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心理分析研究院课堂,与大家讨论梦的工作,其中的方法与技术。有同学问,如何面对无意识的狡猾?我说,无意识不“狡猾”,我们人狡猾,自以为是的“自我”狡猾;甚至狡诈。相对而言,无意识是坦诚和包容的;犹如大地和自然的坦诚和包容;若是说“如何面对无意识的狡猾?”那么,首先认识意识自我的“狡猾”和“狡诈”吧;尤其是当代的“人类”,包括失去春秋大义的中国人。
连着两个晚上,都在讲梦。东方心理分析研究院网络课堂有新一期的“心理分析与梦的工作”系列讲座,以意象体现技术与梦的工作为主题;我开始第一讲。我从2000年与Robert Bosnak一起在广州工作的一个梦的教学个案开始,梦中日本兵的追赶与恐惧,以及工作后的变化与疗愈;然后我们一起去到北京工作的一个梦:梦中的流离失所的小羊及其转化,化作金色雄鹰;以及,我们从北京去到泰山,在泰山顶上所引发的我的“梦在泰山”……一个梦,30多年来,依然魂牵梦绕,依然具有深远意义。
昨晚,在东方心理分析研究院现场,与心理分析和沙盘游戏2+3课程学员一起座谈“梦的工作及其意义”;我用一个古“梦”字,解读中国文化中梦之寓意和内涵;用“化身体验”来注解“Embodiment Imagination”;用“孵化”与“活现”来呈现“Dream Tending”的意义;后面这两种梦的工作技术的主要创建者,Robert Bosnak与Steve Aizentat,都是东方心理分析研究院的特聘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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