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言表心声。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华裔作家高行健先生说过“文学,不过是作家内心的喃喃自语。”近读诗囚孟郊,从他不同时期的诗作中,可以比较明显看出当时的境况和心情。
孟郊出身贫寒,一生穷因,极为刻苦。他三次参加科考,两次落榜,数年复读,46岁第三次高考才得中进士(也有说他十七年间六落第)。这期间,考前的咬牙坚持、失败后的沮丧、再败后的崩溃、成功后的得意等种种心路情绪,在他的诗中一展无遗:
《夜感自遣》
(考前)
夜学晓未休,苦吟神鬼愁。
如何不自闲,心与身为仇。
《感兴》
(第一次科考落榜后)
拔心草不死,去根柳亦荣。
独有失意人,恍然无力行。
《落第》
晓月难为光,愁人难为肠。
谁言春物荣,独见叶上霜。
《再下第》
(第二次科考落榜后)
一夕九起嗟,梦短不到家。
两度长安陌,空将泪见花。
《登科后》
昔日龌龊不足夸,
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长安花。
当然,孟郊最有名的,还是那首《游子吟》: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此时的孟郊已经51岁,刚刚谋得一个溧阳县尉九品微官的岗位,赶回家乡搬取老母。官场种种无奈早已冲散了高中后短暂的狂喜,爱和真情才是滋养人心的良药。但更多不幸却又接踵而来,三个儿子相继早逝。面对人生苦难,诗歌成了他的“避难所”:
《悼幼子》
一闭黄蒿门,不闻白日事。
生气散成风,枯骸化为地。
负我十年恩,欠尔千行泪。
洒之北原上,不待秋风至。
元和九年,孟郊走完了苦难的一生,享年六十四。
孟郊出身贫寒,一生穷因,极为刻苦。他三次参加科考,两次落榜,数年复读,46岁第三次高考才得中进士(也有说他十七年间六落第)。这期间,考前的咬牙坚持、失败后的沮丧、再败后的崩溃、成功后的得意等种种心路情绪,在他的诗中一展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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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
夜学晓未休,苦吟神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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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凡尘入长安, 一日穿梭揽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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