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到阁老岩,发现身体自觉地使用腹式呼吸,就像赤足跑的时候自觉前脚掌着地一样。人体真是一个精妙的机器,适应自然的能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现在雨季,山中多蛇,不敢靠近路边的杂草丛,中间的碎石路跑起来脚底有些痛,但是空气凉爽湿润,森林里氧气充足,跑起来浑身舒畅。阁老岩里方丈正在闭关,房舍在装修,不便打扰。从侧门匆匆一瞥,只见寺后高山上茂林晻霭,云海茫茫,恍如仙境。 https://t.cn/RL4HCB6
傍晚下班,路过湖畔。凭栏看春水,却偶遇蝌蚪奇观。成千上万的小蝌蚪,从石壁缝隙杂草丛间,如同变戏法样突然涌出,无论远近,朝一个目标地鱼贯前行。它们在一浅水处迅速集合,队伍由小到大,时分时合,上下翻飞,不断变换阵型。那情形,简直赛过万千铁马踏过沙场秋点兵,胜似汹涌风云突变蛟龙出大海。大约半个小时后,小蝌蚪队伍迅速松开,霎时几乎乱了半幅水面,纷纷消逝在水里不知处,很快水面干干净净如烟消云散。这么一会儿,我看的目瞪口呆,想不明白:是谁吹响了蛙生青春的集结号角?是谁指挥了万物春天的破冰之战?
红色的铁箱子疾驰在狭长的暗室里,向窗外望去,只能感受到几条颜色不均的灰白线。屏住呼吸,鼻梁忽然就蹭到了一从枯黄的杂草,也许是太久没有施肥和打理,这丛杂草呈现出了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像一个横截面,以极其嘲弄的姿态出卖着某些难以启齿的故事。忽然,鼻孔里嗅到了某些不合时宜的食物的味道,那丛杂草拿出一个白面馒头,啃了起来,因为空间过于狭小以致四肢不能随意活动,她啃得很艰难,三分钟过去,馒头似乎也只被撕了层皮。
然后你就看到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正忘情地吞着一个烧饼。整个画面突然展现出一种顽强的生命力之感,可惜,就在你一度快要被感动之际,镜头无情地转移,你看到夹着芝麻的烧饼碎屑落在他的下巴和嘴角,点缀起来使你不由地想起因长期酗酒、斗殴和贫穷导致的皮肤溃烂,那样的人并不罕见,在香港西九龙走廊的天桥下, 他们整日在青天白日下横躺。
下一秒,你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做呕感。生理的不适迫使你迅速闭眼“目空”一切。转头,你想起了自己那一眼望去到不了春天的生活。
然后你就看到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正忘情地吞着一个烧饼。整个画面突然展现出一种顽强的生命力之感,可惜,就在你一度快要被感动之际,镜头无情地转移,你看到夹着芝麻的烧饼碎屑落在他的下巴和嘴角,点缀起来使你不由地想起因长期酗酒、斗殴和贫穷导致的皮肤溃烂,那样的人并不罕见,在香港西九龙走廊的天桥下, 他们整日在青天白日下横躺。
下一秒,你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做呕感。生理的不适迫使你迅速闭眼“目空”一切。转头,你想起了自己那一眼望去到不了春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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