么记得住？作为读者阅读的时候，可能还经常都忘了这个人物是谁，要重新回头再找线索。您在写作上是怎么解决的？比如列一个提纲，还是这些人都活在您的脑子里，他的身份、他的腔调⋯⋯不需要这些提醒？
金宇澄：网上写一个礼拜觉得不对了，不是“开无轨电车”，是小说，这就要人物表、提纲，要安排结构——开帖是随便聊大天，张三怎么样、李四怎么样，然后提到了上海男人陶陶卖大闸蟹——就是《繁花》开头一节。“大闸蟹”这节是上帝给的礼物，门忽然开了，进入到过去的上海，联系到记忆和许多熟人，一切突然打通了。
像一副牌一下子理顺，人全罩在里边，可以一眼望到头，因此停了两天，结构是用两种颜色的笔，红字算一章，蓝字一章。比如红字大闸蟹，是一种提示，几个字就知道是写谁，包括其他关键字，都可以一看就知，就这样提示，红字蓝字，完成就划去，其中如果有不能预想的变化，我在一旁列出，或另贴一纸，但到了结尾，竟然完全按照了预设。读者稍微用心一下，会发现《繁花》里的人其实并不多，一眼就知道哪几个人最要紧，其他很多人也就是风景，环境、气候是风景，周围的人群，其实就是各种的景色。
【沪语写作与被标签化的上海】
三联生活周刊：您是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自己要写一部非常独特的小说，还是说一直是无意识的，但这个念头根植于您脑中可能二三十年了？
金宇澄：我这年龄的作者都经历了上世纪80年代文本实验热潮。可以说当时的写作者们，特注意实验、摹写各种文本，特在乎个性，因此创作呈现的样式千奇百怪，什么表达都有。
这种文学趣味环境，与“80后”“90后”作家不一样，是一个恶补和照搬的时代，突然出现大量仿西方流派的作品，法国新小说、“垮掉的一代”时期⋯⋯强化“个性化表达”、写作辨识度⋯⋯然后，我暂别了小说，是休眠状态，也有那种不甘心、“没有完成任务”的心情，这次一旦触碰到了立刻就回头了。
另一原因是，受论坛沪语的启发，心里知道，很少有作者用所谓“上海官话”写小说，在北方语系方言的大背景下，上海话一直是小众、边缘的。《上海文学》的作者们，最多点缀几句上海对白，以示特色——编辑还得十二分注意它们是否通文。我的工作，就是修订到让所有华文读者都能懂，因此我对于沪语，一直有潜移默化的敏感，知道沪方言很有魅力，也容易“隔”。其实文学并不承担传播方言的任务，方言就是好看，标准普通话，客观上是“人造”语言——文字改革委员会的解释就是“以北京方言为基础的普通话”，它进入了词典，就没变化了，而任何地域自然生成的方言，原汁原味，活泼接地气，也随时间一直活泼地变更，它们从不固定，因此小说和影视都喜欢方言对白，因为它们更生动。普通话对于国计民生来说，功不可没，多少也切断了地域水土的显著特征，包括人耳听觉的敏感度——比如我爱去广州，一听见出租车里的电台，就知道广州到了。城市之味，通过语言声音，露出了地域的特征，普通话，等于千城一律的城市高楼，而我最想看的却是属于本土的房舍，比如看到了上海的石库门，就知道到上海了。对上海话，我没有自恋，我在北方生活了多年，我在小说里慢慢改良和修订它，目的就是尽量让非上海读者了解这地域。
现今回想，上海这个本地网站，启发了我的沪语写作兴趣，网站里以上海话写作、倚老卖老的各种能人，对我也产生很大影响。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虽然我是上海人，母语是上海话，但数十年写作，一直是用普通话思维，所以初用上海话写，磕磕巴巴，经常文不达意，心里坚持用上海话，知道有些可用上海话表达，有些就要改换，比如不用“侬”，我改为直呼其名等等，读者看不出来35万字的小说，没有“侬”——就是“你”——这第二人称词，因为这是常用字，如果每一页满满的“侬”，读者肯定受不了的，如果改用“你”，也就不是上海话了，这就是转换。
做小说编辑，做梦都想着明天上班收到一篇语言特别的小说——不是说语言“好”，而是“非常特殊”，有非常独特和个人的气息，小说最要紧的是语言、语感。拿到稿子、拿到书，看第一个十行，就能感受到这是一般还是特别的语境，不是等看完整个作品，了解全部内涵才下结论。第一个打动你的就是文字和语感，这一块儿一直是我特别看重的。
（录音整理 杜昶德）
全文刊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21年第7/8期
文｜李菁
【“潜伏者”】
三联生活周刊：从某种意义上说，您有点“大器晚成”的意思，其实您很早就写小说，也发表了不少作品。但是自从1991年发表了小说《轻寒》之后，除了零星的几篇作品外，后来几乎停笔，直到《繁花》问世，所以有人称您为“潜伏者”。您潜伏的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金宇澄：我1988年到《上海文学》，一直做编辑。发现做了编辑再写小说，就会打架——白天认认真真挑别人小说的毛病，晚上有冲动自个儿写东西，第二天一早，编辑眼光回来了，看自己昨天写的，都什么呀？因此不写了。
三联生活周刊：当时的想法是永远弃笔吗？那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重新开始“写作者金宇澄”的身份？
金宇澄：当时就是随波逐流，假如没有后来这个很偶然的契机，我可能结束写作了。有一天，一位朋友说，某某人在“弄堂网”写真名真姓别人的八卦了，我好奇去看。这是一个上海本地的网站，基本是上海话写作，此人书写的对象，都是我们认识的人，我想，有名有姓写他人的私事——北方话说是“埋汰人”了，不大合适，内容也没多大意思，我知道的市民生活更有趣，所以开帖子写写普通民生。这网站现在没了，但没这小插曲，不会有写《繁花》的冲动，这事情非常有可能刺激到我了。
三联生活周刊：做文学编辑好多年，暂时告别了写作。而看《繁花》的感觉是一股气贯通写下来，好像之前各种各样的积累在瞬间爆发，突然就酿成了酒。您在下笔之前就把文体或风格已经想好了吗？
金宇澄：这是一个全世界上海人用沪语发声、唱歌，晒上海旧照的论坛，我也就用上海话试着写，重要的是我用了假名“独上阁楼”，这也是《繁花》开篇第一句话，我忽然就变成了一个最自由的陌生人，没有任何负担，全新的写作体验，周围也都是陌生人，相互都那么新奇、好奇。我这个懒散的人突然警觉了，充满“我要打起精神来”的感觉。
小网站很稳定，每天100来个人看，心态都很放松。如果换成大网，每天无数人灌水，我可能早就歇菜了。当天贴了开场白，人人上来打招呼“爷叔侬好”等等，写了几天，就有人上来问：“侬到底啥人？你是什么人？到底谁的马甲？”坛主也悄悄问我，是不是某某人的马甲？
意思就是我写得好，获得这样的重视，对自己就不再怀疑了，写得很顺，每天更新一节，底下立马是各种评论，极为热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天天直播。兴奋的焦虑是，打个比方，等于人突然“怀孕”了，“不正常”，成天想“下一步该怎么办？”，今天发出一节，立刻就想明天的故事。
说起来我特别佩服“鸳鸯蝴蝶派”那些老作家，包天笑时代的那些传奇，以《广陵潮》出名的李涵秋，《江湖奇侠传》的平江不肖生，真名向恺然，都可以每天三家报纸连载三个长篇——当然每天文字只有豆腐干大，一般是下午躺在一烟馆里，门外三家报社小伙计等着，一筒烟抽完，“拿纸过来”，小伙计拿来一纸，立刻就在纸上写完，小伙计跑去排字，第二个伙计送纸上来⋯⋯脑子里都想好了。
三联生活周刊：当时您的工作节奏是怎么样的？
金宇澄：记得是那年5月11号开的帖，早晨8点贴上去，状态很兴奋。为什么？5月份是上海最好的季节，天蒙蒙亮就可以起来写，气候不冷不热。写完天已经亮了，然后吃早饭，去上班。我的猫都知道了这节奏，有一天没起床它就过来不断地叫唤。上午10点打开“弄堂网”，看好多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很好，几秒钟的快乐，立刻想明天的内容⋯⋯
每天写2000字、5000字、6000字。写完读者即看，完全投入，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因此特别理解年轻的网络写作，跟传统的面壁写作不一样，不再是等全部完稿，最终只是给一个编辑看，听这个读者的结论的写作。每天每一节，我都面对真正的读者，完全看得到他们的意见。因此这是“极豪华奢侈”的写作，这状态当然考验人，我经常会获得超常的发挥，内心也相当急迫，其他活动一概拒绝，这样一直写到10月底，统计字数二十几万，吓了我一跳——希望尽快结束吧。后有评论说，《繁花》推进得越来越快，现想想蛮后悔，实际是可以再放缓一些的。
单行本从头到尾，完整保持了连载时期每天每一个自然段突然结束的特点，预留“且听下回分解”的余味，这是面壁写作难以达到的节奏效果。
三联生活周刊：我还好奇一个技术性问题：书里这么多的人物您怎么记得住？作为读者阅读的时候，可能还经常都忘了这个人物是谁，要重新回头再找线索。您在写作上是怎么解决的？比如列一个提纲，还是这些人都活在您的脑子里，他的身份、他的腔调⋯⋯不需要这些提醒？
金宇澄：网上写一个礼拜觉得不对了，不是“开无轨电车”，是小说，这就要人物表、提纲，要安排结构——开帖是随便聊大天，张三怎么样、李四怎么样，然后提到了上海男人陶陶卖大闸蟹——就是《繁花》开头一节。“大闸蟹”这节是上帝给的礼物，门忽然开了，进入到过去的上海，联系到记忆和许多熟人，一切突然打通了。
像一副牌一下子理顺，人全罩在里边，可以一眼望到头，因此停了两天，结构是用两种颜色的笔，红字算一章，蓝字一章。比如红字大闸蟹，是一种提示，几个字就知道是写谁，包括其他关键字，都可以一看就知，就这样提示，红字蓝字，完成就划去，其中如果有不能预想的变化，我在一旁列出，或另贴一纸，但到了结尾，竟然完全按照了预设。读者稍微用心一下，会发现《繁花》里的人其实并不多，一眼就知道哪几个人最要紧，其他很多人也就是风景，环境、气候是风景，周围的人群，其实就是各种的景色。
【沪语写作与被标签化的上海】
三联生活周刊：您是从一开始就意识到自己要写一部非常独特的小说，还是说一直是无意识的，但这个念头根植于您脑中可能二三十年了？
金宇澄：我这年龄的作者都经历了上世纪80年代文本实验热潮。可以说当时的写作者们，特注意实验、摹写各种文本，特在乎个性，因此创作呈现的样式千奇百怪，什么表达都有。
这种文学趣味环境，与“80后”“90后”作家不一样，是一个恶补和照搬的时代，突然出现大量仿西方流派的作品，法国新小说、“垮掉的一代”时期⋯⋯强化“个性化表达”、写作辨识度⋯⋯然后，我暂别了小说，是休眠状态，也有那种不甘心、“没有完成任务”的心情，这次一旦触碰到了立刻就回头了。
另一原因是，受论坛沪语的启发，心里知道，很少有作者用所谓“上海官话”写小说，在北方语系方言的大背景下，上海话一直是小众、边缘的。《上海文学》的作者们，最多点缀几句上海对白，以示特色——编辑还得十二分注意它们是否通文。我的工作，就是修订到让所有华文读者都能懂，因此我对于沪语，一直有潜移默化的敏感，知道沪方言很有魅力，也容易“隔”。其实文学并不承担传播方言的任务，方言就是好看，标准普通话，客观上是“人造”语言——文字改革委员会的解释就是“以北京方言为基础的普通话”，它进入了词典，就没变化了，而任何地域自然生成的方言，原汁原味，活泼接地气，也随时间一直活泼地变更，它们从不固定，因此小说和影视都喜欢方言对白，因为它们更生动。普通话对于国计民生来说，功不可没，多少也切断了地域水土的显著特征，包括人耳听觉的敏感度——比如我爱去广州，一听见出租车里的电台，就知道广州到了。城市之味，通过语言声音，露出了地域的特征，普通话，等于千城一律的城市高楼，而我最想看的却是属于本土的房舍，比如看到了上海的石库门，就知道到上海了。对上海话，我没有自恋，我在北方生活了多年，我在小说里慢慢改良和修订它，目的就是尽量让非上海读者了解这地域。
现今回想，上海这个本地网站，启发了我的沪语写作兴趣，网站里以上海话写作、倚老卖老的各种能人，对我也产生很大影响。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虽然我是上海人，母语是上海话，但数十年写作，一直是用普通话思维，所以初用上海话写，磕磕巴巴，经常文不达意，心里坚持用上海话，知道有些可用上海话表达，有些就要改换，比如不用“侬”，我改为直呼其名等等，读者看不出来35万字的小说，没有“侬”——就是“你”——这第二人称词，因为这是常用字，如果每一页满满的“侬”，读者肯定受不了的，如果改用“你”，也就不是上海话了，这就是转换。
做小说编辑，做梦都想着明天上班收到一篇语言特别的小说——不是说语言“好”，而是“非常特殊”，有非常独特和个人的气息，小说最要紧的是语言、语感。拿到稿子、拿到书，看第一个十行，就能感受到这是一般还是特别的语境，不是等看完整个作品，了解全部内涵才下结论。第一个打动你的就是文字和语感，这一块儿一直是我特别看重的。
（录音整理 杜昶德）
全文刊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21年第7/8期
转眼间，《向往的生活5》已经开播到第十期了，要说本季开播以来最大的一个看点，我觉得还是新成员张艺兴的表现，毕竟他既是蘑菇屋的新人，也是这个节目的朋友，再加上人气较高，所以，张艺兴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放大。
当然了，张艺兴这个点虽然有很多人在关注着，但其他四位固定嘉宾也有各自的闪光点，且并没有因为张艺兴的加入，而改变。
看节目的观众都知道，本季的蘑菇屋有五位固定嘉宾，除了上面提到的张艺兴之外，其他四位分别是黄磊、何炅、彭昱畅、张子枫，年龄较大的黄磊、何炅自然而然充当家长的角色，被网友亲切地称为“黄爸”“何妈”。
何炅一直被称为不老男神，身上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在圈内的人脉也是经营得非常好，来的嘉宾不管男女老少他都认识，基本上每次都是他带着嘉宾一起干活、一起做游戏。
黄磊则不同，作为掌管全家吃喝的人，他更多的时间是在厨房里，而且他一般不太认识新人，和他们也聊不到一起，所有大家玩的时候他一般都是默默看着，偶尔捧个场。
其实，黄磊还有一个身份，就是老师，而且是严师，骂哭过谢娜，也曾让海清瑟瑟发抖，以至于看到黄多多和黄磊一样的同款大眼都会害怕。
可能正因为身上的教师气质，他给人的感觉比较严肃，不过严肃是他的底色，却不是他的全部，从很多细节可以看出来，黄磊其实是一个很皮的人。
接下来，我们就从节目的点点滴滴中，看黄磊老师是如何调皮的。
爬窗户
在第五季，节目组特意准备了一个仓库，把所有的物资都放在里面。嘉宾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仓库被导演组锁得死死的，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黄磊另辟蹊径，通过爬窗轻轻松松进了仓库，感觉锁门就是锁了个寂寞。
后来，节目组说只有完成任务才能拿东西的时候，黄磊十分调皮地问了一句：“仓库盗窃算违法吗？”把节目组吓得当即安排人去守仓库。
有观众说最喜欢看黄磊和节目组斗智斗勇，确实，他和节目组斗智斗勇给节目增添了很多名场面，也直接暴露了他调皮的那一面。
题词《吹牛皮》
这季的主题曲从《心火烧》变成了《吹牛皮》，《吹牛皮》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是蘑菇屋一家人自己填的词。
本来张艺兴唱的是一起吃饭一起数星星，结果黄磊改成一起吃饭一起吹牛皮，之后整首歌的画风就彻底变了，仿佛中了“吹牛皮”魔咒。
黄磊不仅把歌取名为《吹牛皮》，还把副歌部分也变成了无限循环的吹牛皮，看来黄磊不止会“煲鸡汤”，搞笑起来也是毫不含糊的。
发狠要“打”妹妹的荧屏男友梁靖康
后来为了完成三号地的种树任务，何炅充分发挥自己的好人缘，直接叫来了十个帮工，其中就包括和张子枫一起演《我的姐姐》的梁靖康。
在这部电影里面梁靖康和张子枫是一对情侣，张子枫还把自己的荧幕初吻给了梁靖康，黄磊知道后分分钟化身老父亲，喊话要把一米九的梁靖康打成一米六。
偏偏彭昱畅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生怕黄磊看不见，竟然指着梁靖康大喊：“师父，他就是梁靖康”，把梁靖康吓得一哆嗦。
嘉宾们中场休息的时候，黄磊迫不及待把张子枫带走的举动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是有多不想让张子枫和梁靖康接触啊？
把取名字变成笑点
回顾之前几期，黄磊这种老父亲心态爆棚的名场面还真不少，之前他就兴致勃勃地和彭昱畅、张艺兴讨论过给孩子取名的问题。
先是给彭昱畅的孩子取了个“彭程万里”的名字，后来嫌字太多，又改成了“膨胀”“彭游”，简直就是取名小天才。彭昱畅说如果是个女孩的话，名字必须要优美，黄磊就简单粗暴地取了一个“彭优美”。
和张艺兴打游戏机
在上一期结尾的时候，彭昱畅和张艺兴从仓库把游戏机搬到了蘑菇屋，且玩得兴致勃勃，看到这一幕，黄磊则是默不作声，安静的有点让人害怕。
显然，无论是从哪个身份来讲，黄磊都是蘑菇屋中最严厉的那一位，所以，在张艺兴和彭昱畅打游戏机的时候，粉丝们是非常担心黄老师会发火的。
其实，是大家多虑了，如果有这个担心的话，说明你还不够了解黄老师，在下一期的预告中，黄磊已经开始和张艺兴一起打游戏了，还称徒弟张艺兴是“张加帅”，完全没有“长辈包袱”。
节目里黄磊没事就来几句人生哲理，给小辈“煲鸡汤”，一副人生导师的样子，但他并不是那种死板的人。
相反，其实他才是蘑菇屋一家里最调皮的人，不管是和节目组斗智斗勇，还是和小辈开玩笑，他随时都能发挥自己调皮的本性，制造笑点。
看到他，总会让人联想到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
当然了，张艺兴这个点虽然有很多人在关注着，但其他四位固定嘉宾也有各自的闪光点，且并没有因为张艺兴的加入，而改变。
看节目的观众都知道，本季的蘑菇屋有五位固定嘉宾，除了上面提到的张艺兴之外，其他四位分别是黄磊、何炅、彭昱畅、张子枫，年龄较大的黄磊、何炅自然而然充当家长的角色，被网友亲切地称为“黄爸”“何妈”。
何炅一直被称为不老男神，身上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在圈内的人脉也是经营得非常好，来的嘉宾不管男女老少他都认识，基本上每次都是他带着嘉宾一起干活、一起做游戏。
黄磊则不同，作为掌管全家吃喝的人，他更多的时间是在厨房里，而且他一般不太认识新人，和他们也聊不到一起，所有大家玩的时候他一般都是默默看着，偶尔捧个场。
其实，黄磊还有一个身份，就是老师，而且是严师，骂哭过谢娜，也曾让海清瑟瑟发抖，以至于看到黄多多和黄磊一样的同款大眼都会害怕。
可能正因为身上的教师气质，他给人的感觉比较严肃，不过严肃是他的底色，却不是他的全部，从很多细节可以看出来，黄磊其实是一个很皮的人。
接下来，我们就从节目的点点滴滴中，看黄磊老师是如何调皮的。
爬窗户
在第五季，节目组特意准备了一个仓库，把所有的物资都放在里面。嘉宾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仓库被导演组锁得死死的，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黄磊另辟蹊径，通过爬窗轻轻松松进了仓库，感觉锁门就是锁了个寂寞。
后来，节目组说只有完成任务才能拿东西的时候，黄磊十分调皮地问了一句：“仓库盗窃算违法吗？”把节目组吓得当即安排人去守仓库。
有观众说最喜欢看黄磊和节目组斗智斗勇，确实，他和节目组斗智斗勇给节目增添了很多名场面，也直接暴露了他调皮的那一面。
题词《吹牛皮》
这季的主题曲从《心火烧》变成了《吹牛皮》，《吹牛皮》的特别之处在于它是蘑菇屋一家人自己填的词。
本来张艺兴唱的是一起吃饭一起数星星，结果黄磊改成一起吃饭一起吹牛皮，之后整首歌的画风就彻底变了，仿佛中了“吹牛皮”魔咒。
黄磊不仅把歌取名为《吹牛皮》，还把副歌部分也变成了无限循环的吹牛皮，看来黄磊不止会“煲鸡汤”，搞笑起来也是毫不含糊的。
发狠要“打”妹妹的荧屏男友梁靖康
后来为了完成三号地的种树任务，何炅充分发挥自己的好人缘，直接叫来了十个帮工，其中就包括和张子枫一起演《我的姐姐》的梁靖康。
在这部电影里面梁靖康和张子枫是一对情侣，张子枫还把自己的荧幕初吻给了梁靖康，黄磊知道后分分钟化身老父亲，喊话要把一米九的梁靖康打成一米六。
偏偏彭昱畅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生怕黄磊看不见，竟然指着梁靖康大喊：“师父，他就是梁靖康”，把梁靖康吓得一哆嗦。
嘉宾们中场休息的时候，黄磊迫不及待把张子枫带走的举动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是有多不想让张子枫和梁靖康接触啊？
把取名字变成笑点
回顾之前几期，黄磊这种老父亲心态爆棚的名场面还真不少，之前他就兴致勃勃地和彭昱畅、张艺兴讨论过给孩子取名的问题。
先是给彭昱畅的孩子取了个“彭程万里”的名字，后来嫌字太多，又改成了“膨胀”“彭游”，简直就是取名小天才。彭昱畅说如果是个女孩的话，名字必须要优美，黄磊就简单粗暴地取了一个“彭优美”。
和张艺兴打游戏机
在上一期结尾的时候，彭昱畅和张艺兴从仓库把游戏机搬到了蘑菇屋，且玩得兴致勃勃，看到这一幕，黄磊则是默不作声，安静的有点让人害怕。
显然，无论是从哪个身份来讲，黄磊都是蘑菇屋中最严厉的那一位，所以，在张艺兴和彭昱畅打游戏机的时候，粉丝们是非常担心黄老师会发火的。
其实，是大家多虑了，如果有这个担心的话，说明你还不够了解黄老师，在下一期的预告中，黄磊已经开始和张艺兴一起打游戏了，还称徒弟张艺兴是“张加帅”，完全没有“长辈包袱”。
节目里黄磊没事就来几句人生哲理，给小辈“煲鸡汤”，一副人生导师的样子，但他并不是那种死板的人。
相反，其实他才是蘑菇屋一家里最调皮的人，不管是和节目组斗智斗勇，还是和小辈开玩笑，他随时都能发挥自己调皮的本性，制造笑点。
看到他，总会让人联想到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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