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在微博里写下了这样的一段话“10.18出论文复审结果,10.21帮室友过生日,10.22交课题返工成果,10.23去听一场双人票live”,今天是10.24,过去的这些事情都有了结果,时间就像是方程里的自变量,不管你面不面对或者试图解开生活里各式各样的方程,时间一过就有了最终的答案。

10.21晚帮室友过生日,室友带了两瓶汾酒,我带了一瓶海盗旗红酒,开始想的是晚上回去还要写东西所以先喝一点白的意思一下再主要喝红的,结果室友把杯子往桌上一聚,给每人倒上了二两,我喝完这二两就一点也不想喝红的了,红酒光给桌上最不能喝酒的超哥喝去了。七个人吃了三个小时,把两瓶汾酒干完了,红酒喝的不多。聊了些未来规划、各自老家、本科母校、高中生活,具体聊了些什么已经记不起来了,但聊到老家的时候有人提到益州,于是另外一个人说“益州疲敝”,有人接“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后一桌人就把出师表背了一遍,又背了赤壁赋和滕王阁序,不会背的人拍着脑袋说现在看来能选进语文课本的古文都是惊为天人,当时为什么就不好好花点心思背下来。吃完饭回去自然是没有写成论文,摊在椅子上用电脑外放音乐,不得不说20Mac的外放音效是真的不错的。回想起一年前,也是同样的帮室友过生日,我当时同样也说我不能喝太多回去要写论文,结果回去也没写成,没想到的是,一年过去了,我在写着同一份课题报告,内容是一样的,只不过档次从院级招标横向课题变成了部委招标横向课题,但除了对这个领域的研究更深入了之外,我并没有从中得到什么成果。

10.22晚上把课题报告统好后交给导师,导师说看着还不错的样子,结果半小时后就挑出来一堆毛病,虽然都不是我负责的部分,但我仍然要去对接,之后还让我加上一个报告的开头和三千字的摘要,把报告的核心观点凝练一下。我不想回,找导师私聊了一下18号的论文复审情况,他说还在复审。再次感觉到自己一年的光阴都交代在这份报告上面了,自己亲手写出来的论文还得挂上导师的名字才能发C,这篇论文本来可以更完善的,但在课题压力下匆匆收尾就又去做导师的课题了,导致我现在还担心论文的复审能不能过。

和交课题报告一样,最近还有件相对重要的事是学业奖学金的评定,不说各色人等群魔乱舞为了加分使尽了怎样的力气,这都是别人的事,我管不了也没必要管,但我自己清点了一下能加分的项目,竟然发现花费了自己70%精力,每天图书馆跑上跑下,中午午休都舍不得回的我导的那些科研任务,连一分都加不了,能加分的全是我挤出“空闲”时间参加研会拿的优干、优秀组织和社会活动奖,啊真是太可笑了,这导致我一度自我怀疑我这一年都做了些什么。最后将将评上了一个二等奖,排名靠后还不一定能顶的过公示期。

最后是10.23晚上的live。这场live本来是想和室友一起去的,恰好拼个双人票,结果他到开票那天才跟我说他已经找了人一块了,我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个女生,于是我打算买个单人票,贵一点就贵一点,结果他跑来跟我说一个人去听live你不尴尬吗,于是拉我进了一个群怂恿我找个人一起拼双人票。我在群里喊了一声有武大拼双人票的吗,过了一会儿一个女生来加我,我把票买好,两人约好live当天从武大出发。学妹平时也常听live,是个计算机专业的女生,能看得出玩的比较开,相处还算愉快。巡演的是甜约翰和I Mean Us,开始想听这场live只是想发泄一下最近水逆带来的郁闷,并没有完整听过甜约翰的所有歌,也没有仔细了解过这个乐队,但订票后的几天空闲的时候来回听了几遍他们的歌,发现歌词里写的状态和自己现在的状态出奇的相似,尤其是那首Dear的隐意,以及失踪人口和See you想要表达的东西。在现场听到See you前奏响起的时候,我甚至鼻头一酸心跳加速,觉得好像这首歌就是自己的本命。乐队的前身是四个理工男和一个艺术系女生,后来乐队演出入不出敷的状态让面临成家立业的贝斯手不得不选择退出,留下了四个人,剩余的四个人也都是各自有职业,乐队只不过是作为爱好和兼职,今天武汉场吉他手也因为对象生产临时不能来,玩乐队着实需要一份深沉的情怀,他们写的歌里也一定倾注了他们点点滴滴的经历和生活。浚玮真的帅,曼达是真的漂亮呀!

经历了一周,原本以为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想到所处的状态还是不瘟不火,可能一开始就不应该抱有太大的期待,生活哪有说转折就能转折的呢,如果自己能够把握转折,那还能够叫做转折吗?预想的是到了研二自己手中能有拿得出的成果,可以为读博铺好路数,现在看来两手空空,能不能读成博还是个问题,说不定还得挤破头往体制冲,或者下海做律师法务。之后把导师的活干完估计能歇一歇想自己的事了,这一年帮他做的事情太多了,他口中的“相互成就”或许就是我成就他吧。

不过这一年也不能说没有收获,但都是无形的,一改本科规律、刻板、单调的生活,尝试了之前从未尝试过的一些东西,增加了很多体验感,略微接触到了体制下的窒息和社会的毒打,更加觉得单纯作为一个学生是件幸福也值得珍惜的事,慢慢接受自己并非天之骄子也无特别过人之处,逐渐承认“人人皆有过我之处,我与人人皆不同”的命题,但还是会觉得凡事都一笑而过还有什么意思呢,仍然会幻想着拼一拼是不是就可以改变一点。尼采问人可以不可以彻底失去信仰而活,说当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他就可以忍受任何苦难。但我至今都没有找到自己真正信仰的是什么,本科索性拿着保研和绩点当成人生信条,到了硕士又得拿着读博当作人生信条吗?我都觉得自己很肤浅,表面得一眼就能看穿,但我确实没有找到自己真正信仰的是什么。

#关于工作有话说# 今天周六,每个班三节英语,我三个班,等于上九节课,从上午第一节到下午最后一节课。中间还在不断操心下周比赛的事情。中午只睡十五分钟,还睡过了,打上课铃才醒,急匆匆冲进班里,课间饿的扒两口面包又进班,真的感觉自己像个陀螺,并且还是持续精神紧绷,对同事和学生都笑脸相迎…我好像真的太累了,晚上照镜子感觉自己今天像老了五岁。心累了[伤心]

【欣赏】马歇尔·普鲁斯特:年轻女孩(小说)

一天,我正在沙滩边聚精会神地走着,突然看到,如两只正欲展翅的海鸟一般,有两个年轻的女孩,或者说两个年轻的女人,她们那不熟识的外貌和风度,倨傲且从容的步伐,无疑是两个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她们不看向任何人,当然也没有注意到我。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她们,这也证实了我的感觉:他们只是路过我们这座滨海小镇,这里的每个人都彼此相识,过着同一种生活,一天相约四次玩千篇一律的幼稚沙滩游戏。但是又过了几天,我看到了五六个同类型的女孩,她们聚集于停在沙滩边的一辆豪华马车旁。马车里的女孩正向其他人告别,那些女孩也赶紧骑上系在一旁的马背,匆匆离开了。我觉得自己认出了那天走在沙滩上的两个女孩之一,尽管并不确信,但是这次她的的确确就在我面前,一头红发,淡色且美丽的眼睛停留在我身上,鼻翼在风中颤动,那顶同海鸥在风中展翅般的帽子,正在她那头红色鬈发上摩挲着。她们离开了。
此后,我时不时就能见到她们。其中的那两个女孩我已经能够分辨出来,我希望能一直见到她们。有时偶遇到这个奇怪的团体,发现她们不在其中,我便会感到难过。然而我既不知道她们来自哪里,也不知道她们何时会到这,也就从来不会期望她们的出现,不会痴心渴望见到她们,所以当她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甚至紧张地忘记了喜悦。她们都是当地显贵的女儿或侄女,这些家庭是一些贵族,或者是有钱且掺上了贵族气的家庭,他们一年里来C过上几周。她们并不住在镇子里,有些人的宅邸非常近,不过几公里远,她们经常在这个时节来到沙滩边。当然,她们的圈子中并非每个人都如此高贵,但因为形成一个团体的缘故,所有人都被赋予了一种独特的优雅、精致、机敏,一种带有轻蔑的骄傲,因此,在我的世界中,她们是和其他女孩完全不同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她们的穿着实在太过非凡,我不知如何用言语去形容,这或许也能简单地说明一点:她们打发时间的那些活动,像骑马,高尔夫,网球——都是我的朋友所陌生的。她们通常会穿着骑马裙,高尔夫球装,或是网球裙。或许她们的活动离沙滩很远,她们只是偶然来到这里,遵从某种我不知晓的规程——例如,在这天打完高尔夫球后,T府上没有舞会这类的——她们只停留很短一段时间,就像访问一个被征服的国家,她们屈尊而来,带给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的,至多一个傲慢无礼的眼神,那是在说“你不属于我的世界,”有时她们甚至还会不加掩饰地彼此交换笑容,那表示“看他们这副德性!”

我们的老朋友T先生总是痛斥她们无礼的行径。妈妈则不然,她对她们毫不在意,像多数有智慧的人那样,她甚至惊讶于有人竟会把时间浪费在不认识的人身上,去想对方到底礼不礼貌。她觉得这些女孩是粗俗的,但完全不在乎她们会如何想她。说老实话,我没有妈妈那样的哲学思想,痴心希望——不说哪怕认识她们,至少让她们对我有一个好印象。只要她们知道了我的叔叔是S.A.最好的朋友,是盖尔芒特公爵。一开始如果妈妈不是想要呼吸呼吸海边的空气,而是去盖尔芒特府上的话,我们本来已经在那了,公爵邀请过我们到他家!哈!如果这点能够写在我脸上,如果有人能够告诉她们这点,如果公爵有想过来这呆上几天,把我介绍给她们的话!可惜现实是,就算盖尔芒特公爵来了,她们也只会把他看作中产阶级的一员,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他的礼貌在她们眼里或许表示为一种平民出身,她们会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她们并不认识他,因为她们来自于一个兀自闪耀的世界,但它实际上并非如此。我想不到盖尔芒特公爵怎么才能帮我与她们建立起联系,就算他寻求最平凡的朋友的帮助。她们的父亲不过是些富商、省里小部分有名气的人,或是近来才被冠以贵族之名的商人。

T先生知道她们中一些人的父亲来自哪里,对他来说,他们都是非常出色的人物,尽管起家时的地位与他极其相似,但将来的人生会比他显赫得多。有两次,我看见他和曾出现在女孩身边的一些人亲切交谈,这些人肯定和她们有关系。发现这点之后,我立马变得狂热起来,我想,就算不能自己去和她们结识,也可以通过交往她们身边熟识的人来获取注意。(我那时还不知道T先生喜欢大谈特谈她们的粗鲁。)突然,我感到自己对T先生产生了一种深刻的友谊,变得无比喜爱他,在得到了妈妈的许可后——她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我给他买了一支照他自己的节俭绝不会买的烟斗。一天,我发现女孩们在沙滩上,而我恰好离T的房子不远。但在进他家之前,我赶忙回家梳理了一下头发,戴上哥哥的粉色领带,擦了点妈妈的粉来掩盖脸上较为明显的粉刺。我带上了妈妈的遮阳伞,因为它的柄是玉制的,这让我显得富贵。

“T先生,我请求你陪我到沙滩边小走一会儿。”
“但是为什么呢,我的朋友?”

“我不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你,那能够让我开心。”

“那好吧,如果你想的话,但请等一等,因为我必须写完一封信。”

他嘲笑了我的遮阳伞,希望我把它留在他家里;我把伞夺了回来,说是妈妈让我必须带上它以防晒伤。为了心中的渴望,我已经变成一个可恶的骗子。“哦,但愿你不是非得写完你的信不可!”我对自己说,那些女孩会走的,我催他快点,我要疯了。突然,我从窗户里看见那六个年轻女孩(那天她们都来了——这实在太好了)正在收拾她们的东西,呼喊她们的狗,准备离开了。我央求他快点,但他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固执,我们走出去时,沙滩上已经空无一人,泪水开始浮现,我感觉到一种残忍,粉色的领带、梳理好的发型、脸上的粉末,还有这把遮阳伞,都成了无用的美。

我不想再呆在沙滩上了。我陪T先生到邮局去,他寄出了他的信,回来的路上,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和那六个女孩迎面相遇,她们停好了马车和马匹,准备去购物。我抓住T先生的胳膊,这样她们就能清楚地看见我和他是一块儿的,我热切地说起话来,希望她们能注意到我们,并且为了不错失这次机会,我向T先生提议一起到时装店去买些东西;与此同时,我解开了自己的大衣,以便她们能看到我的粉色领带,我摘下帽子展示出鬈发来,悄悄看了眼镜子,确保脸上的粉没有花掉而露出粉刺,然后我握住遮阳伞的顶端打着转儿,展示出玉柄的光彩。我把自己吊在T先生的胳膊上,过于想表现出我俩亲密的样子,并且激动地喋喋不休。突然间,我发现她们都在盯着我们看,我必须承认,遮阳伞似乎没有产生我所期望的效果,换句话说,没有向她们证明我和某个认识她们家的人关系紧密,我把自己完全放倒在T先生怀里,抱住了他。我觉得自己听到了年轻的人群中传来的轻微笑声;我转过身,用一种惊讶且优越的神态盯住她们,像是第一次注意到她们那样。
与此同时,T先生向其中两个女孩的父亲打了招呼,他是来找女儿的。虽然这位父亲碰了碰帽尖,非常礼貌地做出了回应,但他的女儿们,T先生也向她们致以问候,却只是粗鲁地看着他,然后转过身对朋友笑了。实际上,近几年来,这位父亲也认为,T先生虽是一位体面人,但毕竟不是他那个世界的一员。至于这些女孩,她们认为自己一直以来都属于她们父亲所在的那个世界,她们把那个世界——有年老的法务官,饼干大王,假山制造商,韦塞勒女子爵等等——看作宇宙中最独特的存在,或者至少也不落其次,属于C伯爵的那个世界,她们曾在拜访韦塞勒女子爵时,在她家的马道上见过一次C伯爵,他对她们说,“你好,年轻的女士们。”想一想T先生,带着他的宽边草帽,常常搭电车,没有浅色领带、马匹和灯笼裤,不过是一个她们无需回应问候的普通人。“这些孩子的教养多糟啊!”T大叫道。“她们不知道,如果不是我的话,她们的父亲不会有他的宅子,也不会有他的婚姻。”但他还是为她们的父亲辩护,认为他是位正直的人。那位父亲或许不像他的妻女一样无理,但T觉得可笑的是,他喜欢穿着马裤和韦塞勒女子爵在沙滩边散步。尽管如此,他礼貌地向T先生打了招呼。

我有种模糊的感觉,这份问候收效甚微,但因为一种智慧——这种智慧我父亲和母亲也有,尽管形式上不同,我知道,在更大程度上,我是没法抱怨的。我处于认识这两个女孩父亲的朋友的优势地位,我期望她们看见我和他在一起,她们也确实看见了。她们知道了我想让她们知道的,或许多亏了可笑作为一种印象,这会镌刻在她们记忆当中。我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如果我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接近她们,根本就别无他法了。她们知道了她们需要知道的,这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形式的公平。这些女孩意识到了我所处的优势地位。这就是公平。如果她们没怎么认识到这点,或把它看成是一种缺点,那说明被我看作优势的东西,对她们来说并非如此。那同样意味着我没什么好遗憾的。我已经尽我所能梳理好了头发,她们也看见了,她们还看见了玉制的遮阳伞,这给了她们我富贵的印象,因为妈妈都只有向外婆提出请求后才可以使用这把伞;她发觉这把伞对她来说太华丽了,对我们的地位来说也太奢侈了。因此,我再没什么可抱怨的了。打的粉遮住了我的粉刺,粉色领带紧紧地系在衣领上,镜子中我看起来足够迷人,一切都处于最好的状态下。我回到家中,失望又满意,我不再是个无名之辈,至少她们现在能够认出我,我有了一个身份,我是那个带着遮阳伞的男孩,尽管在她们眼中,与T先生的友谊没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我们走在街道上有悬铃木遮荫的那一侧回家,枝叶下有点心店、海产店的橱窗,有射击场,旋转木马,电车从海边驶来,穿过路上的树木,通往乡村,经过在阳光下闪耀的体育场。我们到了C子爵那儿,他在C短暂地停留几周,正和女儿们走在回家的路上——就是那群特别的女孩中的两个,或许是最美的两个,其中之一就是那个令人瞩目的红发女子。他暂时停住脚步,和我们交谈起来,面对这幅场景,我的心脏突突直跳,甚至没法去感受这份意料之外的喜悦。C子爵提议大伙一起散步,然后T先生把我介绍给了他。子爵又把我介绍给了他女儿。我惊讶地发现,如今存在于我的世界中的这两个女孩,并非那么庄严,红头发的女孩伸出手,面露微笑,看着我说,“我在C见过你几次。很高兴认识你。”我确定她片刻前还带着傲慢的眼神在笑。随后,我们分别了,第二天,我在不得不退到路边让车的短暂时刻里,认出了挤在车上的那个大团体,红头发的女孩冲我微笑,好像我们是两个老友一样,她做出一个小小的手势给我打招呼,我没来得及做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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