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次到南京,首先感谢王少的款待,自己也弥补了先前留下的一些遗憾。前不久拜访了故宫,对一些过往有些唏嘘,在景山等待落日的时候颇有出世感,对自己的往事也有新的感触,便也想再走走之前的路,不管是现实上还是心理上的,另外秋日赏叶,江南真是极佳之选。加之慕“二分无赖”的扬州已久,再在行程上将北固山与金山添上(以及最后的西津渡),这样的行程便定下了。另外,最近一直在听黄黄的《从前有座山》,里面分别有两首歌叫做《秦淮河边的陈年往事》和《紫禁城里的似水流年》,整个专辑非常地打动我,精巧细致而富于玩趣,也是我今年来心境变化的一些反映。想对此再有着更深的体会,也是这次行程的原因之一。

在南京的第一晚,走在秦淮河边,我给朋友讲,“我逐渐地,从最初,到一座城市一定要去一些景点地标,到现在,在这座城市里面闲逛也感到满足”,细细想来真是各方面很大的变化。过程与结果的辩证关系无需过多赘述,但是在“行”这样的方面似乎我一直是以结果为导向的,总需要有个目的给自己一个交代,其实会少一些闲趣,忽略途中美景。仅是行程,还有行事,皆是如此。我后来想了想,其实是在途中感到了满足,不仅是在结果的途中,也是在经历的途中。能知足常乐,是很好的事情。

第二天去到前两次到金陵都未曾拜访的明孝陵和中山陵,此处再次感谢王少陪我一路步行,慢行漫行,是比乘车能有更多经历的选择。明孝陵自古有鹿,但直到去年才开放鹿苑,与这样温和的动物近距离接触真是幸事,虽然我和鹿相互都有些怕对方(笑)。出鹿苑,至皇陵,本想是红叶神道的秋景,无奈南京仍是夏季,树木皆是郁郁青青,但桂花香气氤氲,也是另一番滋味。道中碑殿多有破败,神像模糊,显露出历史的痕迹,一路行至方城明楼,在殿内大概了解些许这里的历史,驻足片刻后离去。
而后前往中山陵,不同于皇陵的古朴传统,这座近代陵更有中西相融的感觉,显得庄严又简朴。三民主义刻在最后的祭堂上,堂中中山先生坐堂远望,注视着整个南京。我在堂外坐了许久,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日落时分步行下山,而后离开南京。

金山天水禅寺,我来时寺庙里的众僧和住持正在做法事,“慈航普渡”。在必要的礼节之后,大火燃起,纸船纸人等慢慢化为灰烬,随风飞向各处。我慢慢走上慈寿塔,倚栏听风,极目观天,不时眼前仍有未燃尽的纸片飞过,黑黑白白四散飘零。我想到去拜谒的明孝陵和中山陵,想到朝代王权的兴衰更替,想到金陵维扬的浮浮起起,种种;又逐渐地慢慢被一阵阵风吹回我自己,未曾道别的遗憾,永恒离别的恐惧,种种。终归当下的人事物才是能把握的永恒。君不见满眼风光北固楼,英雄无觅孙仲谋,千古兴亡悠悠,最终不过可堪回首,不尽长江滚滚流。

扬州,自古久负盛名,有太多美丽的故事。古今兴衰,也在这座城市不断上演。在扬州待的这两天,所见也不断的让我想到之前的苏州行,大抵江南如此,能不忆江南。瘦西湖上五亭桥,堤上白塔,东关个园,古运河。闲适惬意地漫步,感到身心放松,时不时微风送来阵阵桂花香。尝了尝淮扬菜,吃了粗茶淡饭,都是非常清单的饮食,个人不是很喜欢。这两天我总觉得差了些许什么,可能是少了一些与故事的共鸣,可能是先前已有所见识,也可能是因为我的缺失,只能是之后慢慢思考了。

再度感觉每隔一段时间的一次出行是非常必要的事情,能将自己从重复的生活中拉出来,去想想一段时间的得失,为往后调整状态。前段时间感到一些事件的收束,但是思来想去也无因果,只能如前所述慢慢等待。我感到一些缺失,在这次行程后这样的缺失感愈发明显,但所缺为何仍是模糊,难以形容,当下也只能是等待。最近对一些人和事的冷暖愈发明显,其实自无心起不过一年而已,课业之余多读读书,高卧且加餐。

在归京途中拼拼凑凑填了一首《西江月》,附在下文。自大学之后别诗词久矣,阅读也少了很多,文学类阅读更是寥寥可数,自己的文学功底也退步了很多,勉强凑合吧。

西江月 金山寺
古刹千灯长明,众僧普渡慈航。
无言松柏隐苍苍,风起惊鸟鸣廊。

怎醒经年大梦,人间几度温凉。
凭栏长叹尽斜阳,山外滚滚长江。

2021.10.10于北京

#离婚后该不该公开讨论前夫#
再不对前夫进行人身攻击的违法行为中,我认为离婚后是可以对前夫进行讨论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离婚的理由,在这之中肯定是因为与前夫发生了某种不可逆转的关系,所以才会进行的离婚。关于对前夫的讨论,也是大家希望知道的。比如说,一个家庭前夫有暴力倾向的话,那不管怎样,都应该把这件事给说出来,让更多的女性得到警惕。不然的话,受害者将是与前夫结婚的下一个女性。如此循环下去的话,最终伤害的还是女性,所以即使离婚了,也可以公开讨论前夫。

屋内忽然变得沉默了,如玉坐在一旁哼哼唧唧、嘟嘟囔囔地生气,邵寂言假装不在意地坐在桌边看书,却不时用余光偷偷瞥她。两人就这样一直坐到了午夜,如玉起身很大声地哼了一声,扭头要走。

“哎!”邵寂言忙起身叫住她。

如玉端着架子不转身看他。

邵寂言磨蹭了一会儿,妥协道:“隔两日就隔两日吧……”

如玉立时转回来,脸上的笑容还没展开呢,邵寂言又忙道:“但是只在我考试前这些天,就算他被抛弃了,一个大男人,这些日子也该好了。还有!你人去陪他就好了,心里那一半儿不能给他。”如玉还打算反驳,邵寂言便半点不打商量地道,“你说话要算话,既是答应给我,就是我的了,我说不许给就不许给。”
“小气鬼!”如玉冲他吐了吐舌头,转身飘走了。

邵寂言看着如玉离开,望着门口默默站了一会儿,心道:这样给她定了规矩就没问题了吧。但是事实证明,问题还是有的,而且不是小问题。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邵寂言越来越多地从如玉口中听到“二牛”这个名字。二牛今天开心了,明天不开心了,这会儿欺负她了,那会儿又哄她开心了,又或者两人结伴往城南更远的地方玩儿去,多么多么地惊险。

邵寂言越听越觉得心烦,后来如玉似也看出他不爱听这些,怕影响他考试再不提了。可她一不提,邵寂言反又觉得奇怪、不放心,话里话外地打听。如玉只含含糊糊地说二牛心情好了,不太需要她陪了。

一个月后会试,邵寂言准备得充分,待三科考完只觉比上一次更有把握地进三甲。他心中欢喜,晚上回家便把心中的畅快雀跃一股脑儿地倒给了如玉,自然也不忘了提向她履行诺言。如玉满口答应,也确是像以往那般日日过来,一切好似又恢复了原样。

当然,也只是“好似”而已。因为,没过两天,邵寂言便无意间知道了一个让他瞠目结舌的消息,却是如玉不小心说漏了嘴。原来,她如今竟然搬去和二牛住在了一块儿!

邵寂言只跟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瞪着眼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

如玉也似觉自己做错了事,连连解释道:“我也没办法啊!我现在没处住嘛,也不知哪个胆大的,明明人家都说了是闹妖怪的屋子,他还敢买来住,把我们的住处都给毁了。我一时也没处可去,我也不似别人,没个真身,可也不是哪儿都能凑合的,总不能大白天的出来晃悠吧,我还不想灰飞烟灭呢……正好二牛有地方……他看我可怜,就暂时收留我几天……等找到新的安身之地,我就搬走。”

邵寂言也不管她怎么解释,直问道:“多久的事了?你在他那儿住多久了?”

如玉小心翼翼地望着他的神情,战战兢兢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只一天?”邵寂言明显不相信。

如玉咬了咬嘴唇,哆哆嗦嗦地又伸出两根。

邵寂言不说话,只冷着脸默默地望着她。

如玉一闭眼一缩脖,把五根手指全伸了出来,挡住了自己的脸。

邵寂言很生气:“五天前的事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如玉道:“那会儿你在考试啊,我怕你为我担心……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跟他住一起了?”邵寂言瞪着如玉,他真想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把她摇醒,她到底知不知道搬去跟一个男的一起住是个什么状况啊!

如玉也很委屈:“那我怎么办啊……那么紧的时间让我上哪儿找个新罐子去,我也抢不过人家……难道真干等着让太阳晒啊……二牛的住处宽敞得很,腾给我一小间,让我暂时安身而已……”

如玉看着一脸铁青的邵寂言,撇着嘴垂了头,一边扯衣角一边碎碎地嘀咕:“有什么嘛?大家都是暂时住在朋友家,我又没打算一直白住,又不是住你家,也没占你的地方,二牛都没说什么呢,要你管那么多……敢情你家是没被人砸……哼!你就是想让我没地方住,黑心肠!大坏蛋……”

邵寂言不理她的碎碎念,不容反驳地冷语道:“你明天就给我搬出来!不!今晚就搬出来,不许回他那儿去了!”

如玉急了,大喊道:“那怎么行!我还没找到住处呢!你是想让我死是不是?想让我连元神也保不住是不是?你这个大坏蛋!”

“不让你睡大街,你就住在我这儿!”邵寂言脱口道。

如玉猛地愣住,瞪着眼望着邵寂言,忽地脸上一红,更大声地喊回去:“你是男的啊!我怎么能住你家!你这个下流胚!老流氓!”

邵寂言:“……”
 
“色书生!采花大盗!老流氓……”如玉红着脸扯着脖子一通骂,只怕扑通通的心跳声被邵寂言听了去。

邵寂言等她骂够了,无奈地道:“二牛就不是男的吗?”

如玉怔了一下,回道:“不一样的。”

邵寂言道:“有什么不一样?”

如玉脸上红扑扑的,咬了咬唇,小声道:“二牛……二牛是哥哥来着……妹子没处住,投靠他两天是应该的嘛……还有,二牛有凤儿了嘛,虽然凤儿走了,但是……”她说着又似意识到什么,抬眸望了邵寂言一眼,脸上更红了几分,支支吾吾地道,“不是,你和二牛一样的,你有沈姑娘了……不过……但是……”

如玉越说越乱,最后满脸通红地高声道:“反正我说不一样就不一样!”

邵寂言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儿明白如玉的意思了,她大概是在和自己害羞?

尽管她一口咬定对二牛只是兄妹般的感情,可他一点儿不能放心。他不认识二牛,但他了解男人,一个大姑娘跟自己住在一起,怎能不动歪念?如玉这么单纯的丫头,就是被吃干抹净了,怕还不知怎么回事儿呢。况且,那个二牛才被女子抛弃,最是意志薄弱的时候,万一移情到如玉身上怎么办?他肯定不是真心对她,肯定要伤害她的。而且,外面的世界也很危险,离开二牛也许会有三牛、四牛、五牛、六牛,不行,一定要把如玉收起来才安全。

邵寂言望着如玉想了想,忽然开口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还喜欢我呢?”

如玉腾地红了脸,目光闪躲地高声道:“才没有呢!我才不喜欢你呢!我早说了再不喜欢你!我说话算话的!”

邵寂言扬眉激将道:“那为什么不敢跟我一起住?”

如玉脱口道:“谁说不敢住了!”

“那就搬来一起住。”

“不行!”

“不行就是不敢!”

“才不是!”

“那为什么不能搬过来住!”

“我……那我为什么要搬过来住!”

“因为我不放心!”这一次,不等如玉接话,邵寂言便抢断道,“我觉得你还喜欢我,只要你搬过来和我住了,我就相信你不喜欢我了。”

如玉涨红着脸大声道:“好!住就住!谁怕谁啊!”她说完又赌气似的加上一句,“但是说好了啊,你这老色鬼不许耍流氓!要不我可不客气啊!哼!”

邵寂言满意地点头微笑:“嗯,讲好了,去取行李吧,我等你。”

如玉哼了一声,撇着嘴气呼呼地飘走了。

——《相公请接招》
#书摘t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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