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夺嫡》,郑小悠、橘玄雅、夏天合著
山西人民出版社2021年4月第1版第1次印刷

小悠乃是北大历史系博士,没想到还能撰写通俗性的畅销书,她的《年羹尧之死》一版再版,获得广泛好评,几年前我们曾经一同到湖南参加“文化下乡”活动,因此知道她对于清史如数家珍。而今她的这部新作谈的仍然是清代有名掌故,在人们耳熟能详的故事中别开生面,确非易事,非有超强之信心者,绝不敢为。

郑老师也在序言中谈到了这一点。她说,康雍之际争夺皇位的故事已经有了近百年的学术研究史,以此话题再创作,很可能是费力不讨好的选择,因为相关研究太多,极难写出新意,她说在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导师郭润涛就反复告诉她:“从来没人研究的题目不能选,那很可能是个‘伪问题’;研究成果已经蔚为大观的题目也要慎选,因为所需的阅读量太大,而自我发挥的空间太小。”

正因为导师的告诫,使得郑老师虽然对这个主题一直有兴趣,但也一直没有下决心撰写,后来得到两位挚友加盟赞襄,才让她开始动笔。她介绍橘玄雅对满文档案和爱新觉罗家族史、清代宫廷史都有研究,同时夏天对康雍史很谂熟,这样的三人组合,真可谓强强强联手。

本书的章节不标回次,只列出每节的名称,比如第一节名为“皇位继承是个历史难题”。该节谈到了雍正帝继位伊始,社会就流传小道消息,称其得位不正,由此而引发了曾静案。乾隆帝继位后将其父亲自编撰的辨白奇书《大义觉迷录》毁板禁绝,由此引起了人们无限的猜测。孟森提出的“清初三大疑案”中,其中之一就是“世宗入承大统”,本书谈论的正是康熙的九位皇子争夺储位的故事。

书中谈到了中国古代实行的主要是储子均分遗产制,在民间传统中,继承财产时兄长与弟弟比较起来,并没有什么优势,相反,兄长还要负担起家庭生活的重担,供养弟弟读书等等,但帝王之家不同,手足相残、兄弟阋墙的悲剧时有发生。郑老师认为,皇储之争并非是每个皇子都愿意做的事,想躲清闲也绝非易事:“从主观来说,皇子想当富贵闲人,必须要心态好、胆子小,另外还要性格软弱、文不成武不就。心态好而能力强,那是不行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正因为如此,“生在权力中心,没有争权的欲望,却有行权的能力,别人也不会放心。”这正如“周公恐惧流言日”,自辨清白何其之难,而郑老师给出的条件不仅这一点,她还列出了另外三条,以此说明人在樊笼中,不争都不行。

那么,郑老师是如何解读九子夺谪之事呢?她把此事的肇始原因归结在康熙皇帝的教子误区,文中提及玄烨共有35个儿子,进入兄弟排行的有24个,皇帝教子的特点可归结为两句话:一是满汉杂糅,首崇满洲;二是重智育、体育,轻德育。玄烨在三藩之乱最危险的时候,一改满洲旧制,册立只有两岁的嫡子为皇太子,以此表明他承当华夏正朔,遵守儒家传统,然在立太子之后,他却没有实行与嫡长子继承制相匹配的皇室子弟管理制度,而是延续关外传统,让他的庶子们在军事政治上各显其能。康熙原本的目的是想打压五旗诸王势力,但他没有想到任用皇子参与军国大事会让这些皇子们野心勃勃。故郑老师总结说:“康熙帝既想利用嫡长子继承制的好处,又试图用满洲传统弥补其不足,这样矛盾的思路和做法必然导致混乱局面的产生。”

在接下来的章节里,郑老师逐一讲述了九王各自的情况和性格特点,接下来讲述玄烨在临终前究竟让哪位皇子来继承大统的谜案。此前我读到过一些史料,但几乎每种史料的真伪性都会遭到不同的质疑。关于玄烨驾崩后的情形,我在马国贤所著《清廷十三年中》看到过大段的细节描写,可以想见当时京城的气氛是何等之紧张。

胤禛继位后的三四年,他先后清理了八阿哥、九阿哥、十四阿哥,这些皇子身边的太监侍从等也被发配到边地,这些人在前往戍所时,沿途讲述宫廷秘闻。因为是被处罚者,想来这些人的所讲都是说胤禛如何弑父夺位,然后再残杀兄弟,当时湖南大山里的一位名叫曾静的读书人,就是通过这个渠道听闻到相关故事,而他原本就有强烈的反清复明思想,于是决定抓住机会推翻清政权。曾静派他的弟子张熙前往西安,劝说岳飞二十一世孙川陕总督岳钟琪举兵反清,然其未成想到,岳钟琪举报了此事。

关于皇帝驾崩前的传位问题,曾静听到的版本是:皇帝下令传位给允禵,同时下令将允禵从甘肃召回,但隆科多隐匿了圣旨,圣祖驾崩后,隆科多矫召宣布由四阿哥胤禛继位。曾静被抓后,胤禛对这类说法一律斥为诽谤诋毁,于是才有了《大义觉迷录》。郑老师在书中详细分析了玄烨病危之时急召胤禛赴园的时间,她引用了《实录》中对这一天的记载,同时说,雍正所修《实录》告成于乾隆六年十二月,此时距离玄烨驾崩已经二十年,郑老师引用了《实录》的记载后指出:“这段记载把康熙《实录》中的胤禛受召和抵达寝宫的两个时间点删去,又把他三次面见康熙帝问安,改为五次。前者或许是行文方便,后者或许是抄写错误,但另有别故也未可知。”

诸多的蛛丝马迹,均可指认胤禛继位确实有问题,当时胤禛抵达畅春园时,皇帝已向其他皇子和隆科多说过了继承人选之事,胤禛并未亲耳听到过,亲耳聆听康熙帝传位谕旨的是三阿哥、七阿哥、八阿哥等七位皇子,同时还有理藩院尚书隆科多,郑老师说:“隆科多作为唯一异姓大臣聆听遗命,还在康熙帝去世后独自向新君传达遗旨,未免太不合理。”

真实的情况究竟如何呢?郑老师以述而不作的方式,列出不同的说法,同时给出合理的猜测,她究竟在文中给没给出相应的结论呢?只能请读者自己去享受发现的快乐。

来我的主页看看我的精选照《文昌帝君阴骘(zhì)文》简称《阴骘文》,是中国古代道教重要典籍。作者不详。成书年代也难下定论。清代朱珪校定的《阴骘文注》认为:“《阴骘文》有宋郊之事,当作于宋代。”清代还有些学者也持这种见解。书成于《太上感应篇》之后,至迟不会晚于元代。《阴骘文》有各种手抄本、刊刻本,清代将其收入《道藏辑要》星集,为一卷。另外《昭代丛书别集》有《阴骘文颂》一卷,《三益集》有《阴骘文像》四卷。
在闽南古厝的碑刻中,认识了不少古代故事人物和教训。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知识财富。随着乡村城镇化的进程加快,很多老房子都被拆迁了,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文昌帝君阴骘文

帝君曰:吾一十七世为士大夫身,未尝虐民酷吏;救人之难,济人之急,悯人之孤,容人之过。广行阴骘,上格苍穹。人能如我(帝)存心,天必赐汝以福。 于是训于人曰:昔于公治狱,大兴驷马之门:窦氏济人,高折五枝之桂。救蚁,中状元之选;埋蛇,享宰相之荣。欲广福田,须凭心地。行时时之方便,作种种之阴功。利物利人,修善修福。正直代天行化,慈祥为国救民。存平等心,扩宽大量。忠主孝亲,敬兄信友。各睦夫妇,教训子孙。毋慢师长,毋侮圣言。或奉真朝斗,或拜佛念经。报答四恩,广行三教。谈道义而化奸顽,讲经史而晓愚昧。济急如济涸辙之鱼,救危如救密罗之雀。矜孤恤寡,敬老怜贫,举善荐贤,饶人责己。措衣食,周道路之饥寒;施棺椁,免尸骸之暴露。家富,提携亲戚;岁饥,赈济邻朋。斗秤须要公平,不可轻出重入;奴仆待之宽恕,岂宜备责苛求。印造经文,创修道观。舍药材以拯疾苦;施茶水以解渴烦;点夜灯以照人行;造河船以济人渡。或买物而放生,或持斋而戒杀。举步常看虫蚁,禁火莫烧山林。勿登山而网禽鸟,勿临水而毒鱼虾。勿宰耕牛,勿弃字纸。勿谋人之财产;勿妒人之技能;勿淫人之妻女;勿唆人之争讼;勿坏人之名利;勿破人之婚姻。勿因私雠,使人兄弟不和;勿因小利,使人父子不睦。勿倚权势而辱善良,勿恃富豪而欺穷困。依本分而致谦恭,守规矩而遵法度。谐和宗族,解释冤怨。善人则亲近之,助德行于身心;恶人则远避之,杜灾殃于眉睫。常须隐恶扬善,不可口是心非。恒记有益之语,罔谈非礼之言。剪碍道之荆榛,除当途之瓦石。修数百年崎岖之路,造千万人来往之桥。垂训以格人非,捐资以成人美。作事须循天理,出言要顺人心。见先哲于羹墙,慎独知于衾影。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永无恶曜加临,常有吉神拥护。近报则在自己,远报则在儿孙。百福骈臻,千祥云集,岂不从阴骘中得来者哉?[3]

于公治狱,大兴驷马之门————于公是西汉东海郯人,系汉相于定国之父,曾任县狱吏、郡决曹。他精通法律,治狱勤谨,以善于决狱而成名,无论大小案件,他都详细查访,认真审理,因之“每决而无恨”。于公治狱于公以德治狱,千古称颂。于定国的父亲于公的时候,他们的闾巷门坏了,父老乡亲一起来重修。于公对大家说:“把闾门稍微修得高大一些,让它可以容下驷马高盖的车。我审理狱讼积了不少阴德,还不曾冤枉过什么人,我的子孙一定会有发达起来的。”到于定国做丞相,于永做御史大夫,(留下了)封侯传世(的佳话)

窦氏济人,高折五枝之桂-----五代时期,有一个人叫窦禹钧,是燕山人,他到三十开外了还没有儿子。有一次他就梦到他的祖父,祖父在梦中就骂他:你不孝,不能行善积德,你不但无子,而且短寿,你现在必须要早点修德行善,能够希望把这个命运挽回来。这个梦很真实,窦禹钧就知道这不是假的,这是真的。古人都有孝道的根基,都有这个光耀门楣的思想,这祖父都来梦中批评他了,那不能不行动,所以窦禹钧从此以后力行善事,凡是遇到善事就拼命做。譬如说,有一个家里的佣人,把两百千文,两百千就是二十万,二十万钱偷走了,而且走之前把自己的女童,就他的这个女孩留到家里,这个女孩的背上贴一张纸,就是一个债券一样,写上「我要把这个女孩卖给你,来偿还我所负的债」。这是古人他偷钱,还想到要留一个女儿,这就是盗亦有道。结果窦禹钧看到了这封信,非常的怜悯这个偷钱的人,确确实实如果人不是贫穷到极点,他也不可能要把自己的女儿都卖了,走这麼一条路。所以并没有责怪,更没有追究,而且把这个字据给烧掉,就把这个女孩养大,养大之后给她择了配偶嫁出去了,并没有私心要这个女子给他做佣人。

他同宗的有个亲戚,因为家里穷,所以办不了丧事,窦禹钧就出钱为他办丧事。有的女儿嫁不出去,没钱嫁,窦禹钧於是就自己省下钱来补给他,使他能够把这个女孩嫁出去。家里窦禹钧都是非常的俭朴,所有家人都不允许带金银首饰,穿的都是很粗糙、一般的衣服。而省下很多钱来,就在自己的房屋的南面建了一个书院,购买了很多的书,几千卷的书,还请了老师,给那些读不起书的人、那些年轻人上课,就是办私学,所以做了好事是不计其数。不久之后,这窦禹钧连生了五子,都非常聪明,而且还梦到他的祖父跟他讲,说你这几年来功德浩大,名挂天曹,上帝都给你记了功,所以你的寿命延长三纪,一纪是十二年,也就是三纪是三十六年,延长了很多,而且是说你五子俱荣,这五个儿子都会很显贵。然后他祖父就在梦中劝勉他:你要继续努力,再接再厉不要退惰,继续努力行善。果然窦禹钧他的五个儿子都做了大官,像长子做了礼部尚书,次子做礼部侍郎。尚书就是现在讲的部长,侍郎就是副部长。这个三子、四子、五子,那都是当了大官。他还有八个孙子,而且全都是贵盛。窦禹钧自己本人活到了八十二岁,而且是无病谈笑而终。

救蚁,中状元之选-----宋朝有两兄弟,兄长叫宋郊,弟弟叫宋祁,兄弟两人都去准备赶考,他们都很有才华,学业非常好,都一起到太学读书,太学就是我们现在称大学。有一次有一位出家人会看人的面相,看到这两兄弟,就赞叹他们,说你们将来都有科名,都能考中,而且说弟弟小宋(就是宋祁)他会大魁天下,就是拿状元,这个当哥哥的(宋郊)也不失科甲,就是两兄弟都能考上进士,弟弟是第一名,状元。后来到了春天考试,在考试之前这位出家人又遇到了这个兄长宋郊,看到他的面相变了,就很欢喜的告诉他,说您是不是最近曾经救过百万生命,怎么你的面相改得这么好?宋郊就笑了,他说我一介寒士,穷书生一个,哪有能力救百万生命。这出家人就说了,这个生命也不一定是指人的生命,哪怕是蠢动含灵小动物它们也算。宋郊想一想,那大概是有一次,他说有一次下了大暴雨,他在房屋旁边看到有一窝蚂蚁,蚂蚁很多,蚂蚁洞被大水浸泡,於是宋郊就编了一个小竹桥给它架上,渡这些蚂蚁到干的地方去,难道这也算是救了这么多生命吗?那个出家人就说正是。生命,人是生命,小动物也一样是一条生命,你这个阴德看来,虽然你的弟弟会大魁天下,我看你不会在他下面,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埋蛇,享宰相之荣-----孙叔敖是春秋时代的楚国期思(今河南淮滨县)人,出身贫寒,凭借自己的努力,官至令尹(楚国掌握军政大权的最高官员)。孙叔敖小的时候,到外面游玩,看见一条长有两个头的蛇,就杀了蛇并把蛇埋了。他哭着回家。他的母亲问他哭的原因。叔敖回答说:“我听说见了两头蛇的人一定会死,刚才我见到了它,害怕离开母亲死去。”母亲说:“蛇现在在哪里?”回答说:“我害怕别人又见到这条蛇,已经把它杀了并埋了。”他的母亲说:“我听说暗中做好事的人,上天会给他福气的,你不会死的。”等到孙叔敖大了以后,做到了楚国的国相,他还没开始治国,但是国人就已经相信他是一个仁义的人了。

整部《阴骘文》不长,只有五百四十五个字,总共七十八句《阴骘文》最大的特点就是排除了空洞的理论说教,结合历史上的真人真事,进行教化规劝,如:“于公治狱,大兴驷马之门”、“窦氏济人,高折五枝之桂”、“救蚁中状元之选”、“埋蛇享宰相之荣”、“正直代天行化”、“慈祥为国救民”、“施棺椁免尸骸之暴露”、“施茶水以解渴烦”等,这些词句所代表的窦禹钧、范纯仁、郭元振、孙叔、程一德等皆是被载入史册的人物。这些人物为什么能够科场中意,仕途无限呢? 《阴骘文》是这样解释的,就是凡人不见得通过轰轰烈烈的场面来表现自己,只要心地善良,从一点一滴的善事做起,便可以得到报应,当然这种报应是上天的答复,善良的结果。近一点报在自身,远一点报在儿孙身上,只是时间早迟的问题。

(戊辰年是1928年)片吧

【忠诚·百年百人】王小德:同心跨长江 南征图报国

王小德是山西省泽州县金村镇柳泉村人。1944年,村里来了八路军游击队,14岁的他参加了区小队的民兵组织,满腔热忱地干起了革命事业。第二年晋城解放了,王小德尽管是区小队中年龄最小的一位,却跑得更快、干得更欢。一提起谁干得最好,人们总是会说就是那个年龄最小的王小德。

1949年初,随着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取得胜利,党中央毛泽东主席审时度势,及时发出了“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伟大号召。按照上级要求,晋城县委开始抽调干部南下,要求每个小队抽一个区委的班子。组织部问王小德:“想让你南下,你有意见没有?”王小德把胸脯一挺,大声说:“没有!”

王小德被编入长江支队六大队一中队,一路上兴致勃勃,边吹军号边给大家鼓劲,队员们都亲切地称他小鬼。虽然有了丰富的精神食粮,但无论是过黄河,还是过长江,也不论刮风下雨,一天最少行军七十里,怎么也摆脱不掉饥饿与寒冷。有时连累带饿,实在走不动了,他就躺在地上,边喘气边流眼泪。有一次,大队长俯下身来关切地问:“小德,你怎么了?走不动还是生病了?”王小德不理队长,依旧抱着枪躺在地上。大队长又说:“我看你是走不动了,骑上我的马吧。”王小德肚子饿得咕咕叫,便耍起小孩脾气,不答话也不骑马。可他又怕落下后,孤零零的一个人被日寇或土匪收拾,便爬起来继续跟着队伍跑。

一路上,山高路险,最令人愤恨的是“敌特”阻挠。白天行军时,敌机时不时扫射轰炸;晚上驻村后,当地的土匪特务骚扰不断,不少同志受伤甚至牺牲。长江支队的全体同志途经山西、河北、河南、安徽、江苏、浙江、江西、福建8省的63个县(市),行程6400公里,于1949年8月10日到达福建省福安县,与当地长期坚持革命斗争的干部胜利会师。

克服困难 努力工作

到达福建省后,因为南北气候差距、水土不服、言语不通所带来的种种不便,却是队员们没料到的。当时,福建省大肚子(病)多、粗腿(病)多、蚊子多、蛇多,水土不服。在那儿住了一个多月,队员们身上腿上出脓包、出疙瘩,这边还未消那边又冒出。初来乍到,不懂当地乡土人情,语言也不通。有一次区委书记召集大家开会,会议持续到午夜,大伙的肚子都是咕咕叫,区委书记叫王小德去给大家买点吃的东西,王小德听不懂对方的语言,结果买了黄烟回来,闹了个大笑话。之后,王小德尽快熟悉当地的语音和人文环境,更快地投入工作中。

1971年至1975年,王小德在福安县甘棠人民公社任党委书记。那个公社两三万人,只产粮食,无经济作物。王小德到那儿以后,就提了个口号:“苦干三年,开万亩荒,种万亩茶园。”尔后,带领大家苦干实干拼命干。到他调走的那一年,甘棠人民公社的茶叶产量已达到六千担,这是他为甘棠人民办的第一件好事;第二件是引水修渠,解决了农田灌溉和吃水问题;第三件是通电,王小德初到甘棠人民公社时,家家户户大都点煤油灯,有钱人家的点蜡烛。他多方筹策,栽杆架线,把电引了进来;第四是修筑了水泥路。当地原来是泥土路,老百姓出行晴天一身灰、雨天两腿泥。王小德到任后修通了水泥路,还修了一个会场,当地百姓拍手称快。

南下福建后,王小德先后任福安县赛岐区委书记、福建省委老干局处长等职。无论是在哪个工作岗位,王小德都兢兢业业干工作,踏踏实实搞建设。

1991年,王小德从领导岗位上退了下来,但他那份火热的激情并未因此而降。退休后他自学了足部按摩,精益求精。

王小德用所学的手艺,造福当地人民。他还返回太行山老家,用一个月时间免费办了几期足部按摩培训班。金村镇柳泉村一千余人,经王小德手把手教过的学员,占到全村的三分之一。

王小德还应邀到泽州县老干部局,免费办过三期培训班,毫无保留地传授足部按摩手艺。

王小德从福建省老干局离休后,身板硬朗,热情好客,除做好省直老年体协的工作外,还积极参与长江支队的研究和接待工作。王小德说,共产党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应该对党的事业兢兢业业,永远奉献。

王小德说,自己命大,是共产党八路军把他救活了。王小德对许多东西都看得很淡,唯独对毛泽东主席像章情有独钟。他珍藏的毛泽东主席像章共有三百八十六枚,而且伴随了自己几十年。他说,要教育世世代代永远不忘共产党的恩情,永远跟着共产党,把我们的国家建设得更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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