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国际电影展# 第一部,蛋奶蜜三部曲之后,塞米尔•卡普兰奥卢的义务三部曲第二部《哈桑的义务》,完全不一样的视听风格了,不明白他对自己之前的风格有什么不满意,《谷粒》的时候学老塔,这次又学锡兰。导演的水平还是在的,故事的走向出人意料,太意外了,哈桑这样一个性格的人物,放着所有冲突不展开,反而在处理内心的问题。哈桑的哥哥有点像《密阳》,当他老到得了老年痴呆,隔断了一辈子兄弟情的冲突又算什么呢,他没有原谅你,只是忘了你是谁。时间看着很慢,但总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人的前面。大银幕看这片子会很享受,沉浸式的声音设计,直接把人带到哈桑的果园,你看到的不再是故事和风景,而是分分秒秒的时间。
颈链。
“蓝良,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一彩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蓝良。
蓝良把表演服换了下来,慢悠悠地戴上他平日的颈链,听到身后的一彩提问,抓着扣子的手不禁顿了顿。 他转了转眼珠,笑出声:“为什么呢——?”蓝良拉长了尾音,一彩歪头表示不解,但蓝良似乎没有解答他疑问的打算。
蓝良的心情很好,哼着歌,思绪一下子飞到几年前——详细的细节他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喧闹的庙会、热闹的人流、绽放的烟花、以及孤独的自己。
那时候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自己没有朋友,撒了小谎说与朋友约好去逛庙会,但他哪来的朋友呢?无处可去,天还亮堂堂着,便只好独身一人来了庙会。
商贩的呦呵声、父母牵着孩子的嬉笑声、朋友间的欢快声在蓝良的耳里显得格外刺耳。不就是把一堆平时都能吃能玩的东西放在一起,到底有什么好玩的?他越想越气,低下头,用刘海遮住眼前,只是看着地上,灰色的水泥将地砖一块一块地相砌,之上有蓝良的凉鞋,有蹦哒路过的木屐。蓝良想逃离耳边刺耳的噪音般,越走越快。
庙会的尽头是杳无人烟的森林,大人们经常警告不要进去,他们说,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蓝良抬头一看便觉得不妙,他左顾右盼,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深入了森林,庙会的鼓声若即若离,无法分辨方向。他开始慌了,想着要赶紧离开这里,幸好天还亮着,那些东西应该不会出现。
“你是谁?”冷不丁一声出现在蓝良耳边,非常非常近。
蓝良吓得尖叫一声,跌倒在地,转头,看见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孩子倒挂在树枝上,一脸好玩地看着他。
“发生什么了好事吗?”他笑着说。
“怎么可能是好事呢!”蓝良腿软了,站不起来,声音还颤抖着。
挂在树上的小孩没理蓝良,他仰卧起身坐在树上,看向远方,他说:“听说那边在开庙会。”
“那又如何?”蓝良感受不到面前这个小孩的恶意,就放下了戒备。
“听说很有趣!有章鱼烧、烤鱿鱼、炒面、棉花糖、还有苹果糖和巧克力香蕉吃!”小孩兴致很高,眼睛闪闪发亮。
蓝良皱着眉头:“这不都是吃的吗?”
“那还有什么呢?”小孩没有下来的意思,他垂下眼,笑眯了眼问蓝良。
“嗯……还有烟花吧?”
“在这里也能看到吗?”
“应该可以吧?”
“呜哇,真期待!”
“………”蓝良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要一起看吗?”
“……看什么?”蓝良微微转头。
“烟花!”小孩豪迈跳了下来,蹲在蓝良面前,凑近了蓝良的脸,近到鼻尖就要抵上去了。他把“烟花”两个字念得很清晰。
“嗯……”蓝良吓得往后倒,一顺势不小心答应了他。
“约好了哦!”小孩粉紫色的眼睛晶莹剔透,像被擦洗得很亮很亮的玻璃珠。
罢了,小孩把绑在自己脖子上的颈链解了下来,轻柔地系在蓝良的脖子上。这条颈链还附有一块黑色的木头,飘出缕缕清香。
“这个送你!”小孩不容拒绝的语气,系好后他背向蓝良向森林深处跑去,他边跑边喊:“我们夜晚再见哦!”
蓝良被他一顿猛如虎的操作惊得一愣一愣,看他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后,蓝良站了起来,拍了拍灰,转过身,他看到了人工铺好的地砖,听到了清楚的庙会声。
后来,他如约夜晚来到了庙会,却再也找不到森林的入口。
颈链也被蓝良珍惜地保存了起来,买了一条相似但又不同的颈链。
直至某一个夜晚,他听到了——“在月夜里散步,真是很风雅啊。”
看到张欣的名字拿起的一本书,《不在梅边在柳边》这样的书名,如果不是张欣,不会翻看的。
一天时间看完,姜还是老的辣。
张欣讲故事太好了。
忘掉所有的环环相扣,老辣设计描述,个人感慨却是:心里有巨大缺憾的人,还是学人文社科好一些,物理和金钱都太渺茫,填补不了心灵的深渊。
人最终还是要解决你来自哪儿,你是谁,你要去哪儿的问题。
一天时间看完,姜还是老的辣。
张欣讲故事太好了。
忘掉所有的环环相扣,老辣设计描述,个人感慨却是:心里有巨大缺憾的人,还是学人文社科好一些,物理和金钱都太渺茫,填补不了心灵的深渊。
人最终还是要解决你来自哪儿,你是谁,你要去哪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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